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恶党人员不停的骚扰绑架、劳教、酷刑折磨让曼云一家生活在红色恐怖之中,就连上小学的儿子听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都紧张的待来人报清楚家门之后才敢开门,生怕又被穿着警服的绑匪闯入,因为警察曾经连七、八岁的他都不放过。恶警非法将他的母亲抓进看守所、父亲关进洗脑班后,威胁他与另一个年龄相仿的同样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的孩子:你们炼不炼法轮功?炼把你们也关进去。
孩子给吓得几乎掉泪,平日里看到电视中的警察叔叔的形象都那么好,说是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的,怎么现实中的警察却来抓修“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还抢钱,而且骂骂咧咧,跟电视上的警察完全不一样呢?自此以后,警察的形象在孩子心中与流氓绑匪画上了等号。
侯曼云,五十多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身体多病,尤其腰痛,晚上躺下翻身都很困难,起夜时需丈夫帮助翻身,后来听人介绍说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效果奇特,于是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时间不长疾病全无,亲身证实了法轮大法的神奇,随即丈夫也走进了修炼的行列,一家人其乐融融,过着充实,祥和的生活。可是好景不长,美好生活即被中共毁坏。
一九九九年八月,侯曼云正在自家屋里做饭,被城关所恶警闯入家中绑架,关进看守所。一名蔺姓恶警拎着一大串看守所的钥匙朝侯曼云的阴部猛烈抽打,侯曼云疼痛难忍,用手捂住,却遭致蔺姓流氓恶警的更加疯狂的抽打,一边打一边叫嚷着让侯曼云把手拿开。不久,当时任公安局书记主管看守所的孙某某带领一伙武警将侯曼云团团围住,孙某一声令下,那些年轻武警接到命令之后,一拥而上,拳头雨点一样砸向侯曼云。她被打倒又被扯起,扯起又打倒,最后他们把侯曼云塞进车里又是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殴打。侯曼云默默忍受一声不吭。一个武警奇怪的问“你疼不疼?”看着与自己的大儿子年龄相仿的年轻的武警,侯曼云平静的说:“小伙子,咱们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说我疼不疼?”
后来,因在监室炼功被警察发现,所长徐振富与狱医马拴玉给侯曼云戴背铐二十三天,就连吃饭上厕所都不给打开,戴着背铐,人不能躺,不能靠,无论白天夜间只能坐着,手铐的齿咬进皮肉里,流出的脓水将手铐包了厚厚一层。
二零零一年,侯曼云被涞源县公安局请客送礼送进保定劳教所,劳教所采用各种酷刑手段逼迫学员放弃修炼。二零零二年春,侯曼云绝食抗议强制转化,劳教所恶医杜某某将侯曼云的手、脚铐在椅子上,五六个流氓犯扑上去将其按住,杜姓恶医将侯曼云的嘴撬开,用尖刀向侯曼云的口腔猛刺,一边刺一边叫“叫你不吃,叫你不吃,叫你想吃都吃不了!”
侯曼云的舌头、腮部被扎出深深的血口子,鲜血直流,外衣、毛衣、内衣全被鲜血染透。随后,杜姓狱医又使新招,将侯曼云的脖子卡在椅子靠背上,将头向后下方按下去,使气管、食管都被卡死,让流氓犯捏住侯曼云的鼻子,然后往口腔中灌食,将她活活憋得昏死过去,直到侯曼云呼吸停止,恶医才摆手让流氓犯松开侯曼云,用手在其前胸用力挤压做人工呼吸。待其苏醒过来后,杜姓恶医又挥手让流氓犯们一拥而上,再一次用同样的手段将侯曼云折磨的昏死过去。侯曼云就这样被折磨得活过来死过去,直到恶警折磨够了累了才罢手。随后,恶警又逼迫心力交瘁近乎奄奄一息的侯曼云将血衣上的血迹洗掉,自那以后,侯曼云心脏严重受损,经常心慌、心悸,呼吸困难。
二零零二年秋季,侯曼云再一次被劳教所恶警张国红唆使几个流氓犯将拖到会议室一顿暴打,侯曼云被发了疯一样的流氓犯们拳脚并用一顿蹂躏,头发被一把把的薅下,落得满地都是。打完之后,侯曼云想把地上的头发收拾一下保存起来,被恶警将头发抢了去。那次殴打之后,侯曼云出现头痛、恶心,视力急剧下降,医院诊断为脑震荡。恶警陈亚娟威胁侯曼云“你要敢告劳教所,把你丈夫也抓来劳教”。
二零零三年,侯曼云被放回家,通过一段时间的学法炼功,被恶党人员折磨得垮下去的身体又恢复健康。不成想于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侯曼云又一次被国安恶警闯入家中绑架,至今被非法关押在涞源看守所遭受迫害。
中共迫害法轮功八年中,涞源法轮功学员中有二人被迫害致死,数十人被非法劳教、判刑,数百人被非法关押,无数家庭被骚扰的家无宁日,失去往日的欢声笑语。在涞源法轮功学员身上,让人们再一次看到了中共才是中国社会里最不和谐的因素,中共存在一天,人民就不会得到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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