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监狱是个极其邪恶的黑窝。“610”的邪恶之人陈树海亲自指挥各个监区对所有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2004年3月4日,他们将大法弟子王大元活活打死了。为了逃避罪责,他们便将哈监所有的大法弟子分三批分别非法移至大庆监狱、泰来监狱、牡丹江监狱。
2004年7月1日我们30个大法弟子被从哈监非法押送、移交到大庆监狱。30名大法弟子在大庆集训队关了7天,我们大法弟子心身都遭受严重迫害。袁清江、张子栋教会了我们《洪吟(二)》中《正神》、《正念正行》、《下无生之门》、《下尘》、《如来》等诗,切磋中大家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加强、充实了正念。法能使大法弟子增强正念,法能破除邪恶谎言,法能使大法弟子闯出魔窟。也因此,邪恶最怕大法弟子读法,拼命控制不让大法弟子得到法。
7月8日为反迫害我们集体绝食。恶警把我们三十人分散到各个监区。我被送入六监区。
在邪恶六监区,监狱医院强行给袁清江、张子栋和我分别灌食。我们不报号,不穿囚服,不承认旧势力安排的一切,只要有同修在证实法,我们三人就跟上,绝食声援。没几天张子栋被调到教育队。我们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安排的一切,通过各种办法,我得到师父的新经文、大法书,当我看到《转法轮》时,我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不断的往下流……。
我的亲人来看我狱警不让看。吃饭吃不饱,家人替我存了钱狱警也不让去超市买东西。我被长期关押在监舍中,被四人包夹着,过着囚中囚的生活。“包夹”就是“610”、江泽民邪恶集团的一只蹄。大法弟子遭受迫害这帮人是施暴的主凶。我就是要正念正行,不让炼功我就要炼,不让出门,我就要出门,他们管也管不住。由于我不断的向他们讲真相,环境在向好的方面变。我们就是要否定邪恶的这场迫害。
2004年11月6日早,副大队长李汉让大家都去大厅,我也去了,不一会儿又都回监舍。当我回来时,发现我的大法书不见了,被它们拿去了。我虽然因坚信大法被邪恶判了八年,但我是冷静的,可今天当我的大法书被邪恶拿走了的时候,我真的感到绝望了。法在人在,大法已在人中深深的扎下了根。可现在我的大法书被偷拿去了,我对邪恶的如此恶行,无法允许,不能容忍,越想越不能忍受,管它是谁呢,我没再多想,立即吞了一个6寸长的钉子和一个壁纸刀片,然后去向它们要书。它们不但不给,还把我押入小号,下午2点钟给我上了大挂吊起来了。我当时想:我这不是自杀,是它们迫害我造成的,我不得不这样做。晚上九点钟,我想你不就是以死来威胁我吗?于是我把吊铐打开,顺窗口把玻璃打碎,把手腕划了二个口子,这时我坐在门口听到有人说吊着的那个法轮功怎么没了,并赶快来开门看。我一看它们开开门,我就奋力的跑过去一头撞在铁门上。待我醒来时,我已经被送到医院了。在监狱医院缝了伤口,紧接着送入市医院。在狱警的严密监视下,我的姐姐、妹妹等亲人也来了。当时我对姐说:什么都不配合它们,它们让你签字,千万什么字也别签,如果我真的离开了人世,也是被他们给迫害死的!有一个狱警问,到底为了什么?我告诉他我的大法书被它们偷去了!他说给他不就完了吗。我告诉他,这大法书比我的命都重要,动书就动我的命一样。医院透视诊断结果是,必须经家人签字同意后進行手术,生命存活系数为25%。狱警反复跟我的姐姐说,就是让我姐签字。姐对我说,好好配合它们做完手术咱们就回家,它们答应给办保外就医。我说你要相信它们就等于把命交给了它们,它们是大骗子!迫害好人的一定是邪恶。我就是不配合它们,我不用它们给办保外。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就是我死了(肉体扔下了)我也要给狱中的大法弟子开创一个好的环境。
最后它们强行按住我给我打了全麻。姐姐当时嘴里不停的喊 “法轮大法好”,我无奈的看着姐,我说:你别喊了,你怎么配合邪恶迫害我呢?当我苏醒时已不知过多长时间了。他们给我输氧气,两腿,手臂都打着吊针呢,我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师父替我承受了,我早就死了。师父啊!我再次流下泪来。当时我明白自己没有按照大法要求去做,给大法抹黑了,可我认为自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心是纯净的。我不是自杀,我根本不是想死,我就是要把无价之宝,我的大法书要回来!是它们这些邪恶逼的我不得不这样做的。如果它们不偷我的大法书我也不能这样去做。
