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七年,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专行迫害法轮功
(一)位置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西山坪劳教所成立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七大队(教育大队),处在原整训队(十一中队,现是关封闭关小间的中队)的下面,一九九七、八年时,这里曾是骇人听闻的魔鬼车间--玻璃二厂。后来又在包装厂后面设了个七大队二中队,中队长雷科金,零二年底全部撤回,七大队约零五年初搬到新所(请查询具体时间),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八日,从新所搬到现在的七大队(原来的驾校),一共两层,底层是整训队(七大队一中队),二楼是迫害法轮功的专管中队(七大队二中队)。
(二)七大队一中队迫害大法弟子简述
新入所的先在七大队一中队“整训”一个多月,然后再分到其他中队(法轮功学员只能转到七大队二中队)。整训的内容有:穿劳教服、背规范(五要十不准,劳教人员行为“规范”,八荣八耻)、唱歌(五要十不准,没有××党,八荣八耻)、上课(入所教育)、走操、罚站、俯卧撑、叠被子等。
每个项目都可成为一种整人的方式,比如叠被子,在大热天的中午,把被子抱到操场去放在地上折,每一条棱都要折出来,折不出棱,就用水浇湿,用板凳面子来压。一床被子几个人弄,要折腾二、三个小时。折成标准形以后,很多地方都已湿透,折好后就一直当摆设,也不用来盖,几天后被子就发霉了,上面白白的一层。下雨后操场上全是水,同样叫放在地上折,绝大多数的项目都不是警察直接管理(强迫劳教人员对警察统称“干部”),而且把指令下给值班劳教,由他们来操作实施。特别是在操场训练时,四、五个值班的在队列里穿来穿去的吼叫、训斥、打骂、体罚混在一起,这些行为当然也是警察看得见和默认的。警察最擅长的手段就是用一部份人来管制、打骂另一部份人。
值班人员为了敲诈新教(新来的)的钱财,更是用各种借口制造压力,特别是新教刚踏进七大队一中队的那一刻,一定要让他们感觉到进了人间地狱。所以刚刚听到送人的押解车在大门外一叫,七大队就开始制造恐怖气氛了,把老教全部赶入舍房关起来。每个组要向值班人员交四、五百元代金券,如果不交,便找各种机会给组上找麻烦。各组的组长都是警察或值班人员指定的组长,要求每个组员下帐后,都把代金券交给他,搞“统吃统管”,有的人能用到一部份,有的一点都用不到。
零七年四月左右,七大队一中队开始搞奴工赚钱,把三个舍房都变成了车间,其余舍房人数爆满,多的达二十四、五人,每个舍房只有十二个铺位,超了一倍的人数。新教入队几天后,就开始搞奴工生产——打磨铝合金铸件的毛边棱角(各种机器的外壳,如摩托车的发动机外壳)。车间的噪音非常大,一个车间在工作,整个大队都听得见。工作时间很长,从早上八点开始工作到晚上九、十点,特别是中午,噪音吵得二楼的睡不着午觉。很多人因为长期握锉刀,手臂肿了,手指硬了。原件一车一车的拉进来,打磨完后又一车一车的拉出去。六月初,七大队一中队又增设了穿彩灯的工种,每天穿八百颗,车间没有位置了,就在操场上或走廊上操作。整训队警察王干事上课时讲:劳教人员必须参加“习艺”劳动,但时间每天不超过六小时,而且劳教所正在走向对劳教人员发放最低工资。从早到晚在压力下疲惫的重复相同的动作,这不是“习艺”,是折磨,是榨取。法轮功学员也要参加奴工生产。劳动时间十小时以上,没有任何报酬,只有训斥、打骂。
在整训期间,七大队二中队长雷科金要下来找每一个新来的法轮功学员“谈”一次话,了解“思想状态”。在七大队一中队搞奴工生产以前,没要求和强制法轮功学员在整训队写“三书”,整训队的警察也不关心这个事情,只是要求同吸毒劳教同样的整训项目。搞奴工生产以后,整训队共来了五名法轮功学员,他们留在七大队一中队的时间较长,主要是奴工生产缺人,但被要求在七大队一中队写“三书”。六月二十五日以前,这五名全部转入七大队二中队,整训队就没有法轮功学员了,所在的多数都是吸毒劳教。
七大队一中队中队长:孟术平(现任,零六年二月底接任),四十岁左右
陈世发(前任,零六年二月调走),五十岁左右
七大队一中队“干部”:龚干事(营长转业,三十多岁,零七年四月从七大队二中队调到七大队一中队管奴工生产)
郝干事,零六年上岗,二十多岁,零七年四月从七大队二中队调到七大队一中队管奴工生产。
彭旭辉,三十多岁,零七年初从七大队二中队调到七大队一中队。
詹教,三十多岁,师范专科,九七年在潼南塘坝中学高中部实习过,零二年邪恶气焰嚣张时就在七大队,约零六年底从七大队二中队转到七大队一中队,北碚三圣镇人。
余波,三十多岁,外号余胖娃,恶习深,思想变态,以整人为乐,零六年底因打伤新劳教人员而赔款一万元,现调到封闭中队当队长,整训队的很多烂规矩都是他弄出来的。
王干事,五十多岁,在整训队呆的时间较长。
七大队一中队值班组长(劳教):现任:胡兵,三十岁,吸毒,多次劳教,零五年就在整训队。
前任:罗兰江,三十多岁,吸毒,多次劳教,零五年就在整训队,零七年初因帮助余波打新教,被转到七大队二中队,后又转下去,现被转其他队。弄些烂规矩出来,把整训队搞得很严,最爱打人、骂人。
再前任:曾宇科,三十多岁,吸毒,多次劳教,零六年约八月转到七大队二中队四组,后调七组当组长,零七年三月解教。
七大队一中队值班人员:徐中波,(勇娃子,三十多岁,潼南人,前额发际线处有二道疤等。
(三)七大队二中队迫害法轮功的劳教人员
从零六年到零七年五月初,七大队二中队共九个组,每组十到十三人不等。零六年共一百人左右,现有九十人左右。零六年三组,法轮功学员有三十人左右,目前有法轮功学员十六人,其余基本是吸毒劳教。二、三组是严管组,十组是农业组,没有法轮功学员;一组是封闭组(吸毒劳教有违规的,就关封闭,现撤掉,送专门中队,关封闭),从整训队上送来的法轮功学员,都要先进三组,强制“转化”,若写了“三书”,一个月之后,再转到普管组,若“转化”不了的,就长期留在三组或转到二组(法轮功学员古香林、陈昌均一直留在三组,亢宏转到二组)。各组组长都是“警察”指定的。三组又叫“攻坚组”,从零六年初到零七年六月经历了三个组长,都参与了“转化 ”迫害,犯下大罪。
三组组长:付亚强,三十多岁,身高一米六,体重四十五公斤,瘦小个子,初中文化,有纹身(背上是老虎,一前手臂上是“飞龙缠剑”),住址:长寿某地,吸毒,上次劳教也是在迫害法轮功中队。付亚强恶习极深,罪行极多,头脑中装着七大队二中队以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整套邪恶手段,制造着一种邪恶的气氛,被吸毒劳教取名为“法轮功杀手”、“毒素强”等,普教组的很多吸毒劳教都为他的残忍感到不齿,说他是“损人不利己的烂贼”,都知道他被上了明慧网。古香林、陈昌均,白天时,都被他迫害的很严重。付亚强因给雷科金卖力,后被提为值班人员,搬到值班组。零七年三月解教,据新入整训队的吸毒劳教说:他出去不到一个月,又被抓了,这次是贩毒。
劳教人员封新:三十六岁,身高一米七,体重六十公斤,初中文化,有纹身,(胸背上有“过肩龙”,上臂有“飞猪”),住址:南岸南坪长江村132-5#,吸毒,二次劳教,是付亚强的朋友,刚入七大队二中队时在七组,后要求到三组,付亚强出去值班后,他当组长,在付亚强那里学了很多迫害的手段,他自述学生阶段就是学校的捣蛋鬼,打架、逃学、偷摸,成绩最差,初中混完就在社会上混:偷盗、打架、吃喝、吸毒。后也被提为值班人员,零七年十二月解教。
马刚:约四十岁,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七十五公斤,大个子,被称为马大汉,住址:杨家坪,原单位是交警队。因在其他中队搞“所内吸毒”,零六年下年被转到七大队二中队三组,封新出去值班后他任组长,在“转化”中犯了很多罪,而且爱赌博,因此常敲诈法轮功学员的钱。零七年五月十五日搞奴工生产后,又兼任管车间的组长。六月中旬左右,被转到康复中心六大一队(向外展示的示范中队,实行松散管理,想玩就玩,想做事就做事,舍房用品都是统一配置,拿票打饭菜,想吃啥打啥,只有距解教还有两个月时间的才有资格去),马刚七月三十一日解教。(马刚转队后,梁谷任三组组长)。
(四)严管迫害
在严管组,晚上被罚站,到十一、二点睡,有时舍房内值班的吸毒劳教忘了喊“睡觉”了,就一直站下去,早上五、六点起床(有的睡地铺,早上把被子抱到储藏室,晚上收舍前,去抱回来)。被严管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除了做舍房的各种事务,每天的基本动作就是定点定位的正坐和罚站,做任何事都要打报告,出门就有吸毒劳教跟着、押着。有谁与外组交谈,走路要把头扣起,哪怕手上端着马桶。并不是认真做事和安静坐着、站着就完事了,做事中稍有不顺眼就会遭到训斥、打骂,即使没有不顺眼,“帮教”也会大吼大叫,故意制造压力,让人感到慌张和手脚无措。
