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恶党江集团迫害法轮功之后,我就用自身的受益向亲朋好友讲大法好,也用粉笔写大法真相,以自己的所能抵制着中共的造谣,击碎着恶党的谎言。邪恶之徒气急败坏,挨家挨门的搜查,搜到我家,看到了大法书,便把我抓到了当地派出所关了三天三夜,家里人送的饭不让吃,只给一点点馒头,喝水有干净杯子不给我用,专捡一个废弃了的里外都是厚厚的污垢的杯子盛水给我喝,威逼诱骗我说出真相是谁做的。
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我一时吓懵了,扯到了别的同修,回家后后悔的不得了,于是我让人给派出所写了一封信,说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与别人没有关系,结果派出所又把我抓了回去,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有,骂声不绝于耳,让我把腿伸直坐在水泥地上,不许变姿势,晚上就铐在铁椅子上。第二天把我劫持到大街上,在写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地方逼我手拿粉笔,摆出正在写的姿势强行拍照,到了好多地方,拍了好多次。(后来听说他们拍的照片中,只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字样,却没有我的身影,张张如此。)
随后到胶南去检查身体,所到之处我不停的给他们讲真相,大法如何使我身体健康,如何叫我做好人等等,医院的人试图阻止我,劫持我的警察说:“她就这样,让她说去吧。”
之后也就是2003年5月24日把我关押在青岛大山拘留所,说是拘留一个月,在关押我的那个房间里,还关押着5个大法弟子,(后来知道那5个人全被劳教了,少的两年,多的三年)一去时,因我不背看守所的规程,同室一个偷窃犯对我拳打脚踢,我就跟她讲真相,她就不再逼我背了。
离开看守所时,我去领关我时没收的400元钱,她们多给了我100元,当我发现并问她们账目搞没搞错时,她们还很不耐烦的讥讽到:“就你那点臭帐,有啥好错的。”我说:“你多给了我100元。”她马上瞪大眼睛说:“我正为少100元而烦心呢。”我告诉她大法要求我们在哪里都要做好人,她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可这是我们的工作。”
就在我准备回家时,胶南的610犯罪人员又将我劫持到胶南关了三天,密谋之后将我绑架到位于济南的浆水泉劳教所,遭受那灭绝人性的迫害长达2年零4个月。
一到劳教所就把我隔离了,不准见任何人,由已被劳教所“转化”了的与邪恶为伍的邪悟者24小时看守,她们的任务就是给我洗脑,把她们的歪理邪说强加给我,让我认同她们的言论,对劳教所的转化感恩戴德,我不听她们就骂,骂的没有道理,没有逻辑,卑鄙,下流,只为刺激我的大脑,不让我清静思想,这一茬人累了,没招了,就再换一茬人,还是那一套歪理邪说加辱骂,没招了,就再换。多的时候每次3、4个人,就这样不间断的,连续的,长时间的灌输、洗脑,每晚只有几小时能清静,且不转化的不让睡床,只能睡在水泥地上,就这样先后有20多人轮番在精神上折磨我,这些人中有好多是大学生、教师,我看到这些昔日和我一样追寻“真善忍”的同修,在这邪恶的环境里,因承受不住眼前的痛苦,而纷纷丧失了良知,只为眼下的生存,向邪恶之徒摇尾乞怜,沦为邪恶的帮凶,心中的酸楚简直没法表达,同时又时常为人所尚存的一点点善念而热泪盈眶。
一个姓耿的恶警恶狠狠的说:“你是聋了还是哑了,为啥不说话?”我说:“我对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早就告诉你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说:“就是不许你说这两句话。你到底要命还是要大法?”我说:“我都要,我生为法生,死为法死。”听后气的她直咬牙,看我实在不转化,就让邪悟者写了转化书,由5个强壮的妇女齐上,有抱我腰的,有拽我胳膊的,有去掰我指头的,试图逼我按手印,我坚决不按,奋力抵抗,她们一次次的强迫,却没有制服我,都没能得逞,直到她们感到实在没办法了才罢休。这样高强度的洗脑持续了近一个月,就逼我去干活了。但在干活、吃饭、休息时还是由邪悟者包夹,不失一切时机的给我灌输谬论,逼我转化,据说转化一个邪党上级给劳教所5000元。
秋去冬来,更惨烈的迫害开始了,那是2003年11月份,劳教所把31个没转化的大法弟子集中起来关到五大队--严管队。她们扬言说:“你们这些人精神有问题,不行就送精神病院。对你们这些痴迷者,最好就是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死了算自杀,大不了所里赔7000元来了结。”有个大法弟子因开口讲真相,被她们反铐在暖气管上用胶带封住了嘴。恶警特意把我们关到阴冷的地方挨冻,把热饭冻冰了再让吃,结果冻晕了一个,大伙罢工抗议。
