而有的时候,干扰不体现在讲真相的过程中,而是出现在讲真相之前,企图影响讲真相的效果,有的甚至会直接让我放弃讲真相。但是随着学法、背法,更加明白自己作为大法弟子的责任,更能看到各种干扰的背后因素及其最终的目地,和干扰所针对的我的执著心。
这一阶段很忙,事情非常多,感觉时间不够用。而常人中的朋友们还不断的打电话,要帮忙、要见面。前几天,我们家的老邻居,大概分开有10多年了吧,一家4口,母亲带着两个女儿还有一个外孙女,分别从好几个地方聚到北京,来之前给我打了电话。
接电话时,我的第一念就明白是让她们知道真相的。但是从她的话中,好象感觉她想住我家里。但是家里确实很不方便,我父亲在,孩子这周面临着转园,丈夫工作非常忙,还经常睡不好,现在天气又这么热,她们一下来4个人确实很不方便的。而且我想,来了不仅要管吃、还得陪玩,我哪里能有时间呢?心里暗暗退缩,说话也就不象刚开始那么热情了。
后来她们说订了一家宾馆,4个人才订了一个标准间。好象还想换地方,问我住在哪里。我就越觉得人家想住我这里,人心就起来了:太会算计了吧。原来她们全家人去我父母家的时候,就是那样,我觉得宾馆的床位和酒店的饭菜全是我们家替她们付账。她一个女儿的丈夫在香港,很多年前就能挣到4位数,一个移民加拿大,拿的都是加元,怎么还这样呢?
做常人的时候就比较怕麻烦,这时候私心全起来了,居然还有点后悔跟她们承诺到家里来了。
本来定的是周六给我电话,我周日请她们到家里来坐坐,吃顿饭。周六忙完了别的事情,回来以后按理就该给她们打个电话,但是由于自己怕麻烦的心出来了,觉得还是等到晚上吧,万一她们要我去接,岂不是很麻烦?
就是因为自己的这个私心,使得我们一直没能联系上,联系上以后也没能最终定下见面的时间。虽然我特意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是她们始终没来,也没有电话。我自己就感觉很不对劲儿。一定是因为自己太自私了,被钻了空子。
我们原是旧宇宙中的生命,生命的基点是“私”,而我们当年,也是因为这个掉下来的。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宇宙空间本来就是善良的,就是具有真、善、忍这种特性的,人生出来和宇宙是同性的。但是生命体产生多了,也就发生了一种群体的社会关系。从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的就降低了他们的层次,就不能在这一层次中呆了,他们就得往下掉。”而现在,我们在大法中修炼,要去掉的根本的因素就是“私”,因为新宇宙是建立在“为他”的基点上的,否则我们是不能够走入新的宇宙的。而我现在,却为了一点点小小的付出左权衡、右掂量,死死抱着“私”不放,那还是修吗?而且严重影响了证实大法。
中午发正念清除邪灵、黑手干扰。做饭的时候,就想,无论如何今天我要见上她们一面,哪怕我过去找她们,在宾馆等她们,也一定要今天见到,不然很难再有时间了,就会贻误给她们讲真相的时机。
这个念头一出,马上就能感觉到这样做是对的。一切都正过来了。但是随后就觉得又困、又累,这些天因为参与营救一位同修24小时发正念,确实没有休息好,法也没怎么学。但是,我想,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去,哪怕自己不睡也得去。困劲儿马上就没了。这一小关过去了。
吃了饭,先要把孩子安顿好,要他午睡,否则全家人都不能休息好。可是没想到,他从脑门开始起疙瘩,一会儿脸上,头上、四肢、手足、后背都是一片一片的象云一样的疙瘩,奇痒难忍,难受得他直哭。
5岁的儿子刚刚开始修炼几天,头两天清理身体反应挺多。我就把他拉到一边,对他说,“这是师父帮你清理身体,消除业力呢。都是好事儿。”但是好象没什么用,他依旧在那里难受的抓挠着。我决定先给他洗个澡。洗澡的时候发现,那些象云一样的大片突起几乎布满了他的全身,他的双手和胳膊开始红肿了。我突然意识到,这好象是要阻止我去找那几位邻居讲真相的。因为如果他是这种状态,我是很难离开的。于是,我就对儿子说,“我们俩一起努力消除它,好吗?它是障碍你修炼的,也是来干扰我去讲真相的。我们绝对不能让它得逞。”我们俩拉钩,一定战胜它。
