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同修们,大家好!
在这第四次书面法会交流中,我向师父、同修们汇报一下我劝“三退”、救众生的情况。我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前几年广泛讲过真相。《九评》出来后,劝三退不是张不开口,只是说到“天灭中共”就胆胆突突的。对方不但不退还说我“搞政治”,“反党”,“和政府对着干”;比较熟悉的同学问我,“党教育了你这么多年,怎么走到这一步?”劝不了“三退”与世人的不理解使我很苦恼。
无意中我看到了《向世间转轮》,师父说:“大法弟子能认清它、从意识中清除它、不被它再干扰自己的思想,才会正念更强、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这也是修炼中必须走的一步。”师父的这段法使我明白了:对方的恶劣态度是因为我对共产恶党还没有认清它,没有从意识中清除它,我的正念也不强,所以证实法的事——劝三退救众生就做不好。为了彻底清除共产恶党及党文化对我思想的毒害,我立即书面声明退出共产恶党的一切邪恶组织。
《九评》书和光盘我一连看了七遍,向内找,清除了不少恶党毒素和不正的观念;同时加大力度背法,反复学习《不是搞政治》。师父说:“大法是度人的。大法弟子是慈悲的。为了人的未来,把迫害的真相告诉世人,叫人看清这场迫害的邪恶,也是制止这场迫害。”“我们是修炼人,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是出世间的、不求也不贪图世间各种名与利的。对恶人恶党的揭露,是为了制止邪恶的迫害,是对被邪恶欺骗了的众生的唤醒与挽救。”法使我有了正念,法使我劝三退理直气壮,法使我对世人有了慈悲。法使我的心态在传《九评》、救众生、新的正法進程中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讲什么?怎么讲?《不是搞政治》中这样说:“制止和揭露恶人与中共的迫害就被说成搞政治,那索性就把其彻底说清楚——法轮功是什么、中共恶党是什么、为什么中共恶党要迫害法轮功。”我按师父说的去讲法轮功是什么,中共恶党是什么,揭露了中共恶党几年来对法轮功的迫害。特别是结合自己炼功前病重,心脏一分钟跳三十二次,一次住院费高达一万七千元(十二年前),炼功后一分钱药费没报。单位领导、同事看到我身体的巨大变化,不少人说等退休后跟我学法轮功。在这样的情况下传《九评》、劝三退容易多了。我的家人、亲戚都“三退”了。我的劝三退、救众生转向了公开场合,面向陌生人。
白天或晚上骑自行车或步行出去转一圈:集市、菜市场、超市、大街两旁的店铺、小花园的游人、路上的行人、接送孩子的家长、看孩子的老人、步履匆匆的上班族、提着鸟笼子、遛着狗的悠闲人、工地上的劳工、陪床时病房里的病人、家属、医生、护士、到饭店就餐时碰到的服务员、就餐者甚至老板等等都是我劝三退救度的有缘人。
向陌生人讲真相、劝三退,主动、亲切而又自然的打招呼是讲真相、劝三退的第一步;关心帮助有缘人的善举更是接近并与其沟通的良好开端。例如碰到从超市、菜市满载出来的人,我便以询问“菜多少钱一斤”,“超市人多不多”搭话,然后说,“我与您同路,把东西放到我车筐里吧,省得勒手。”不管他(她)接不接受我的帮助,对方都会说声“谢谢”。(也有接受的,我一路送他到家,边走边讲真相都退了。)然后我会说,“别客气,碰到就是缘份。今天咱们相遇是您的福缘。”对方关切的问:“什么福缘?”我问:“您听说过法轮功吗?”有的说:“听说过。”也有的说,“没听说过。”也有的很警觉(因迫害而惧怕),故意说,“没听说过。”我平和而慈悲的说,“听说、没听说都没关系,我不是叫你炼,我只是告诉您,让您知道:法轮功是个好功法,修炼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是重德向善的佛家上乘大法,祛病健身显奇效(对方愿听或有时间可加上自己或他人炼功前后身体变化),但是江泽民利用共产党镇压了八年多,迫害死数千名炼法轮功的好人。现在拘留所、劳教所、监狱里还关着很多。咱们这儿曾一次就抓了三、四十人,比土匪还土匪。”“是吗?我以为不迫害了呢,还整天喊和谐呢!”对方同情的话是他明白了真相,摆好了自己的位置。
