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们对刚关进去的同修罚站、殴打、不让睡觉,一直折磨得在他们要的“决裂书”上签字、按手印,然后让上车间干奴役活。每天从早上五点到晚上九点,有的时候还加班。恶人们认为“决裂”不彻底的每天晚上还要被谎言围攻到12点左右,白天还得与别人一样干奴役活。我也不例外。
在非典期间,恶人不让我家人接见,我怕家人惦记,人心起来了,被恶人钻空子。晚上做个梦,梦见自己去了一个很黑的地方,那里的人都穿蓝色大褂,一个面目很恶的女人往我的左胳膊上扎了一针,我一下子痛醒了。醒后感到胳膊很痛,这是师父点化我,可是我当时我没有悟到。不长时间身体出现了不正确状态,高烧,被恶警发现了,强迫我去打针。回来后,我开始呕吐,第二天又被强迫去打吊针。回来时,头晕,迈不动步,腰部以下肢体麻木,两腿不好使了,不知道恶人给用了什么药。
非典紧张期过后,家人会见时,看我身体不好,想给办保外就医,托人办事花掉5000元钱。我不想家人白费心,就向邪恶“妥协”了,把“五书”交上去了,不但没办成保外就医,还被加重了迫害,因为恶人想让家人多拿钱。
恶人在我身上用了多种不明药物,有时在衣服上,被褥上,饭里都有,我身体被迫害的很虚弱,两腿不能向上抬,腰直不起来,胸骨往外支,几乎失去记忆。
这种迫害手段有时也用在别的同修身上。还有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得不敢穿衣服、不敢吃饭,一让穿衣、吃饭,就吓得大叫(因衣服和饭里都有药)。当初我看见时还责怪该大法弟子主意识不强,给大法抹黑。当邪恶用这样手段迫害到我的时候,我才真正明白该大法弟子的险恶处境,我心里深深的向该大法弟子说声对不起!我没用正念帮助同修大法弟子清除迫害还用人心——“责怪”来加重同修的被迫害。希望还用人心在表面对待同修被迫害的同修记住用正念帮助被迫害的同修。
恶警闫利锋还经常拿被迫害大法弟子的表面状态去欺骗、迷惑其不知内情的其他大法弟子,造谣说这是坚持学法轮功坚持的,是法轮功的“后遗症”,他们用不明药物把大法弟子迫害成这样子还倒打一耙!这种迫害手段不是一个两个恶警参与的,而是黑嘴子劳教所大多数恶警都参与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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