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大法学员的房间钟表全部拿走,恶警还规定:不准说话、嘴馋也不能动,不准离开规定的位置,不准去食堂吃饭,不准接见家人,不准出去晾衣物。吃的饭和转化的学员也不一样,一天三餐都是玉米面饼子不给喝开水,一大队的大法学员抵制迫害,不承认教养,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的一切,不穿教养院的衣服,不参加教养院的奴工劳动,不做操,不戴胸卡。有很多大法学员绝食抵制迫害,有的分队集体绝食,有的大法学员绝食坚持一年多,还有坚持半年的,几个月的。恶警开始对绝食的大法学员迫害的很严重,一般绝食五天开始灌食,用胶管插鼻子里进行迫害性灌食。
二零零五年清明节过后的一天,恶警用嘴撑子来灌食,当场有一个大法学员李宝杰被灌休克,去医院抢救无效死亡。灌食时,大法学员都不配合,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把学员推倒在地上,坐在学员身上,经常是学员头发,衣服上都是苞米面糊糊。
有很多大法学员因喊“法轮大法好”被关小号,有个学员因揭露邪恶,被打关小号四十多天,还加期两个月。以前小号规定一次关十天,成立严管大队后,一次关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的都有,小号里有铁凳子,迫害严重的把手脚都铐上,一般的不铐。小号里没有被褥,没有床,洗脸上厕所都不让,屋里放一个盆,一切都在屋里。
二零零五年七月,苏境又买来几张死人床,对坚持绝食的大法学员加重迫害,白天晚上二十四小时把人绑在死人床上,灌食扎点滴,大小便也不离地方。
恶警规定不喊报告不让方便,有个大法学员因不喊报告三天便在裤子里没人管。就是这样有个大法学员被绑在死人床上五个半月,还有一个月、两个月的。
有一个大法学员因喊“法轮大法好”,被带出去,用手铐子铐了两天。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七日,恶警对大法学员搜身,检查行李,翻了一顿,把衣服被褥扔的乱七八糟,把鞋也扔在床上,还扬言,以后半个月搜检一次。为了抵制迫害,有一个分队的大法学员十五天没上床睡觉,就在地上坐着,恶警威胁大法学员床上的衣服不收拾,就全部拿走。到了十月八日,恶警李明玉、张磊、高云天等人把大法学员的衣物全部抢走,把坐的小垫也抢走了,所有的衣物全部抢走后,还打了一个大法学员,强制大法学员只许站着不许坐着,先后有五个人被带走铐在恶警办公室或其他地方,大法学员们宁可站着也不坐在石头地上、也不坐教养院的小凳,有一个大法学员因不坐小凳被恶警用手铐铐了八天八宿,还有五天五宿的,大法学员们用各种方式抵制迫害。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四日,更严重的迫害开始了,马三家教养院派出所的工作组,不到二十人,只有一个女的,其他的都是男的,进驻马三家。
第一步搜身,检查衣服行李,把大法学员们自己的行李都抢走,换上他们发的一些旧的、非常薄的被褥,大部份人都是直接躺在草垫子上被褥全盖身上。
紧接着这些人强制大家坐小凳上,不做就硬按着坐,还大打出手,有一个大法学员被恶警李明东打了十几个嘴巴子,脸都打肿了。实在按不住的都在走廊上罚站。
过了两天,又强迫大家穿教养院的衣服,叫走一个大法学员,几个恶警拳打脚踢硬往身上套,有几个大法学员被送进小号迫害,恶警怕大法学员们脱去教养院的衣服,就给戴上手铐,可是到了早晨,还是有几个大法学员不穿教养院的衣服,恶警看到了还是大打出手,恶警刘勇打一个年岁大的老年弟子嘴巴子,两边脸都打的通红,肿了很长时间,恶警还规定晚上睡觉也不让脱教养院的衣服,为了抵制迫害,大法学员不睡觉,站到半夜,恶警妥协了才上床。
