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之初的懵懵懂懂
我是于一九九七年的春天得法,当时父亲从别的同修那里借来了《转法轮》,我出于好奇就拿来看看,一看就是被书里讲的一些神奇的现象以及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法理所吸引。因为自己小时候就经常在想自己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叫这样的名字,有时对着镜子想为什么我是“我”、如果我是“别人”又会怎样等一些常人看来稀奇古怪的问题,后来通过学法炼功也渐渐明白了很多以前不得其解的问题。
那时经常会出现一些身体不适的症状,心里知道是消业,一般很快就过去了,但也有例外的。在我上高中时,有一段时间一直咳嗽,自己心里知道炼功人没有病,所以就没有当回事,但是过了很长时间,这种症状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加重了,而且开始咳血。当时想这也许是师父一方面在给我消业,一方面看我对大法坚信的成度,虽然有时人心冒出来,自己的心里也犯嘀咕,会不会是什么肺结核等人的想法,但由于还是相信大法的思想占主导,再加上父母都是修炼人也在法上与我交流,最后这种症状持续了将近一年左右的时间才消失。在后来的学法中才悟到那种症状之所以会持续那么长时间是有需要自己提高的因素在里面。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那么我们凡是炼功时冲不过去关、气下不来时,我们找一找心性上的原因,是不是误在哪个层次中时间太长了,应该提高提高心性了!你真正的提高心性的时候,你看它就能下来。你一味的强调你自身功的变化而不强调你心性的转变,它可是等着你心性的提高,才会发生整体的变化呢。”那段时间自己虽然也学法炼功,但是并没有真正认识到修炼的实质和严肃性,很大程度上是感性认识大法,不能在法上认识法,在日常生活中没有严格要求自己,对于人的东西并没有用心修去、放下,有时甚至还在刻意的去追求。当遇到长期处于消业状态时,也并没有深入的找找心性上的原因,而只是简单认为这是消业不是病。其实人心不去,有些问题魔难积累到一定程度会过不去,甚至摔大跟头的,而这些问题的出现往往都是我们不能严肃的对待自己的修炼造成的。
(二)迫害之初在迷茫中挣扎
由于在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全面迫害大法以前,自己并没有真正的用心学法、更谈不上在法上认识法,所以当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邪恶打压,自己迷茫了。尽管自己知道大法是好的、相信师父是最正的,邪恶是在造谣欺骗,但是自己搞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邪恶的迫害,当时自己真的不清楚该怎么做。
我的父亲和当地很多同修都進京上访,回来后大都被非法关押和巨额罚款,而且邪恶也经常到我家里非法抄家和骚扰。由于没有跟上正法進程,自己对这些做法并不理解,用人的观念去认识和衡量,尽管自己没有真正想放弃过大法,但那段时间无疑是落下了。正如师父在经文《排除干扰》中讲到:“在恶毒的破坏性检验中所有会出现的问题,事先我都在讲法中讲给了你们。没有真正实修的,走过来是很困难。现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为什么经常叫你们多看书了吧!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那段时间正好赶上自己即将参加高考,由于当时的人心很重,追求人的东西,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修炼人对待,完全象一个常人一样去追求名、利、情这些东西,结果原来很好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差,高考时更是发挥失常,后来只考上了外地的一所普通的大学。
当自己到了那所大学后,那所大学以及在那儿的生活与自己所向往的相差甚远,自己的心里真是苦不堪言。师父在经文《走向圆满》的第一段讲到:“带着执著而学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炼中渐渐认识自己的根本执著,去掉它,从而达到修炼人的标准。那么什么是根本的执著哪?人在世间养成了许多观念,以至被观念带动着,追求着向往的东西。然而人来在世上是由因缘决定着人生的路与人生中的得失,怎么能由着人的观念决定人生的每一过程呢?所以那些所谓美好的向往与愿望也就成了永远也得不到的痛苦执著的追求。”