正坐或罚站时,也用各种方式来折磨人,或找些侮辱、戏弄性的问题来问,回答不顺他意,便又骂又打。舍房事务包括公共事务和吸毒劳教的个人事务:扫地、拖地、擦门窗、叠被子、整理铺位、整理碗柜、倒马桶、倒脏水、倒茶水、洗衣、洗碗……,凡是吸毒劳教不愿做的,都叫法轮功学员做。
饭菜由组长决定分多少,用“饥饿疗法”迫害,虽然每天组上的饭菜都多得被倒掉,但却不给法轮功学员吃饱。在零六年,警察何冬梅管帐发代金券,没写“三书”的帐上有再多钱每月也只能下十元至二十元,买必用品,但是被组长安排掉了,连卫生纸都没得用。
零七年,在警察蒋朝华发代金券阶段,允许下代金券,但都被组长用了,自己能用到十分之一、二就差不多了。也不准到小卖部去买,由吸毒劳教去买。不准看电视,不准到操场开饭,除了做舍房外的事,都在组上呆着。零七年大队长规定晴天全部到操场开饭,哪组吃完了就打个报告回组,但三组吸毒劳教都把饭端回组吃,因此三组在下面操场吃的只有组上的法轮功学员,吸毒劳教为了早点回组,不断的催吃快点,刚吃几口就喊放碗了。
零七年三月陈昌均被解教后几周里,三组就没有法轮功学员了,各种事务都要吸毒劳教自己做,他们怨气连天,都希望早点接个法轮功学员来做事。法轮功学员洗漱、洗衣、解手、喝水都受到严格限制,不准接见,不准睡午觉。
(五)七大队二中队三组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吸毒劳教(部份):
1. 管得明,四十多岁,身高一米七六,体重:七十八公斤,大个子,小学文化,吸毒,多次劳教,住址:铜梁县县城。手机固定号:15923341622。与组长马刚一同吃饭,替马刚卖力,到七大队一中队去接法轮功上来,非常凶恶,又吼又叫,把手往后给他们一扭,把头按得扣起,一路吆喝押上来,制造邪恶的气氛,到组上后,又是他配合组长打骂,教那些舍房的所谓规矩,法轮功学员出舍房做事,由他押着跟着,又吼又骂……,全力协助组长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三书”,如何写,他在一旁叫喊“指点”,今年六月二十日左右,还到四组来给赵地生帮忙,逼迫程杪写“三书”,并叫如何如何写(不是严管组的劳教 ,很多已经不知道“三书”如何写了)。报应:零七年春节期间打牌赌博输了,激发了高血压,住院两个月,回来后不久又患了,又住院几个月,直到六月上旬搞奴工生产以后才回来,现在也一直在吃药,奴工生产任务是戴灯帽,家里人厌恶他,只有他妹偶尔寄点钱给他,零七年九月解教。
2. 任敏,三十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五十公斤,瘦个子,盗窃为生,小学文化,住址:(待查),从其他队转到七大队二中队,被安排带法轮功学员做事,又凶又恶,不管怎样做都要吼、打骂。报应:患甲亢病,特别消瘦,脖子长粗,饭量特别大,被称“九顿饭”,零六年春节期间住院二个月。(已解教)。
3. 陈勇,二十多岁,身高一米七,体重 六十公斤,吸毒,小学文化。住址:潼南。从其他队转来的,因逃跑被延期两次,二年期限变成三年。特别爱出手打法轮功学员。报应:零六年夏天顶撞“警察”被关封闭组半个月。
4. 黄小东,三十岁,大足县人,特别爱打法轮功学员,已解教。外号“泡沙石”。
5. 卓波,四十岁左右,身高一米七六,体重七十八公斤,大个子,大专水平,不吸毒。号称“南川黑老大”,在南川混社会的人中有名气,搞经营与涉黑相结合的方式,这次是“鱼霸”的罪名被劳教的,前期在涪陵劳教所,因收买“干部”出外玩、吃、喝,后逃跑,抓回来后一直关三组(零六年一直在三组,直到现在,今年十月解教)。以前对法轮功学员特别恶劣,常常挑唆其他吸毒劳教打法轮功学员,专用嘴巴制造压力,制造是非,有时深更半夜把法轮功学员叫起来,特别是古香林在组上时,卓波成天针对他,用语言戏耍他,讽刺他,挑拨吸毒劳教都来厌恶他、憎恨他。现在对组上法轮功学员态度有好转。五月十五日搞奴工生产后,被提为管车间的组长,专门负责管理库房,发放原材料,不象以前那样恶劣。其爱好饮食文化,成天在研究厨艺,在南川开有一个“1937休闲会所”电话:71431937,其妻陈莉手机:13896586999。
(六)普管组迫害法轮功学员
四到九组是普管组,睡觉时间是晚上九、十点至早上七点,中午十二点至二点。但法轮功学员必须把组长的及舍房内的事务做完了才能最后睡。早上中午又要提前二十分钟起床来做事,如果有哪点被认为做错了,就会被体罚或剥夺睡眠时间,不许睡午觉或晚上罚站到十二点。一个舍房六张铁床(上下铺),组长的上铺不睡人,放他的物品。所以一个舍房只有十一个铺位,但一般住十二、三人,法轮功学员多是两人睡一铺,夏天特别热。每天的动作去掉了严管组的正坐和罚站,但不准出舍房(除非去做事),不准在舍房随便走动,不准坐床上,白天做完事也只能在舍房靠墙坐着,不准谈大法。
有时可以看一般书报,出门有人跟着,但没象严管组那样跟得紧,在厕所时,可以找时间与外组交谈,洗漱、洗衣、洗澡、喝水没严管组控制严。跟严管组一样舍房各种事务都强迫法轮功学员做,特别是组长的大小事务要法轮功学员“侍候”,(洗澡、洗脸、洗脚、漱口、倒烟缸、洗衣、叠衣……常常找很多事来让法轮功学员做,让其没有空闲),不顺眼时会被训斥、打骂、体罚。
每周强迫看两次诋毁大法的光碟,每周写一份“思想认识”,组长安排吸毒劳教监督写,要按他们的意思写,写错一个字都会被训斥,有些吸毒劳教为了搞敲诈,故意在写“思想认识”上找麻烦,制造压力。在这里饭能吃饱,可以下代金券,但要被组长或组员敲诈掉一部份,组长都是警察指定的,组长不一样,每个组的环境不一样。可以写信,但要经过组长和警察的检查,可以接见(每周二、五,中午,“亲情餐”,一起同家人吃顿饭),家里可以寄钱寄物品来,但雷科金不准法轮功学员打电话,怕中队的电话号码被暴露出去。吸毒劳教人员每月可以打一、两次亲情电话,因为中队在卖加菜、卖酒菜、饼饯,只有多让劳教人员打电话,才会让其家人送更多的钱来。现在中队的法轮功学员越来越少,只有十六名,各个组长都希望自己组的法轮功学员多一些,这样才有人做事。
二、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二中队正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名单及各组劳教组长
(一) 七大队二中队二组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名单
1. 亢宏,三十九岁,未婚,文化:重庆医科大学儿科专业,本科,单位:重庆市教委学生卫生保健所(已开除),劳教期限两年,起止日期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至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次数:一次判刑,两次劳教,住址:铜梁县农机水电局。
部份情况: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亢宏在重庆某地因被跟踪几天,那天出门就被非法抓捕。十二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关入江北看守所。二零零六年二月初被送到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一中队整训队132批“整训”迫害。与他同一批的还有李显朝、潘远均、邓柏寿、曾绍文、杨代友五名大法弟子,其中他是被迫害最严重的一名,被值班劳教罚站、打耳光、脚踢等,身体状况很差,脸色苍白,常呕吐,曾被罚站昏过去。
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六名大法弟子全部转到七大队二中队,亢宏被送入三组(严管攻坚组,组长付亚强),遭罚站、正坐、殴打、饥饿疗法、缩短睡眠等多种方式迫害,不准交谈、不准出舍房开饭,在打骂训斥中做各种事务。由于他坚定不动,后转入二组进行一般严管,不再逼他转化,但白天不做事时的基本动作就是罚站和正坐。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五日七大队二中队搞奴工生产后,全部法轮功学员都参加奴工生产,因二组只有他一名同修,舍房事务全由他一人做:扫地、倒桶、洗衣服、清洗碗筷……奴工生产任务:每天五百颗彩灯。
附:二组组长,现任劳教人员文华果,二十八岁,职校速录专业,住江北五里店。吸毒四次判刑劳教,同时担任车间的质检员,常骂大法弟子,并故意刁难。其女友小凤是某汽车音响公司质检员,老实,常来看他,手机:13983738227。前任组长范栓栓,约零七年三月解教。吸毒组员:邵伟奇、陈建新、付伍、彭扬、王成舟、贺良云等。