我继续趁热打铁的说,“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栽赃陷害,后来恶党让恶人把法轮功学员的肾、肝挖出来卖大钱,带着气就烧死了。真是犯了滔天大罪。”在对方震惊的表情下我继续揭露共产恶党。“共产党多年一直干坏事。‘六四’用坦克轧死学生,至今掩盖着。‘文化大革命’,‘反右派’、‘三反五反’、‘土地改革’、‘公私合营’、‘延安整风运动’一共害死了八千多万人。两次世界大战才死了六千五百万。下一步神一定要灭中共,灭它时会有大灾难。这个灾难针对着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三种组织。可这三种组织里有很多好人。神是保佑好人的。像你这样善良的好人定能得到神的保佑。”
对方听得非常专注,其明白的一面已经在起主导作用。即使是政府官员此时也会显现出愿求神明保佑的虔诚。“怎么保护呢?神佛不会落到地上让你看见。他会通过让有信仰的人告诉你这种方式。比如你是党员,团员吗?小时候带过红领巾吗?”对方如实回答。“贵姓?”“姓×”“好,我给你起个笔名:×安顺,给你退了,你就能平安走过那一劫难。”听到这里人们不但愿意退了,还紧紧握着我的手说,“谢谢,谢谢。”
对于起名我也因人而异。老人“×安康”,“×平安”;女士“×文君”,“×心怡”;姑娘“×文静”,男青年“×鹏程”;中年人“×成功”,官员“×正道”;做买卖的“×顺发”等。起的都是吉祥正统的名。
看到有过马路的年轻人,急头急脑。我说,“慢点,小伙子。你出门,你妈在家惦着呢!”他微笑点头。为了救他,我拉着他的胳膊一起过马路。老人,我上前扶着过。有母亲推着小孩车,有时还带着东西。我帮她推着小孩车过马路。在这些人致谢时,我告诉对方我是炼法轮功的,我们的师父教我们做好人。讲真相,劝三退,没人不退。
有一位年轻妈妈边走边训斥她身旁不听话的孩子,孩子哭哭叽叽的。我走上前轻轻叫一声“宝宝”,抚摸一下孩子的头,善意的对妈妈说,“别这样对待孩子。”我的亲切使她感激的说,“我妈也这样说我。”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瞬间融合沟通,一讲即成。连孩子都说,“奶奶,再见”。
路边一小伙自行车链子掉下来了,他满手油污的忙活。我蹲下去,默默的帮他。链子安上了,他也退了。他骑上车子还频频回头,“谢谢大姨。”标有“公安”和“治安巡逻”的公安车不断驰过,还有骑摩托车、自行车、步行的警察,不时的擦身而过。有的还带电棍子。这时一个步行警察微笑着看着我走过。
碰到看孩子的老人,我便问:“看的孙子还是外孙?”是孙子我就说,“爷爷奶奶修孙子。爷爷奶奶修行得好,神才给个孙子。”对方连笑加谢。是外孙我就说,“姥姥看外孙,再累不哼哼。”对方答,“谁说不是呢。”高兴的抱怨。遛狗的,我会说,“像您这样的人得有对动物的爱心,耐心,还得勤快。”对方马上兴致勃勃的告诉我他如何伺候、调理其心爱的狗。提鸟笼子的,我会保持一定距离问他养的什么鸟。他看出我懂的鸟怕生人惊,不走近与他搭话。他很高兴的告诉我养的什么鸟。我走近悄声告诉他真相,他边听边骂共产党。退,没说的。
碰到穿着体面的中年人或背一黑包,一身黑的年轻人,我会以问路的方式搭话。一般都会认真的告诉那个我明知的地方怎么去。谢过之后友善的问,“这么善良的先生(小伙子)在哪工作?”根据他的身份谨慎切入话题。如:中年人家庭事业两难全;青年人的前途;官员仕途曲折等都会引起对方交谈的兴趣。如某区政府的一官员,某局的一领导,一晚上就讲了一个。从人生的沉浮到世事的变迁;从无神论到有神论;从古希腊的苏格拉底,常人中的哲学家,到科学家牛顿、爱因斯坦对宗教的认识;从古罗马的灭亡到犹太人至今的偿还;从预言到现实。
我背师父的话,“无德而不得,失德而散尽。”“君、臣、富、贵皆从德而生”(《富而有德》),“人无德,天灾人祸。地无德,万物凋落。天无道,地裂天崩,苍穹尽空。法正,乾坤正,生机勃勃,天地固,法长存。”(《法正》)对在×劳教所任过职的司法局副局长,×监狱的科长和接见室的警察,×劳教所的现任政委,我都从不同角度,用不同语言,不同的表达方式讲了不同的内容的真相。对那位劳教所政委讲真相时说:“古人云: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那位政委说,“看得出大姐是个有文化的人,谢谢您。”她不断的给我的杯子添水。最后我说,“当你走出这个办公室,脱下这身警服,与家人散步时,若碰上法轮功学员给你真相资料,请不要拒绝;或许哪一天有缘人给你起个名退了那三样时,请你点头答应,这是您的福缘。”她会心的笑了,握手道别。对以上各类人员,正的邪的讲真相、劝三退过程中,有的退了,暂时没退的为以后退打下了基础。
