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我就八十岁了,说是“老年”,倒也名符其实,受之无愧;若称为老年大法弟子,倒令自己汗颜,有所愧对。自己修炼已有十余年了,但是修的不好,证实法的事做的很少,做的不好,主要原因是个人的人心太重,总认为自己年岁大了,总觉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因而思想消沉,而讲真相的事情就依赖年轻的同修们去做,觉的大家能力强,办法多,有活力,有热情。如果自己去做,反倒是多余的,甚至还会使大家感到束手束脚的,反而会妨碍大家;因此对讲真相的事总是抱着一种消极和被动的做法。特别来美之后,自己不会开车,又没有英语基础,与外界也无什么接触;即使参加集体学法炼功或参加一些活动,都得依赖同修开车接送,反而增添了同修们的许多麻烦,心里十分过意不去;甚至产生一种:自己在家学学法,炼炼功就算了,免得增加大家负担的想法。有一段时间,自己老为这些事情烦恼。
师父在《法轮佛法─精進要旨(二)》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一文中说:“……如果你们到现在还不清楚正法弟子是什么,就不能在当前的魔难中走出来,就会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带动而邪悟。师父一直很痛心那些掉下去的人,多数是被此心带动而毁掉的。”
师父的话深深的给了我一猛击,我那些思想,不正是求安逸之心么?多危险呀!我不能再这样糊涂了。即算我年岁大了,证实法的事我不能不做,而且还必须做好,不然我还能算做“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么?
我们老年大法弟子,只要不被人心带动,还是可以做很多讲真相的事情,当然,那些事情,看来十分平凡,微不足道,但平凡中有它伟大之处,微小中也会显出威德。这里,我把这几年自己所做的,向同修们做个汇报,不妥之处,请予慈悲指正:
* 积极参与往国内邮寄真相资料
“七二零”之后,为了让国内的民众了解大法弟子受迫害的真相,这里的同修,就根据个人的条件和经济能力,自发的印制资料,往国内邮寄。为了加大向国内讲真相的力度和广度,同修们认为需要集中力量,快速的把大量资料寄到国内去。我于是提出,我有时间,我愿意来参与这项任务。从那以后,我每天就忙于写信封,装资料,贴邮票。由于我没有经济收入,所以信封、邮票等费用都是其他同修承担。几年来我们向国内投寄了多少资料、光盘、和九评,我无法估计;不过我记得有一位同修送来的信封就有十几箱,而每箱有五百个信封。
写写信封,贴贴邮票,事情确实很平凡;不过,也会有干扰,也需要用大法的要求来处理好。记得刚开始受到很大阻力,我的老伴(常人)极力反对。我就耐心跟她讲真相。她后来就不说话了;有时候看我忙不过来,她还帮我装资料,贴邮票。
就是写信封这样简单的事情,也要用心去做,如果思想不集中,一走神,就会出张冠李戴,地址和人名上下交错。也许有的人想,错了重写就是了,了不起废个信封,能值几何?但我没那样做,我总是用涂改液,把错的地方進行修改;万一不行,我就把信封翻过来,粘好后再用。看来好象花点时间,不过我想,一个信封虽值不了分文钱,但都是同修省吃俭用的钱买来的;如果随意浪费,我觉的对不起那些付出的同修。
另外,正念也很重要。有一次往国内寄真相光盘,动笔写信封前,我想先看看光盘的内容,但当打开第一张时,发现只看到影子,却没有声音。于是我又抽出一张播放,这次是没有影子,而有声音。当时,真让我傻了,这怎么办?我还埋怨制造光盘的同修太不负责了,居然弄出这种情况。寄还是不寄,在我脑海里打转转。经过一番思索,我决定寄。有影像大家看了,也会明白,有声音被人听了,也会明白,如果不寄出去,这几百张光盘不但报废了,还要耽误不少人被救度呢。我把这个情况及个人的想法,在电话中与一位同修交流,同修也同意我的想法,并说:这也许就是魔在干扰。我们要排除它,坚决走我们自己的路。当我们这一念定下来之后,我又试放一张,结果影像声音俱全。我真心悟到,正念是多么的重要呀!正如师父在《洪吟(二)》〈怕啥〉中 说的:“念一正 恶就垮”。
