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法后,我才知道大法法理博大精深,我看书经常一看到半夜,不光是《转法轮》,还把所有大法书全看了一遍。每天我放学回家先学法,然后到吃饭时间吃饭,再做作业,然后再学法炼功,母亲经常吃饭也舍不得叫我,好象都知道时间紧迫。
学法后我的改变非常大,老师同学都说我好,乐于助人。学校和班里无论什么事,只要叫上我,没有办得不快当的,办什么事都是那么认真负责,只要找我准没错。在这里主要是交流心得,所以就不多说了,大法弟子走到哪都是好样的。
可惜好景不长,九九年七月迫害就开始了。以前母亲看到《大曝光》还有“大环境会反过来吗”的疑问,可是事实不久就到了眼前。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师父经文《心自明》发表了。我和母亲当然是坚定的大法弟子了,每天还是学法炼功,只是我还是读书,对环境的变化没有太大的感觉。一直到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那时候本地到北京证实法的弟子很多,母亲也去了。大约过了一个多月,母亲回来了,告诉了北京的情况,然后我也要上北京证实法。本来说好和另一个同修阿姨的儿子一起去,但后者说要上学校的补习班就没走,我独自一人只带一个包和四百元钱,走上了人生中走得最正最体现人生意义的,让我能自豪认为自己是一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路(在这里没有任何显示的心,因为本来就是真的了不起)。
当我坐上去北京的火车,因为没有人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少年会是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证实法,所以在师父的帮助下我顺利的下了火车直接坐公交到了前门(母亲说当时坐公交到前门都查得很厉害),然后在路边坐下休息了一会儿,找了个厕所,就直奔广场。
進广场还要看身份证,我就顺着路走,前面看见一个地下通道,过了就是广场,刚要出通道口,一个武警叫住我,让我打开包,还好我把横幅放到了身上,看了一下包就進入了广场。
進入后先在人民纪念碑周围看了看,走了一转,没看见同修打横幅,可能是下午四、五点,有点犹豫,后来还是打开了,马上看见四、五个武警向我冲过来,我也不跑(当时没想到),来了四、五部车包围我,不让人看,三两下抓進了车,还没看清楚就到了前门派出所,到了那里同修就多了,开始進去还没分出来,以为什么人都有,大家三五一群不在一起,后一群人背《论语》,大家就都背,才知道全都是。
然后到了晚上,不知道被拉到了什么地方的派出所,但边上是有带看守所的。到了办公室就让写上访申请。我开始不写,恶警伪善的说你不写我们如何向上面反映你要反映的情况啊?我就写了几条,要求放了非法关押的弟子,停止迫害大法,自由学法炼功,请政府重新调查清楚法轮功问题,还师父清白。没写地址,姓名,又说你不写上面如果查起来还不知道是谁反映的,没办法落实,我又写了地址,姓名(当时对迫害的认识还是认为是小人在搞鬼,政府不明白真相)。然后送到了办事处,关了两天,本地来人把我带了回去。
回来后直奔看守所,進去后牢头看我这么小就因为坚修大法進去了,也不打我,只是做我思想工作,说我太小什么的,我没出声,但他心里知道不能改变我,所以过了几天也就不说了。有一天做了一个梦,我在学校里和同学玩,看见远处落下一件袈裟。我一看就认为是师父落下的,就追到了海边。袈裟落在海里,我游了过去(其实我不懂游泳)。然后就在我抓到袈裟的一刻,袈裟变成了法船。我终于坐上了归航的法船。
到看守所过完二零零一年新年后,我看到了报纸上的自焚新闻。我又面临了一次考验。最后通过对法的正信,我坚定的选择了大法,然后在看守所过了十八岁的生日。
大约过了两个月,我被送到了省劳教所(迫害我一年劳教期),认识了很多同修,也看到了师父经文《正大穹》,只是无法交流。在这里我也很少有人要我转化,好象知道不能改变我一样,只有一次做教导员的恶警被上面骂了,说我这个队转化率太低,他就让看自焚的录像,还要求写东西。我说写要写自己的想法,不会写什么报告。他说行,我就写了自己对自焚的疑点,但认可了最后如果那些人是大法弟子也是修得不好邪悟了走错了路,不能说大法不好,修大法的人大部份都是好的,大法也是好的。
在后面五个多月过后,我好象承受力到了极限,老是从思想中出来一种想用神通飞出去的感觉。后来,在这种极限状态下每天迷迷糊糊,消极认可了谎言,做了大法弟子最不该做的事,留下了永远的遗憾。在过后的三个多月里,我就如同一个木偶,不会哭不会笑,没有表情,没有思想,每天吃了睡,不许睡就坐在那里睡,那种状态好象宇宙一样无边无际。
直到有一天半夜醒来,看到窗外路灯上有如法轮般七彩的光环,才想到师父不会放弃我,我还是认为“真、善、忍”好,我还是可以从头来过。我终于又清醒了,我向恶警说收回“三书”,我不要在这里。就这样,正好我教期到了,放我回了家。
