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同修是坚定正念整体升华的过程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份,本市一位教师大法弟子甲去分局办身份证时被邪恶绑架。当时我们地区前一段时间由于营救另一位同修,在做法上有分歧,没做到互相配合,从而使整体分裂成几个营救小组,表面上这些同修都在参与,但是有的由于没有采取自己的意见或方式心已经退回了,结果那个同修被判刑送走,因为整体对那次营救都很关注,而且用心很大,这个结果使整体一下消沉了。几个负责营救的互相之间见面表面很好,内心里都被无形的间隔障碍着。

这次被绑架的甲正是参与上次营救的同修之一。甲同修突然间被绑架,又处在整体每个人都状态低迷时,有的有点不知所措、有的有点紧张,看了师父最近的讲法,对照以前做的不足,邪恶又出现了,不管怎样,从自身做起一定要把握好这次机会彻底清除它,出现任何情况都要一做到底的决心升了起来。

有的同修去办案单位了解情况,有的及时的把此事做成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的材料广泛散发,有的同修利用这件事写成几个版本的劝善信,有的是写给该同修学校校长的,有的把该同修教的两个班学生的名单收集上来,并针对学生写了信向学生逐一邮寄。有的给当地“六一零”、办案单位写信。但过去二十几天事情表面没有什么实质的進展。

这里是谈我个人对这件事的理解和看法,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对事情的理解和做法也会有所不同,法对每个人的要求也不同,每个人都做着不同的事情,却都圆容着同一件事情,这也许就是法的有机的运转。

在这次营救和不同的同修接触过程中,我发现在我们中整体欠缺的一点是:在每个项目的具体做法中,法对每个粒子要求不同境界的提高也在其中,我们往往注重了每个项目事情表面的進展,而忽视了自身的提高陷入了具体做事中。这次营救的揭露材料、所有的真相资料,都是在几天之内完成的,但是同修还是将近一个月时间才回来。我觉的主要是耽误在整体对法理的升华在实践的过程中没有跟上。

(1)体现在人这里是当我们把希望寄托在校长身上,认为他出面会更合适把同修要回来。旧势力就说:“她的事太大,你保不了。”从而把校长挡了回来。
(2)当我们把希望寄托在主管办案人身上,或者认为这件事现在卡在“六一零”这块,就差这里,我们讲真相把他讲明白了就好了。旧势力就说:“按着程序办”。

当每个参与的大法弟子在自己所在层次都做了自己该做的,那么一切生命都会按着正的因素支配摆放自己的位置。这也是大法弟子证实法在人间的真实体现。但是在坚信法的过程中,也就是旧的势力及旧的因素被清除、解体的过程,垂死挣扎中它们还会给我们演化让我们还认可它们还存在的假相,也就是当旧势力以另一种面目出现时我们就认不清它了。法理不清晰的就会被其迷惑陷入旧势力圈子里,在承认它们中去破除它们。从而才出现我们做完该做的还要做,一味的陷入做事中去。而没有去想一想为什么校长去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向内找我们差在哪里,我们哪里不符合法了。怎么能会卡在“六一零”那里,不是差它那里,是差我们的正念,我们怎么能把决定这件事情的权力交给它们。在无意识中我们往往容易陷在事情的表面,被这种假现实所带动。师父让我们连旧势力本身的存在都不承认。

当我认清这件事情背后的邪恶之后,我想应该和在这件事情上用心的同修交流了,不能让这些坏东西迷惑同修了,该清除它们了。这些同修就开始主动找我,有的是在路上偶然的就碰到了,有的交流一次明白点,但还有迷惑,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还会接触到,直到认清邪恶并清除它。我体会到了法的有机运转的圆容方式,还有师父为了弟子提高的苦心安排。

当我们最后一次交流大家都明白的时候,我和另一个同修在回家的路上边走边说:今天人该回来了,不可能再关押她了,也许现在已经回来了。话音刚落同修发来信息:人回来了。

另外营救过程中大法弟子慈悲祥和的心态也是很主要的,在任何的环境、任何条件下,在任何的刺激和干扰下这种慈悲祥和的境界都能保持住,都能达到法中的坚如磐石,使另外空间的邪恶看着胆寒,使一切生命的不好的思想因素解体,那么这场迫害也就没有了。