(二) 七大队二中队三组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名单
1. 冯飞,三十九岁,未婚,生于六八年九月十八日,初中文化,无固定职业单位,期限两年,起止日期: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工资至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七日。次数:一次劳教,住址:武隆县城车站附近。
部份情况:零七年三月十五日陈昌辉解教后,三组就没有法轮功学员了,舍房事务就需吸毒劳教来做,因此他们很希望接一个法轮功学员来做事,组长马刚也说再接一个法轮功来就不逼他转化了,写了“三书”过一个月就要转走,三组没人做事了。四月初冯飞从七大队一中队转入三组严管,做舍房所有事务。进三组时双脚发肿,不准交谈,过了两星期,雷科金中队长就给马刚施压,叫他必须“转化”,于是冯飞遭到马刚、管德明、封新等的殴打,震动的声音在四组都能听得见,现奴工生产任务,每天五百颗彩灯。
2. 付生明,六十一岁,出生于四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小学文化,单位:永荣矿务局,期限一年半,起止: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六日至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五日,次数:一次劳教,住址:荣昌县面门桥马关诊所,部份情况:从整训队转入七大队二中队三组严管一个多月后,转到七组,王鹏当组长后常受到组长、徐凯的训斥,五月搞奴工生产后不久转到三组,奴工生产任务五百颗彩灯,因为眼睛老花,年纪大,动作慢,做到晚上七、八、九点完成。
3. 徐邦成,五十多岁,小学文化,期限一年零三个月,起止:约零七年二月至零八年五月,住址:四川南充南部县,次数劳教一次,部份情况:他与零七年三月解教的徐邦伟(垫江高安镇丝厂)是兄弟,但他不知道徐邦伟在西山坪的情况。在六月底以前,徐邦成家人也不知道他这次被抓的任何消息。在被抓前受过工伤,腹部有很长的手术疤痕,在整训队期间呆的时间比较长,在六月二十五日才转入七大队二中队。在整训队受迫害较严重,在车间一人干两人的活,劳动量很大。在舍房受到吸毒劳教的刁难和殴打,主要是组长郑刚和吸毒劳教郭樊华。六月份徐邦成被转到七大队二中队,只呆了一个晚上又转下去了,因为他是整训队打磨车间的奴工生产主力,他走了车间缺乏人手,但是回到原来的组上,郭樊华又殴打他,说他走了再回来又是新来的了。六月二十五日又转到七大队二中队三组,奴工生产任务是戴灯帽。(他姐徐平0817-8090604)。
附:三组组长,梁谷,零七年六月中旬接任,还没恶行记录。前任组长马刚,住杨家坪,原是交警,吸毒,多次劳教,对同修迫害多,再前任组长封新,再前任付亚强,现有吸毒组员:管德明、杜林、周吉兵、陈勇、卓波(南川鱼霸,现是中队车间管理,其妻陈前:71431937,13896586999)。
(三) 七大队二中队四组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名单
1. 李安荣,六十三岁,中专文化,单位:税务所,期限一年零三个月,起止日期:约零七年二月至零八年五月,住址:渝北新牌坊,次数一次劳教,部份情况:身体瘦弱,现全身长满类似疥疮的湿疹,特别痒,不断的抓,奴工生产任务,穿灯五百颗,家人来接见过知道他的情况。
2. 况欣荣,四十三岁,高中文化,单位:江津德感镇凉风垭酒厂(下岗),期限两年,起止:二零零六年十月十日至二零零八年十月九日,次数三次劳教。住址:江津德感镇凉风垭酒厂。部份情况:在严管组(三组,组长马刚)时家人来上的钱被组长敲诈,自己能用到十分之一。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五日从三组转到四组(组长刘恒),转组前家里来看过他,账上有二百元钱,组长刘恒就叫他请了一台酒菜,开始一个月内,刘恒处处训斥他,吸毒劳教黄登明同组长一唱一和,说他做事不顺眼,况欣荣上次劳教回家卖掉了房子,买了一处便宜的住下,其妻房代芳被判刑五年(已释放)。六月十几日,雷科金说他到处讲“三退”,又强迫他写认识,叫组长特别注意他。
3. 程杪,三十三岁,出生于七四年一月十二日,中技文化,单位:重庆东福零部件制造有限公司,期限一年,起止日期:二零零七年二月一日至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一日。次数:一次劳教。住址:渝北松石支路468。部份情况:在整训队期间开始时是扫操场,经常被值班的呵斥和打骂,后来到车间打磨零件。由于长期拿锉刀和长时间工作,六月中旬转到七大队二中队四组时,手指已伸不直,关节变硬,但马上又被叫到奴工生产车间穿灯,速度很慢,做到晚上八九点钟,任务穿五百颗灯。六月二十日左右,他母亲来接见他,中午登帐“亲情餐”,“警察”问他写了“三书”没有,他说没有,于是过了两天,雷科金便给组长赵地生下任务“必须转化”,赵推辞说我们不是严管组,有做这些事。雷说:现在没有严管组,分到哪个组就是哪个组的任务。赵地生不敢违抗,回组立即宣布对程杪严管,开始折磨他,并将他扣起,组上其他吸毒劳教每天都有奴工生产任务,转化法轮功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也都不愿参与这事,有的只是附和的说几句,前前后后都是组长一人在实施。第二天头就在铁床上撞了道口子。程杪的妻子谭映月现也在女子劳教所(二次劳教)。
4. 向世华,五十四岁,出生于五三年三月二十七日,小学文化,单位:重庆江陵厂,(长安公司,零一年夫妻二人被开除),期限:一年零三个月,起止: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至二零零八年五月九日,次数:判刑一次(所外)劳教一次,住址:江北大石坝大路村115-15。部份情况:在整训队期间是搞搬运,二零零七年六月中旬转到七大队二中队四组,奴工生产任务是戴灯帽。现在他和程杪身上都长了类似疥疮的籽籽,很痒,其妻罗某二零零一年被判刑十年,现在永川女子监狱。
附:四组现任组长,赵地生,以前组长刘恒-刘俊-吴月富,吸毒组员:刘波、张学军、赵小平、曾伟、黎勇等。
(四) 七大队二中队五组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名单
1. 何永富,六十岁,初中文化,单位:成都温江711厂(航天航空工业部)工人。期限:一年半,起止: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至二零零八年三月七日,现住:成都温江,原籍:重庆万州分水镇。部份情况:他此次被抓是因回万州老家讲真相被举报。组长屈军要他把每月的钱交一半给人,不然就找借口迫害。零七年六月十几日,有人到雷科金那儿告密,说他在五月十五日搞奴工生产以前写过经文,有骂“警察是邪恶”的用词,雷科金于是找他麻烦,并给组长施压,叫他再次写认识。他眼睛老花,一只眼经常出血丝发红,任务穿灯五百颗。
2. 潘远均,三十六岁,未婚,出生于七一年二月十八日,初中文化,期限二年,起止: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八日至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七日,次数:两次劳教,住址:万州龙驹镇太吉村四组。部份情况: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三日左右入七大队一中队整训队,二零零七年三月九日转入七大队二中队四组。入所后患脱肛症,掉出来一指长。他多次要求到医院检查,所部医院说很严重,需要动手术,但中队“干部”不肯出钱,只开了些高锰酸钾叫他洗,叫他家里拿钱来动手术。现在连高锰酸钾都不给了,叫用盐水洗。他父亲六月中旬给大队长杜军写过信,要求中队给予及时治疗,越拖越严重,他被送入劳教所时健健康康的,病是在劳教所患的,理应由中队出钱治疗,出所时应是一个健康的人。大队警察又找潘谈话,态度是:劳教所欠了三千万元的帐,无钱给你付医疗费,家里拿钱来就医,家里没钱就只有拖着不治。他们想拖到满期了就不关中队的事了。潘远均身患病却没减奴工生产任务,仍是五百颗彩灯,而且在奴工生产时间里,组长和吸毒劳教彭馨在舍房搞锻练,还要叫他回去侍候:收拾场地、递物品、提洗澡水……所以奴工生产任务到晚上八九点都做不完,需其他法轮功学员帮忙,因为法轮功学员一人完成了任务不能回去,要每人都完成了才能一起回去。他的父亲仍在向有关部门和大队反映,要求给予治疗,中队不治疗就要求接回家治疗(保外就医)。生卫科的陈俊锋零二年时也是在七大队二中队当“警察”,因迫害卖力,被提升,每月都要来一次检查清洁,他曾在七大队二中队办公室说过:劳教人员的费用是每月一百五十元,其中一百二十元是伙食费,另三十元就包含医疗费。现在七大队二中队的吸毒劳教管德明、廖锐、李智帐上无钱却到医院住了一月多,而且李智动了手术背上取了一个瘤子,吸毒劳教杨和胜脸上长个瘤子就保外就医了。(潘远均哥:58632703)
