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师父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五日亲临旧金山湾区讲法,告诉我们旧金山唐人街是我们讲真相的空白点,应该作为美西讲真相的重点去做。之后又多次在讲法中讲到去唐人街讲真相的重要性,特别是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在纽约法会上,针对旧金山唐人街的讲真相的解法,重重将我们敲醒。以下是部份学员半年多来在唐人街讲真相的修炼心得,向慈悲的师父和全世界关心我们的大法弟子汇报。
一、重锤敲醒迷中人
二零零五年师父来旧金山讲法以后,很多学员很受触动,当时有不少学员抽时间去唐人街讲真相,后来还有几批台湾学员前来旧金山声援。后来,慢慢的,湾区学员除了少数人坚持去唐人街讲真相以外,其他的学员就越去越少,也不常去了。
今年初,为了推广由新唐人电视台举办的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当时大量学员去旧金山发传单,一条街一条街拜访商家,整体加强发正念,最后晚会很成功,三场晚会几乎场场爆满,并卖出不少站票。
晚会过后,去旧金山中国城讲真相的学员又开始减少了。有的学员坚持了一段时间,看到局部有了一些好的变化,大家很高兴;但是,看到邪恶猖獗的时候,虽然急,却也觉的有些无奈。
今年四月纽约法会上,师父在回答问题时说:“有多少人去了旧金山唐人街讲真相?不能长期坚持、人员少,那当然改变不了了!所以湾区的学员那么多,为什么大家不把那个地方作为重点,去努力去做一做呢?”(《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师父在纽约讲法中这一段话就象一记重锤,把我们敲醒了。
之后,我们认识到这个突出的问题。为此,有学员在大组学法上反复学师父的这段讲法。通过一遍一遍的反复读,大家认识到:要去唐人街讲真相,要多人去,要长期坚持去,要很多学员长期把唐人街作为重点去做。
二、破除观念障碍 到唐人街去讲真相
真要坚持去时,我们又发现原来还有很多的观念障碍着自己。通过反复学法,逐一突破。
以前一想起唐人街,有些学员就想到那些说广东话的华侨,总觉的在那里讲真相是讲粤语的学员的事。有的一想起唐人街,就想到那里来来往往的那些人,接真相的早接了,不接的也给了很多次机会了,去了还能做什么。等等。
可是师父说的却不是这样。
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说:“大家看到了,中国大陆的旅游团人来人往的,那里是一个很集中的地方。整个湾区其它环境中华人也很多,可是他们很分散。大家讲真相的目地就是要救度更多的众生,而被毒害最严重的那就是中国人。”
我们知道了,针对中国大陆人讲真相,会不会说粤语不是问题,而且中国大陆人很多还没有看到真相。
事实上,学员去了之后发现正是如此。在街口发《九评》时,常有从大陆来的人;即使那些讲粤语的华人也基本上都听的懂国语,并且很多可以说国语。有的人开始用粤语说些不好的话,经过学员一边用国语继续讲真相,一边发正念,到后来,对方用国语回话,问问题。即使国粤语都不说,西方学员在那里炼功、发资料、发正念,都起到很大作用。
还有些学员以前习惯于依赖辅导站组织什么活动,等着发通知,看周末有活动在旧金山就去,没有大活动时,去讲真相的人就很少。
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师父在解答问题时说:“大法弟子都得走自己的路啊。每个人都得主动的去发挥自己的作用,去找事情做,找你要救的人去救,不能够依赖负责人叫你怎么做。负责人现在基本上没有大的活动他是不组织的,那其余的时间你就不证实法了吗?所以更多的时间呢,那是大法弟子自己在做。”
当越来越多的学员认识到唐人街是自己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兑现自己誓约的地方时,我们自己就在想办法去,想办法做好。
还有些学员以前在思想中感觉去中国城讲真相主要是老年同修的事,或者没什么技能的学员的事;还有些学员因为路远,开车坐车存车去一趟路上要花十几、二十几块钱,或者要坐汽车、火车,中间换好几次,来回四个小时,遇到的困难多了,就越来越少去了。后来我们发现,很多学员都有这样那样的困难;关键还是自己不够重视。
当认识到师父说的其中就包括自己,就要放下这些、那些观念,还需要克服那些“困难”,真正把唐人街当作重点讲真相的地方;这时动力就来了。现在有一些年轻的会英文的学员也常到唐人街讲真相;路远的或是交通不便的同修自己克服困难坚持去。去的人多起来,声势就不一样了。
三、多学法,去怕心,慈悲救人
《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师父有这样一段话:师父说:“所以大家应该想一想、重视重视,是不是你们以前觉的那地方很邪恶,有点惧?谁惧谁呢?”