回到家里,母亲因为我的事被父亲骂,被亲戚骂,被街坊骂,她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直到我回来后才算停止。看到他们的不理解,我感到自己做得很差,实修吧,所以背着父亲看书学法,看资料。但我还要回学校,我选择还是上以前的班,老师要我留级,我不同意,把全部精力放在了读书和学法上。这样努力也给世人看到了好的一面,同学们还是认可我,老师还是帮助我,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一个学期后我就毕业了。
毕业后本来可以到大学读书,但学校看到我的资料后迫我退学,加上家里为我读书经济压力太大,我也看那学校教得不好,然后给主任讲了真相,就自动退学读了成教,学习计算机,我想可以看明慧网就好了。
哪知道后来有一天,我在QQ里加了一个陌生人,她发给了我一个动态网的地址,我真的看到了明慧网。当时就如同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一般,马上发表了“严正声明”。我还跑到远一点的网吧上网看明慧。我就每周六晚或者周日晚上通宵看明慧网和燕玲论坛,也把同学还有自己收集到的邮箱地址发给明慧网,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时刻看护着我。
再后来同修的女儿给了我一部旧电脑。慢慢的我用优盘下载文章带回来看,同时我的工作也稳定了下来,就有条件了。我把自己从明慧网下载的资料还有《明慧周刊》做出来给周围的同修,一朵小花在师父的保护下静静的开放着。
在这个时候我也学习到了很多安全知识,所以在这方面一直非常注意,包括家里的电话也是从不和同修联系的。还有就是保持单线联系,很多同修开始可能还是小心,但慢慢的放松了,最后出问题。我这也是,慢慢的人开始多了,我和母亲交流,和同修交流,让一个地方只出一个代表,能来一个绝不来两个,和同修在法上交流,在法上认识法,不用人心来什么区别谁和谁关系好或不好。大家都是大法弟子要为法负责为自己负责,又慢慢的归正了不正确状态。
后来在资料点没有遍地开花,本地资料很少的情况下,我们没有断过资料,让大家跟上正法進程,让世人明白真相。同时,在需求越来越大后,我又把技术和安全事项告诉同修,让小花生根发芽,而不是执著自己的做事心把工作全抓在手里。
说一个事例,有一次我到同修家教电脑,好不容易教会基本操作,电脑也修好了,到了晚上十一点,本来可以住一晚再走,我还是不想留,回去明天还有明天的事,不要有求安逸心。结果我回来刚走出车站,同修女儿发个信息给我(支持大法,是常人),明说下次想学如何做小册子和护身符,真是吃了一惊,回复她下次再说。没想到十二点她又发信息给我,说家里来了十几个恶警抄家,还把同修绑架了。我马上把手机电池拿了出来,还好只是在回家路上,没到家,然后把手机卡丢了(我只用神州行),手机也卖了。后来,我通过公用电话告诉她正念要强,不要以为自己真是做错了事,求恶警,或者给钱,要不然只有加重她母亲的迫害,并且帮助发正念,后来同修绝食抗议艰难的闯了出来。
我要感谢明慧网还有其他网站同修的辛苦付出,没有他们建立交流的平台,没有各地同修的经验教训的总结,我真的走不到今天。可能你们不知道我,我不常给明慧发文章,我只是找我需要的资料和技术然后下载或学习(因为光做《明慧周刊》、《明慧周报》和真相资料、光盘,还有明慧的评论文章,而自己还要上班已经很忙了)但心里真的感谢你们,同时也是大法弟子才会有这样伟大。
大约一年前,我那边已经可以独立运作,亲戚看我工作不好要我去他们那个大城市,我也想回去讲真相,如果联系上同修还是可以做大法事,就去了。后来因为没有联系上同修,我也不想让自己求安逸最后没跟上正法進程,所以还是选择离开。当时亲戚还不理解,说没有亏待我,为什么要走?我和他讲了大法弟子的世界观和淡泊名利的心,只希望世人明白真相,为了更多的人明白真相也是为了救人。
加上其它原因,我又到了另一个大城市,本来认识一个同修,前段时间也是被绑架了,所以现在有时间静下心来把自己的事情整理一下。赶上这次大陆大法弟子心得交流会,和大家一起交流一下,看自己还有什么不足,还有什么心没有放下。
但就在前一段时间邪恶最后的疯狂迫害中,我家乡的同修不同程度受到严重迫害。希望同修们一定要重视学法,对安全问题不可放松,还有就是精進实修,在不同时期会有各种不同执著心出现的,所以只有精進实修,以法为师,时刻做到向内找,同时发正念清除。
如开始做资料时第一个就是怕心,学技术时是懒惰心,买机器耗材时对钱的执著心,做出来同修说你好看你有没有欢喜心、自满心,说你做得不好有没有争斗心、好胜心或者感觉委屈不公,同修不注意通讯安全有没有面子心而不好意思说,怕同修不拿或拿得少了,或者动气,对同修大加指责,同修太小心也就是怕心时你有没有正念,能不能帮助同修在法上认识法,同修都来拿要有责任心指出一个地方来一个代表,一起和同修学法时说某个资料做得好时你有没有显示心说是自己做的,其它地方也来拿资料有没有做事心大包大揽,还是帮助同修建点,时间长了很寂寞有没有清净心、干事心,这里干事心指组织一些活动或热衷于东奔西跑,因为做资料就是要在后台静静的做,越少人知道越好。
