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济南市历城区大法弟子在过去艰难的岁月里,满怀慈悲的无数次向历城区“六一零”机构的人员讲真相、劝善、现身说法,劝告他们不要因为贪图眼前一时的利益而葬送了自己永远的未来。我们欣喜的看到有些人的良知在复苏,在力所能及的做到对得起自己的良知;但同时我们痛心的看到还有恶人掩耳盗铃的不相信那些现世现报的报应真的有一天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无视国内外对恶党迫害政策的声讨、谴责,仍旧在一如既往的做着坏事。那么,我们今天就来对这几年历城区“六一零”恶人对大法弟子犯下的罪行做一个回顾,用我们同修的血泪遭遇唤起更多的济南父老乡亲们的良知善念,同时警醒那些至今不思悔改的恶警坏人。
一、直接迫害事实──绑架、抄家、剥夺自由
* 大法弟子贾秀芳一家的悲惨遭遇
大法弟子贾秀芳为济南市历城区化纤总公司的退休职工,今年五十四岁。她曾经患多种疾病痛不欲生,是厂里有名的病秧子。自从九五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十分健康,一家人生活和睦。可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因为她坚持对大法的信仰,曾两次被非法抄家。二零零一年七月初,只因讲了一句真话“还炼!”被送往济南市的郭店洗脑班三个月并被勒索一万多元。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晚十点被坏人出卖再次被抓,在东风派出所铁笼子里关押了十几天,还是因为坚持一个“炼”字,“六一零”要把她送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又送回东风派出所,被再次关进铁笼子。时至深秋,近六十岁的人被逼迫赤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在忍无可忍情况下,只能以绝食、绝水抗议四天,恶警们仍不肯放她回家。其单位保卫处王月检到其家中骗取了三千元现金,谎称交了钱就可以放人。后来她正念走脱,从此便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这期间贾秀芳的养老金和一切社会福利全部被停发。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上午,贾秀芳的女儿、尚处于哺乳期的贾鋆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绑架到北全福派出所。当时正好贾秀芳回家照顾其女儿和外孙,“六一零”及分局带人来贾鋆家抄家时,发现了贾秀芳,就以几年前没送洗脑班的理由将贾秀芳非法抓捕。贾秀芳在济南化纤厂的住所也被恶人蹲坑监控。贾鋆被关押期间正念讲真相,后因有哺乳期的婴儿而被释放。“六一零”恶人不顾贾秀英年老体衰,有冠心病、高血压(高低压分别是220/180kpa),把她强行送进位于济南市刘长山的济南市洗脑班(所谓的“济南法制培训中心”)进行迫害。他们的借口是二零零一年济南历城区“六一零”及分局要非法抓捕贾秀芳等人办洗脑班,贾秀芳为避免迫害,这几年被迫流离失所。
贾秀芳被绑架进刘长山洗脑班后,十几天一直在绝食抗议对她的迫害,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其丈夫王延武(没修炼)三月四日到洗脑班要求看望妻子,遭无理拒绝。年逾七旬的王延武遭此打击,神情忧郁,很少讲话,只身回到曲阜老家,在身边没人的情况下突然含冤去世,几天后被儿子和媳妇发现死在卧室床上。据悉,老人临死时头歪向一边,口吐鲜血,手试图伸向胸部,其状惨不忍睹。医务人员说,有可能是心肌梗塞。老王在去世前身体健康,精神正常。他作为一个没有修炼的人,在贾秀芳被迫害流离失所的几年里,了解了真相后充份理解妻子,与她相濡以沫,并在经济上给予了很大的支持。
出事之后,贾秀芳的女儿贾鋆强忍悲痛,层层找派出所、各级“六一零”、政法委和洗脑班,告诉他们迫害好人有罪,非法抓人违法,并要求立即释放母亲,回家处理父亲丧事。济南市“六一零”的不法之徒回避不见,历城区公安“六一零”头目张文远和历城区政府“六一零”头目王思军互相推卸责任,不予办理。历城区政法委分管副书记张书年丧尽天良、没有丝毫人性,不但不放人,还毫无愧疚的满嘴污言秽语,对贾秀芳进行人身侮辱,并造谣说贾与丈夫关系不合等等。张书年还与济南市“六一零”洗脑班相互勾结,千方百计阻止贾秀芳知道丈夫去世的消息,甚至连电话都不准贾秀芳接。无奈之下,贾鋆只好和舅舅前往曲阜处理父亲的丧事。
贾鋆奔丧回到济南后,和舅舅再次来到洗脑班要求见母亲。丧尽天良的洗脑班不法人员强行阻止贾鋆与母亲见面。在据理力争时,被非法关押在楼上的贾秀芳听到了女儿的声音,从窗口探出了头。远远见到母亲的贾鋆悲痛欲绝,对天大喊一声:“妈妈,我爸爸死了!”听到噩耗的贾秀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连续问了两遍,贾鋆连续喊了三声,悲痛的声音传遍了洗脑班的整个大院,身体虚弱的贾秀芳在巨大打击下慢慢倒下。济南市“六一零”洗脑班最后勉强同意贾鋆的舅舅与贾秀芳见了一面。贾秀芳绝食后又经受了丧夫之痛的巨大打击,身心极度衰弱。在此期间,贾秀芳一家的遭遇受到外界的关注,法轮大法明慧网多次予以报导。在压力下,济南市“六一零”于三月十八日释放了因绝食身体虚弱的贾秀芳。贾秀芳是由儿子背出洗脑班的。
