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的正法修炼中,所经历的一切,令我们感慨万千;尤其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在人与神的选择面前,值的庆幸的是,自己选择了走在神的路上,跟随师尊毫不动摇的走到了今天。我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就象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一样,在风风雨雨中无不体会到,是师尊的洪大慈悲和无微不至的呵护,使自己一步步在大法中成长着、成熟着。此时把这些年来自己所经历的、见证的师恩浩荡和大法的神圣、神奇整理出来,记载下师尊正法和大法弟子证实法这段悲壮历史的一些片断,不负师尊赋予弟子的使命。
二零零一年的初夏,我参与了当地资料点工作。这些年来,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实践中,我真真切切的体会到:没有师尊的悉心呵护,我们真的是寸步难行啊。
我去资料点不长时间,资料点另外两个同修一个被非法劳教,一个被绑架到洗脑班。资料点工作就落到了我一个人身上。二零零一年我们这里还没有上网点,只能从外地传来一些资料,我们再复印。再后来,周边地区的资料点相继遭到破坏,我们也就很少得到资料了,很长时间都是印制同一种资料。同修都觉的真相资料过于单调和匮乏,常有同修要求印些新的资料。这时我经常考虑怎样建立上网点,上哪去找懂技术的同修。为了解决真相资料单调、匮乏的问题,我们商量了一下,先买了一台电脑,一是暂时自己编写一些真相资料,二是以后准备上网用。
刚买来电脑不到一星期,参与买电脑的一个同修在家中遭邪恶绑架,不长时间负责接送资料的一位同修也遭邪恶绑架。面对邪恶疯狂的迫害和当时恶劣的环境,我必须理智、坚定的走下去。我在心中对自己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走出来做证实法的事,那就要放下一切,就要走到底。虽然我还没有经验,但是我知道有师尊呵护,无论多难,也要闯出一条路来。
我经常想,越是邪恶疯狂的时候,大法弟子越要连成一片,才能发挥更大的威力。后来我和甲同修去周边地区联系上了一些乡下同修。经过切磋,我们见这些乡下同修的状态非常好,在邪恶的迫害中他们没有动摇,可是当时他们什么东西也得不到了,当初给他们传送资料的一个外县同修遭绑架了,他们附近两个县的资料点被破坏了。听到这些,我们心中很不是滋味,我们不得不去思考:今后我们应该怎么办?我们应该怎样才能做到师尊要求的“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
通过学法,我和甲同修更意识到一个大法弟子在助师正法中的重大使命,同时也進一步意识到自己肩上的重任。通过和乡下同修的多次交流,很快我们决定在这里建立资料点。于是,我和甲同修去城市购买设备和耗材。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只有摸索着往前走。我们坚信有师在有法在,什么困难也挡不住。二零零一年的冬天,在师尊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很顺利的在乡下建成了第一个资料点。虽然设备简陋,但是做出的资料却撒遍了这一带的村村庄庄,使众多世人得到了大法的福音。
在和乡下同修接触的过程中,我常常提醒自己,决不能有把自己摆在同修之上的心,不能显示自己、证实自己。几年来,我们配合的非常默契,同修之间很少隔阂。天长日久,我也听到了一些赞扬的话,开始听了心里觉的舒服,后来听多了,我感到不对劲。师尊在《修者自在其中》中讲到:“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我想决不能为这些赞扬的话动心,我不求这些。可是依然不时的听到这样的话,后来竟有同修对我说:“这几年没有你,我们走不到今天这一步。”我不由的警觉起来,赶快解释说: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是师父安排的,咱们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各人的路不同,工作不同。