3. 曾朋英,六十一岁,小学文化,期限:一年半,起止: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至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五日,住址:南川市东胜乡。部份情况:六月中旬转到七大队二中队,奴工生产任务是戴灯帽,组长屈军叫他把钱给一半给他,曾朋英拒绝。
附:五组现任组长屈军,三十三岁,出生于七四年九月二十一日,小学文化,一次劳教三年,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九日至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住址:潼南县梓潼镇大同街117#。
(五) 七大队二中队六组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名单
1. 杨文宇,三十一岁,未婚,出生于七六年八月七日,初中文化,期限一年,起止日期:二零零六年八月十日至二零零七年八月九日,住址:巴南石龙镇白马村九社。部份情况:奴工生产任务每天穿七百颗灯,还要做六组和值班组的事务。
2. 李德普,六十一岁,出生于四六年六月十日,小学文化,单位:涪陵川东造船厂钳工。期限:一年半,起止日期: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六日至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五日,次数劳教一次,住址:涪陵川东造船厂。
3. 林科吉,五十五岁,出生于五二年五月十六日,小学文化,期限二年,起止:二零零五年八月五日至二零零七年八月四日,一次劳教,住址:璧山县青冈街道大关后四组。
附:六组组长,米贤荣,三十三岁,万州乐溪(音)人,大队长杜军的关系户,前任组长周光荣,已提为值班人员。
(六) 七大队二中队七组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名单
1. 王琦,三十九岁,出生于六八年五月十六日,四川大学硕士,单位:银行职工(开除),期限两年,起止日期:二零零六年三月三十日至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九日,次数:判刑一次,劳教一次。住址:南岸南坪五小区二十六栋(或是六栋)一单元4-2。部份情况:从整训队上来先转入三组严管,一个多月后转入九组(组长邵伟奇),这个组一直很邪恶,其它组攻击法轮功的书都被烧火烧完了,而九组的这些书被邵伟奇保管着。舍房事务做完了,就强迫同修抱着书看。在厕所和电视房不准与外组的交谈,被发现了就打骂,舍房事务最多,常常都不准他们看电视,普通电视节目。一到每周写“思想认识”的时候,就对大法弟子大吼大叫,训斥、打骂。特别是廖锐是监督写认识的,不但要按他的意思写,还常常找各种借口刁难,用意制造压力,以此来敲诈钱财,叫给他们买佐料、烟和酒菜。九组的法轮功学员一直不准打加菜,钱被敲诈了自己只能用到少部份买日用品。王琦转到七组后,又受到组长王鹏和吸毒劳教徐凯的迫害,而且廖锐不久也调到七组,继续迫害他。有一次“思想认识”被雷科金打回来从写,王鹏罚他站了两天,直到脸色苍白、脚发抖、身体晃动昏过去,而且徐凯对他左右打耳光,打了一中午(十二点至二点),眼睛高度近视没有眼镜,所以反应迟缓,洗碗洗衣看不清细节,因此常常受到责难,特别是袁 强,常说他碗没洗干净而打骂他,并罚他喝洗碗水,穿灯任务五百颗,由于眼睛看不清,穿得特别慢,曾经熬到晚上十一点、十二点、凌晨三点,后来“警察”施计,要求法轮功学员全部都穿完了才能一起收工,就是叫先穿完的帮着速度慢的穿,王琦每天都需要其他法轮功学员帮忙。
2. 罗蛟禹,三十七岁,离婚,期限:一年零三个月,起止日期: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五日至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住址:梁平县屏锦镇明月湖村二组。一次劳教。部份情况:二零零七年四月三日入七大队一中队,在他们这批新来的法轮功学员中,他是在整训队受迫害最严重的,二楼的人都常常看见他在操场上受折磨。值班人员和社房组长常打他耳光、脚踢、罚站、罚扣。他耳朵被组长张元打肿,已经不能复原,至今如此。脸被值班人员徐中波(叫勇娃子,潼南人)用烟头烫过,脚被值班组长胡兵跺肿过,眼圈被胡兵打肿打黑,二楼的人说他站在那里象戴了墨镜一样;膀子被胡兵用剪刀刺,直到出血,现在仍有痕迹。在整训队的任务是穿灯八百颗。六月十几日转到七大队二中队七组后,又被王鹏、徐凯、曹九等迫害,常常在奴工生产时间叫他回去给他们洗衣做事,而且还要遭到训斥和打骂。六月十五日,王鹏从封闭队回来,又叫他在奴工生产时间里去洗衣服,并说他反应慢了,打他耳光,六月十九日早上也找借口殴打他。每天奴工生产任务五百颗彩灯。由于要做舍房杂务,耽搁时间,要很晚才能完成,而组长曹九还要叫给他穿二百颗。六月二十七日前,他的家人不知道他的任何情况,也没人来看他。后来知道情况后,却不愿给他任何帮助,反对他。罗蛟禹每天处在危难之中,他说哪天他如果出了事,希望家人或同修能帮助他扶养儿子。父亲罗鹏燕023-53551356。
附:七组现任组长,曹九,三十多岁,前任组长五鹏,三十多岁,开始奴工生产后,他抗议劳动,被送去关了一周封闭。
三、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名单:2006-2007部份
(一)曾被非法关押在二组的法轮功学员
1. 孟雪涛,三十多岁,中国银行职工,期限二年,起止:2005年6月5日--2007年6月4日,次数:二次劳教,情况:零六年至零七年一直在二组被严管,遭迫害中脊柱受伤,行动缓慢,解大便时蹲不稳,必须扶着窗子,眼睛近视,没戴眼镜,头发花白。解教的前一刻仍在车间穿灯。(解教时组长:文华果)。
2. 伍群,四十多岁,医生,期限:二年,起止: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八日至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七日,住址:李家沱陶瓷厂,次数:二次劳教。情况:他同亢宏、孟雪涛在二组一起呆的时间较长。(解教时组长:范栓栓)。
3. 陈家武,三十多岁,初中文化,信渝北,二零零五年解教,情况不详。
(二)曾被非法关押在三组的法轮功学员
1. 陈昌均,五十多岁,大专文化,单位:江北十八中校长,期限:二年,起止: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六日至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情况:从零六年至零七年一直在三组严管,三组是“转化组”,从整训队上来的都先到三组强制“转化”,“转化”不了的就转到二组或留在三组,因此他在三组见证迫害例最多。每天除了在训斥中做舍房事务,就罚站和正坐两个动作。由于长时间的坐和不准洗澡,身上长了很多疮斑,普教看了都说很吓人,长期睡地铺,早上把棕垫和棉被抱入储藏室,晚上又去抱回来。吃饭被定量,吃不饱,账上有钱不准用,每月只准下十至二十元买日用品,而且钱也不能自己支配,被组长安排掉了,他连卫生纸都得不到用,全组的法律作业和周记都他一人写。他经历的组长有:付亚强、封新、马刚。解教前一刻仍在倒马桶。
2. 古香林,五十多岁,綦江县某镇农民,约二零零六年十月解教。在七大队二中队,在二零零六年他是受迫害最严重的,吃饭、喝水、解手、洗漱、洗澡都被严格控制,零六年夏天那么热,也被控制喝水,最基本的姿势就是罚站和正坐,而且组长付亚强找各种借口,用各种方式折磨他,组上卓波、陈勇、管德明等也常训斥、打骂他。身体瘦得变形,十分单薄,全身出现骨头的形状,连其它组的吸毒劳教都为他的身体吃惊,并称赞他的意志和鄙视付亚强的残忍。他和陈昌均在一起的时间较长。
(三)曾被非法关押在四组的法轮功学员
