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初期,只知道法好,愿意学,但思想业干扰挺大。为了清除思想业,我就背法,大声念法。无论干活,走路我都背,反正不让大脑闲着,不长时间,我学法炼功就不受干扰了。真是:“能坚定者,业可消。”(《转法轮》)从此后我更加多学法背法了。无论自己有多烦的事,一看书什么都忘了,得了法就是最幸福的事,整天快快乐乐,和同修们出去洪法炼功,再苦再累心情都是愉快的,人也显的年轻,整天有使不完的劲。家人也很精進,我们几个在一起比学比修,切磋法理,向内找,其乐融融。
可是好景不长,邪恶的镇压开始了,我们失去了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为了给师父给大法讨个公道,我和妈妈,姐姐一起去北京上访,回来后,我爸爸和大姐担心我们被迫害,不许我们出门和同修接触,无论他们怎么说,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那时才感到修炼的重要严肃,学法更精進了,只要有时间就学,晚上两点就起来学法炼功。
结婚前九天,我第三次上访,被非法劳教三年。工作丢了,对象也散了,这都没动摇我修炼的信心。但由于那时不知怎么做,陷在旧势力安排的魔难中修。当时,我人心中,把迫害我们的恶人恶警当成了仇人。通过学法我明白了参与迫害的人是最可怜的,被邪恶利用来对大法、大法弟子犯罪,我们要不慈悲他们,对他们讲清真相,他们只有被淘汰。
恶警阻止我们炼功或打学员时,我第一个站出来阻止,我拒绝穿囚衣,干活,站队,做操,以及他们安排的谎言课,恶警把我视为眼中钉,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说是我带的头,更残酷的迫害我。他们为了转化我,把我辗转了六个地方,五个劳教所。我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右脚两处粉碎性骨折。
这还不是最苦的,最苦的是得不到师父的经文。在石家庄劳教所时,我梦见师父,哭着说:“我也想看经文。”师父告诉我:“你有机会。”我一下哭醒了。要不是师父的慈悲呵护,我真是很难走过来。后来我明白了,遭到迫害本身就是耻辱,再也不能当常人的英雄,要做师父的真修弟子。
从魔窟出来后,我把这三年师父的讲法,认认真真的一连学了两遍。每天坚持发完十二点正念再睡觉。我带着脚伤,往各个劳教所,监狱,派出所,看守所,洗脑班等各种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写信讲真相。平时走到哪讲到哪,民工找活的地方,路上遇到的,买东西碰到的我都讲,没有畏难情绪,只要能進去,就讲。
妈妈在外面做的也挺好,在我被关押期间,家中不修炼的人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嫌她让我学功,亲戚都对她有看法,外人也怨恨她,在压力面前,妈妈不退缩,该干什么干什么,比年轻人做的还要好,真相资料比年轻人发的还多,讲真相更是不用提,为了讲真相,上街买菜不上车子,推着车子遇见的人多,讲的也多。爸爸修炼不精進,学法也少,因为我被迫害,放不下对我的情,光哭,怕家人被迫害,就不让妈妈去发真相,妈妈就偷着配了把钥匙,晚上趁爸爸睡着后出去发。爸爸换了几次锁,我妈就配了几把钥匙。贴真相标语,手写标语,挂横幅,七十多岁的人了,做起三件事,年轻人都跟不上她。有一天晚上,妈妈去贴标语,天特别冷,浆糊涂上就冻住,不好贴,手也很冷,妈妈就求师父帮忙,再贴时,浆糊也不冻了,手也不冷了。
二姐是教师,经常给学生,学生家长,同事们讲真相,出去办事也讲,教学成绩没下过前三名。她的学生都是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有一次,我姐考学生作文,百分之八十的学生都是写法轮功如何好。有一次,姐姐为保护同修,被邪恶绑架,出来时,学生刚考完,等成绩下来,全乡第一。同事,家长,校长都很惊讶,半月没上班,成绩还这么好。大法太神奇了。这班学生毕业时对我姐说:“老师你放心,我们不会来学校捣乱,做坏事的。”今年教师节,他们在教室外面的黑板上写着:“祝老师节日快乐,献给炼法轮功的老师。”
我外甥也比学比修,老师在课堂上说法轮功不好时,他立刻站起来制止,并给老师同学讲真相。他还利用写作文的机会证实大法,讲述大法如何教人做好人,及大法弟子遭受的邪恶迫害。
我还有两个姐姐,也是教师,她们给学生给同事讲邪党历史,讲神传文化,不让人们受邪党毒害。
后来,我二姐给外地同修找房住,两次被恶人绑架,两个地区的恶人为找那个同修,到我们家骚扰,跟踪我家所有的炼功人,影响了我们做三件事,我怕心出来了,怕被跟踪,又要做真相,怎么办?我晚上三点起来发真相资料,贴标语。怕心不去,就觉的修的很苦很累,越怕越看见蹲坑的,盯梢的。师父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为了去怕心,我就背法,加强自己的正念,逐渐的,正念强了,讲真相,促三退也做的越来越好。每次买东西都用真相币,有时也上外地发真相。
我们一家人就是这样互相促進,比学比修。今后我们要更加精進,走好走正以后的路。虽然我们还有各种执著,我们有信心把它们都去掉,真正溶于法中,做好三件事,彻底结束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请师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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