我知道,听到同修这样的话,其实已经很危险了。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们的使命是证实大法的。我是否平时无意中有证实自己的心?在同修中表现的比别人强?要不同修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深深的挖自己,发现内心深处确实还有一个求名的心,虽然隐蔽的很深,这种肮脏的因素却不时的在起着作用。我下决心要去掉它,提醒自己常拿同修的长处对照自己的不足,在同修中不袒护自己的缺点,实实在在的修好自己。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这个求名的心就渐渐的去掉了,后来也就听不到那些赞扬的话了。
我们租住的房后,是一位八十岁的老年大法弟子,我们住的正是她儿子的房子。房后的院墙上有个小门,以便于老同修每天从小门来前院提水。从我们来了之后,这小门却派上了更大用场,老同修每天下午都要从小门过来,到我们这里学法。如果不走后面的小门,老同修就要绕一大圈,从前门过来,那样邻居们就会看到她来我们这里。从人的这层理讲,我们非亲非故,大家年龄悬殊又那么大,她天天和我们在一起,容易引起邻居的怀疑;因为老同修学大法,周围邻居都知道。
师尊发表经文《快讲》之后,老同修和一位年轻的女同修结伴,每天都要出去讲真相,还经常去几十里远的乡下去讲。有时老同修一人去汽车站讲真相,看到哪辆车上有人,就上去讲,直到这辆车发车了,再去另一辆车上讲。她的生活也很简单,为了节省时间,常常是早晨煮一锅面条,一直吃到晚上。每天吃过早饭,老同修就出去讲真相,下午回来,准时到我们这里来学法。
有一天,老同修的孙媳妇突然找人运来了砖,要堵后面的小门,理由是此门对她(孙媳妇)家不吉利。老同修不好阻拦。我们认识到这是邪恶在干扰,就发正念。我们这边发正念,她孙媳妇那边就在小门处垒砖。眼看小门就要堵上了,我们不为所动,仍坚定的发着正念,就是让她堵不成,我们坚信师尊会帮我们的。就在最后关头,老同修的大儿子来了,让人把堵上的小门拆开,对他儿妻说:“你堵上小门,你奶怎么吃水?”刚堵上的小门马上又拆开了。孙媳妇和她公公吵了一架,然后气冲冲的走了。
没过多久,老同修的孙媳妇又找来了打井人,在老同修的院子里打压水井。老同修的孙媳妇这次面带几分得意,她认为解决了老同修的吃水问题,她就有理由堵上那个小门,谁也没话可说了。我们还是共同发正念,不能让另外空间的邪恶阴谋得逞。我们发了一上午正念,那边井也一直在打。可是不管怎样,我们就坚定的发正念,决不动摇的坚信师尊,坚信大法。就在老同修的孙媳妇“大功”将要告成的时候,老同修的另一个儿子来了,质问道:“这是我的地方,你怎么能随便在我宅地上打井呢?”无论老同修的孙媳妇怎么说,老同修的儿子就是不同意,刚要打好的井又废了。这次干扰又被清除了,我们更加体会到,只要自己正念坚持到底,师尊就能为我们解除一切障碍。同时也让我们认识到,发正念是多么重要啊。
另外空间邪恶的两次阴谋都没有得逞,这次又来了更绝的一招。一天上午,老同修的孙媳妇气汹汹的来对我们说:我要用这房子,你们马上搬走。见她被操控的非常厉害,我没有动心,心平气和的对她说:你得讲道理啊,这么多东西哪能说搬就搬,我们得找到房子啊。她马上改变态度,说:给你们几天时间吧。然后就走了。
她走后,我和同修切磋,共同认识到:我们不执著任何住处,一切听师父安排。如果师父要我们挪地方,我们就挪。如果师父不让我们走,其它谁说了也不算。她一定会过来把自己的话收回去。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这样简单而纯正,就是坚定的听从师尊安排我们今后的路。傍晚时分,老同修的孙媳妇又来了,笑眯眯的对我们说:你们不要搬了。说罢,象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的走了。