1. 杨代友,五十八岁,出生于四九年一月七日,小学文化,单位:重庆172厂车工,次数:一次劳教,期限:一年。起止:二零零六年一月十六日至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五日。住址:巴南区万家街5120-1-22。情况:因到万盛发传单被抓,关押在万盛看守所,十多天后被送到七大队一中队整训队,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转到七大队二中队四组。在吴月富当组长期间,要他每次下帐后都要交一半代金券给组长,不然就找借口刁难,吸毒劳教邓江专门监督写“认识”,一动笔就大吼大叫,找各种原因制造压力,并打骂他,目地是为了敲诈钱财。蒋舸、刘俊是验收“认识”是否合格的,常说这儿不行那儿不行,强制他加某些语句。杨代友经历的组长:吴月富、刘俊、刘恒。
2. 秦中顺,三十二岁,未婚,出生于七五年七月四日,渝州大学九六级仪器仪表专业本科,(九九年开除),期限:二年,次数:二次劳教。住址:璧山县大路镇天堂村三组。
3. 高元林,三十九岁,出生于六八年六月四日,初中文化,单位:长寿某轿车修理厂漆工,期限:一年零九个月,起止: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至二零零七年六月五日,次数:劳教一次,住址:长寿区渡舟镇渡中路九栋一单元4-2。情况:与三组组长付亚强曾在一个单位工作过,认识。
4. 向锐强,三十多岁,小学文化,农民,期限:一年,次数:一次劳教,起止:约二零零五年五月至二零零六年五月,住址:长寿渡舟镇黄连村八组,情况:组长吴月富和一些吸毒劳教天天把他当作戏弄的对象,“开玩笑,办正事”侮辱他,打骂他,给他取绰号“潲水强”。特别是吸毒劳教彭馨,把他当作贴身“侍从”,什么事都要他服侍,彭每天下午和晚上都要在舍房锻练,要向锐强陪着他,给他收拾场地,递物品,铺垫子,而且还要被训斥打骂。中午和晚上都是最后一个上床睡觉。
5. 陈宗云,五十八岁,出生于四九年一月八日,小学文化,期限:一年零六个月,起止: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一日至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日。住址:长寿渡舟镇甘蔗村八组。次数:劳教二次。解教前不知在哪组。
6. 易良华,约六十岁,约二零零六年初解教,具体情况不详。
7. 黄安清,六十三岁,出生于四四年一月二十八日,小学文化,职业:个体卖菜,期限:一年零三个月。起止:二零零六年三月五日至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次数:一次劳教。住址:城口县葛城镇商业街25#,情况:转入七大队二中队后先入三组严管,再转九组,后转四组。
8. 余光河,五十三岁,出生于五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初中文化,期限:一年零三个月,次数:一次劳教,起止:二零零五年十月六至二零零七年一月五日。住址:巴南区李家沱陶瓷厂陈家湾二村四十六号。(组长:大笨牛(璧山)、屈军(潼南))
9. 邓柏寿,五十二岁,出生于五五年五月十四日,高中文化,职业:建筑业测量。期限:一年。起止: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七日至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次数:二次劳教。住址:江北区凉水井60-1。情况:二零零六年二月入整训队,三月九日转入七大队二中队五组,直到解教。
10. 左国乾,六十四岁,出生于四三年十二月十二日。初中文化,期限:一年,次数:一次劳教。住址:巴南区巴县大道九号。情况:脊柱受过伤,严重弯曲,身体清瘦,每天提马桶,在组上受迫害较严重。组长:白皮(绰号)
11. 周长平,三十八岁,出生六九年十月五日,初中文化,职业:个体餐饮,期限:一年零三个月。起止: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三日至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二日。次数:一次劳教。住址:江津市蔡家镇陵园街1#。情况:转入七大队二中队先入三组,后转五组,直到解教。
(四)曾被非法关押在六组的法轮功学员
1. 曾绍文,三十八岁,出生于六九年十一月十一日,大专文化,单位:长安分局民警。期限:一年半。起止: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一日至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一日。次数:一次劳教。住址:九龙坡区马王乡村10-1-8-1。情况:曾绍文在看守所被关押八个月,被非法逮捕,准备对他判刑,未得逞,后被劳教。转入七大队二中队先入三组(组长:付亚强)。后转六组。
2. 邓云跃,五十四岁,出生于五三年一月九日,小学文化。期限:三年,次数:劳教一次。起止日期: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四日至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三日。住址:秀山县中和镇胜利路友谊巷。情况:在解教前一个月,双眼突然失明,到所部医院检查完就没回中队,后通知家人接回(保外就医)。
3. 张国富,六十九岁,出生于三八年一月八日,小学文化。职业:乡镇中医。期限:一年。起止:二零零六年四月三日至二零零七年四月二日。一次劳教。住址:渝北区两路镇一支路农旺街147号3-3#
4. 李东明,五十四岁,出生于五三年一月十三日,小学文化。期限:一年零九个月,次数:一次劳教。起止: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七日。住址:綦江县土召镇跃进村18号。情况:在六组期间,全身长满疮,身体虚弱。
(五)曾被非法关押在七组的法轮功学员
1. 李伟,三十四岁,出生于七三年六月二十五日,渝州大学教育专业九六级本科(九九年开除),期限:二年,起止: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至二零零七二月二日。次数:一次劳教。住址:潼南县太安镇前进乡十一村三组。情况:第一次因小泉事件被送劳教,因查出肺结核被拒收,这次是执行上次的劳教期限。其女友谭秀英也被二次劳教,二零零七年初解教。
2. 秦大群,五十五岁,出生于五二年十月一日,小学文化,期限:一年,起止: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六日至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住址:沙坪坝区磁溪口金碧巷115号。
3. 白天时,六十四岁,出生于四三年六月二十七日,初中文化,单位:江北望江厂。期限:一年零九个月。起止: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三日至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二日。次数:一次劳教。住址:江北郭家沱更兴村7-8。情况:入整训队前关押在江北看守所四舍(舍房管教刘渝昆,三十多岁),转入七大队二中队后在三组受的迫害严重(组长付亚强),在二零零六年三月,虽已转到七组,但脚被打伤仍未恢复,开饭在巷道点名时,只能扶着栏杆走。满期那天,当地公安没有按时来接,家里人来了,中队不放人,到走那天,已被多关三天,走前他要求大队长杜军给他出一个证明,表明他被非法多关押三天,大队一开。
4. 邹孝军,四十四岁,出生于六三年七月二十七日,高中文化,期限:一年,次数:一次劳教,起止: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六日至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住址:沙坪坝新桥三陵雅园C幢7-2。情况:邹孝军与余光河、秦大群是因在重庆平顶山公园聚会一同被抓的,当时一起被抓的共有六人。
(六)曾被非法关押在九组的法轮功学员
1. 徐邦伟,五十七岁,出生于五零年四月五日,初中文化,期限:一年半,次数:一次劳教。起止: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四日至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三日,住址:垫江县高安镇丝厂宿舍17栋201。情况:在九组呆的时间较长,由于组长邵伟奇控制很严,他与外组交谈的时间较少。解教回家不久,又有人来调查他的情况,有传言说他出了事死了,不知是否属实。其弟徐邦成正在七大队二中队三组。(邵伟奇,二十八岁,高中文化,住址:綦江齿轮厂工人四村287#,家电话:61553516)
