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坦埠镇“610”公丕春等带领一帮打手,在张明垒与村书记等人的协同下,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在抓张献贵时,与其他学员,在强行上车的时候,张献贵的孩子(未修炼)张波说:“爸爸,咱没有做坏事,你不要去。”张明垒出手就打张波,把脸都打青了。到了镇政府,在公丕春指示下,打人凶手张明垒,强行叫张献贵坐在地板上,把腿伸直,他穿着牛皮鞋站在张献贵的腿上使劲踏,叫张献贵手扳脚尖,他用左右脚凶狠的连续踢张献贵的脸两侧。他踢累了,站起来抓住张献贵的头发,连续地问痛不痛,猖狂的叫嚣:你只要知道痛那就好办。我代表共产党揍你,揍死你白死。然后又开始踢。这时候门外有人叫张明垒说有人来电话找他,他才走了。这个暴徒凶残的踢张献贵老人的脸长达40分钟。
在村办公室,恶徒公丕春,边打边骂,并恶毒的诽谤师父。
第二天早上,张献贵的脸全部变形、脱相了,嘴和眼张不开,眼球布满血丝,连牙齿都被踢歪了,饭食不进。看到张献贵这个样子,他的孩子张利和张波多次去找公丕春,要求把张献贵接回家,公丕春说:交不上四千元钱就别想接回家!他兄弟俩跑了一整天才借够四千元钱,送到公丕春住的西镇院西北处,到了晚上八点才把父亲接回家。张献贵不能张嘴吃喝,只能由家人给他扒开嘴用小勺往嘴里送稀饭。
过了一天,镇“610”又派来两个恶人,非要把张献贵送进洗脑班不可。家人(修炼人)说:“把个好人打成这个样子,眼球充满了血,牙被打掉十一颗,看不能看,吃不能吃,让交四千块钱,少一分都不放人,钱交上了还来要人,你们还要对他怎么样?”来人没话说才走了。第四天,恶人又到张家,说了声“再过几天,必须得去”后就走了。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晚七点,张献贵正在吃晚饭,坦埠镇“610”头目王明军,刘震,带领七、八个恶徒与本村书记等人,破门闯入张献贵家。刘震自我介绍说:“我们是坦埠镇‘610’的,我们来你家看看有什么材料,如果有马上交出来,一个不落的交,有不交出来的我们就要找一找。没等张说话,就开始翻箱倒柜,院子里也有好几个人在到处翻找,翻完就一拥而上把张献贵摁倒在地,抬到车上。还有几个恶徒手提棍棒气势汹汹的站在车旁。
到了镇“610”,邪恶刘振强迫张献贵坐在地板上,他站在张献贵腿上用力地踩,一边踩一边指着头说:别以为你当过兵,入过团,你看今晚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霹雳啪啦的打耳光,直到他打累了才罢休。他歇了一会儿,又一只脚站在张献贵腿上,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用力按着张的下巴说:“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老子是最年轻的干部,最小的党员。今晚我就专揍你!这样打了多次才罢休。到了晚上恶徒们把水桶扣在张献贵老人头上,用树条抽老人的手,抽断了再换一根,又用木棍砸桶,有的用脚踢。
张献贵这次被非法关押在坦埠镇后,恶徒们又向家人敲诈勒索一万元钱。张献贵的儿子和恶徒们论理,他们人性全无,就把张的儿子张利按倒在地,脚踢棒砸,强迫他坐在地板上,伸直腿,手板脚尖,由他们任意进行迫害。后又逼着张的儿子借钱,好不容易东借西凑把钱交上,才放了老人。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六日,天下着小雨,阚洪真举报说;张献贵叫别人退党,坦埠镇“610”头目王明军、刘震又带领七、八个恶徒勾结蒙阴县610洗脑班的人,闯入张献贵的家,一帮在院子里一帮进了屋,说有事和你谈,张献贵说有事在外边谈就是了,恶警说,老张啊,还有什么不好谈的呢,快进屋吧。
张献贵一进屋,恶徒们就开始翻东西,他们屋里屋外翻了个遍,张献贵跑到院子里大声喊:大家快来看啊,我家来了土匪了!恶徒一拥齐上把张献贵按倒在地,掐着脖子一阵脚踢。张献贵的鞋被踏掉了,衣服撕破了,裤子也掉了,满身泥和水。恶徒们抬着他往车里塞,把头塞到车座底下,把张献贵拉到蒙阴县“610”洗脑班。这时他的身上多处是伤,皮破血流。在洗脑班,他们用劳教、判刑恐吓老人,非法关押二十二天。“610”洗脑班再次向家人敲诈勒索六千元钱才放人。恶人敲诈钱财却不敢让人知道,甚至对张献贵本人都撒谎说“没有交罚款”,“没交一分钱”,张献贵回家才知道敲诈六千元钱。
在此,我们再一次正告还没有觉醒的警察们,不要再助纣为虐了,不要再说:我们知道你们是好人,但我们吃共产党的饭,党叫我们干啥就干啥……警觉吧!希望你们能明白:法轮功学员说与不说,共产党一样都会灭亡。但法轮功学员认为生命可贵的,所以还是要告诉你事实真相,让大家爱惜自己的生命。没有了生命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呢?上天给共产党的大限时间就要到了,不要等到恶报到来身上时才醒悟,真的不希望你们成为共产党的殉葬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善待佛法就是善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