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思幼年就很有志向。有一天,孔子独自长叹,子思就问孔子:“是担心子孙不能承继祖业洪扬道德吗?还是羡慕尧舜之道而自己却不能像他们一样呢?”孔子说:“你小孩子哪里知道我的志向。”子思回答说:“做父母的劈了柴,儿子不背就是不肖。我每想到这里就十分努力的学习丝毫不敢松懈,为的是将来也能明道济世。”孔子听后高兴的说:“我不用再犯愁了。”
子思苦学圣贤之书,他说:“诚者,天下之道也”,天道是人世间的公理,要求人以仁为本,从善如流,德行统一。一次,孟子向子思请教有关“诚”的问题,子思讲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基础就是要修养自己的品德,而修养品德的关键就是“诚”。真诚是上天的法则,追求真诚是做人的法则。心意极诚而不能使人感动的,是没有过的;不真诚是不可能感动人的。君子从来不欺骗自己的心,独处的时候更要谨慎。”
卫国遭遇战乱,子思向卫国国君推荐苟变为将,他说:“苟变很有将才。”卫国国君说:“我知道。然而苟变做官的时候,有次征税吃了百姓两个鸡蛋,所以我不用他。”子思说:“其实每个人都有长处,但同样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正确的引导他、教育他,相信他会改过。不要因此而忽视了他的长处弃之不用啊!”卫国国君向子思拜谢说:“我接受你的建议。”
后来子思听说卫国群臣对国君提出的错误计划如出一口般的附和,说道:“我看卫国这时真是‘君不象君,臣不象臣’啊!”公丘懿子问:“为什么?”子思说:“君主自以为是,不考察事情的是非而乐于让别人赞扬自己,这是无比的昏昧;不判断事情是否有道理而一味阿谀奉承,这是无比的谄媚,是在助长邪恶之风!这样居于百姓之上,百姓怎么能满意呢?!‘闻过则喜’才是先贤们所推崇的他人指出自己过错后的态度。”
子思向往国家的德治教化,无论身处任何环境,他从未动摇过自己的志向,他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指责申诉诸侯争权夺利、恃强凌弱的害民害道之行。一次,鲁国人胡母豹对子思说:“你应该考虑现实,要被现实所容啊!”子思说:“我所担心的只是志向和道义不够远大。我希望能够为世所容,是为了行仁德之道;如果背弃我的志节和天道而求为世所容,那么我又有什么可行于世的作为呢?这是罪过,所以我永远不会改变所追求的道义。”
子思周游列国洪扬道德学说,得到很多诸侯的敬重和百姓的爱戴,他的学生越来越多。鲁穆公请他做国相,子思则以讲学为重婉言谢绝。子思一生贫困,他这样理解富贵的含义:不取于人谓之富,不辱于人谓之贵,不取不辱可以算是富贵。他痛斥阿谀求荣的不当,阐述高官厚禄,不足以钓饵君子。曾参的儿子曾申问他说:“屈己以伸道乎,抗志以贫贱乎?”子思说:“道伸,吾所愿也。今天下纷乱,正当其时。与其屈己以富贵,不若抗志以贫贱。屈己则制于人,抗志则不愧于道。”他还说:“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在“道”与“势”的选择上,子思表现出一代圣贤的高风亮节和浩然正气。
子思为人处事严守礼法和道德规范,他先承孔子,后传孟子,写了儒家的经典著作《中庸》,对后世影响很大。我国历史上每当盛世时,都是社会道德水准高的时期,政治清明,人心向善。每当乱世、末世时,则是权谋之术盛行,人们追求物欲,道德沦丧。因此不同时期都有圣人出来救世,启迪人们心中的善念,维持道德水准。当今,社会风气一落千丈,失去了道德底线,法轮大法给人们带来了未来和希望,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是生命最大的善念,是人本性的回归,是对历史和未来的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