2. 伍青山,约五十多岁,期限 一年,次数:一次劳教,起止: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六日至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情况:入七大队二中队后先在三组严管,后转到七组,不久,一只眼睛失明,保外就医。
3. 林山青,六十多岁,身体瘦弱,行动吃力,只能小步的慢慢挪动,到六月份时还穿着棉毛裤,健康状况极差,多次住院。解大便时蹲着也吃力,必须双手扶着窗子,大便出血,便槽里常留很大一滩血。二零零六年高温期间,被热昏倒,保外就医。
(七)被非法关押何组不清的法轮功学员
丰盛,三十多岁,大学文化(四川美术学院),二零零五年解教。
三。零六年至零七年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组长及吸毒劳教
1. 刘东:零六年当组长,几组待查,后提为值班劳教,搬到值班组。三十二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七十公斤,文化;人民大学新闻本科,吸毒,多次劳教,有纹身(背部希特勒,胸部盘龙),住址:重庆杨家坪,劳教期限:三年,起止:二零零四年一月一日至二零零七年六月一日(延教五个月)。刘东上次劳教时(零二年至零三年)正是对大法弟子压迫最邪恶的阶段,他被七大队警察从其他中队挑选过来,专门协助警察加强迫害。他与吸毒劳教王正鹏(绰号“短腿”身高一米五九,三十岁)协助恶警叶华成立“七大队广播”,专门读攻击大法的文章,为大队增添邪恶的气氛的压力,从此每个组的法轮功学员又被强迫写广播稿。他们两个是协助迫害的主力,是恶警的“红人”,被提为值班人员,给“警察”出点子策划迫害方式,对大法弟子凶神恶煞、拳打脚踢,不可一世,犯下累累罪恶。那时“警察”给他们的奖分极高,平均每月缩减十天以上,到解教时至少缩减期限一年。报应:刘东为了得势,为了减刑犯下罪恶,又是零三年解教后不到一年又被抓捕送劳教三年;此次在七大队与“警察”争执,追打警察,被延教五个月,零七年春节,大队每天卖酒,正月初三晚上,刘因喝了酒与邵伟奇打架,脸部被邵打出两寸长的口子,他手捂着头,满脸都是血,站在七大队二中队值班室哭兮兮的向警察讲情况,住院二个月,回中队后脸上颧骨处留下二寸长的疤痕。
此次劳教期间,在形势已经逐渐变好的情况下,他又搬出以前的那套模式迫害大法弟子,并不断的向其它吸毒劳教灌输以前七大队的迫害状况,长吸毒劳教的气焰,制造恐怖。对大法弟子不但爱动手动脚,而且仗着有文化,对“三书”和“思想认识”的要求特别邪恶。他想让中队的气氛回到以前的状态,以确立他的地位,但情况没按他所想的发展,他反而由于处事不好,在吸毒劳教中越来越孤立。住院回来后,很少人与他讲话,成天听MP3,因他上告大队卖酒违规,大队长也不喜欢他。
2. 邵伟奇,零七年任九组组长,零七年五月十五日搞奴工生产以后,任车间组长,管理车间,二十八岁,出生于七九年五月八日,身高一米七二,体重:五十七公斤,高中文化,吸毒,三次劳教,期限二年,起止: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至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三日,住址:綦江齿轮厂工人四村287#,家电话:61553516。脑袋狡猾,出手毒辣,对管制上的和思想上的迫害掌握熟练,被雷科金看重。在任九组组长期间,制造的舍房气氛特别邪恶,常用训斥组上吸毒劳教的方式来加强对法轮功学员的控制,是四到九组管得最严的一个组:思想迫害最严重。其他组烧火热菜时都把攻击大法的书烧光了,邵却把九组的保存得很完整,法轮功学员做完事后,就叫他们抱着书看;对自由控制最严,在电视房、在厕所都不准法轮功学员与外组的交谈,在舍房也不准相互间交谈组上事务最多,就洗衣服而言,其它普管组只是部份吸毒劳教和组长的衣服是法轮功学员洗,而他把全组的衣服都让法轮功学员洗,而且衣服换得很勤;敲诈最严重,组上法轮功学员下了代金券从来都不准打加菜,这是其它普管组中没有的,代金券都被敲诈了,比如登酒菜、买佐料,买日用品。邵最爱赌博,搞奴工生产以前,九组撤消,邵转到二组,搞奴工生产后任车间组长,临近解教,态度有些转变。
报应:零七年春节,正月初三晚上,喝了酒与刘东打架,刘伤势重,惊动了所部,来人多次打邵提讯,记笔录,并叫家人立即送钱来,好了再解决。刘住院期间,邵提心吊胆,不知道伤势如何,害怕被延教,也不知道如何赔偿。刘住院回来后,大队多次叫邵请父亲来与刘的父母交涉如何处理,赔款多少,如果不赔,将延教或判刑。其父亲坐立不安,多方咨询,最后赔款一万多元。
3. 廖锐,九组组员,零七年五月转七组,三十三岁,出生于七三年九月二日,身高一米七,体重五十八公斤,初中文化,吸毒,一次劳教,期限二年,起止: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九日至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七日,住址:南岸响水路二号2-2-1,家电话:62833607,在组上专门监督法轮功学员写“思想认识”,因为家里厌恶他,很少给他寄钱,烟、作料都不能维持,只能靠敲诈,于是故意在纪律上和写认识上给制造压力,以便敲诈,在电视房常打骂法轮功学员,不准他们与外组法轮功坐在一起,不准交谈。零六年五月刘恒任四组组长,又叫他监督四组的法轮功学员写“认识”,硬要求按九组的标准来写,加些邪恶的语句。还敲诈李显朝,叫每周给他买阿尔卑斯糖,九组王琦受他的迫害较严重,搞奴工生产以后,他与王琦又同在七组,继续在写“认识”上给王琦加压力,目地是敲诈代金券,叫王琦买这买那。报应:零七年六月初胸部渐渐感到剧痛,到所部医院检查后便住院,到七月初还没回中队。
4. 左拉,降组组员,二十七岁,身高一米六三,体重六十公斤,初中文化,二次劳教,期限三年,起止: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六日至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住址:江津市公安局家属院,家电话:47502793。对组上法轮功很凶,具体情况不详,据新入整训队的吸毒劳教主:他解教回去几天后又被抓到派出所(复吸)。
5. 封熙,九组组员,已转到五组,三十三岁,出生于七四年七月十四日,身高一米六二,体重五十五公斤 ,高中文化,吸毒,三次劳教,期限二年,起止: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四日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日,住址:大渡口区跃进村30栋28号,家电话:68840830,他上次劳教也是在法轮功所在中队,在九组时对法轮功很凶,具体情况不详,现在有些转变。他与四组组长是朋友。
6. 王鹏,曾宇科解教后任七组组长,三十多岁,身高一米七四,体重六十公斤。他任组长后,气氛变得紧张,王琦的“思想认识”被雷科金打回来了一次,就被折磨了两天:打耳光、打腰部、乱骂、罚站、剥夺睡眠,两天下来,王琦憔悴得变了个人似的。五月十五日,王鹏因抗拒劳动被送封闭队关小间,六月十五日接回来,由于那里不能出舍房、不能洗澡,回来时颈部发黑,全身发臭。已撤去组长的职务,但回来第二天就打罗蛟禹,说给他洗衣服时动作慢了(本来就是做奴工生产的时间)。
7. 曹九,王鹏送去关封闭后任七组的组长,三十八岁,出生于六九年一月二日,初中文化,身高一米六七,体重六十公斤,吸毒,判刑两次,劳教一次,在中队爱赌博,期限两年,起止: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五日至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四日。住址:南岸区上新街前驱路85-23。他的奴工生产任务是每天七百颗,硬叫组上法轮功学员罗蛟禹每天给他穿二百颗,(至少需二个小时),罗蛟禹自己也有奴工生产任务,这样只有做到晚上最后走,而曹晚饭前就收工了。
8. 徐凯,七组组员,四十四岁,出生于六三年五月二十日,身高一米六,体重五十六公斤,“干部”出生,小学文化,吸毒,多次劳教,有一只眼睛是瞎的,没眼珠,期限二年,起止: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至二零零七年九月五日,入所时间,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一日。他在七组呆的时间久,除了组长,他对法轮功学员的吼叫最多,打人、骂人、挑拨是非、制造恐怖气氛,他自己的什么事都叫法轮功学员做,稍不满意就打骂,特别是常常打白天时和王琦的麻烦,王琦的“思想认识”被退回来那次,他就不停的打了王琦一中午的耳光(十二点至二点)。