但贾秀芳一家的噩梦没有就此结束。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三号,贾秀芳的女婿王风强在济南二环东路三九六六号的东环国际广场D座发真相光盘时,被恶人绑架到济南市历城区东风派出所,当晚九点左右,就被其单位和历城区“六一零”劫持到了刘长山洗脑班迫害。
贾秀芳的女婿、大法弟子王风强,一九七三年出生于山东招远,一九九七毕业于山东工业大学(现山东大学)电机专业本科。毕业那年考上公务员,成为山东省监狱一名负责电机制造的技术员。王风强为人谦虚,随和,时时处处都用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工作兢兢业业,在个人利益上不计得失,在单位是大家公认的好人。然而好景不长,从九九年“四二五”开始,他单位便开始了对他的迫害:找谈话作所谓的思想工作,非法的长期禁闭,强行送到洗脑班,巨额罚款,解除了他的所有职务。这些迫害对于一个从贫困农村考学出来的大学生来说,无疑是不小的打击,但王风强从没动摇过自己对真理的信仰,一遍又一遍的给身边人讲真相。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二年他因坚持修炼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三年,由于同事的强烈要求,山东省监狱招聘王风强为管电机制造和销售的合同制员工。
王风强被绑架后一直不配合邪恶的洗脑,二零零五年八月三十日在济南胸科医院查体期间正念走脱,至今流离失所。王风强是家中唯一的经济来源。他的被绑架迫害,使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 济钢善良老人遭受的迫害
济南钢铁总公司原有为数众多的法轮功修炼者,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和家庭中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善良和蔼,不但身心健康,而且为本单位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应。
但自从九九年“七二零”风云突变,对法轮大法及修炼者的迫害铺天盖地而来,以济钢总经理李长顺为首的济钢各级领导和恶警抓住了这一加官进爵的“好”机会,不遗余力的迫害济钢法轮功学员。甚至在恶党即将遭天灭的今天仍不思悔改,历城“六一零”与它们一起犯下了多起对善良群众的恶性侵害。
据统计,镇压持续的七年当中,济钢至少有十四位职工及家属被判劳教;自二零零五年来,至少十一位修炼者被绑架或送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底,单位通知退休职工、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刘嗣堂去“保鲜”,刘嗣堂说:“我都退党了,还保什么鲜?”这一句话就成了恶人迫害他的理由。恶党书记寇性恭、保卫科长姜锡安带领鲍山分局六、七个恶警骗开刘嗣堂家门强行非法抄家,刘嗣堂当时机智走脱。但在场的王金屏、谢爱英、秦显基、李洪英等老人被恶徒绑架,并被强加“保外候审”一年的迫害。其中谢爱英老人已年近七十,为济钢医院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就曾被非法判三年劳教,关押在臭名昭著的浆水泉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六年三月份,刘嗣堂被单位诱骗并实施绑架,当被非法关押在刘长山洗脑班遭受八个月的迫害之后,历城“六一零”、鲍山分局勾结历城检察院和法院,强行非法将“保外候审”的期限延长三个月,并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四日非法开庭审判。但由于所谓“证据”是一个急于立功减刑的在押犯人进行的指证,由于当庭得不到证实,此次所谓“审判”未能得逞。
后来,恶人们秘密非法判大法弟子刘嗣堂三年刑,缓期四年。这种迫害完全是非法的,遭到了大法弟子和所有正义人士的抵制。