在做家属工作的过程中,现在回想起来我感到师父时时刻刻在我们身边提醒、点化着我们,甲同修母亲也是炼功人,当时我和两位同修及甲的母亲四个人去甲的妹妹家,把甲现在的情况告诉了她,并把我们的想法告诉了她,过程中没有任何强加于人的东西,只是讲了道理,她也感受到了我们没有给她任何压力,她也表示愿意配合我们。当即打电话找人陪她去找办案单位负责人,打了半天电话也没找到能陪着去的人。我们觉得也该走了,走出门口不远我发现自己的包落在她家了,甲的母亲正好有她妹妹家的钥匙,另两个同修等我们,甲的母亲回去给我开门,我把包拿了出来,这时甲的妹妹打电话还没找到人陪她去,这时我还没悟到。走出门追上那两个等我们的同修,追上她们后我又发现手机没有了,可能也落在她家了,因为在她家还用过,她母亲还得陪我回去取,这时另外两位同修不等我们了,先走了。其中一个同修拿出三十块钱,让我把甲的母亲打车送回家。我说用不了这么多,她硬塞给我,十分肯定的对我说:“你拿着吧。”因为她知道我兜里没有零钱。我们回到屋后没有找到手机,我又摸摸兜,手机竟奇怪的在兜里。

这时她妹妹愁容满面的还没找到人陪她去。我想了想发生这些事决不是偶然的,是师父在提醒我。我对她说:“我陪你去吧,大姨咱们三个一起去”。她痛快的答应了。

去的那天正好是星期六,我们都在想负责的会不会休息呀,那也去看看吧。我们到那里后看到门锁着。上边贴着一张纸写着:找××接警处请走后门。当时她妹妹就着急了说“这里没有别的门,我那天来就从这進去的,但是没有见到负责的”。我说“咱们到后边看看吧”,绕了一大圈,找到了后门。進门见到两个人一个穿警服,另一个穿便装,一问其中穿便衣的就是负责的,好象坐在那正等我们。

问明身份后,我回答说是甲的弟弟。看的出来他不相信,他把我们让到他的办公室,开始他被另外空间不好的东西控制的很嚣张,摆出了一副敌意妄为的架势,拿出了很多同修给他写的信,还有同修做的很精致的劝他退党的卡片,他念给我们听。我很平和的跟他说:

“我姐现在案子到了什么状况了”。
他说“已经批劳教了”,
我又问“有没有挽回的余地呀”?
他说:“没有,这是市公安局长早就亲自批的”。
我又说:“您给想想办法吧”。

他又说:“真没有办法,已经定了,现在就看她的造化了,要是送到马三家由于身体或什么原因不收,回来我肯定放,现在的警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在街上发传单或干什么我看到可能不管,但是这事指派到我,没办法。”

将近一个小时的谈话过程,不管他怎么表现,我始终平静祥和的对待他,我也感觉到自己的定力很深,怎么表现也动摇不了我坚定大法的心和清除他背后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的信念,不能让邪恶以任何借口存在。这个生命逐渐的露出了人的本相,也说出了自己能做到的能力范围。我知道再说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说的不算,只有师父说的算,但是这个生命背后的邪恶,是必须得清除。

我和甲的母亲先从那里出来,临走时这个警察还问我:“你真是家属吗?”我笑了笑走了。今天回想起来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觉的很对不起这个生命,在发正念时我为此掉下了眼泪。我失去了一个以更透明的身份缩短和这个生命距离的机会。我想在这个人世间不管任何人做了什么,我和他都不是对立和敌对关系,因为修炼的人没有敌人,就象师父讲的“大道无敌天地行”(《洪吟》)。但是对于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从而不配在宇宙中存在的邪恶是一定严肃的清除。也许人表面越是平静祥和,在另外空间这个生命所代表的大穹的解体与从组归正过程越是惊心动魄、至洪至微。

甲的妹妹还想继续哀求他能够帮忙,看样子还找别人帮忙,我对她说:“姐咱们走吧,别难为人家了。”她态度很肯定的对我们说:“你们先走吧,我再待一会”。我一看人表面已经不能再说什么,就正念很强的想:一切都是师父说的算,只能是最正的因素起作用。

过了两个小时后,我给她妹妹打电话问她后来情况怎么样。她告诉我“我给我弟弟打电话,他来了给那个办案人五千块钱,他说什么也不要,后来我们就走了”。我更加体会到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可以改变一切。“不动手不动脚,就可以做人家动手动脚都做不来的事情”(《转法轮》)。

由于大家逐渐的在法理上的清晰,事情也越来越明了,市公安局长给办案的负责人打电话:这件事影响太大,让他酌情处理。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时我们已经知道了结果,也知道这是一种必然结果。

通过这件事整体体会到了大法的圆容不灭、自动修补机制,也体会到了溶于法中成为一个法粒子、大法给我们的智慧和展现的无边法力。每个大法弟子都做着别人做不了的事情,默默的补充着别人的不足,圆容着整体,当我们都能做到的时候邪恶尽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