迫害逐步的升级,恶警马吉山把不穿教养院衣服的大法学员带到恶警办公室,恶警马吉山带头打嘴巴子,几个恶警轮流打大法学员,打倒了拽起来还打,一边打还把两个人的棉衣扒掉,扔在地上。
隔一天,又把五个大法学员带走,用手铐铐在床栏杆上,抻到极限。
还有一部份大法学员因不套教养院衣服,被双手铐在屋里站着,后来又扒衣服,恶警把大法学员的衣服扒掉只剩衬衣衬裤。
有四名绝食的大法弟子,被戴手铐长期迫害,这几个戴手铐的也天天脱教养院的衣服,后来都正念闯出了魔窟。
三月二十一日,十二个大法学员把“真、善、忍”三个字写在了衣服的后背上,三个大字写的很醒目,恶警看了很震惊,从早晨到晚上没让这些人动。
有两个大法学员被带走,先是铐在床上,后来这两人又被关了两天小号。
恶警迫害大法学员们每天都有花招,开始让大法学员们去食堂吃饭出门报数,由于大法学员们不配合,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
第一次从早上六点占到晚上九点,才让去厕所,晚上九点后才让吃点饭,第二天站了一宿,后半夜才让去厕所。
下一步又逼着大法学员们劳动剥大蒜,第一天有个大法学员不配合,被恶警王××打休克后去了医院;第二天有个大法学员不配合,几个恶警围着拳打脚踢,头上被踢出五、六个大包,腰直不起来,需别人搀扶着走,还有一个大法学员被迫害的走不了路,腿站不住,别人背着上楼。
有个恶警用手打大法学员打累了,用苍蝇拍打还扬言,不去劳动就不停手,一直打下去,大法学员坚定不妥协,后被带走铐到床上。
恶警用各种方式迫害大法学员,强制大法学员佩带劳教胸卡,大法学员们不戴,把胸卡扯掉,为此,大法学员被罚站到半夜十二点。
有两个恶警陈景敏、闫世光对扯胸卡的大法学员大打出手,有一个被打掉了牙、有一个感觉头被打的好象断了,当天有四人被打,恶警一看到胸卡戴上就扯,就用布写字缝衣服上,大法学员还是把它扯掉了,最后恶警把带头扯胸卡的大法学员铐在床上抻到极限,先后有七人被铐,有一人被铐了两个月。
有一大法学员因扯胸卡被恶警马吉山伙同几个恶警连踢带打,踢伤了踝骨,腿瘸了两个月,踢伤后照样铐在床上,恶警马吉山扬言,就是把你们弄残废了,让你们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以前灌食用胶管,恶警马吉山改用嘴撑子灌。
有一大法学员被用嘴撑子灌食后,嘴撑子不给拿下来,继续撑了两个多小时,一次把她绑在死人床上,她为了抵制迫害,大喊“法轮大法好”,才让她离开死人床。
还有一大法学员被用嘴撑子灌食后,嘴撑子不给拿下来,每天撑七、八小时,还把她绑在死人床上长达二十三天,恶警马吉山还用嘴撑子掰掉她一颗牙。
有一大法学员因抵制恶警播放攻击师父和大法的录音,大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马吉山戴嘴撑子,从晚上六点到后半夜,弄的满身满地都是血。
还有一个大法学员从普教那边过来的,恶警用手铐铐她的两臂外,把一条腿也用手铐铐上了,由于铐的太紧,把她疼的昏过去也没人管,手铐打开后,致使她很长时间不能正常走路,需要别人搀扶,一次恶警还不让别人搀扶她,让她自己在地上爬。恶警马吉山还用嘴撑子掰掉她的一颗牙,还要把她胳膊掰折,旁边的干警劝说才没有掰成。
有一个大法学员因不配合恶警的指使,被恶警于文打的很长时间不能自己走路,一直靠别人搀扶;还有一大法学员应坚决不戴胸卡,被恶警铐在床上,抻到极限,抻的太狠曾几次被抻的休克,她仍不妥协,恶警让她听谤师谤法的录音,开始她喊“法轮大法好”,后来她坚决不去放录音的房间,恶警李明东照她胸部猛打,她被打的胸部疼了很长时间,她感觉打成了内伤。
二零零六年六月,把一大批抵制邪恶的大法学员送到普教迫害。
迫害大法学员的恶警:刘勇、马吉山、凡亚魁、韩凯、张军、李明东、王琦、陈景敏、闫世光、张磊、刘慧、李伟、高云天、张秀荣、周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