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李小童,死里逃生,向检察官和有关部门的投诉。
我是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李小童。今死里逃生向你们投诉:女监的“文明”医院践踏法律、操纵犯人刘莉、商小梅等人使用屠宰牲口式的残暴手段,对被骗进监狱医院的法轮功修炼者施暴的行为。呼吁检察官和有关部门尽快地制止这种危害人的生命的暴虐行为,并请追究罪犯刘莉等人的法律责任!下面是我的真实经历: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日(星期五)上午,二监区干警邱江告诉我收拾行李调到病号间去,说是照顾我年纪大、身体差等。下午,我与同行人走到病号大楼六楼时,却被拦住,让我们去医院门诊楼内的房间。我走进里边一看,写着“传染病房”,心里格登一下:心想“被骗了!”我立即要找院长说理,被几个犯人恶狠狠地拦住不让出屋。有几个住院的人告诉我,她们也是被骗到这的。犯人刘莉、商小梅等人每天用残暴的手段逼迫她们打针、吃药。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三日(星期一)早上,犯人商小梅等人拿着十几片药叫我吃,还拎着一大瓶药水要给我打针。我对她说:“我是被骗到这的,身体好好的,不用打针。”商说:“来到这里就是打针吃药!”我说:“不能拿人的性命当儿戏。针与药都是有副作用的,不能随便打的!”商出门外叫来夹控犯人刘莉、何冰,刘华与刘莉恶声恶气地威胁我说:“少废话,不打针也得给你打!”几个人忽地扑上身来,猛力将我按倒在床上,撕扯中她们将针扎到了我的腰上。我奋力挣扎并大喊:“法轮大法好!不能这样迫害法轮功学员!”
刘莉凶狠地扇我的脸、卡我的脖子、用大腿顶压我的腹部、用铁勺子使劲撬我的嘴和牙齿,旁边的夹控犯人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憋气张嘴。刘莉乘机将一把药片塞进去,灌水。那一刻我险些呛憋气而窒息过去。药片和着血水呛喷在床上,刘莉抓起喷在床上的药片又用铁勺子撬我的牙齿,伸进口腔里乱捅。塞进的药片加上呼呼灌进的水呛得我直噎气,喷到床上全是血水和药片。
刘莉、商小梅等犯人转身对法轮功学员刘桂华、胡桂艳也使用同样的手段施暴。当天,我和刘桂华、胡桂艳的口腔全部被她们捅烂、流血。胡桂华的牙齿被刘莉的铁勺子撬碎了一颗,我的口腔上腭被刘莉用铁勺子撬、刮开二十公分长、一公分宽的伤口,上腭的皮被刮下一块,舌头捅烂、流血,嘴唇被捅破好几处。
我们三个人的身上全部被掐得青紫。打针的部位青紫而淤血,我的被子、床单全部染上血迹。住院的好几个病人吓的脸都变了色,捂着胸口,流着泪说:“哎呀,吓死了!从没见过这么邪乎的!这地方不能呆了。一个病没治好,还得吓出心脏病!”
八月十四日(星期二)早上,刘莉、商小梅、何冰、刘艳华等冲进病房,立即锁上门,使用前日的残暴手段,对法轮功学员刘桂华、胡桂艳大打出手,分别给他们强行打针、灌药。法轮功学员刘桂华、胡桂艳们不断地高喊:“法轮大法好!不许迫害法轮功学员!”刘、商等人迫害完她们后,又冲进厕所逼我去小房间打针。我坚决不去。刘骂着就冲向我,挥拳、蹬脚,拽着我的头发推倒在地上,其余犯人分别踩住我的手和脚,拽头发、卡脖子,刘莉野蛮地用大腿骑在我的腹部上,解不开我的外裤就直接往里扎针,捏着我的鼻子不让我透气,用铁勺子撬牙,灌药、灌水。再用铁勺子往嘴里捅,血水和药片被呛喷了一地。这样反复三次,直到我上不来气,几乎窒息过去才撒开手。刘莉悻悻地踢了我一脚,骂道:“妈X的,晒脸!”
