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庆女子监狱,我因为不承认自己是罪犯,不向邪恶打报告,就被剥夺了洗漱、上厕所的权利,就连吃完饭也不准洗碗筷,放在床下,下一顿再装饭。那几个狱警安排来监视、限制我行动的刑事犯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紧盯着我。在坚持了常人不太可能的四、五天后,无奈之下,可是邪恶不准我换洗衣物和被褥,我只能让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个月,我还是不打报告,邪恶的狱警无论对我使出什么折磨招术,都不能让我认罪和就范。当我家人前来探视时,只得让我穿着一身臭不可闻的衣服走出了监牢去见我的亲人。
这时邪恶派来监管我的刑事犯们在狱方授意下开始了劝说:“这里是监狱,不打报告是绝对不行的,没有先例,这样只有你自己吃亏。”过几天又说:“你不说罪犯,就说名字打报告”,后来又说:“走哪去都要打个招呼,你不打报告,就给队长说一声‘上厕所’”,再后来又说:“我去把队长叫来,你就在监舍里说”。将近两个月时间,他们一步步的退让。真的是师父讲的“一个不动能制万动”。因为我的心没有动,邪恶就没有办法,我走过来了。那心里的感受真是太深刻了。监狱一个头目无可奈何地说:“我们是对你進行了一点小小的折磨,但你不要以为你赢了。”
在穿“囚服”问题上,开始时几个人强行给我穿上,再把我的手拉住。我就不断的挣脱这种束缚。后来监狱方面就把我除了身上穿的一套便服以外的全部衣物都收走了。因为此时没有限制我洗漱,我就天天洗,洗后把衣服拧干就穿上。有两个冬天,我只穿了一件薄体恤单衣,一条薄单裤,晚上只盖一床夏凉被,身体几乎没有什么不适的,就是在不准洗漱、不准上厕所的那段时间里,身体也没有感到难受,我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警察派来监管我的刑事犯们都说:“你是最顽固的一个,环境你是最宽松的。”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已经感受到他们的佩服。这时谁还能说我不坚定呢?
可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经历如此魔难后,为了去帮助已经被转化的同修时,却被“转化”了,而且是“真正的转化”了。
当初一提“转化”我就想:法讲的这样明了,还“转化”,没有任何理由为自己的执著掩盖。所以那个被“转化的”人尽管当时能背出很多经文,我说她是破坏大法,她说我在破坏大法,她说服不了我。然而一位在劳教所被打残了都没有“转化”,而且提前堂堂正正从劳教所走出来的学员,在监狱不准洗漱不准上厕所的折磨下,不久就“转化”了。从她对我的讲述中,我改变了对“被转化者”的看法,改变了认为“转化”是因为承受不了和情放不下才“转化”的想法。其实这些想法,基点还是落在证实个人上了,因此而走入歧途。
接下来,我穿上了囚服,到监狱的“法研办”,听他们“转化”者的说辞。终于有一天,我认为自己还是做的不好,就这一念,豁然间似乎脑子中不断“明白”法中的“内涵”,我也加入了探讨。她们说我是顿悟。用了两个月时间,非常艰难的完成了“五书”。可是从那以后,时时感到心酸无比,有时控制不住泪水一流就是几个小时。甚至是断断续续的一整天。我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觉的是为众生、为亲人们承受,放下了肉体的执著之后,又放下了元神的生命,没有人能理解我。我是明明白白的一步步往下走,身体渐渐变差,我不在乎。就连在转化同修的警察我也要救,渐渐觉的自己不在其中,了不起了,对师父都可以不叫“师父”了。
直到有一天,“法研办”的一个警察,把师父的像压在椅子下,要求被转化的同修去坐,同修不肯,警察责骂她,一位正在被“转化”的人也指责她不尊重警察。
当时我没有说一句话。事后,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个政府官员做出这么低劣的事情,太可耻了。这让我反省自己,可真的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旧势力的就抓住我对师父的不敬,思想中老是给我反映“没有错”,而且每一件事就自然想起做这件事情的理由,或说法中那一句话有这样的内涵。思想也变的越来越复杂。
回到家里,有的同修也同我切磋,虽然我也认识到被“转化”是错了,也答应同修要在《明慧网》上声明在监狱中所说所做的不符合大法的一切言行作废。但是心里一直没有完全清醒,还有“并不是所有被‘转化’的都错了,即使错了也不是同修们认为的那种错”的想法。有很多的思想,我没有告诉同修,只觉的我能理解他们,他们理解不了我。因而很难听進同修的悟道。我把自己放在同修之上,又怎么可能与同修协调好呢?洪大的宽容又从何而来呢?
因为这一跤摔的太重,难以清醒。直到这次又被摔進了看守所,反复的静思背法,才渐渐的明白:我为什么会被“转化”?我的真正“转化”并非是向好的方向转,而是邪悟。更难以自圆其说。在监狱里无论是自认为被迫无奈“转化”,还是自以为是自愿的“真正的转化”,只要是按中共邪恶要求写了“三书”“五书”都是向邪恶妥协了,做了让师父痛心、邪恶称心的坏事。其实执著心表现突出的那些同修是自知走不过这魔难而无奈的被“转化”;自以为是自愿的“真正的转化”的往往是执著心隐藏很深,自以为“没有怕心”或怕心较轻的同修意识不到也是顺着自己执著心被转化的。
此时,我的心中不再为自己找理由和借口掩盖狡猾的人心,也不再摇摆不定。我曾经以为自己什么都放的下,什么都不怕,其实并非修炼人真正坦然的放下和不怕。当然就不可能在法上认识法,内心深处的怕,导致我走向了反面;内心深处的爱名,导致了我走极端;内心深处的私,导致了我重重的失。我自以为做到了真,善又不够;做到了善、忍,真又不够。根本没有理解法中“真”里面也有“真、善、忍”,“善”里面也有“真、善、忍”的博大内涵。教训太深刻了。不能不醒悟。
是师父的慈悲才有我今天的明白和回归,激动的泪水常常模糊我的双眼,我怎么能不感慨万千。回归大法我心更坚,一定不辜负师父慈悲苦度。只有精進实修,做好师父告诉我们的三件事,才不负师父救度之恩。
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