虽然自己觉的我并没有想通过修炼去实现或满足常人的什么生活或愿望,但是既然我修炼了,却仍然抓着人的执著不放,那不就是带着执著在学法吗?那能是真修吗,能算上师父的弟子吗?根子还在人这儿,想的也是如何过的好,过的舒服,不就是象师父讲的那种一手抓着佛,一手抓着人不放吗?那能算是修炼吗?后来在学法中悟到:师父讲的不二法门的问题,不仅仅是说在修炼中不同的法门不能够掺着修,而我却是在“做人”和“修佛”这两者之间掺着“修”,这不是更严重的脚踩两只船吗?所以我什么也不会得到的。但是师父慈悲,并没有因为弟子的不争气而放弃我,而是一直在点悟我、在等着我做好。
我到大学后刚开始时负责班内的事务,算是没有正式宣布的班长。后来在那学期“十一”放假前夕,班主任要求每个学生必须放假期间写一篇所谓的揭批也就是诽谤大法的文章,开学回来后交上。我从学校回来,心里也一直放不下,尽管决心决不能做这种事,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会把我开除。放假期间我到同修家去交流,从交流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人心太多,放不下人的东西,不能站在法上认识。后来决定不管这次后果怎样(没有彻底否定旧势力的迫害)也不能给自己的修炼留下污点,同时也觉的不能再担任班长了(人的想法,应该正念抵制),因为班主任让我去向同学收那些诽谤大法的文章,我不能助纣为虐(不但自己不能写,也应该正念制止这种让众生犯罪的行为)。就这样我辞掉了班长的职务,在班主任几次想找我谈话问我为什么班内唯独我不写那些东西时,刚开始我一直采取回避态度,不见她。后来回避不了了我就说:“共产(恶)党在搞运动,那都是骗人的,我不想也那样昧着良心说假话。”其实那时她已经知道我在修炼了,后来她说我们下面再谈,结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过后我才明白是师父看我有修炼向上的心在帮我。
(三)在讲清真相证实法的路上前行
迈出了正法修炼的第一步,我的心里渐渐有了底。但由于那段时间人心没有彻底放下,却又与常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看到那些同学整天谈论什么玩呀,什么网上聊天交友呀等一些无聊的话题心里很是厌烦,所以心里很苦,就经常拿上大法书籍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看。学法的那段时间可以说是自己心里最踏实、最幸福的时刻,随着学法我也渐渐明白了正法修炼的内涵,我便开始了讲清真相。
在此之前同宿舍里的同学除了一两个给他们单独讲过真相外,大多还没有讲明。那会儿师父已经讲了关于发正念的法,四个整点的全球发正念也已通知,但是由于宿舍内的环境还没开创好,发正念一般都是等他们睡下以后发。但有时晚上十二点时,他们还没睡下我就没有用手势,心里默默的发,但是总觉的长期这样下去不是回事儿。
有一次早上六点我正发正念,同宿舍的一同学突然醒来想起身上厕所,这时我就想把手势放下躺下装作睡觉,但师父在经文《环境》中的一段法打入脑中:“我想把你们当成弟子待,可是你们自己不想成为弟子怎么办,修炼中所要去的每一颗心都是一堵墙,横在那阻挡着你修炼的路,对法本身还不能坚定是修不了的。”是呀,我这样胆胆突突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这么伟大的法我却不能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是修炼吗?这是怎么修的哪?此时我把心一横,心想就从现在开始把这颗肮脏的人心放下,堂堂正正的修炼,不回避矛盾,讲清真相开创一个好的修炼环境,同时也是在救度他们。这时我感到正念很强,而那位醒来本打算上厕所的同学看到我正发正念却吓的又躺下假装睡觉。是呀,究竟该谁怕谁呀?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却往往人心不去把自己当成人,甚至还怕人,这不是作为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耻辱吗!从那以后我同宿舍以及班里的同学,我只要有机会就给他们讲真相,让他们明白大法的美好,迫害者的邪恶。随着讲真相我在宿舍的修炼环境也开创出来了,正常的学法、炼功、发正念基本不受影响。