* 单位业务骨干遭到反复劳教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九日,济南大法弟子臧希勇被彩石乡恶警绑架,并被非法关押于历城区看守所。十二月十三日下午,由他单位(山东省棉麻公司)的办公室主任袁桂英带着不下二十个恶警到臧家抄家(因臧希勇住单位宿舍)。袁桂英利用欺骗手段让家人打开门后,恶警们鱼贯而入。历城区“六一零”的头子对臧希勇家人先是威胁恐吓,后是欺骗伪善,最终露出了真实面目,在乱翻一通没达到它们的目地后,要非法搬走他们家孩子学习用的电脑。在遭到家人的拒绝后,欺骗家人说要拿到市局去鉴定,如果没事的话,只要在抄去的物品清单上签字就给家人一份,以后就可以去领回来了。家人信以为真签了字。没想到它们出尔反尔,该留给家人的一联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它们偷回去了。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日,济南市历城区“六一零”通知大法弟子臧希勇家人去签字。家人到了之后,才知道要签字的竟是对臧希勇定“罪”的一纸确认书,上面依照的所谓条款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家人当即予以拒绝,并质问他们为什么当时抄家时欺骗家人说只要在抄去的物品清单上签字就给家人一份,但却最终没给;而且为什么不通知臧希勇单位就擅自给臧希勇罗织罪名。家人拿出《宪法》、《刑法》、《民法》、《劳教条例》等法律法规跟他们讲理,说的他们哑口无言。家人慈悲的给他们讲清善恶有报的道理,真诚的提醒他们一定要在是非面前擦亮双眼,让人性和良知主宰自己的言行,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但历城区六一零恶人在没有搜罗到所谓证据的情况下,于十二月二十一日就非法判臧希勇一年半劳教。家人前往王村劳教所七大队探望时,遭到野蛮阻挠,胡说什么没有“转化”不能接见,连生活物品也不准送。
臧希勇原是山东省棉麻公司的中层领导。因不放弃大法于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关押于济南市刘长山劳教所迫害。回单位上班后被剥夺职级。单位为了迫使他放弃信仰,曾经于二零零五年一连七月只发给他三百元生活费。而他靠着对大法和师父的坚信,一次次的逐门逐户到单位领导、同事家讲真相,没给单位留下一个字的保证。只要是工作中、生活中碰到的人都是他讲真相的对象。
臧希勇无论在单位在家里都是公认的好员工、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是被迫害的有班不能上,有亲不能孝,有子不能养。臧希勇夫妇负担着自己哥哥的两个孩子(哥嫂都已去世),加上自己的两个孩子,一共四个孩子(一个已工作,三个上中学)的生活、求学,并且还要赡养七十多岁的老母。
历城区“六一零”在这场神州大地发生的残酷迫害中充当着邪恶、无耻、贪婪、暴虐、流氓的死党爪牙,在每一次所涉及到的大法弟子被迫害中造下了无数的罪孽。
二、金钱利诱,奖励举报
济南市历城区“六一零”恶人不折不扣的执行恶党的灭绝人性的政策,利用群众整群众从中坐收渔利。历城区各居委会接到“六一零”的命令,安排专人24小时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监视,参加监视的人员每人每月都有工资,数目不等。尤其将举报一名法轮功修炼者奖励一千元至二千元的规定向历城区的农村乡镇大肆宣传,用金钱收买那些贪图利益的小人为它们卖命。但了解真相的人们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认识到这种做法是对民众人权的践踏,因此主动提醒法轮功学员要注意。金钱诱惑改变不了善良的人们对正义的呵护和对邪恶的厌恶。事实说明,使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只能加速失去民心,促使人们的觉醒和唤起民众的良知。
但历城区“六一零”恶人用金钱收买的手段令一些见利忘义之徒起了歹心,反而对慈悲救度他的大法弟子下了毒手。几年来,多名大法弟子在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村民举报,不但被抄家、罚款、没收财产,甚至被强制洗脑,缴纳高昂的“洗脑费”(实际就是敲诈勒索),有的还被劳教、判刑。例如,二零零四年腊月的一天,两位中年法轮功女学员在董家镇的柿子园发真相资料时被举报。历城“六一零”伙同董家派出所将她们非法关押到刘长山洗脑班。每人被勒索三千元,说是每天一百元“洗脑费”,但到第二十五天的时候宣布非法判她们一年半劳教,剩下的五百元钱也不给就转至浆水泉劳教所继续迫害。“六一零”恶人还搞株连,哪个村里有法轮功学员就要罚大队的款(一千至三千元不等,视大队的富裕程度而定),并不准他们村评先进得奖。以上两位女学员是韩仓村民,历城“六一零”就逼迫韩仓村委交了六千元钱。为的就是挑起事端,给法轮功学员施加压力。
以下几位是被历城区坏人举报而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 七十六岁老人被坏人举报而被非法判刑三年