从卫生间出来,他身体上的云状肿块就平下去了一些。我对儿子说,“师父讲过,炼功能够纠正一切不正确的状态,我们来炼功。而且,咱们要对你身上的这些东西说清楚,如果想留性命的,最好马上离体,如果顽固不走的,我们就一起灭它,总之不能让它干扰了我们要做的事。”因为只教过他一、二套功法,所以我们就只炼了这两套。其间,我父亲和丈夫都先后進屋看到我们炼功,但是谁都没有吭声就离开了(他们两人原来都反对修炼,尤其是反对我让孩子修炼)。炼完后,我掀开他的衣服,看到那些大片大片的突起都不见了,几乎完全平复了下去,就是些红斑了。
我非常高兴,儿子也很高兴。我把他抱到父亲和丈夫面前,让他们亲眼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他们谁都不说话了。
更高兴的是,我清楚的认识到这个干扰的背后因素,突破了它,它就对我无能为力了。后来,我打电话给我邻居,她们主动说晚上要和我们一起吃饭。我就更加明白了,自己和儿子突破了那些东西的干扰。而开始的那种干扰,来自于自己的自私,怕“过多”的付出自己的时间和精力,造成了一种好象别人一定要来我家住的假相,使得我害怕跟她们见面,最终目地还不是不让我跟她们讲真相吗?一个要成就“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怎么能做什么事情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得失呢?这不是个很大的执著应该去的吗?而在私心、求安逸和惰性被我发现了之后,邪恶因素还是不罢休,利用对我儿子的迫害以及我对儿子的情,干扰我去讲真相。
按常人的理讲,是应该带上父亲跟她们见一面的。让父亲一起去?我很不愿意,我讲真相他最好别在场,要么找个借口不让他去?但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应该严格要求自己,找借口不就是说谎吗?那还是“真”吗?我不能打着做大法讲真相的旗号,却不按照大法的最基本的要求去做。但是,他去肯定会反对至少会干扰的。但又一想,“肯定?”为什么那么肯定?那不就是观念吗?师父在《越最后越精進》中讲到“一个人在修炼中会有很多关要过,造成的原因是从人出生以后就在不断的对人类社会认识中产生着各种各样的观念,从而产生执著。”“特别是大法弟子有时在这个充满诱惑的所谓现实社会中修炼,对观念的改变就更难、也更重要。”这时候,我突然之间意识到,就这么小小的一件事情,让自己暴露了这么多的执著和观念。既然发现了,我就不能被观念左右,该带就带上父亲,我想我一定会找到合适的机会的,他干扰不了的,因为这个宇宙中,大法弟子才是真正的主导。
“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转法轮》)
后来,在去的路上又差一点发生车祸,幸有师父的保护,算是有惊无险。但是,却在过立交桥的时候,被一辆车子挤,不小心压了白实线,被警察扣了分罚了钱,当时,一丝念头滑过:真倒霉,很久没被罚了,要么回家算了。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不又是另一种形式的干扰吗?我既然能分清前一次、两次,就不会被其迷惑,那干扰万变不离其宗,就是想让我放弃讲真相,我是根本不会上当的,何况,那干扰现在已经微弱的如游丝一般。
我是一定要救人的,谁也阻挡不了!无论干扰多么险恶,认清它的那一刻,就是它失效之时。
在跟她们吃饭叙旧的过程中,我讲起了关于三退的很多真相,她们一家四口人,全部顺顺利利的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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