2004年农历新年时,因我不向迫害好人的队长等人问好,队长就有非常难听的话骂我,还说:你不转化且不说,你必须得懂规矩,向领导问好。队长王淑贞凶狠的问我:“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来的吗?”我说:“以大法弟子的身份。”“你为什么来到这里?”我说:“因我修大法,你们迫害我,把我抓来的。”“又不逼你转化,只要领导来了你起立问好走时再见就行了。”我说:“你们专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你们怎么能好呢?”我心想:所有真修弟子都不应该向邪恶之徒问好啊。结果第二天大家真的都不问好了,队长就找我算帐,说我带头不问的,大家都跟我学了,就把我关禁闭了,那正是冬天,不让我穿棉衣,棉裤,棉鞋,从早上6点戴上手铐,坐上特制的中间高两头低的小板凳,每餐只给一个小馒头,挨冻、挨饿、挨骂到半夜12点才放开手铐,仍不让上床睡觉,还坐在小板凳上,直到早6点再给戴上手铐,就这样过了6天,有个大法弟子赵吉华说:贾全美姐那么大岁数了不能那样折磨她,恶警说:“那你来替她。”就把她关起来了。我就这样被关了8天。
到2004年5月份,因我不问好,又开始了更野蛮的迫害。大队长王淑贞把我关到空房子里,她和一名其他类的劳教学员进屋后让我起立问好,我不听,她们俩就揪住我的头发向上提,扭着我的胳膊往上拽,用拳、手无数次的击打我的头部,耳光也不知抽了多少个,用脚踢,用膝盖顶,头发一缕缕的掉得满地都是,鼻子口直出血。她们拽着我照镜子,我不照,就揪着头发将头扭来扭去的直到她们折腾累了才罢手。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持续了6天。副队长张弘又去逼我问好,我不听,她便拳打脚踢,又撕又拽直到累了才停止,每天一次又是3天。之后把我带到宿舍,用绳子将我手绑在双层铁床的最上端的横杆上,因我矮,一米五多点的个子,脚几乎不能落地,从早上6点开始绑到半夜12点,吃饭一只手吃,不让喝水,要喝必须买她们的水喝,也不让上厕所,这样一直绑了十二天,我也十二天没上厕所,他们害怕了,说:“上厕所可以,必须打报告。”我不配合,他们就又把我带到禁闭室,用铐子铐在墙上的铁棍上(单手铐),这会是一天24小时都这样铐着,在十多天时腿和胳膊都肿了(直到半年多的时间才消肿)。那时正是夏季几平方米的禁闭室,关着门,没有窗户,四周的墙全是霉毛,酷暑难耐,霉气冲天。每个想进去制服我的人,待不了几分钟就受不了走了,而我却在这样的环境里被铐了35天,只能站着被吊铐,没有蹲过,没有坐过,没有躺过,站着吃,站着喝,站着睡,但神奇的是自始至终没有过大小便。之后,她们把我铐到夜晚12点就放下,再铐在椅子上,又持续了10多天,随后又双手铐在床上,面朝上,腿伸直,不能翻身,又是4天。出了禁闭室后又被双手铐在床头6天。之后又换了个房间,还是双手铐着,晚上不给开灯,她们叫人装鬼,发出很怪异的声音,一连三天都是这样,想采用这种方式令我崩溃。白天吃饭也这样铐着吃,并规定吃完必须打报告才能放碗,我不配合,有时扔下,有时碗自己掉了,(手被铐着不灵活)又少不了辱骂和拳脚。
恶警王淑贞看我还不配合就又想出了更阴毒的招:把我关进宿舍找来4个普教学员,两人一帮轮番折磨我,拳打脚踢,抽耳光,膝盖顶,揪头发,用苍蝇拍砍手腕糜烂处(因长时间吊铐,两手腕处已糜烂,都看到白骨了)她们打累了就让我单脚蹲马步,想打就打。有一天两个打手把我刚上完的大便端上来,逼我吃,她俩把我的脸摁到便盆里,沾的满脸都是,逼我端起便盆自己从头上倒下来,浇了个满头满身,还不让洗,强迫我就这样吃饭。
有一次恶警王淑贞进屋,揪起头发把我拖到两床中间铐了起来,把用洗洁精洗水果和刷碗的水兑上热水逼我喝,我不喝她们就合伙往我嘴里灌,整整灌了一上午,总共灌了两水盆,洒的浑身都湿透了,成了一个水人,她们还不时的哈哈大笑。吃中午饭时不让用勺子,逼着用碗往嘴里倒,说这样象个乞丐,让我爹妈知道了好难受。
有一天,恶警王淑贞让我在宿舍走正步,我不从,她就和普教学员胡思娥拽着我的胳膊,从房间的这头摔到房间的那头,也不知道摔了多少个,直到累了才停下。
这些招数都没用,就又想了一招:把床上的垫子撤掉,露出带毛刺的,非常粗糙的木板,到夜里12点后,就面朝上铐在上面,白天铐着蹲马步。这样又过了20多天,那已经是晚秋了,别人都穿春秋衣了,还逼我穿着短衣短裤,夜晚就那么冻着。她们折腾到自己都身心疲惫的时候,就又强迫我去干活了,干活中的迫害就不多说了。
在魔窟里,历尽种种苦难(所经过的时间不一定太准确,因当时无条件记录),在这过程中我不失时机的启迪着她们的善念,用善恶有报的天理制止她们继续行恶。是大法注入了我的心,是师父的呵护才使我度过那生不如死的悲惨岁月,心中越发充满慈悲。
我这只是叙述了大概过程,这两年零四个月的日子,中共对我及其他大法弟子犯下了数不清的罪恶,让这些罪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愿所有的人都能认识到大法的美好,恶党的残暴,弃恶扬善,选择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