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对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法轮大法进行了史无前例的迫害。我为了说一句真话,于1999年11月底与二姐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拖上警车,后来又被送进龙口市驻京办。一进龙口驻京办就被恶警马延会非法搜身,二姐被非法搜去400元钱。回来后我被非法关押在北马镇派出所15天,又送进张家沟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被勒索225元钱才放回家。
2000年正月初四,我和5位大法弟子再次进京上访,可是在江氏一言堂的操控下,没有法轮功学员申诉、说话的地方,刚到广场又被恶警拖上警车。在驻京办,我又被非法搜去100元钱。回来后在北马派出所的小黑屋里被非法拘留了一宿。天一亮,恶警吕全健就对我非法审讯,他用手拽我的头发,拳脚相加。大冷天,逼迫我赤脚在雪地里跑,强迫站在冷水里洗脸一个多小时,又逼迫我双手托着冰块放脸上,后来又将手吊铐在窗上毒打,边打边说:杀猪的时候到了。就这样我被折磨到下午三点钟,冻得我全身发抖,牙齿打颤,手脚麻木失去知觉,整个脸被打得扭曲变形,浑身是伤。
第二天,我与5位大法弟子被逼迫戴手铐在北马集上游完街后,又被非法送进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间,恶警吕全健天天去折磨我,逼我放弃修炼;只要炼,就逼迫我赤脚站在雪地里,用雪盖住脚,不让穿外衣,长达几个小时。那个滋味可想而知,现在想起来还不寒而栗。有时打耳光,往脸上吐痰,往头上浇水,在院子里罚站,想尽一切办法迫害。问他们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犯了哪条法律?他说炼法轮功就是犯法,这是江泽民的命令。每天就给一点饭。姐姐来看我,恶警说,给钱就让看。结果,姐姐又交了225元钱,也不让看。15天后,我又被北马派出所用车送进安装公司院内,非法关押40多天,逼迫姐姐交上2600元钱,才放人。
2000年10月,我刚要出门,就被四个恶警堵住,拖我就走。孩子搂着我的腿不让走,恶警将孩子一起抓到安装公司,还不给孩子饭吃,说什么饿死活该。真没想到,10岁的孩子就因妈妈炼功做好人也得遭受迫害。四天后,孩子的学校出面要回孩子,我又被非法关押一个月,绝食后,才放回。
2000年腊月二十五日,我在家中洗衣服,几个恶警闯入家中逼我写“保证”,否则就抓人,我又被非法抓进安装公司洗脑班内,绝食5天,逼姐姐交500元钱,才放人。
2001年正月,龙口市6.10恶人为抓捕我,与北马派出所八、九个人非法闯入我姐姐家中,姐姐被吓得直哆嗦,由于多次被恶警骚扰,姐姐被吓出心脏病。因没抓着我,恶人气急败坏,2001年夏天,把大姐抓去非法关押一天,我被逼流离失所。
2001年腊月初六,我被恶人举报,抓进洗脑班。在洗脑班内,被洗脑班内的首恶王成会逼迫看诽谤大法的录相,逼我写“三书”,我绝食绝水抗议,9天后放回。
2002年9月18日,也就是中共十六大前期,我在亲戚家地里干活,北马副镇长高金湖派北马派出所一群恶警,将我围住要抓我去洗脑班。我义正辞严地说;我没有犯法,是你们在执法犯法,宪法哪条规定按真善忍做好人犯法?但恶人们已无人性,象土匪一样把我抬上警车。在洗脑班内,我又一次绝食抗议,第三天我被强行灌食,恶人们用粗塑料管野蛮的插入我的口腔,进入胃里,我被折腾得呼吸困难,差点窒息。恶警看我不行了,才把管子拔出,从嘴里往外淌血。恶徒们不管我的死活,仍继续插管迫害,我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那种痛苦无法言表。后来我趁他们不注意,于夜间逃出了虎口。后来四姐听说我失踪了,去洗脑班打听我的消息,被恶人非法关押8天,被勒索150元,才放人。这样我被迫又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2006年5月,江鬼来南山,我大姐又被北马副镇长李世乾带到派出所,恶警非法抢走电视机、VCD及3个录音机、还有许多大法书籍与师父法像等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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