还有一种人心就是相处久了相互产生的情,看见了问题也不好意思说,或者说也只是用人的方面,没有站在法上认识,要真正的为法负责是什么一种状态呢?是心态平和的,没有带显示心或者其它不好的心,以法为师,或者以明慧网的文章为比学比修的指南(做具体的某些事情上的安全问题),各自谈一下各自对事情的认识,然后互相帮助,用法来衡量,在法上认识法,看那样做安全又有效率。
我认为做到才算是悟到,没做到时你只知道法理,而到临头又做不到那不算是悟到。师父说:“我们真正指的悟,就是我们在炼功过程中师父讲的法,道家师父讲的道,在修炼过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难,能不能悟到自己是个修炼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炼过程中能不能遵照这个法去做。”(《转法轮》)
而很多同修的口头禅就是说这个事情我悟到是应该怎么做,但就只是没做到而已。那我认为就不算是真正的悟到了,没有说悟到了还做不到的,是因为悟不只是法理上的,悟还包括了实修在内,没有在实修中做到不算是真正的悟到了。
另外,因为我也是青年大法弟子,所以也谈一下个人找朋友的问题。我认为只要是大法弟子,以法为师,不会在意这两年时间的。不是说不能接触,但完全没有必要把这个问题看得太重,因为新老弟子的层次和状态差得真的是实在太远了,哪怕两个人感觉很好,也不一定要现在结婚,过一年也不是不可以啊?正统一点的常人从恋爱、订婚到结婚还要几年时间呢。看看这关键的时刻,看看师父为正法的付出,看看世人在迷中犯下的罪,有那种时刻紧急的感觉吗?所以请不要在情中深陷而不能自拔了。
前段时间重温《心中的宝塔》一文,有这样一段故事:
二零零三年末,少华屈服后被分到了三队,就是法轮功队,里面都是被“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少华刚到这个队的时候,也享受了一些优待,虽然不断地给他们放洗脑录像,但不怎么干活,而且图书资料也很丰富。不久后,劳教所认为转化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坚定不转的都被单独隔离,藏起来了。一天,各班都开会,队长说:“咱们现在全员转化了,劳教所,是劳动教养所,就是以劳动的方式進行教育的,咱们以后要劳动,不可能在那么玩了!”
少华对这件事十分震惊,他看到很多人反应不过来,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只屈服转化一部份人的时候,没让劳动,让玩,现在“全都”屈服转化了,反倒不让玩了呢,不是它们转化的成绩越大,越应该宽松,越放开玩吗?怎么“全屈服”了,反倒不优待了呢。不合逻辑呀?
其实那所谓的优待,只是为了给转化问题上制造一种反差,都是手段,诱惑人转化,又欺骗外界,让人们看到的都是所谓优待的假相,从而掩盖了他们背地里折磨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残酷手段。
一旦它认为差不多了,这种手段的目地达到了,中共是不能让这些人白吃饭的,共产党从来不把人当人看,在“党”眼里这些人只是“生产力”,和机器、原材料没什么区别,得使唤这些人为自己赚钱,于是法轮功学员们又开始被役使从事很繁重的劳动。
少华也深深的感到,原来那宽松的环境,根本就不是中共的善意,而是那些坚定的同修是用自己的巨大承受为其他同修撑起的一片天,是他们用他们的痛苦付出开创出来的。
那么我们现在的环境也是那些坚定的同修用自己巨大的承受而撑起的一片天,是他们用他们的痛苦付出开创出来的,没有那些同修在里面的付出,就没有现在可以在这里大谈感情问题的环境。
为什么那么多同修出来以后有些还是难以走回来吗?那巨大的压力加上他们放不下的人心形成了一道死关!大陆同修回想一下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五年这几年内那些做得轰轰烈烈的同修,现在呢?不是不想做啊,是他们已经承受的太多,而有的同修人心太重没有做到大法弟子的本份,让他们的承受超过了极限!
师父说:“这不是简简单单的对一个常人社会民众团体的迫害,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对一个修炼者群体的迫害,这是宇宙中正与邪的较量,这也是在正法过程中所触及到的那些个为私、为我、变异生命与正法本身進行的较量。”(《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啊,为了我们千万年的等待,为了我们曾经立下的誓言,我们是为正法而来的,为正法而生的,为正法而存的,在正法已经到了尾声的今天,我们要以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最纯正的正念,来救度世人讲清真相,让伟大的佛法在人间再现。
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