与此同时,我也开始了张贴证实大法的标语,由于当时与当地同修联系不上没有资料来源,就买了一支能用钢笔水的小毛笔和双面胶,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以及“真善忍”等标语写在纸上,然后背面用双面胶的一面贴上,到贴时把另一面双面胶揭开贴到公共场所。记得第一次我打算贴到附近一个派出所门口对面的一个电话亭上,一来可以震慑邪恶,二来那儿人来人往的可以使更多的人能看到。当我那天晚上在去贴的路上,我发现自己的双腿哆嗦,心跳加快,那种怕的因素几乎令人窒息,我心中背着师父在《洪吟》中的〈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并发出一念:这种怕的因素这么重,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迈出这一步,突破这一关,并请师父加持。当我哆哆嗦嗦的把一张真相标语贴到那个电话亭时,我明显感到那种怕的因素消下去很多。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一切都是师父在做,但是我们得有向上的心,要有修去一切人心的决心,这样师父一定会帮我们的。否则的话,那就不算修了,那等于把你直接拿上去,你自己也觉的不配呆在那儿,其实这也是不可能的。在这件事上我深刻的体会到修炼的严肃性,原以为自己在常人中不是胆小怕事的人,而这次体现出的状态让我明白人的胆大或胆小在修炼中什么都不是,修炼中所遇到的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制造的恐怖气氛在人世间的表现以及修炼人如何在否定和清除这些邪恶因素的过程中放下人心走向神的问题。
大学第一年那段时间我心里一直很苦,那种难耐的孤寂有时会让我自己晚上一个人在这个陌生城市的大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的很久很远,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自己恍如隔世一般,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我能与当地的同修联系上那该多好啊,那样我就能够有什么问题与同修交流,与同修说说话,并能够及时的看到师父的讲法和明慧周刊,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我有这样的愿望也在这样努力着,其间也干过不少很莽撞的“傻事”。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我出去时一般很留心观察看哪些人象同修,以便找机会联系上,记得有一次,我看见有一对夫妇,凭感觉他们象刚做完真相准备回家,我就一直跟着他们,他们很快就察觉了,看出他们有点紧张不时的回头看看,这更让我觉的他们就是同修,后来下定决心赶上他们问:你们是大法弟子吗?他们一下子愣了,其中的那位女士忙说:“他耳朵背,我们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这时我知道他们可能把我当成特务了,我说:“阿姨,我不是坏人,我是在这里上学的大法弟子,由于得不到真相资料,想找同修。”后来那位女士说:“孩子,这里很危险,你要小心,别让父母担心”等一些话,我明白他们弄不清我的情况不敢轻易与我联系。所以我就不想再为难他们,道谢后我离开了。之后我还以类似的方式试着与同修联系,其中大多对我没有搭话,其中有一位当我问她是否是大法弟子时,她吓的一下跳了起来,赶紧跑了。就这样大学的第一年一直也没能如愿。也许后来那种难以忍受的孤寂的心慢慢放下了,师父看到我有那颗返本归真修炼向上的心,尽管现在看来那时仍掺杂着一些人心,但是在师父的慈悲安排下,在上大学的第二年通过同修认识了当地的一位修炼的很扎实精進的同修,后来通过这位同修我才知道那时那里的特务很多,我那时以那种方式找同修是很危险的,没有师父的保护后果不堪设想。这位同修在我上学期间对我的帮助很大,在我走好那段修炼路上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此深表谢意,并祝愿那位现已流离失所的同修能够平安稳健的走在修炼路上不断精進。
(四)在正念正行中不断成熟