这一连串的事情,确实太富戏剧性了,明明都是师尊在帮我们,只是在事情的过程中,衡量着我们能不能自始至终的信师信法,衡量着我们能不能自始至终的保持强大的正念,丝毫不为表面所动。可喜的是,后来老同修无怨无恨的给她孙媳妇讲真相,让她看真相资料。她的孙媳妇很愿意听真相,非常认同大法。我们为一个生命的得救而高兴。
因证实法的需要,一年后我们便离开了这个城市,与老同修相处的这段时间,却为我们后来做证实法的事埋下了伏笔。
(三)
在师尊的安排下,我们终于建立了上网点。师尊安排了外地同修来帮助我们。负责上网的同修很快掌握了安全登陆明慧网的技术,从此便默默的承担着我们在助师正法中的这一重大使命,使这一带大法弟子的证实大法和救度众生進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在邪恶如此的嚣张以及中共非常阴森的红色恐怖下,同修敢于放下自我,不顾个人得失,把大法摆在第一位,无所畏惧的承担起上网下载的重任,这是师尊的安排,是师尊选择了同修。每当看到同修那极为负责的状态,我就受到很大鼓舞,觉的心中非常踏实。
如果把师尊正法比做一场大戏,那么这场戏的开始、结束,加之戏中的每一个场面、情节也都是师尊根据每个弟子来时的大愿设计好的。我们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都是这场大戏的主要演员,到时候谁出场,谁扮演什么角色,每个大法弟子在戏中演的成功或不成功,或者关键时刻敢不敢出场亮相,这都与我们平时学法以及信师信法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谁能在这场大戏中把自己扮演的角色按照师尊正法的要求演出较好的水平来,一定取决于同修平时学法的坚实基础和信师信法的坚定正念。
八年的风风雨雨中,每当需要有同修承担一些证实法的重任时,都能看到一些默默无闻的、平时不引人注意的同修义无反顾的把工作承担下来。这些年来,我接触了不少这样的同修,他们不张扬,不显露,不证实自己,总是在极少人知道的情况下,以平平淡淡的表现做着非凡的事情。有时和他们接触,就觉的这些同修们修的比较扎实,从他们身上能使我发现自己的不足。
二零零一年、零二年,我们这一带周围的市、县上网点、资料点被破坏的非常严重,因此很难联系到上网点。那时我们当地一些同修的“严正声明”都是传到一两千里之外,请同修帮助发到明慧网的。我们的上网点建成之后,真象逆境中绽放的一朵莲花,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承接着特殊的使命。后来我们下载印出的师尊讲法、《明慧周刊》、真相资料传到了周边很多市、县,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二零零六年各地资料点逐渐开花的时候。
在开始建上网点时,一天我们迎来了懂技术的同修,安排好同修之后,我独自留在了一个地方。晚上下楼时,走到楼梯拐角处,觉的背后有人推了我一把,身子猛的栽倒下去,在整个身子倒下和搭在楼梯上的双脚持平时,不知双手怎样抓住了栏杆。我好不容易的站立起来,非常清醒的意识到是旧势力企图加害于我。是师尊在保护着我,没让旧势力的阴谋得逞。通过此事,后来使我意识到,虽然我们组建了完整的资料点,这只是我们在证实法的道路上迈出了一大步,但是今后能不能发挥它的巨大作用,能不能堂堂正正的走到最后,才是最关键的。那么这就涉及到保密问题,涉及到资料点同修安全问题。要想走正走好证实法的路,资料点的每个同修都必须严格要求自己,真正的认识到自己所承担的使命,时时把大法放在第一位,事事注意修口,如果稍有疏忽,很可能就会给资料点种下隐患。资料点的同修无论多么繁忙,每天都不能忽视学法、发正念,三件事必须同时做好,才能达到大法对我们不同层次的要求,否则就难以胜任资料点工作,当时我们就是这样要求自己的。
即使这样,因为个别同修的不修口,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事情,后来我们的资料点还是受到了来自于同修之间的很大干扰。对于修口和保密,不仅仅是在这方面法对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要求,也是众多大法弟子经过一次次血的教训换来的经验。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我自己就经历了太多太多,尤其对资料点的保护是决不能含糊的。这并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同修,而是为了对大法负责,为一些当事同修的安全负责。
