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9月,我又去北京为大法上访。由于心态不纯,又被警察查出来,信访办丁文军把我押回派出所。派出所的林付平非法搜去我个人的财产近5000元钱,他说是车费。恶警吕永岩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让我两腿伸直,两手抅住脚尖,如伸不直,就用脚踩我膝盖,真是疼痛难忍。第二天吕永岩和林付平又把我丈夫绑架到派出所,勒索1000元才放人。
1999年10月的一天,天下着小雨,没法下地干活,我就打电话让外村同修来我家。此事被我村书记李为昌知道了,他随即报了警。恶警林付平、吕永岩、于涛将该同修拳打脚踢押到村委,绑在电线杆上,同修被打的小便失禁,后又被押到镇政府。傍晚,林付平、吕永岩等人到我家绑架我,我坚决抵制,为了抗议他们的无理迫害,我一头撞在警车上,头撞了个大口子,最后还是被绑架到了派出所。(注:这种非理性的做法不符合大法的法理,是错误的—明慧编辑)
1999年12月,我再次到北京上访。到了北京,走到八宝山附近,见那里有上百名警察在各处检查。我又被押上警车,送到青岛驻京办事处。后又被牟春阳拉回当地镇政府。
我们都被隔离审查,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整天提着裤子站着。由于我坚决不放弃修炼,邪恶非法拘留我15天,后又将我非法押回镇政府继续迫害。当晚七、八点钟,副书记王永瑞(现遭恶报,病魔缠身,生活不能自理)强迫我脱下棉衣,光脚蹲在雪地里。雪埋到我的脚脖子和小臂处,逼我放弃修炼,我不动心。半夜十二点后,司法潘某某又把我拉到屋外光脚蹲在雪地里一个小时(同上回一样),我还是没有妥协。潘某某气急败坏的对我拳打脚踢,后来再次非法罚款5000元。我没有钱交,他们就把我刚买的摩托车(7000元,至今未给)给抵押了3000元,又借了2000元才凑齐。(当时没认识到这也是承认、配合了邪恶)可他们为我开的收据上只写了2000元。
2000年12月9日晚上9点多,司法助理牟春阳、潘某某和镇政府书记等人翻墙入室抄家,抢走我家的电视机、电风扇、一条棉被。邪恶把我拉到派出所,正在睡觉的恶警张发仁(现已遭报身亡)气势汹汹的用椅子腿狠狠的将我的脸打了十多下,当时打的我眼前发黑,看不清东西,整个脸变了形。后又把我送到镇农机站关押。农机站站长李苏亮指使手下将屋外泼上水,让我光脚坐在泼上水的水泥地上,由于天气非常寒冷,不一会儿裤子湿透冻在水泥地上,脚冻的失去了知觉。邪恶逼我说出资料来源,我说:现在集市上,每村每户都有,我在自家门外捡到看后送给别人看有错吗?他们抓不到把柄,派出所林付平凶狠的用电棍电我的脸,电的我满地打滚。后又将我绑在派出所大门上,使劲勒,痛的我大叫。他们又逼迫丈夫交6000元罚款。无奈丈夫东借西凑凑了1000元。当晚,牟春阳、潘某某、吕永岩、张发强、宋可林等人拿着老百姓的血汗钱花天酒地,个个喝的醉醺醺的来到农机站将我拳打脚踢至半夜。张军强(现遭报,已被判无期徒刑)用煤钩打我的脸和身上;牟春阳和潘某某用小指头粗的木条子抽我的腿。由于一次次罚款太多,实在交不上这6000元,林付平伙同我村书记李为昌,文书王文平逼我贷了5000元钱交上,没开任何收据。
2001年5月,由于邪恶不断的到我家骚扰,被逼无奈我到外地一饭店打工。2003年5月的一天下午,我因发真相资料,被清洁工举报,被绑架到派出所。在被关押期间,我跟犯人和所长讲真相,每天背100遍《论语》,十天后我被无条件释放。在饭店打工期间,由于自己的大意和不理智,几次被邪恶抄家、绑架,每次都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有惊无险。我至今流离失所在外。
同修们精進吧!我们走的每一步都是未来人的参照,每一个大法弟子如何走正走好这最后的一步至关重要,让我们更好的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早日结束这场迫害。由于层次所限,只能把自己的修炼过程写出来,没有在法上真正悟出来,也没有表达清楚,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指正。
山东省平度市祝沟镇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恶人恶警的住址、电话 (大部份已调走或遭报)
职务 姓名 住址 电话
新上任祝沟镇政府书记 王召吉 祝沟镇政府 13589318998
原第二副书记 王永瑞 祝沟镇政府 13061233870
新上任派出所所长 赵洪武 祝沟镇 13905426426
新上任派出所指导员 刘伟 13378047232
原派出所警察 矫恒雨 83321274
原派出所警察 吕永岩 祝沟镇吕家柳河村 13156056101
原派出所警察 张军强 祝沟镇西村(父母家)83321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