* 发真相传单
散发传单,也是我们年岁大的人能干的事,虽然腿脚不那么利索,只要用心去做,也是能做好的。我觉的这样做不但能救度众生,从中也有修自己的一部份。
有一段时期,我和一位女同修配合,到一些社区去发放资料。这位女同修是上夜班的,她用打工赚得的微薄收入,印刷各种资料,送到千家万户。我们每次出门,都是由女同修开车,我就抓紧时间,在车内用橡皮筋把资料一张一张的卷好。每到一个社区,她把车停泊在一个较适中的地方,我们就各自背着资料袋,她东我西,分头发送,不漏一户。说是简单,其实也很累人,特别是我们年岁大的人,挨家挨户,一上一下,转来转去,特别是公寓,要爬楼,上上下下,有时真会走的腿酸乏力。
有一次,因为社区太大,走路时间长,而又匆匆忙忙赶时间,结果脚上起了泡,后来泡穿了,还破了皮。虽然是小伤,但也疼呀。女同修看我走路有点一颠一颠的,就对我说:“你休息吧,我一个人来做。”我说:“不行,这是魔的干扰,决不能由它牵着走。”我忍着疼,坚持和同修一起发完所有资料。回到家后,我脱袜子时,血水已经凝粘在袜子上,用水浸湿后,才把袜子脱下来。
有时,我也一个人背着两个包,其中一个是资料,到附近社区去发放资料。天热时,还带瓶水。看起来,外形有点象那些讨饭的乞丐,他们也是背着包袱,挨门挨户乞讨。不过我不是去行乞,而是要去救人!
有一次,当我来到一户人家,正准备放资料,房主从屋内出来,气势汹汹的瞪着我,并指着一块牌子,叽里咕噜的说着,反正我听不懂英文,牌子上写的什么我也不认识,但我始终微笑的看着她,向她道歉,还请她看看真相。我不知那位女主人听明白了没有;不过,当我把资料递给她时,她接了,还说了声:“Thank you (谢谢)。”
* 在反酷刑展中
为了把中共邪党残酷的、毫无人性的迫害法轮功的真相告诉世人,我们在人流量最多轻便火车站和公交车站附近的场地上,举办了多次反酷刑展。由于那儿周一至周五的人流量特多,周末反而少;因此,我们就选在周一至周五之间办;不过在这段时间,大部份同修都要上班,剩下能参加酷刑展的也就只有六个人。我们有的人演示,有人发资料,一人讲解。由于我是其中唯一的男人,所以恶警这个角色就落在我的身上。
几十岁的人,从未表演过,让我来充当这个角色,难免感到有些为难。为了把真相告诉世人,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于是,我穿上了一套令人厌恶的警服,戴上那顶宽绿的警帽,还戴了一副黑眼镜,手握着一根警棍,“凶神恶煞”的瞪着两个演示被关笼子和坐老虎凳,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扮演的是否真切。但看到,观众用那种厌恶鄙视的眼神看着我,我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觉的有一种被侮辱感。还有一次,有三个不到二十岁的美国少年,他们居然走到我面前,指着“受酷刑”的学员,十分气愤的质问我,为什么要这样迫害他们;其中有一位把书包往地上一扔,要动手来揍我。幸好有一位同修向他们作了详细讲解,他们才愤愤不平的走了。我心里总感到受了莫大委曲,真有点不愿再演这个令人厌恶的角色。
演示结束后,在返回的路上,同修们看到我不愿说话,就问:“是不是心里不愉快?”我说:“有一点”。于是大家开始了对当天所发生的事進行讨论:我们来这里演示的目地是什么?不就是要揭露邪恶,让大家共同来制止这场迫害吗?观众的气愤不平,不正好说明了我们演示的成功,也说明这个警察扮的象。我们应该高兴呀!对呀!为了证实法,为了救人,怎能还有不愉快的想法呢?我们应该办的更好才行。
我们虽然只有六个人,但我们每个星期都来这里办一次反酷刑展,哪怕是酷暑炎天,每次我们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虽然结束时,大家累的腰酸腿软,但大家都心里高兴,因为我们是按照师父的要求,在救人的同时,也在修好自己。
我的发言完了,谢谢。
(美国德州达拉斯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