零一年夏天,和我一起负责资料点的乙同修被绑架到洗脑班。回来后,由于种种压力,乙同修就把资料点的工作全交给了我,我立刻就把资料点转移了。为了对法负责,为了保证资料点的安全,我没有告诉乙同修资料点在什么地方。后来乙同修对我说:资料点在什么地方你让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不让我知道我也不问。我说:我首先要为大法负责,我不是有意瞒你,该你知道了,我就让你知道,请你多多原谅。
通过不断的学法,我认识到修炼是何等的严肃,尤其在邪恶这么疯狂的打压下,一个大法弟子不能真正的做到为法负责,为各方面同修的安全负责,怎能承担资料点的重任呢?特别在这种阴霾密布的情况下,我决不能拿大法的事去换取人情,决不能因听上别人一句好听的话就把不该说的事情说出来。
因为证实法工作的需要,不久我就离开了当地。资料点的工作自然的落到了另一个同修身上。后来此同修因为要处理一些事情,贸然带乙同修去了资料点,而没有采取更智慧的办法。二零零二年,乙同修被邪恶绑架后,在被非法迫害的魔难中和恶人的欺骗下,不经意说出了资料点。这次连锁式的迫害,使很多同修受到牵连。
鉴于一次次教训,我不断的告诫自己:时时要注意修口,如果不注意修口,有意无意的话都会给自己给同修潜伏下不必要的隐患,甚至会造成大的损失。我觉的大法弟子的修口和常人的保密还不同,保密是强制不让说,而修口则是修炼者在法中达到了那种境界,没有执著的状态。
师尊在《转法轮法解 》〈在北京《转法轮》首发式上讲法〉中讲道:“修炼就是去你各种执著心,实质上修就是修你这颗心。”那么每到关键时刻,师尊就是要看我们这颗心,看我们能不能放下一切,放下生死为大法、为同修负责。通过学法,我认识到了修炼并不是以做事多少或大小来衡量自己心性标准的,而是看我们在证实法中用心如何。
上面提到的那位老年女大法弟子所在的某市,因二零零二年资料点被破坏,做资料的同修遭绑架,整个地区证实大法的工作几乎瘫痪下来。后来大概有两年时间,这里同修们所得到的资料都是靠其它几个地区的同修传送。我当时负责给他们其中一部份同修传送资料,负责接资料的就是那位已八十岁的老年同修。后来我想,这样常年的传送资料总不是办法,就打算帮他们建资料点。我让老同修给我介绍有一定能力的同修。一说此事,他们都很顾虑,组建资料点的事就暂时搁下了。那时候我深深体会到,无论邪恶多么猖狂,迫害多么残酷,这只是表面现象,组建资料点不难,难的是人选问题,关键是能不能有人敢于放下一切承担起这一重任。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总觉的这样给他们传资料不是长久之计,就在心中求师尊安排:师父啊,您安排我见到应该见到的同修吧,安排早日让这里的资料点建成吧。我又让老同修去联系,几经周折,终于联系到了原来的主要负责人丙同修。我和丙同修第一次见面时就向他说出了我的想法,因为他有些压力,当时不太同意。我知道该同修不止一次跟过师尊的传法班,所以我并没有失去信心,我必须从法理上,从师尊目前正法的形势来说服他。第二次见面,我就从法理上与丙同修切磋,作为一个真修的大法弟子,在关键的时刻应该怎样做?很快他接受了我的建议,马上带我去选择了环境。丙同修对我说,“七·二零”迫害前,这里有一万人修大法,就是现在也不低于五千人,这么多人没有资料点,真是不行的。在师尊的安排下,二零零四年初,这里组建了一个大型资料点。
