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3年初,我由于执著工作而造成学不了《转法轮》,走神非常严重,长达一年之久。后被邪恶钻了空子,在身体上迫害我,使我主意识不清、脑子迷迷糊糊,自己不能主宰自己,做出一些不好的行为,给大法造成了影响。
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讲到否定旧势力的法后,我就在否定它,但最初不知道怎么否定它,在逐步的学法、交流中现在我能在一思一念中抓住旧势力的干扰迫害,认清它,从而否定它、清除它。
我知道多学法,在法中提高自己,因为“法能破一切邪恶”(《排除干扰》)。通过学法我找到了自己被钻空子的原因是在一思一念中承认旧势力的存在。比如邪恶抓住有漏时,就上来迫害,我一感到要迷糊首先想“自己要迷糊了,它要上来了”,这一念,就是在承认它,没有分清那个让我迷糊的不是我,而是邪恶,是应该铲除的。自己认识到要铲除,但没有从思想中否定它们。师父说:“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 (《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也正象有的学员体会文章中说的“我怎么不舒服”等,首先承认它是自己。
这种迫害时间比较长了,又形成了另一种执著“怕”。把怕也承认是自己了,工作一忙了或什么事多了,它就到思想中:邪恶就要来了、自己又要迷糊了等,怕它上来,把它承认是自己。所以它就有了存活的空间。而且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种怕和承认,并且没有把邪恶对自己的迫害认识到是对法的迫害,而是单纯对自己的迫害,基点放在了“我”字上,而没有放在法上,被邪恶钻了空子,就有它迫害的理由了。
但是师父讲法中说:“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从师父讲法《走出死关》中我悟到了自己的另一个执著就是“怕”。师父说“怕心会使人干错事,怕心也会使人失掉机缘,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怕别人说,怕这怕那。当我认识到这一执著后,我找到学员切磋,学员鼓励我把这些体会写出来,曝光邪恶,就是在清除它。比如有时迷糊的炼不了功了,也不敢和同修说,一是不好意思,再一个就是怕同修张扬。不是站在为法负责的基点上维护法、证实法,而是维护人的面子,这就使它有了迫害的借口,就象师父说的这是人心不正造成的,被邪恶钻了空子,使法受到损失。“怕同修说”的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而加以迫害,就在同修面前被邪恶迫害的很严重,以至于理智不清的做了一些不正常的行为,给大法造成负面影响,救度众生受到影响。当我意识到后,就有意识的去铲除它,后来这种现象就没有了。
有一次,我从同修的体会文章中找到了自己的正念,觉的自己很高大,邪恶什么也不是,一瞬间邪恶就不存在了。这使我有了高兴的心,一高兴就又被邪恶钻了空子。修炼应该是无为的,它迫害我,认识到后就否定它、归正自己、灭掉邪恶。
在写这篇文章的过程中,又看到了自己承认它的一点,我有执著也不允许它迫害,因为师父讲:“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2004年芝加哥法会》)。
逐步的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从思想中根本否定它,师父讲了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法。从思想中根本否定它才能彻底去除它。比如一天早上我炼功不静,一个不好的念头就上来了:今天工作忙,忙了怕邪恶迫害。马上意识到这不是我,否定它,归正自己的思想,使邪恶无空可钻。
不好的东西经常出现,如:我要是没时间学法了,怕它来迫害;我高兴了怕起欢喜心而被迫害,这一切都成了迫害的理由了。我认识到不承认它,归正自己的念头,清除它。
有一天我起来很早,有些困,起来后又迷迷糊糊不能自制。我没能及时否定它,被钻了空子,不修炼的表妹提醒我发正念,后来我发正念清除它,但是我还是承认了它,解释说是因为护理我丈夫(因病已故)时累的(曾经晕了四个小时),潜意识中承认了它,认为累了就应该出现这种状态。在我能及时抓住它、否定它、清除它时,邪恶也就起不了作用了。
有一天我感到邪恶在干扰我工作,账目中差了几万元钱,我想到可能少了一张票据,于是我就坐下来发正念,发完正念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张票据,我正念排除了干扰,从中体悟到了正念的威力。后来我继续发正念清除干扰迫害,我找到了自己承认邪恶的存在,使它钻了空子:早晨起来时感觉上认为邪恶要来迫害我要发正念清除它们,潜意识中承认了它的干扰迫害。
现在我严正声明:在历史上不管我和旧势力许过什么愿、签过什么约都统统作废,走师父安排的路。不允许邪恶再来干扰,无论我过去跟旧势力许过什么愿、签过什么约,我都不承认。
走出死关,需要我们放下执著和怕心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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