9. 刘思意,七组组员,三十二岁,出生于七五年十二月三十日,初中文化,身高一米七七,体重六十七公斤,吸毒,期限二年,起止:二零零五年九月三日至二零零七年九月二日。住址:南岸区上新街涂山路30#。常找法轮功学员麻烦,具体情况不详。
10. 袁方强,七组组员,四十多岁,文盲,身高一米五七,体重四十七公斤,吸毒,多次劳教,(坐了二十多年的牢),耳朵不灵(绰号“聋子”)无家人来管他,对组上法轮功特别凶,曾强迫王琦喝洗碗水。具体情况不详。
11. 杨峻,六组组员,三十三岁,出生于七三年一月十九日,高中文化,多次劳教,身高一米七三,体重六十四公斤,期限三年,起止:二零零四年一月十日至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五日,(中途有段时间生病在家没算期限),吸毒。在七大队呆的时间比较长,脑袋烂点子多,熟知迫害法轮功的手段,专门监督写“思想认识”,攻击大法,表现邪恶,具体情况不详。住址:合川市东津沱151-6号。
12. 赖永侬,六组组员,在车间担任发灯泡,四十七岁,出生于六零年三月二十五日,高中文化,身高一米七,体重六十四公斤,期限两年,起止: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至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吸毒,二次劳教,住址:渝中区大坪长江二路27号2-3,家电话:67855285,零七年六月十三日在车间用凳子掷罗蛟禹,说他讲了话,其它行恶情况不多。
13. 余宁,五组组员,零六年是值班人员,因看到吸毒劳教打架没有报告“警察”,被撤职,四十三岁,出生于六四年一月十八日,高中文化,身高一米七四,体重七十公斤,多次劳教,吸毒,期限三年,起止: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三日至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二日,住址:潼南人民医院21幢1-21。上次劳教也在七大队参与迫害法轮功,虽不是协助“警察”的主力,但打骂法轮功也不手软,对于同一县的老乡法轮功学员李显朝,也用拳头击脸部。二零零三年解教,回去不到一年又被劳教,此次有些转变,具体情况不详。
14. 屈军,五组组长,三十三岁,出生于七四年九月二十一日,小学文化,身高一米七二,体重六十公斤,吸毒,一次劳教,期限三年,起止: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九日至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住址:潼南县梓潼镇大同街117#。他与三组的陈勇是朋友(陈勇,潼南人,爱打骂法轮功)。屈军让法轮功学员何永富每月把代金券交一半给他,其他情况不详。有纹身,背部到胸部共有三条龙。
15. 吴月富,四组组长,四十三岁,身高一米七,体重七十三公斤,小学文化吸毒,期限二年,起止:二零零四年八月至二零零六年八月,住址:重庆土湾,他母亲劝他不要迫害法轮功,他对警察的要求几乎是抱应付的态度。出烂点子的和加强迫害的是与他一起吃饭的兄弟伙:蒋舸、彭馨,三个人在一起给组上订了许多烂规矩,加上在七大队二中队有其他组的兄弟伙支持,因此当时在七大队二中队算最大的势力团伙,在一些方面决定着一个中队的风气,当时四组在普管组是最严的,当这批人走完后,确实去掉了一层邪恶的阴影。
16. 蒋舸,四组组员,三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六十公斤,文化,重庆大学机械专业本科,吸毒,多次劳教,零六年年底解教。此人跟刘东类似,既有文化但很邪恶,熟知迫害的手段,并精心研究了强制“转化”后要写哪些东西,怎样写(一般新来的吸毒劳教都不知道了),咬文嚼字,非常细致。因其父亲是某厂的领导,每月上帐一千多元,所以他在七大队二中队又笼络了一些人,这些人多是其他组组长,值班人员,一谈到法轮功他就会传授那些加强迫害的思维,让那些本来被逐渐淡化了的邪恶东西从新被注入新的力量,组上新来的吸毒劳教不懂这些有关“帮教”的东西,他到临解教前都必须在主动传授,想让他的邪恶模式传下去。组上很多事务都是他在出点子、安排,连组上的吸毒劳教对他都只有唯命是从。组上吸毒劳教黄登明因和蒋舸的朋友开了一个玩笑,就被他的一伙人暴打,打得几天起不了床,眼睛、鼻子、嘴都变形了。
17. 彭馨,四组组员,二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三,体重 七十公斤,初中文化,在少管所改造多年,吸毒,力量型身体,因同组长是一伙的,爱管组上的事务,他的个人事务最多,全部叫法轮功学员侍候他,特别是每天下午和睡觉前要搞锻练,场子扯得很大,其余人员连坐的地方都很紧,并且要向锐强专门在一旁为他忙这忙那。锻练后要洗澡,把组上七、八瓶开水全占了,喝开水都被他限制。零七年初解教后,出去两个月又被抓回来送劳教一年半,现在七大队二中队五组,有些转变。
18. 邓江,四组组员,四十多岁,身高一米七三,体重工十公斤,大个子,初中文化,吸毒,多次劳教,期限二年,起止:二零零四年六月六日至二零零六年六月五日,左手只有拇指和食指,另三个指头断掉了。上次劳教也在法轮功中队。其人本性吝啬,爱占便宜,与人交往从不吃亏,爱偷东西,爱用凶狠的语言恐吓,欺弱怕强,不爱干净,吸毒劳教都讨厌他,打过他。组长吴月富叫他监督法轮功学员写“思想认识”,他便以此给法轮功学员制造压力,不但写的时候大吼大叫,不断找借口打骂,而且在平时日子里也故意把这事拿出来制造压力,在法轮功做其他事务的时候,他也故意大吼大叫,制造是非,目地是要勒索法轮功的一些物品,如被套、棉被等,中法轮功学员给他买签字笔画画同乡会他买小吃或叫拿代金券给他。杨代友受他的迫害较严重,邓自己说上次劳教用铁衣袈把法轮功学员谷九寿(重庆大学的)打伤,差点被处罚。此次解教时收了两大编织袋的物品回家。出去几个月后又被抓到整训队,现在到老残队去了。
四、七大队二中队搞奴工生产后迫害情形变化
从零七年五月十五日搞奴工生产以来,整个中队的气氛转变了一层:由于七大队一中队占去了二中队八、九、十几个舍房,七大队二中队合并为七个组,一组为劳动组,没有法轮功学员。撤消了严管组,二到七组的所有法轮功学员都参加奴工生产;电视房变成奴工生产车间,不再看攻击大法的光碟,每周不写“思想认识”;是午晚上睡觉时不再要吸毒劳教值班看守,没“转化”的在晚上收舍后不罚站到十二点了,做完舍房事务直接睡觉。
法轮功学员出舍房、出车间、上厕所、洗衣、洗澡、到储藏室没有“帮教”跟着了,自己去,只有下楼去洗碗、洗漱会跟个人下来,但也不是一个跟一个了,一个组派一个“帮教”跟着就行了,应付一下。但这个风气不是雷科金放开的,而是吸毒劳教自发慢慢不管的。虽然搞奴工生产后,雷仍然在向组长叫嚣“要帮教到位”,但是“帮教”也有任务,每天七百颗,他们大呼上当:共产邪党要人就要人,不要人用尿淋,以前我们那么电力的当“帮教”,减刑也没减到,现在搞奴工生产了任务一颗都不少,有啥想头,以后你们法轮功要做什么自己去,我跟你,谁来帮我做奴工生产。法轮功学员接见也不需要“帮教”跟着了,由“警察”直接带下去接见,中午可以登个“亲情餐”,与家人吃一顿饭。但是新转到七大队二中队的,如果雷看其不坚定,软桃子捏得动,他会给组长下任务转化他(其他“干部”根本不关心这个事)。
雷科金本来对七大队零七年来搞的喂猪、种地、打磨车间就不支持,带劳教出去打猪草就是消极对待,现在七大队二中队有了奴工生产车间,更是抵触,因为这些对他来说搞不到什么好处,反而会淡化大队原来的工作方向,破坏他维护的迫害模式,影响他现在的地位,但雷改变不了这种趋势,因为这是从劳教局、所部、大队部逐层规划下来的。雷科金是主管迫害法轮功的,而奴工生产是胡中队长(胡跃进)主管。
零七年六月,由于七大队二中队所剩的法轮功学员越来越少,雷科金越感到自己的“地位优势”越来越小,因为他除了迫害法轮功确实没有其他本事。大队长把整训队的五名法轮功学员留在下面做奴工生产,不打算把他们转到七大队二中队,但雷科金硬是把五位法轮功学员接到七大队二中队,增加法轮功学员的人数。到零七年七月初,七大队二中队一共还有十六名法轮功学员,整训队没有。