后来因情况有变,资料点转移了,负责做资料的同修也换了人。由于技术问题和一些耗材的购买,我暂时还不能与这个资料点中断联系。一天我去给资料点同修传授技术,到那一看,有些吃惊:两个负责资料点工作的同修,一个是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一个是三十来岁的年轻妈妈。不过我却没有一点对她们不放心的感觉,我知道同修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敢于承担如此的重任太了不起了。通过交流,我看到她们两个都非常理智,并且责任心很强。在教给她们机器操作时,接上电源,可是机器就是不启动,没任何反应。在搬来之前,机器正顺利的工作着,到这里怎么就不行了呢?虽然一些小的故障我能排除,但眼下不知故障出在哪里,我忽然明白了这一定是邪恶在干扰,就对小同修说,咱们坐下来发正念。我们坐下刚一立掌,才念出一句正法口诀,就听机器“啪”的一声通电了。我按动机器键钮,一切正常。这时那位三十来岁的同修走進来说:“你们一发正念,我就看到屋内一道蓝光。”我们一同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正念的威力。
通过多次接触,我发现两位年轻的同修不显示自己、不证实自己,她们只是默默的极负责任的在资料点工作着。但是二人又都是得法比较晚的,一个是九九年得法,一个是二零零零年得法。她们在同修中没有名气,没有影响,就这样不起眼的做着神圣的事情。
有一次,丙同修问我资料点搬哪去了,我没有告诉他。按常人的理来讲,那机器是丙同修出资买的,他又是组建资料点的主要人,并且操了很多心,不给他说合理吗?但是本着对大法负责,对同修与资料点的安全负责,我不能顾虑人的面子,更不能用人心和人情在大法中做交易。我不管丙同修怎么想,或者能不能理解我,因为他不直接参与资料点工作,就没必要知道资料点的情况,我内心非常清楚,只有这样做才真正是为他好。
几个月后,这里发生了相继二十多名同修遭绑架的恶性事件,其中就有丙同修。由于丙同修没能放下对情的执著,听说有两次机会能安全走脱,可是他却没走。在魔难中,丙同修却把他知道的事情几乎全都说了出来。各个负责传递资料的同修,当初帮着建资料点的同修,就连唯有他自己知道的上网的同修也说了出来。当邪恶问他资料点在哪里、谁负责做资料,他却无从说起,从而避免了给自己与整体带来更为惨重的损失。
常人中有句话:祸从口出。在邪恶的迫害中,大法弟子如果不注意修口,一句话,也许给其他同修酿成血的悲剧。只有完全站在法上,真正的为同修负责,为自己的修炼负责,才能守口如瓶。
邪恶的这次破坏,给这个城市证实法的工作造成了惨重损失。原来的资料传递渠道全被破坏,两位年轻的同修不得不重整旗鼓,去开辟新的渠道,可想而知,她们身上的担子是多么艰巨啊。这样一来,我和她们接触的更加频繁了,我必须每星期把《明慧周刊》原稿和一些真相资料原稿给他们送来,因为她们暂时找不到上网的同修。
一次我又给她们带来了资料原稿,见同修家大门锁着,听邻居说她去了什么地方,什么胡同,让我去找。往哪找啊,我对这里又不太熟,就是找到那个胡同,她去谁家了,我也不知道。我只好在心中求师父,能不能让我在半路上碰上她。我走了大概一里多路,下了大道,拐上一条小道,走到一男子跟前,问他某某胡同在哪里?可是却听一个女子答道:某某胡同不从这走。我抬头一看,同修已来到我的面前,这真是师尊的巧妙安排。同修说:“我本来不该走这条路,却走了这条路。”
二零零五年初,为了跟上师尊的正法進程,我们的资料点开始大批量的印制《九评共产党》,资料点的同修一天天不停的忙。这时我们的资料点只有我和另一位同修两个人。我当时还要负责几个大资料点的机器维修和一些耗材的购买,另外还要负责外地、当地几个地方的资料传送,这些地方几乎离我们都有百里之遥。虽然那段时间是我这些年做证实法工作最忙的一段时间,但从没感觉到苦和累,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危险和害怕,只觉的时时刻刻沐浴在浩荡的师恩之中,有着说不出的幸福感。
后来工作量越来越大了,资料点人员又这么少,我是确实跑不过来了,就在心中对师尊说:师父,弟子确实忙不过来了,您安排让某市那两个同修找到能上网的同修吧。在这之前我也多次想帮她们学会上网,由于条件的限制,一直没能如愿。这天我又带了原稿给她们送来,一见面,那个小同修就高兴的说:“我们联系到上网的同修了,以后你就不用给我们送原稿了。”我立刻感到身上千斤重负卸去很多。现在也记不起当时是什么心情了,真是知弟子者莫过于师尊啊。
(待续)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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