对我们一些学员来说,正视自己的怕心、去掉它,是在自己安下心来在唐人街讲真相之后。
几个月前,有个学员发资料发到那些受中共领馆长期毒害的华人附近时,心里要一遍一遍念“谁惧谁呢,谁惧谁呢”才走过去。另一个学员在街角看到有个常对我们起哄的人乱吼着走过来,一下子常人心起来,就想他可别再过来了;后来想到大陆学员的环境更恶劣都能走过来,一下子想到自己是“神”,然后发正念,心里还求师父加持。事后才想起“谁惧谁呢”这句话。几个月下来,类似事情又碰到几次,学员的心从开始的不稳,求师父加持,到后来的有些担心,再到后来该做什么做什么,丝毫不受影响了。后来就没再发生这种事了,那人也吼不起来了。
在旧金山讲真相的效果和自己的心态、状态直接相关。有的学员每次去旧金山前先保证学法,有的一路上听法、背法,有的从开车上路就开始发正念。并且通过互相切磋、比学比修,去掉自己的执著、观念、党文化的东西等等,互相提醒注意形象和仪表举止、语气。
有的学员开始到唐人街的时候不太开口讲,有的一开口口气不自觉的就比较生硬,效果也不太好。后来因为常来,心稳了,语气和缓下来,讲真相自如多了。学员之间的切磋也让我们越来越有信心。
有一次,一个学员正因为劝一个人三退不成功而有点灰心,听到另两位学员说,她们心里念着“不信良知唤不回”,两次努力才成功劝退一个人的故事;看到了差距,加强了自己救人的意识,后来也突破了。对有些常见面的又比较固执的人,我们一次说不通就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当成自己的邻居朋友一样去讲,都有不同成度的变化。
通过这些点滴的经历,慢慢的我们不再想:这样做有没有效果,不再想什么时候才能正过来,不再为谁对我们态度好坏而心动,而更看重自己是否一直保持慈悲坚定的正念,是否对来往的每个人都态度祥和。我们知道,天上的神在看着我们,我们的坚持是众生得救的希望。
虽然我们的做法很简单,有人发资料,有人举牌子,有人炼功,有人挂展板,有人讲解、劝三退,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我们看到了唐人街华人的变化。在学员常去的街口,一些经常和我们见面的人笑脸相迎,说支持感谢的话的越来越多了,有的心里有疑问慢慢问出来了,有人脱离了邪党,有些以前对我们态度很凶的,现在不说话了,有的还想说什么,但是在我们的正念场中说不出什么了。而中国大陆来的游客们则悄悄的接走了一份又一份《九评》和大法真相资料。
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讲:“特别是在中国大陆以外,相比之下这环境不是更宽松吗?那你们怕什么?而且你们是堂堂正正的、针对人的生命真正的去救度他,人是会感受的到的。而且在讲清真相中,你们发出的善心,你们发出的正念,都在解体邪恶,都在使被救度的生命清醒、找回他自己,能够使人理智的真正自己去认识这些问题。当然世人一旦清醒过来的时候,马上就不一样了。”
我们体会到,真就是象师父说的这样。
四、对照法的要求,回归到法中来
在重视唐人街讲真相的这个过程中,我们最关键的改变是学法上的突破,使我们看到了自己和法的要求的巨大差距,对照师父讲法走出了自己的误区。
通过反复读师父的《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我们发现,在讲真相中碰到的阻力,我们以前通常首先想到要用什么办法;问问题也是问师父我们要怎么做。可是师父的回答却一再讲到大法弟子的正念:
讲法中,师父说:“你要记住,你的正念是可以改变常人的,不是常人带动你的。”“别管他讲啥,你讲的话对他来讲每一句话都是当当响的炸雷。”“大法弟子呢,正念足一点,什么都会被大法弟子改变,邪恶也会被清理掉,那坏人算什么?”
师父还说:“现在和前几年不一样了,今年和去年又不一样了。现在和上半年都不一样了。做做看,会不会是老那样?即使真是那样,凭着你们的正念也要打出一片天来,是不是?”
师父从二零零一年就教我们发正念,在《二零零四年复活节纽约法会讲法》中,师父临走前说:“大法弟子神的一面也复活吧!”
几年过去了,我们的思想不能总是在手法方法上打转转,要真正神起来。这个认识促使我们重视自己学法、个人修炼和发正念,小组、大组也专门针对克服学法时不专心、发正念不重视、长期麻木等问题讨论,发现离师父几年来多次讲法中要做好三件事的要求差太远了。三件事都要用心做好才行啊。
师父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对学员文章评语《清醒》一文中说:“旧势力对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们的东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旧势力的安排在做。”师父又说:“按照师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证实法、在修炼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对照法,才看到差距之大,才庆幸从麻木中惊醒。
还有一个比较明显的认识上的转变,也是反复学法突破的。那就是从零五年师父来旧金山讲法后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们也有些努力,也在关心旧金山讲真相的進展,时间长了,却产生了无奈。可是师父在二零零六年《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说:“不给中共邪党留下一块站脚之地,(鼓掌)在哪都清除它。就是不能让这恶魔在这里害人。”
以前念过几次就过去了,自己思想中还是觉的远,后来因为下决心想突破,反复学反复学,直到师父这段法终于清晰的装進了脑子里,终于打散了“无奈”、“没办法”等等乱七八糟的杂念。这时想起早在二零零一年,师父就告诉我们:“现在你们发正念时,一立掌,邪恶的生命马上就逃走了,发出的功都得到处去找那些邪恶,天上地下到处去找它,哪儿有,就清除它”(《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那么在旧金山邪恶还敢还支使人跳出来捣乱,这不是送上门来让我们好好清除吗?这个念头转过来,让我们彻底的坚定下来。是啊,“谁惧谁呢?”
当我们坚持做我们该做的,是邪恶害怕,是邪恶无可奈何,是邪恶被清除。念正了,对来往的世人,渐渐的更多了一份慈悲和祥和。
到旧金山唐人街讲真相几个月下来,我们发现,从前没做好却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只奇怪人家忙我们也在忙啊;可是当放下心真正按照师父说的做,坚持做我们该做的事的时候,虽然只做了一点点,还有很多的不足,但是过程中我们一点一点的看到了法的要求,看到了自己的问题,也在一步一步的回归到法中来。
感谢师尊慈悲苦度,一次又一次,终于敲醒了弟子。请师父再听我们進一步的好消息。
(二零零七年旧金山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