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8月我有幸得了法轮大法,修炼后全身的病都好了,生活中充满了快乐,在单位更是连年被评为“优秀护士”。
99年7.20,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广播、电视等媒体造谣、污蔑。来往的警车不断,即使夜深也常被那刺耳的警笛惊醒。单位,居委会,公安局各派出所对每个大法弟子实行逼交书,写保证。我所在单位院长、书记找我谈话,逼我交书、写保证。对此我说:“修炼法轮大法后我身心受益,做人得讲良心,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于是他们就一次次的找我谈心,说只要我写完保证回家炼准没事,别那么死性,识时务者为俊杰,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无论他们说什么都被我拒绝了。最后书记说:“你再顽固坚持,就把你交给上级,到时候从你家翻出书来,那问题就严重了。”因为有的大法弟子被抄了家,我怕真的被抄家有损失,就被迫交了两本书。
2000年2月2日我进京上访被抓回,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看守所里关押着160多名大法弟子,我被关押的房间里有十多名刑事犯人和二十多名大法弟子,晚上睡觉侧着身,挤的没有地方。如果有人去上厕所回来就没有地方了。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条件放人。然而看守所不但不理睬,还给我和功友强行注射了不明药物。市610、公安局、看守所警察谩骂殴打体罚功友,有的被施刑“开飞机”长达4个多小时。我被迫害的下肢失去知觉,只能被人架着行走。在绝食期间,功友大都被强行灌食。狱医和警察拿着一根手指粗的胶皮管子,给一个功友灌完拔出来时,管子上沾满了血迹和食物,他们不但不更换,反而扔到地上用脚踩一踩,然后再给下一个灌。拒绝灌食的功友,有的牙被撬掉,有的口吐鲜血。我的嗓子被刺伤,肿的十多天说不出话来,嗓子,耳朵疼的夜间不能入睡,就连躺下也得靠别人一点点扶着。因为继续绝食,我和另外两个功友被他们用48斤重的脚镣铐在一起。当时正是2000年新年期间,人们都在欢度新年,而我们这些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只因依法上访,就被非法关押在这人间地狱遭受迫害。我的家庭和所有千千万万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的家庭一样,在生离死别的煎熬中度过新年。我母亲受不了打击住进了医院,家人去市610、公安局派出所要人。最后,在被关押了55天后,我被释放。趁此机会公安局又勒索了600元伙食费和3000元进京费。
2000年6月13日被单位610保卫科找谈话,因拒写保证被送进双鸭山市红兴隆看守所,在里炼功的时候被狱警从头到脚用水泼透了,板铺被褥上也都是水。那几天屋外也阴雨连绵,屋里屋外到处都是潮气。有一个保安被大法弟子的言行感动,明白真相后停止了迫害,可他却被看守所领导开除了。一个狱警为了阻止我们炼功,把我双手用手铐铐住,用脚镣把我和另外一个功友铐在一起。我们给他讲真相,告诉他善恶必报是天理。他一出门就蹲在了走廊里,十多分钟后便给我们取下了所有刑具。有多少生命被共产邪党的谎言蒙骗,不明真相,被利用着迫害大法弟子。在家人和朋友的营救下,我被非法关押了十天后被释放。两年后才知道朋友被看守所勒索了3200元钱。
2002年12月19日我去功友家,被早已在那里蹲坑的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的刑警非法抓捕。我包里的2000多元钱和价值160元的手机被抢去。我被带到了公安分局后,便质问那些刑警为何抓人,并告之他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拒绝回答他们的一切问题,刑警们强行把我双手反铐在椅背上,把师父的法像放到椅子上、地上,强行按我坐上去,搬我的脚踩上。我严厉的制止刑警们的恶行,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天理,让他们为家人的未来想想,让他们住手。夜里12点多我被送进了看守所,这期间我被东风公安分局提外审在犬营,曾有多名大法弟子在这里被迫害。我被强行锁在铁椅子里,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铁椅子上,警察2小时一换班,轮流刑讯,不让休息,警察逼问真相资料谁做的,谁印的,资料点在哪。我拒绝回答,其中一个姓腾的警察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大打出手,持续了两天一夜也没问出什么结果,最后他们无可奈何把我送回了看守所。精神和肉体上的迫害使我出现了心慌、头晕、呕吐、血压测不到、脉搏没有了,最后陷入了昏迷状态。当我明白过来时已被打上了不明药物,我拔掉针头又昏迷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叫骂声吵醒。我周围都是警察,我要求他们无条件释放我,看守所拒不放人,说有死亡指标。我的父母近70岁的老人经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病倒了。母亲勉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去公安局要人,昏倒在公安局里。警察不敢用110警车,怕影响太大,用了一个没有标志的车把人送到医院走廊里,扔下人就赶紧灰溜溜的走了。经过家人的一次次要人,我被关押了2个月后释放,这次家人被勒索了1万元钱。
2003年10月23日,我去功友家被正在那里的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支队长陈永德等绑架,劫持到犬营,由于同修没承受住说出了我的名字。恶警知道了我与王纪平有联系(邪恶当时正在四处疯狂抓捕王纪平),强行把我锁在铁椅上,双手双脚被紧紧固定在椅子上,恶警逼迫我说出王纪平的下落,我拒绝回答。恶警就往我头上,衣服领子里浇水,一顿拳打脚踢过后,恶警们又把捆绑我的铁椅子倒空过来,当时我被大头朝下绑吊着,全身的重量落在被勒紧的脚脖、手腕和脖子上,铁扣深深的卡在肉里,火辣辣的疼痛。其中一个恶警一边打一边说他是专门对付死刑犯的,把死刑犯的嘴都撬开了,看你能挺多长时间。我的脸被打的肿起老高,眼睛肿的睁开都很困难,头嗡嗡响,呕吐不止,恶警们这才停止施暴。
恶警通过我孩子学校的通讯录查出我的现住址,准备去那蹲坑抓捕其他大法弟子,我怕再有同修被抓造成更大损失(当时已有十多名功友被抓),被恶警的谎言欺骗。当时在场的有两名沈阳军区的军官,省公安厅的两名警官向我保证,找到王纪平马上给办理转业,让他回家不做任何处理,所有因此事被抓的人都可放回。当时我想一个堂堂的国家军区的军官,省公安厅的厅级警官,不会言而无信的,我带他们找到了王纪平。第二天王纪平就被押送到沈阳去了,我听到这个消息惊呆了。当时我怎么就那么幼稚呢,竟轻信了这些流氓的谎言?国家军官、警官被中共江氏流氓集团用于迫害大法弟子,这充分暴露出共产邪党的流氓邪恶本性。
几年来每到节假日,即所谓的敏感日,公安局派出所打电话上门骚扰,无故抓捕大法弟子。这使得大法弟子家人十分担忧,以至于回家都采用对暗号的方式,一有出入都紧张的不行。中共一天不解体,就一天家无宁日,国无太平。天意灭中共,九评斩妖邪,快退党团队,生死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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