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迫害迄今已持续七年,迫害的结果是,一方面大法学员越来越坚定自己的崇高信仰,还有不少明白真相的有缘人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另一方面,许多行凶的恶人自身或家人遭到了恶报,更多的警察明白了真相不再参与迫害,有的还暗中保护大法学员。也有人至今仍充当邪党的爪牙,临绝境而不醒,在犯罪的记录上又增添着新的罪行。这些恶人明知道自己做的事是非法的、丑恶的,见不得人的,所以他们现在对大法学员的抄家和抓捕都是秘密的、悄悄的下手,非常害怕民众知道。我们就把恶人的恶行揭露出来,让周口的父老乡亲看看他们背地里干的这些泯灭良知的坏事。
沈丘公安国保大队卢峰
1999年邪恶对大法的迫害开始以后,沈丘国保大队长卢峰多次带人把依法赴京上访的大法学员劫持回沈丘,毒打、审讯、抄家、罚款、监禁、送劳教。他用重拳猛击大法学员的头部、脸部,威逼大法学员跪在地上用皮鞋猛踢,用皮带连续下死命猛抽。凡是被劫持的大法学员几乎全部被卢峰毒打过,连70多岁老人和十几岁的孩子也不能幸免。卢峰在肆无忌惮的打人的同时不忘敛财,对获释的大法学员一概勒索,每次都在千元以上,一律不开收据。
2003年以后,沈丘公安局分管抓迫害法轮功的副局长郑贺平遭恶报出车祸身亡,副局长李某某患绝症受尽痛苦而死,卢峰一度有所收敛。
2005年以来,卢峰先是绑架了在课堂上向学生揭露天安门自焚真相的小学教师、大法学员王翠。2006年7月,卢峰带人将在发真相资料的大法学员庞喜云投进监狱,之后仅数日,又劫持了大法学员伊云英。
项城国保大队马泽峰
在周口,项城对大法学员摧残与迫害是最残酷的,尤其在1999年至2001年,更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县委书记王晓然、县长孟维忠、610头目王克非、宣传部长陈清毅、公安局长刘国庆等人急于升官,所以不择手段的迫害大法学员。
南顿粮管所大法学员王俊1999年10月去北京国家信访局反映大法真相,被非法劳教3年。王俊在开封劳教所受尽折磨,期满后项城恶警直接把他劫持到本县看守所羁押,数月后又送到许昌继续劳教。
新桥镇退伍军人张双利等6名大法学员因印刷真相资料,每人被判重刑15年,6人合起来就是九十年。
大法学员孙世梅被送到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迫害致死;李桂梅在项城劳教所被毒打、蹂躏成严重精神病;田华被酷刑致残,至今行走离不开轮椅;有许多大法学员被无限期关押,最长的有3年多;大法学员要从看守所出来需当地派出所、政府等6个部门签字盖章担保,盖每一个章几乎都费尽周折,有的部门还借机大肆敲诈勒索……这些践踏法律、残害善良的事,就是在国保大队长马泽峰的具体操作下,一件一变成现实的。
马泽峰为人阴险、毒辣、狡诈,而且贪婪无度。那些被绑架的大法学员的家人想托人找马泽峰送礼,都被告之千万别找马,马泽峰“不能碰”。2000年大法学员水寨镇一开商店做生意的大法学员吴某被劫持,吴的妻弟是马泽峰的下属,吴的家人就通过这层关系一次次给马泽峰送钱,求他放人。马泽峰知道吴某家中有钱,口里答应“马上就放”,就是拖延不放。吴家人前后送了4万多元,人被羁押了半年多,才走出牢狱之门。
马泽峰参与指挥绑架、毒打了多少大法学员,非法罚了多少款,造成了多少大法学员的家庭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我们正在调查统计。马泽峰的名字早就上了恶人榜,马泽峰和其家人经常接到海内外大法学员打来的劝善电话;2003年项城大法学员给其在二高任教的妻子李玉华又写了一封揭邪劝善的公开信。马泽峰表面上虽有所顾忌,不再跳出来公开行凶,但背地里仍然一意孤行,其目的退为以敲诈钱物为主。