2004年11月23日晚在我生活丝毫还不能自理的情况下,它们把我从市医院押回了大庆监狱医院,抬到二楼,竟然还用脚镣子,三副手铐子将我锁在了床上,用木棒子塞在我嘴里。我不能自己翻身的情况下,它们整整锁了我10天。我身上的刀口长30厘米,手臂两个口子三寸长,共46针,全算上100针,分三次拆线。12月3日全部拆完了线,我被抬回监舍。这时,大庆市让湖路区国保、“610”提审我。我身体很虚弱不能长时间坐,可它们一搞就是七、八个小时。我就给它们讲真相,我说在鸡西鸡冠区公安分局恶警们那样的邪恶,四个恶警把我绑到老虎凳上,刮我的乳头,两肋下,戴太空帽,手指盖扎竹签,等等,我当时就对它们说,你们这么对待大法弟子,你回家问问你的亲人,他们是否同意,他们同意的话他们都跟着遭恶报的。他们边用刑边对我说,我的幸福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的。我对它们讲善恶总有报的,它们就是不听。鸡西市第一看守所副所长张义用电棍电我打我连续多少天,电嘴、小便、腋下,使我至今小便失禁,双腿肿胀。让湖路区国保它们目地想问我在市医院时是谁在我身边?叫什么名字?我对它们说你们什么也问不出来,你们迫害善良人也会遭恶报的。它们说那是鸡西。我说天下乌鸦一般黑!连续三天,再来我就不搭理它们,这三天由于长时间坐,又遭迫害,大便干燥得用手抠,把肛门抠的直流血。
监狱里的犯人们看到我们的情况说,你们这么有钢,我从心里佩服你们。他们帮我洗手巾,涮饭盒。我对他们说,我用师父的话回答他们说:“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我的一点感想》)我为了这大法付出什么,就是付出生命都值!真的值。师父慈悲讲法度化众生,以身作则,身为道德的表帅,才有上亿多人来学,来修炼。其中一个说:“是啊,我快释放了,我回家一定看《转法轮》这本书。”我说:“我们大法弟子都能用生命护法的。”他说,是啊,要不你能这样啊!
2004 年12月3日我的伤口拆完了线被抬回了六监区的监舍,它们也把脚镣和手铐带回了监舍。我指着这些刑具对他们说,把这些给我拿出去,吓唬谁呀?它们赶快的拿走放到值班室。而后姜树臣副狱长领着董梦环、李汉等狱警来了,我首先问他们,我被你迫害成了这样了,自己都不能翻身,给我带了三副铐子,一副脚镣,嘴里还塞上木楔子,它们说这是考虑你的安全。我真没法形容它们了!2005年元月我被调入病间。5月份监狱对法轮功又一次加重迫害,具体因人而定,有的叫你穿囚服。张子栋,张志因不穿囚服被关小号;我被绑在床上,由潘少林指挥,甄英杰等犯人对我实施迫害。我就是不穿囚服,副狱长姜树臣亲自给我穿上,随后我就脱下去,我对他们讲真相,我说你们是中华民族的儿女,追溯祖根,都是炎黄子孙,你不是共产邪党的儿女充当江泽民邪恶集团的殉葬品,你们看看九评,这个邪党要装正神,它就行骗,它让你们迫害大法弟子,它就是要把你超度到地狱中,快清醒吧!不要干坏事了。它就是不听,潘少林说,他就是共产党的儿女。他亲自指使犯人甄英杰对我進行谋杀,他对甄说,某某某(我的名字)这个人顽固不化,是法轮功顽固分子,夜间等他人上厕所,告诉常洪宝动手勒死他,勒死之后就说他是自杀。事后常洪宝告诉我此事。它们怕事情闹大,把我调到邪恶七大队,把大法弟子关兆启调入病间。我就是不穿囚服,潘少林亲自指挥对我迫害,他说,他要写辞职报告,出事它负责。说白了,整死了你你也算自杀,他就是在执行江泽民邪恶集团的命令。最后他把我迫害得住院了,过了几天我手带着铐子、脚戴着镣子去市医院進行检查。在市医院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很多世人都看到了监狱是怎样迫害大法弟子的。
2005年5月31日从病间又被挪到了邪恶七大队。它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之一就是来回挪你。6月7日许基善被迫害致死;7月23日大法弟子袁清江被迫害致死;5月份王洪德迫害致死,3个月内竟有3名大法弟子先后被活活的迫害致死,众神为之愤怒,苍天为之流泪。杀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李凤江,张德志,犯人李连才,郭利阳,王安辉等等,至今逍遥法外。
监狱对大法弟子迫害从来就没停止过,讲真相劝三退是我们大法弟子必须做的,是在救人。九月份一天,我在广场上看到狱警刘某、薛某与“610”的张某凑在一起,我一边发正念,一边过去给他们讲真相,我说,看看你们当狱警的,它们“610”连你们都迫害,迫害死了大法弟子责任由你们负,它们610看热闹;有了成绩它们去江泽民那领奖。刘、薛二人说“是啊!是啊!”610张某无话可说。第二天不知怎么就是不让我出监舍,说狱里的指示。我知道这是“610”的指示。我就是不听它们的,正念闯出去。我在监狱的大墙内到处走,背诵师父的《洪吟》、“论语”。很多犯人都学会了师父的《法轮大法好》、《下无生之门》、《正念正行》、《腰鼓队》等等诗篇。