在我上学期间,我的父亲因坚修大法被邪恶迫害致死,我们当地同时被绑架的有数十人,当地及周边县市开创的轰轰烈烈的讲真相的形势和正法工作一度陷入瘫痪,损失惨重,一时间人心惶惶,邪恶肆虐,仿佛一切都被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魔难,我却异常的冷静,面对着被数十个恶警看守的父亲被折磨致死的遗体,我没有一滴眼泪,尽管父亲已被邪恶迫害致死过早的离开了人世,但我清楚的知道从未向邪恶低头且一直精進实修的他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去处的,我无须为此担心什么。那一刻我的内心深深的体会到人世间的无常,更坚定了我坚修大法到底的正念。亲人们对我表现出的冷静无法理解,说我炼功炼的没有人情,没有人味,我知道他们失去亲人却又惧怕邪恶的那种无奈的痛苦,只好把那些痛苦发泄在他们不能理解的大法修炼和我这个此时表现出他们无法理解的这种修炼状态的晚辈身上。
在父亲的遗体被强行火化后的当天晚上便开始学法,看师父的讲法光盘,因为这件事使母亲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我十分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刻都不能离开法,而且要加紧学法,否则就会被人心所带动,邪恶也会趁机放大人心来摧垮我们修炼的意志。事后第二天那些亲戚都来到我家,由于他们不好意思再去伤害我的母亲,并认为只要我放弃了一切就都好办了,想逼迫我放弃修炼,他们把这一切都归罪到修炼上,可能他们觉的在这样残酷的现实面前,我们也会动摇,认为家里都出了这样的事看你们还怎么炼?可是常人又如何能理解修炼人呢,眼前的这一切不但没有让我退缩,反而更加强了我修炼的决心。我当时的想法正好与他们相反:我想我家都这样了,更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更要一修到底。真是一念之差,人神之别呀。看着他们在逼迫我放弃修炼时被邪恶利用时魔性带动下的扭曲的脸,我真的觉的他们很可怜。后来他们看我在他们这样那样的威逼下没有任何反应,就只好不了了之了。其实现在想来那时之所以能闯过来,除了师父的加持外,最重要的就是那一段时间我已经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了,而且对学法抓的也比较紧,也比较用心,背下了一些师父的经文,那时也从内心认识到了师父一再强调要我们多学法的良苦用心,其实我们只要老老实实的听师父的话,我想在修炼的路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关。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我讲真相的范围也更广了,有时把那些没讲过的同学约出来单独讲,大多都能接受,只有少数知道我早晚要找他(她)挺害怕,见我找他们就躲,其实我清楚是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在害怕被解体,那时真正体会到师父讲的一正压百邪的法理。在往返学校的火车上,在校园里,有时偶然遇到的人就主动搭话,找机会讲真相。在讲真相的过程中结识了不少善良的朋友,他们大都改变了以前被邪恶欺骗的观念,对大法都树立了正念,也对大法弟子身上体现出的高尚道德和行为感到钦佩,有的提出想看大法书。
在讲真相过程中我的责任感越来越强,一些以前在常人中的不好的人心也逐渐放下了,尤其自己以前享乐的心很强,有时在学校吃饭时想改善一下吃点什么时,心里便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些在狱中遭受折磨的同修,想起那些为了宇宙真理付出生命的同修,我的心里忍不住一阵哽咽,什么改善的想法也没有了。还有学校的舞会、电影院等一些娱乐的场所,上大学的几年我一次也没去过(我以前特别喜好那一套),不是说自己强制自己不去,是因为如果心里有那些受难的同修、有那些仍被蒙蔽的众生,是决不会有那种心情去那里娱乐的。在这里说这些并不是想说我做的如何好,而是作为在我这个年龄段的人,这些心很容易把修炼的意志消磨掉,因为后来我先后认识了也在学校上学的两名同修,刚开始也不断的找她们交流,发现她们很被动,有时想一起做真相,但是她们对这些都很淡漠。在交流中我明白了那是人心太重而又长期不放造成的。尤其那个年龄段的人,什么找对象呀、找好的工作呀、将来如何生活呀等追求人世间享乐的心很强,作为一个修炼人如果学法跟不上,再不经常与同修交流,那些人心是很难放下的,长此下去势必会使修炼的心越来越淡漠,慢慢的就算你将来想精進也会有很大难度的。那两位同修直到我毕业离校时,也没有太大的改观。年轻的同修们,以此为戒啊。