马泽峰为掩人耳目,改变策略,把国保大队分为三个中队,各中队具体分工负责跟踪、监控、抓人,马躲在幕后操纵指挥。敲多少钱,最后均由其一句话而定。
靳海中队在一大法学员家中抄出了两个上面写有“真、善、忍好”的彩色小球,马泽峰向学员家人敲诈了整整一万元。马泽峰奉命将一大法学员和她的儿子绑架,他明知那孩子是个不修炼的常人,仍然把他在看守所关了一个星期,给孩子的精神造成极大的创伤,出狱时又勒索了2700元。2004年以来项城大法学员二人被非法劳教,二十人以上被劫持、罚款。其中2005年一次就绑架了6名以蹬三轮车为生的大法学员。
项城国保大队靳海
在项城国保大队三个中队长中,靳海最贪婪无耻,所以绑架大法学员的恶事,马泽峰派靳海去的最多。靳海抓住大法学员以后,往往先打电话通知其亲属中能出的起钱的,让“带着钱到国保大队说事儿”。他总是见面先吓唬,说事情“如何如何严重”,接着狮子大开口索要巨款。大法学员的亲属嫌数目太大,要求少交一点。靳就把脸一变说:“你要是嫌罚的多,不想交就送劳教,你看着办。”那些亲属当然不愿自己的亲人被劳教,只好花钱送礼。靳海受礼后再向马泽峰请示,确定数目后再收钱放人。如事前没有向靳送礼,他就在人放出之际厚着脸皮讨要,说:“人也放出来了,也到了吃饭时间了,你得拿点钱让几个弟兄们吃顿便饭。”学员亲属只得再掏腰包。
周口沙南分局国保大队高峰
周口撤地设市以前,高峰是川汇区国保大队副队长。1999年7.20以后,高峰与恶警黄金启、李育政等人肆无忌惮的对大法学员施行监视、抄家、绑架、毒打、刑讯、罚款、劳教等种迫害手段。为了一己私利,凡是绑架大法学员的行动,三个人都是抢着出手。因为是谁抓的人,谁就可以任意罚款。因此他们之间既狼狈为奸,又激烈争斗。
2000年川汇区有百名以上大法学员依法进京上访,被天安门的恶警劫持后通知周口公安领人。高、黄、李一起出动,见了大法学员不由分说,或破口大骂,或下手毒打,或威逼双手捧头面壁跪在水泥地上几个小时。
年近半百的大法学员杨秀琴在捧头跪地时,被穿着皮鞋的一恶警照后脑猛踢数下,杨秀琴的后脑立即鼓起一个青紫的大包,造成脑内伤,后来血压高到260,两年后突发脑溢血,含冤离世。
大法学员们被带到周口后,高、李、黄或亲自下手,或指挥流氓恶警,不分白天黑夜的毒打凌辱。对年轻的男性学员,他们一般都是晚上叫到一间暗室里,先按倒在地,然后众恶警扑上去,拳打脚踢,掐,拧,抠,揪,几十分钟下来,大法学员就被打的遍体鳞伤。
对女学员,逼着她们在烈日下,或冰天雪地里,双手举着笤帚当院下跪,一跪就是几个时辰,且不许放下,不许换姿势,不许大小便。他们把女学员铐在院中的树上,一铐就是一整天。他们对不配合的大法学员则更加残忍的上绳迫害,用的都是细绳,细绳捆的紧,勒的深。大法学员李树灵几个小时内被捆了五绳,每次都是套着上一次的绳印捆。大法学员吴桂芳一绳下来即严重骨折,造成终生残疾。
高峰打人时多采取劈脸扇耳光,一巴掌下来五个指印。高峰是有名的“笑面虎”,见了人一副笑脸。高峰与被劫持的大法学员有说笑,但正谈笑着瞬间突然就可以翻脸,又打又骂,满口污言秽语。有一次,高峰和大法学员、退休女工程师李思英谈话,他笑着说“李工啊,你是个知识份子。其实,我是很尊敬你们这些知识份子的。我抓你这是奉差办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到社会上咱们就是朋友。”说话间,高峰看到李思英坐在那里双腿盘,登时如恶狼一般狂嗥:“李思英,你给我把腿拿下来,跪下。”说着照她的左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高峰借机疯狂敛财的贪欲更让人唾弃。他大量收受大法学员家人送来的钱物,对大法学员任意勒索,连白条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