好几个病人流着同情的泪,帮我擦手上、身上的血,看见我被撬烂舌根流血不止,牙齿也被撬掉了一块,都哭着说:“这哪是治病,简直是到了屠宰场,太残酷了。”我坐在地上好长好长时间才缓过劲来。
八月十五日,商小梅和刘莉等犯人进病房威逼我们打针。我跟她说:“你们看看我们的口腔、舌头都烂了,几天都不能吃饭,连喝水都很疼,手掌被划破四、五个血道子,流了那么多血,身上全是伤,就差一点被你们整窒息过去,你们这样残害我们!你们的良心何在?众人都知我李小童是健康之躯,被骗到这反复遭你们的野蛮迫害,如果出了人命,你与商小梅都逃不了责任!”刘莉有恃无恐地吼道:“不吃就插管子灌,有的是办法治你,死了活该!”
刘莉和两个犯人将我又一次的按倒在地,刘转过身去拿插管。我想,不能让你们迫害死我。我挣脱出去找院长,一直跑到医院的大门口。刘莉和犯人冲出来撵上我,劈头盖脸地打,拽头发、扯衣服,拳脚相加(毛衣被扯破一尺长的口子),拖进病房后,刘莉歇斯底里地对我又踹又骂。
由于多次遭受刘莉、商小梅等犯人残暴的灌药、打针的迫害,导致我的口腔、舌头破烂,滴血、淤肿,咽喉肿痛,牙齿松动,牙龈红肿,不能吞咽食物。一连四天,我只能痛苦地喝点凉开水,凉稀粥。在这种情况下,我要求见赵院长,找大夫,被他们野蛮阻挡不许出去。为了呼吁善良的人们帮助我们制止强加于我们的迫害,我们高喊:“停止强暴!不许残害我们健康的肌体!”
过了几天,于丽霞医生进到病房,我要求她制止犯人对我们残暴的行径。她说:“给你拍的片子问题大,得治一段时间。”我告诉她,一个月前,刘大夫和商小梅曾多次去监舍给我检查身体,对我说:“没有病,正常码坐!”(注:因在女监,恶警强制法轮功学员从早到晚坐矮小的凳子,腰疼腿麻得难受,她们不让上床休息),如今又将我骗到医院,(不作任何血检化验),用如此屠宰般的手段迫害我,这难道就是你们的人道主义?是救命吗?是救死扶伤吗?犯人威胁孙桂华说:“你不打针吃药,出了问题自己负责。你们得在保证书上签字,我们就不打了。”可是刘桂华签字的第二天,刘莉等犯人仍对她施暴,仍是灌药、打针。
八月十六日,我给赵英玲院长写信,告诉她是法轮大法拯救了我们的生命,修炼大法我们更珍惜来之不易的生命。我们要安全地回家,与家人团聚。我们强烈的呼吁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惨无人道的残暴的行为。停止迫害!
八月二十三日,于医生找到我说:“李小童啊,别喊了。下星期让你再拍个片子,没啥大问题就放你回去。”
九月三日上午,于医生领我和几个病人一起去透视。完毕后,于医生说:“李小童啊,肺没问题了,治好了,可以出院了。其余的人病菌都扩散了,还得继续治疗。”病人们都私下议论:“怪事了,李小童被按倒在地上扎了三针就治好了?我们来了几个月,天天打点滴、吃药不断,不但没治好,病菌都扩散了……”
九月四日,二监区干警派人将我接回。
以上简述的是二监区“好心照顾”我去医院“享福”期间,我死里逃生的经过。而我也只是说出了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难以想象,这一切如果没有监狱长、医院院长、干警的放任、指使,恶犯人又怎能、怎敢采用如此无人性的野蛮手段将这些原本身体健康的好人疯狂摧残?是为人好吗?这是给人治病吗?这是中国社会所提倡的“和谐”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展现吗?如此的“文明”让什么人能接受得了呢?倘若我真是肺结核患者,“文明”医院的残暴治疗岂不使我一命呜呼了吗?法律规定警察不许辱骂、体罚服刑人员,难道警察操纵、利用犯人对无辜的法轮功学员残暴行凶就没有法律的约束了吗?至今,“文明”医院仍在纵容刘莉等犯人借“护士”之名行恶。特此,呼吁尽快制止这种危害人生命的暴行,并请追究犯罪人员的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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