从我到大学后我一直就有突破网络封锁登陆明慧网的愿望,所以我就特别留心这方面的技术学习,请教老师、查资料,自己也不断的尝试,但是自己始终也没有突破。后来在师父的帮助下,一个偶然的机会通过远方的同修学会了如何突破网络封锁,而他也是刚刚在网吧上网时跟做网管的同修(事先不知是同修)讲真相后,这位同修传授给他的。当我第一次成功登陆我们的明慧网时那种心里的喜悦和幸福难以言表。从那以后我能够及时了解到正法的進程,同修的交流文章不断的激励着我要更加精進实修,这也为我的家乡后来组建资料点解决了技术方面的难题。
(五)参与资料点的组建和协调
二零零四年大学毕业后,我回到了家乡,由于两年前那次邪恶的大抓捕,使本来能够别处提供底稿我们当地自己复印大法资料的证实法工作曾一度中断。当我回来后正有同修在筹划组建资料点的事,我们便找到几个以前认识的同修交流此事,其中一名曾经做过这方面工作的同修主动担任起了复印的工作,刚开始时我们还要靠外地同修提供底稿,后来我们便开始尝试着自己解决底稿的问题,不久那位外地同修被邪恶绑架后底稿供应中断,我们必须彻底独立的解决出底稿的问题。
那时虽然我已经学会上大法网站,但在怕心的作用下对网络安全心里没底,以前都是在校园网吧上网,当时我们那里的家庭电脑和网吧还不太普遍,同时对打印方面的知识一窍不通,不过我们相信只要我们有心做,师父一定会帮我们的。很快我通过一名同修认识了一位以前没有走出来现在有做证实大法工作愿望的同修,而且他家里有电脑且有方便的上网渠道,我很快教会了他突破网络技术,并弄来了打印机,开始出底稿。
由于刚开始用的是一台低端的喷墨打印机,再加上那时人心比较多,干事心、急躁心冒出时没有很快意识到并修去,所以经常打印出一次底稿需要几个小时,打印机不是打印机堵头就是墨盒不认,有时我们不得不抱着打印机去几十里外的维修点维修,搞的头昏脑胀。后来随着人心的修去和技术的不断成熟,工作就越来越顺,根据工作的需要后来我们先后又购置了激光打印机、喷墨连供打印机,这些机器速度又快,打印质量又好,为我们后来制作大法书籍和各种真相资料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随着这方面工作越来越成熟,我们便开始筹划新的项目。由于我们当地以前一直没有能力自己制作真相光盘,只能靠外地同修给点,有时渠道中断我们就没有了光盘的来源,这样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当地众生的被救度,因此我们决定只有自己能够承担起这方面的工作,才能更好的救度众生。那一段时间我正好刚接触上一位以前认识的同修,由于邪恶的各种迫害他的状态一直不太好,我们经常在一起交流。在交流中我曾说过我准备做真相光盘的想法,后来他说愿意在这方面给予帮助,因为在这之前他就有买电脑的想法,后来我们凑了点钱便买了台带刻录机的电脑。买了以后便开始学习这方面的技术,可以说刚开始也是一窍不通,但当时我们没有任何想法,也没有任何可依赖的什么技术同修,我们就是开创者,有师父、有大法没有什么攻不下的难题。就这样从刚开始的只会拿母盘复制到可根据需要从网上下载各种真相节目制作成光盘,后来根据救度众生的需要我们又购置了一拖八的光盘拷贝机,同时又有同修参与進来承担了这个项目,后来陆陆续续又有一些同修成熟起来,参与到了资料点各个项目的运作。
就这样我们的资料点从无到有、从单一到现在能独立制作各种真相资料、光盘、九评和大法书籍,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大法的指导下我们的资料点已正常运行了两年多了,负责当地数百名同修的资料供应,虽然不时的也有干扰、同修之间也有争执的时候,但是由于参与的同修基本上都能以法为大,不断的放下自我,所以我们的资料点从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我们也不允许他出现任何问题,因为大法需要、救度众生需要,邪恶不配起任何作用。我们曾发愿让我们的资料点正常运行到法正人间,不允许任何干扰迫害,我们都坚守这一念,师父一定会帮我们实现这个愿望的。
