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日中午我作了一个梦,梦到在路边拴了一条小狗,我走到他身边他突然在我大腿狠咬了一口。下午他们就把我带入肇东看守所。肇东看守所是所谓的省“文明单位”,每个星期都有外地人员来这里参观。看似文明实际上是一所人间地狱,克扣犯人的伙食,每顿饭一个窝头半盔儿冻白菜汤,汤里没有一滴油,犯人都吃不饱。狱警及家属做买卖,食品、医药超出正常价格2-3倍,赚犯人的黑心钱。犯人進来,先是一顿毒打,然后问家电话号码,让犯人挂电话往家里要钱,有了钱把人转到小灶间吃盒饭,一盒饭卖5-10元,把钱吃光了再把人送到大灶间吃窝头。家里不寄钱,牢头狱霸就想方设法找毛病,打骂,睡觉两边打手往中间挤,想翻身都困难,稍不留意就是一顿毒打。同是犯人,在这里也有等级之分。
现在的狱警不直接打人了,他们指使牢头,牢头指使狱霸打人。每个号里的牢头狱霸都很残暴,在这个人间地狱的人没有道德可言,没有一点善念,整个看守所被黑暗笼罩着。
每到过年就要有一批犯人出狱,都想回家过年。这正是公、检、法院发财的机会,一个判一到三年的犯人交几千块钱就可以无罪释放,没有钱的在这里活受罪。在邪党统治的社会里,权、钱大于法,有钱坏人都可以买自由了。什么是法?法字没有三点就念去了。
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他们把我送绥化劳教所,要判我三年劳教。劳教所有规定,五十岁以上的人必须到绥化大医院全面体检。二零零五年我正好五十岁。在去医院途中一路上我发正念,否定邪恶的一切安排。做脑电图结果说我是“脑梗塞”,劳教所拒收,他们使尽了招数,花了不少钱,最后没有办法,又把我送回看守所。
从劳教所回来,当时他们就想无条件释放我。当时省里正开“两会”,他们怕我到省城去上访,又多关押了我一个月。在这期间我几次要求面见局领导,他们都不肯让我见,后来我就绝食抗议,结果在二月六日,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我闯出了看守所。出狱那天610来给我办理“取保候审”,说我得“脑梗塞”的病是因我在狱中绝食引起的(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走出看守所的大门,刘维忠610恶警边走边打骂我,说这小子出去也活不了几天。
善恶是有报应的,民主派出所所长过年在家放鞭炮把右手食指崩掉了,局里想把他们调换工作,因为他不能打枪了。
我把受迫害的实际情况写出来,主要目的是揭露当地邪恶,震慑邪恶,让人们看清恶党的邪恶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