11月20日,五监区一名叫徐建民的狱警看我往楼上写“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离我挺远就叫住我,过来就大打出手。当时我衣兜中有大法书,我当时想起师父的法,“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来顺受”。我和他辩理,问他为什么要打我,他说瞅你就不顺眼,这时病间大法弟子关兆启也出来了,因我身上有大法书,我马上把衣服脱给了他,这时邪恶三大队二名狱警也出来了,准备帮助徐建民,一看我挨打并不还手,他们就没动手,犯人看徐某无理急忙把他拉走了。我在外面静了静心,找了找自己,确定这是邪恶的迫害,发正念清理徐某背后的邪恶因素。事后徐某找邪恶七大队值班的狱警,告诉他们说把我叫回去就完事了。我想这也正是我向他讲真相的大好机会。我两天不吃饭。王广明副大队长找徐建民问这件事怎么处理?徐某亲自找我道歉,我对他们说:不要把我们大法弟子慈悲的大忍之心当作怕,从而变本加厉的为所欲为,又讲“三退”,告诉他们与人为善就是与己为善,五大队对大法弟子很邪恶,希望他能对大法弟子好,善待他们。我说,我这没什么事。这事就这么了了。
2006年1月26日邪恶大庆监狱长王永祥狱长亲自带头对大法弟子金生,王宇栋,姜德荣,贾少辉進行迫害,迫使全监狱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集体绝食反迫害。我没有绝食,我到处高喊“法轮大法好”,我以另一种方式来反迫害。我感觉,我喊出的“法轮大法好”声音通透天体。
2月14日我再次遭到非法迫害,于是开始绝食反迫害。张春生亲自指使犯人姜家明、宋柏森等对我施行迫害,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它们用棉被蒙我,我就是不信它们的这邪,邪永远都不能压正,我就是喊“法轮大法好!”为了不让邪恶灌食迫害,我吃了三片钢锯片。他们把我拉到医院做透视,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些钢锯片在胃里。我就是高喊“大法好!”喊出了慈悲、喊出了正念,通透了我的全身,通透了全天体!在医院,乔狱医说,你喊“法轮大法好”,你把楼喊塌了又能怎么样。我就是天天高喊“法轮大法好!”,同修关兆启被恶警送到医院强迫灌食,我俩对着高喊“法轮大法好!”狱医院骗我去市医院说你亲人都在那等你,把我用警车拉到市医院。一下车進入医院大厅,我手戴铐子,脚戴着镣子高喊:“法轮大法好!”很多人围观,又一次向世人讲真相。回到监狱医院,我就一直绝食到底。直到15天晚上,副狱长王英杰到医院里,对我说,你好好配合,写‘五书’好保外,我听了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说:我没有罪,打击好人的一定是邪恶。王狱长你当官,你给你的子孙积点德吧!给子孙留一条后路吧!好人往哪‘转化’呀!‘转化’大法弟子是犯最大的罪。”我说,你放我出去,我没有罪。要么肉身仍在这里,要么就无条件的放我出去,我师父说了算,你说了不算。我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第二天,我妹开车把我接出了监狱医院,送龙岗医院。在龙岗医院,院方给我做了全面系统的检查,现给我打蛋白乳3000克,我不配合。
夜里,我上厕所,在师父的慈悲的呵护下,在大庆市全体同修的正念加持下这时手铐脚镣打开了。这时我想:这是我走脱的好的机会,心中升起对师父的无比敬仰和正信。此时师父的法在我脑中出现:“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我请师父加持。立掌胸前念“定!”。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瞬间完成了这一切,从这长达4年10个月的非法迫害中走脱了,解脱了这牢笼之灾。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大庆市所有大法弟子正念加持下,正念闯出了邪恶的黑窝,汇入到了正法洪流中了。在此我感谢默默帮助我的所有同修。我一定不辜负师父对大法弟子的期盼,走正自己今后的路。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