(六)恢复集体学法,整体协调、共同提高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明慧的文章也在不断围绕资料点遍地开花和整体协调配合等问题交流,我们几个参与协调的同修交流后悟到这是正法進程又推進到了一个新的历程,需要我们更好的形成一个整体,整体协调,共同提高,才能更好的展现整体的威力,才能开创一个更好的救度众生的环境。但是联想到当地的一些具体问题,我们还是感到有点力不从心。由于很多同修长期以来形成了等、靠、要的依赖心理和盲目崇拜学人不学法的风气,再加上这几年来当地的邪恶迫害比较严重,不少同修看到以前很精進的有的被迫害致死、有的被非法关押心里不解,怕心较重,不愿主动出来参与一些协调的工作,更别提资料点遍地开花了。通过学法和阅读明慧的交流文章我们悟到造成这种状态的根本原因是学法少、学法不用心、不能在法上认识法,那么要想从根本上改变这一现状,唯一的办法就是为同修开创一个不受干扰的学法环境,让同修都能在法上认识法,从法上提高上来。
由于现有的几个参与协调的同修都各自承担着一些工作,要想尽快的在各地恢复学法小组,现有的人手已很难承担得了,这就需要更多的学法比较扎实、并能在法上认识法的同修走出个人修炼的小圈子,尽快成熟起来,参与到整体协调中来。因此我们一方面在那些相对有条件的地方尽快恢复学法小组,另一方面我们每周固定几次参加到一直坚持集体学法比较好的学法小组里進行学法交流,这样同修的整体意识逐渐加强了,对整体协调也有了深刻的认识,再加上他们的长期集体学法,大多都修的比较扎实,这样很快就成熟起来了,然后这些成熟起来的同修再去负责一些相对学法差的地方的学法交流,这样在参与的过程中不断的修自己、不断的成熟起来,又能带动更多的同修逐渐的成熟起来。其实在参与一些学法小组的过程中,自己的收获很大,原来未彻底修去的怕心越来越淡了,而且在如何更彻底的放下自我方面有了更清醒的认识,通过接触一些实修比较扎实的同修看到了更多的不足,有时候认为是去帮同修,其实都是在修自己,因为大法里面除了修炼没有别的。由于篇幅所限,在此不一一赘述。
在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对协调人这一词有了新的认识,我认为那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修炼到一定程度的责任体现。当我们真正的为自己修炼负责、为同修负责、为大法负责时,看到同修或整体有什么问题或需要做什么时,作为大法的一粒子会本能的去做该做的,那是我们的本分,无须别人告诉我们,当然做什么事应配合好。我想说的是当我们的同修真正从法上成熟起来后,他自然会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主动的去做该做的,而不是我们认为谁是协调人,协调人应该去协调这、协调那。所以我们当地参与协调的同修很少强调协调人的概念,只是觉的在实修的过程中又有同修成熟起来了,而且也有意愿承担某项工作,大家也觉的没问题,那么相关同修配合一下教一下相关技术或交流一下相关思路就行了,在过程中有什么问题了大家相互多交流一下,什么问题都会解决,因为师父讲法中要求我们每个人都应走出自己的路来,而不是让我们跟着别人“修”,当然要理智,不能别出心裁。
结语
九年多的修炼路上虽然在师父的保护下从未被邪恶直接绑架迫害,却也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有过迷茫、有过失落、更有过剜心透骨的生离死别,但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大法的指引下,我已从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业力满身的小青年成为一名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
记得去年过年前夕农历二十八的晚上,我和一位同修骑摩托车去一位住处在五十里以外的同修那里,在办完事回来的路上突然起了大雾,真是睁眼不见前路,一米以内都难以看清楚,仰望四周到处是迷茫的世界,路途中不是上到路边堆放的沙堆上,就是差点掉到路边的沟子里,虽然心里也有些没底,但知道师父就在身边,一定能走回去。最后当我们平安的到家时,心里真有种《西游记》里唐僧师徒取得真经返回大唐的感觉——我们回来了!现在想起那次历程真觉的不算什么,不都走过来了吗?其实我们的修炼之路又何尝不是这样哪?
有一次和同修一起外出办事回来的路上,同修突然问我:你觉的修炼苦吗、难吗?是啊,我自己也常问自己修炼苦吗、难吗?走过的近十年的修炼路让自己体会到修炼是极其艰苦且非常严肃的,但正因为这样我想我们更应该抓紧好好修自己、修好自己,珍惜走过的路,用心走好今后的每一步,守住并不断加强返本归真、勇猛精進的这一正念。只有这样才能对的起师父为自己的承受和自己的付出,才能避免自己走错路、摔跟头,甚至爬下起不来、功亏一篑。
个人目前心得,不足之处敬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