警察之间谁也不认为谁行,相互争斗,互相不买帐。大队长杜军和中队长雷科金就不是一条心,杜军腿得了骨癌(慢性),也许干不了两年就离位了,他就想抓经济,或许也不想干坏事了,不支持雷科金的搞法,他到七大队二中队来巡视舍房,也从不会提“思想认识得怎样了”的话题,也不提法轮功的问题,大队长若是有权撤换中队长,雷科金在七大队二中队就呆不下去了,相反雷在七大队二中队的时间比杜长。现在迫害法轮功不再是快速上爬的跳板,在七大队二中队卖力迫害法轮功的也得不到什么,所以中队长以下的其他警察对工作比较消极,值班时爱玩电脑的玩电脑,爱看电视的看电视,混满自己的值班时间就了事,谁也不愿多管事,对于法轮功是否“转化”,思想状态如何,雷科金以下的一般“警察”都是不关心的。零二年时,王成是严管分队的分队长,积极迫害,毫无人性,现在上班值班也是玩电脑,开饭、收舍也是按程序要求应付了事,成了不吭声的“冷面人”。雷科金上班板着一张脸,做着“认真负责”的确良样子,看不惯警察上班打电脑,就把值班室里上网的线给扯了,结果这些“警察”对他更加抵触。所以只有雷科金一人还死死维护着这套迫害的机制,而且力量也越来越弱了,只有靠表面凶狠来显示他的力量。雷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召集组长去强调他的迫害模式:什么帮教到位,什么思想状态,但过不了几天又被淡化了。
零二年传下来的那套迫害模式与意识在警察和吸毒劳教头脑里逐渐淡化,但并不是迫害没有了,有些风气在吸毒劳教中一批传一批,自动在运行。雷科金指定谁当组长,并把指令下给组长,组长再传给“帮教”,在舍房里仍然是组长、帮教管制着法轮功学员,训斥、打骂、体罚,制造恐怖的情况时常还有存在,谈话自由,行动自由也都受到组上的约束。雷科金仍然不允许法轮功学员打“亲情电话”。
五。七大队二中队搞奴工生产迫害
零七年五月十五日,七大队二中队开始搞奴工生产——穿彩灯,就是节日期间各单位大门前挂的那种,一串一百颗,灯泡比小手指头还小,挂许多串就连成一片,各种颜色都有,有人又称满天星。没有车间,就把电视房改成车间,人多,车间很拥挤、燥热,“干部”值班室在车间的旁边,能听到车间中的喧哗、吵闹(值班室电话:89090025)。大的工序有:一,穿灯泡;二,吹灯泡;三,戴灯帽;四,绞绳子。
(一),穿灯泡:灯泡只有绿豆那么大,把灯脚和铜线连接起来,安上胶塞子把两个灯脚隔开,再在外面戴上透明的胶套,一百颗连成一串。这个工序的工作量最大,人员最多,奴工生产任务从每人每天二百颗涨到现在最高七百颗。法轮功学员平均每人穿五百颗,但某一人交完任务不能走,必须再帮其他人做,等到全部法轮功学员都交完了任务才能一起走,若一个人交完就想走,那就交七百颗。吸毒劳教每天的奴工生产任务是七百颗,为什么法轮功学员的任务要少二百颗呢?因为在不断涨任务阶段,就是“警察”以对速度摸底,吸毒劳教中穿不完任务熬夜的都被调到其他工序去了,剩下的都是在收舍前能完成的。而法轮功学员年纪大的,视力不好的,手脚慢的都没有调到其他工序,都在穿,在开始半个月的摸底阶段中,法轮功学员都熬到晚上十二点或二、三点,还是完不成任务,有的只能完成三、四百颗,“警察”看这样继续压下去也熬不出什么效率,所以才换了招术。另外,法轮功学员要做舍房的事务,上午、下午还没到收工时间就要提前回到舍房做事,有时在中途也会被喊回去做事,杂事的耽搁多,晚上现在要做到八九点才完工。绞铜丝很磨手,常常需要在手指上贴胶布,灯脚是铁丝的,很扎手,每天手指都会被扎出血几次。
(二),吹灯泡:第一道工序完成以后,要用电热吹风把灯泡外的套子吹紧,固定。从事这个工种的只有两个人,叫质检员(赵地生、文华果)就是先要大致检查一下合格了再吹。但什么叫合格了呢?这个标准的伸缩性很大,做得不管多标准,质检员他都可以找茬说要不得,叫拿回去检查、返工,拖你的时间。文华果就常常这样找麻烦,对法轮功学员又吼又骂,说这不合格,那不合格,让其来回跑趟、手足无措。质检员既要吹灯泡又要收货,他们要等到每个人的任务都交齐了才能收工,文华果在晚上奴工生产时,想早点收工回去,便对做得慢的法轮功学员又骂又嚷。特别是李显朝在解教前的一个月里受他的迫害严重,文华果以质检这一关为要挟叫李显朝给他按摩手,搞享受(半小时),并扬言他在质检这关上可以一手遮天,他说要得就要得,他说要不得就要不得。六月初的一个晚饭后,李没有答应他,晚上在车间就找他的麻烦:灯泡拿去,先是一直不给他吹,站了一个多小时,后拿来的都给吹了,直到没人拿来了,只有李一人站在那儿了,他才扫了几眼,说二百颗全部要不得,拿回去返工。还说我要你多久走你就多久走,并打他。做工半个月来,李从来没返过工,哪怕是在开始初学那几天。而且就在当天李帮高元林也穿了二百颗,在李之前拿去吹的,全部都合格。李没拿去返工,要找警察说,三个车间组长阻止他去,把他手上的货仔细检查了。都说合格,叫文华果给吹。那以后,文在车间里天天找他的麻烦,用“开玩笑办正事”的方式,戏弄他,卡脖子、揪腰杆,在奴工生产时间强迫他回答乱七八糟的问题。(文华果,二十八岁,技高文化,吸毒,四次劳教,住址:江北五里店,女友小凤手机:13983738227)。
(三),戴灯帽:用各种颜色的胶帽子戴在灯泡上,这样灯泡射出的光就有了各种颜色,并要在灯帽外再加一层胶套子来固定。这个工序比第一个工序要轻松些。
(四),绞绳子:把穿有灯泡的铜线两股合在一起,用电动机绞成绳子,如果再安一个插头上去,就是成品的彩灯了。这种一个休闲工种,是几个吸毒劳教在做。七大队二中队地方狭小,根本没有做奴工生产的条件,绞绳子在走廊上进行,另外还有些前期工序剪塞子、剪套子在舍房中操作。
六。七大队二中队搞奴工奴工生产作息时间
早上7:00起床,(法轮功提前二十分钟起床,起床后做清洁,搞内务、洗漱、吃饭、洗碗……)。
上午奴工生产8:00——11:30(法轮功学员要提前二十分钟回去做舍房事务,清碗)。
午睡12:10——1:50(法轮功提前十分钟起床收拾内务)。
下午奴工生产2:00——5:30(法轮功提前二十分钟回舍房清碗),
晚上奴工生产6:30——9:00(九点是大概结束时间,其实是法轮功什么时间交齐任务,什么时候收工,开始半个月里,有时熬到十二点,有时熬到二、三点。整训队“干部”在上课时讲,劳教学员的“习艺”劳动每天不超过六小时,这只是说一套做一套,劳教学员做的奴工生产都是超时、超强劳动)。
主管车间的警察:胡跃进(副中队长),车间组长(劳教):邵伟奇、卓波(负责原材料的管理发放),马刚(已转走)。
据与中队合作的灯泡老板(生意人,小张,男,二十二岁)说,他们灯泡公司的总部在深圳,全国很多劳教所都在给他们公司穿彩灯,这种彩灯还出口欧美,八、九月是旺季,到十月就是淡季了,劳教所穿灯就停产了。灯泡老板付给劳教所的劳动力价格是穿一百颗二点二元。这种劳动密集型的廉价劳动力产品在社会上是找不到人做的,只有在劳教所来无偿榨取这些廉价劳动力。
七、有关警察电话
七大队二中队警察(七大队二中队值班电话:023-89090025)
雷科金,男三十三岁,警号:5033375,主管迫害法轮功,从二零零二年到现在一直在七大队,是目前七大队二中队迫害法轮功的核心人物,电话:(办)023-89090025,(家)023-89096649,整天板着一张脸,一到中队气氛就压抑,连吸毒劳教都不愿他值班。
胡跃进,副中队长,男三十二多岁,警号:5033032,主管奴工生产,部队转业不久,零六年在七大队一中队,零七年四月转到七大队二中队。(办)023-89090025。
王中队长(副),男,三十多岁,警号5033231,零六年时已在七大队二中队,直到现在,是从其他队的中队长贬到这儿的,对中队事务的态度消极。(办)023-89090025。
王成,普干,男,二十多岁,警号:5033431,二零零二年是在七大队二中队任严管分队“干部”,十分邪恶,罪恶累累却没捞到什么职位,现在变消极,表情冷血,虽不爱管事了,但说话伤人、生硬,吸毒劳教也反感他。
颜飞,普干,男三十多岁,警号:5033500,零五年时已在七大队二中队,比较邪恶,他管理的舍房对法轮功学员特别严。
秦眼镜,(名字待查),普干,男,二十多岁。
包振荣,普干,男五十多岁,警号:5033131,零六年底从七大队一中队调到七大队二中队。
蒋朝华,主任,男二十多岁,警号:5033050,现管汇款、信件、帐本,发代金券,原籍湖南。
何冬梅,女,三十多岁,零六年在蒋朝华之前管帐、下代金券,现已调走。
石坤,职务,管教,男三十多岁,零二年时已在七大队二中队,邪恶,零七年五月已调其他中队任中队长。
詹教(名字待查),男三十多岁,零二时已在七大队二中队,邪恶。小眼睛,戴 眼镜,北碚三圣镇人,零六年下年调到七大队一中队中队。
七大队办公室电话:023-89090037,
七大队大队长杜军,三十多岁,一条腿患慢性骨癌,走路有些跛,每隔几个月要去医院化疗一段时间,目前病况比较稳定。(办)023-89090037,(家)023-89096958。
西山坪劳教所所长电话:023-89090015,89090017。
重庆市劳动局劳教法律服务中心西山坪驻点电话:023-89090280,89117004,劳教法律服务中心为劳教 人员及其家人提供有关劳教方面的法律咨询和服务。
重庆市劳教局局长 涂德语,零二年时任政委,常来七大队督促迫害。
副局长 戴政平、冉从简、陈雪龙(原铜梁政法委书记)
政委 余中华,零六年七、八月份到美国、加拿大考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