也有难的。我的一高中同学军事院校毕业,在部队多年,后到地方任官员。这种知识份子、军人、党员、官员的聚合体使他变的顽固。对邪党的迷信,惧怕使他扭曲,胆怯。第一次去他家叙旧后讲真相他不听,《九评》不要,劝我别在政治上犯错误,千万别和共产党作对。我回来后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共产邪灵,清除他思想里共产恶党的毒素,清除要毁他的邪恶。数日后我又去,他好转了,不那么固执了。他友好认真的听了真相,收下了《九评》和专为他准备的光盘,小册子。又过了些日子,正值三十九度高温的酷暑,我第三次去见他。他看我大汗淋漓,递了一条湿毛巾给我,不到半小时退了,自己起的名字。
也有恶的。一天我在菜市场讲真相,听的人退了。我正要走,一直站在旁边听的老太太十分生气的指着我吼,“你这个法轮功,反对共产党,我告你去。”看着满脸怒气的她,我说,“大姐,你那么善良能去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我想她本质上也是“真、善、忍”构成的生命,我就把她定在善上,因为大法弟子的话是有能量的。结果她破怒为笑冲着我说,“我善良?我善良?!”欣喜而又惊讶。她仿佛在问我,又像在问她自己。她可能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善良。
一天晚上我给一国安人员、搞情报的讲了真相,劝了三退。次日晚上我还没看见他,他老远就冲我喊,“今晚天气不好,早点回去吧!”当时有雾,走近时才发现,他身边有两个跟他差不多一样装扮,一样神态的人。我明白,他在提醒保护我。
雨天我会把顾客稀疏的店员劝退了,家人过生日我就把上菜的服务员劝退了,借机到邻屋里给一桌人都劝退了。去世的老母弥留之际身边的子女很多,我去给婶子伯母家讲真相。为病父陪床照料时把来看望的乡亲一个个都劝退了。在安葬过世父亲,路上碰到的村民给劝退了。节日里碰上来往串亲戚的人给劝退了,我走到哪,真相讲到哪,三退做到哪。“真心希望世人都明真相”,“真心希望众生都能得救!”(《谢谢众生的问候》)师父教诲一直响在我耳边。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随着背法的增多,随着个人修炼的提高,念越来越纯,越来越正,劝三退救众生的情况也随着改变。最近我出去,走着走着对面过来一人,截住我问,“你是××局的吧,怎么这么面熟?”我一看是有缘人,就说:“我也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你。”这是我以前与人搭话的方式,对方用上了,找到头上来了,不救能行吗?!一讲又是一个“退”。
那天我骑车在路上,正在修路的一个民工追着我喊,“法轮功!法轮功!停停,快给我退了吧!”我下车问他退什么,他说“红领巾”。我问他为什么要退,他说共产党害的他饭都吃不上了。他顺手掏出口袋里仅有的四角钱给我看。我把包装好的《九评》与其它真相资料给他。他当即打开就看,接着说,“那个是老党员,那个是团员,不一会招呼来三四个人都退了,一人一份资料。
那天在商场门外正给一个人讲着,陆续过来好几帮三三俩俩的往这看,朝我微笑。我真的觉的在大法弟子正念的一片天地里,求救人在伸出双手。我向四处打量,真希望发现几个同修来一起劝三退。每每望着擦肩而过的求救人远去的背影,我心里就象落了一地的珍珠没捡起来一样遗憾。
在写此文时恰好师父二零零七年八月四日《对澳洲学员讲法》光盘来了。一连看了两遍后,我的心象白白的看着人被水冲走没救起来一样心痛,师父提到“抢人”、“救人”了。
师父这一最新讲法是在重锤击我,我感到无地自容:矛盾冲击心肺时不向内找,不愿在痛苦中看自己,不把修炼中的苦当成好事,总想告诉对方,你打我不对,你骂我不对。这是修吗?这能修吗?我狠狠的告诫自己:千万别做师父恨铁不成钢的那块铁!!
要想不辜负师父的慈悲,百炼成钢,我要听师父的话:向内找,修自己。我愿用师父下面的话与大家共勉,师父在《美国首都讲法》中说:“除了你们个人在走向最后圆满的路上所要经历的、所要开创的,你们最主要的、也是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救人。”“目前大家就是怎么样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响更大、救人更多。”
以上认识,不在法上的,请慈悲指正。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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