济南市大法弟子朱月珍,今年七十六岁,家住铁路医院附近军区干休所,曾是一个患有类风湿关节炎、胃溃疡等十几种病的人,一到阴天下雨就疼痛难忍,生不如死,曾几次想轻生,只是因为孩子小,尚未成家才活了下来。一九九五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一星期后身上就不疼了,半年后全身所有的病都不见了,全身轻松,现在经过炼功她眼不花、耳不聋。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朱月珍去济南市仲宫二仙村讲真相、发放真相资料,让人们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要做好事,不要做坏事。资料还没发完,就被仲宫派出所劫持到所里录口供,并被没收了全部资料光盘。下午,恶警们又把她劫持到西青龙派出所拘留了一晚上。九月二十八日上午九点左右,把七十四岁的朱月珍劫持到济南市所谓的“法制培训中心”(即济南市“六一零”办公室强制洗脑班),关在三楼,不准下楼吃饭,关在铁门里面,连上厕所都要叫门,另外还榨取三千元钱费用。市中区分局不法人员抄她家时,抢走了她的电话卡和老年证。
二零零五年五月四日正午朱月珍在济南植物园讲真相、发护身符时,被植物园的恶警发现,被一一零绑架。朱月珍被劫持到千佛山派出所,关了二十四小时,第二天中午被非法抄家,把所有的大法资料和书籍都抄走了。朱月珍被绑架到区分局,恶党不法人员还失去理智的威胁这个七十五岁的老人说,要叫她爱人同她离婚,不发给她养老金,把她赶出干休所等。
朱月珍在济南市区、郊区讲真相,无数次的面对山东省和济南市公检法部门、各区的公检法部门、““六一零””、派出所及街道办事处等单位耐心的讲真相,也曾多次受到恶警的谩骂、绑架。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老人在天桥区告诉人们法轮功真相时被恶警绑架投入济南市看守所,于二零零六年过年前被非法判刑三年。朱月珍被捕后,老伴焦急悲愤,吐血住院,于朱月珍被非法判刑的第二天去世。跟随老人生活的小孙女失踪。
* 刘瑞秋因讲真相,多次被迫害的经历
刘瑞秋是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职工。从一九八五年开始,她便被病魔缠身,是单位有名的老病号。北京协和医院、山东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济南西郊肿瘤医院均未治好她的病。长期的求医奔波不仅花去单位大量的医疗费,而且使自己的家庭生活失去了光彩,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开始练气功,身体健康仍然未有改善。九六年刘瑞秋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迅速恢复健康。法轮大法使她重获新生。
二零零零年农历新年她去北京上访,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信访办法轮功是好的,迫害是错的。结果被历下区科院路派出所非法关押。被关押期间,遭当时的科院路派出所所长张贵生非法折磨。张恶警用电棍电击刘瑞秋心脏部位长达几十分钟。刘瑞秋被电击后整夜昏迷不醒,几天后被非法罚款五千元,后被放出。张贵生后来得恶报,年纪轻轻得了胃癌痛不欲生。
二零零一年农历新年前,在江泽民的淫威下,刘瑞秋的单位保卫科怕她再去北京上访,打电话叫她到单位,让她在“保证”书上签字。刘瑞秋坚持讲真话、拒绝在诽谤法轮功的保证书上签字。单位保卫科的郭科长伙同科院路派出所的恶警强行把她送到山东省警官医院监管病房,竟非法关押她长达七个月之久。在被关押期间她始终保持正信。邪恶之徒见她不转化,又把她送到洗脑班。在洗脑班里,几个坏人一齐对她大打出手,连掐带扭,折磨几个小时。刘瑞秋被打的浑身是伤,脖子被掐的喘不上气来,处于昏迷状态。邪恶们又将她送回警官医院监管病房。过一段时间后,邪恶见她仍不放弃信仰,又把她送到浆水泉女子劳教所,让那些犹大们来“转化”她。在那里,同样又遭几个犹大精神和肉体迫害,扭、掐、堵嘴一齐来,直到把她折磨的奄奄一息。恶人们使尽了招数仍达不到让她妥协的目的,便扣了她一年的退休金把她放出来。
二零零三年十月底,刘瑞秋在历城区一个市场讲真相被坏人绑架到历城区“六一零”洗脑班。在洗脑班上,她坚持用自身的经历讲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功效,并绝食抗议非法迫害。历城区“六一零”没有达到“转化”她的目的,便强行拿走她的钥匙,抄了她的家。恶警不仅抄走了她家中一切大法书籍、录音机、mp3,还拿走了她的四千元的现金。恶警捞到了好处,非法抄到了现金后,便把她放出来。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五日,刘瑞秋去东八里洼集贸市场买菜,同时给卖菜的人讲真相,被坏人举报。市中区舜玉路派出所恶警王德成等将刘瑞秋劫持到派出所。后又伙同户籍所在地科院路派出所的恶警总共八、九个人将其押到家中,非法抄家,里外乱翻一通。所有的大法书籍、师父的法像、mp3等部份贵重物品和存折,拍照后全部抄走。五十九岁的刘瑞秋一直不配合邪恶迫害,现在被非法关在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济南浆水泉劳教所)。从被绑架抄家到被济南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刘瑞秋始终抵制邪恶,并绝食抗议它们的迫害。一星期后,舜玉路派出所非法将其送入浆水泉女子劳教所并私自扣下她的存折,家人去要,强占不还。刘瑞秋被非法劳教后,劳教所的恶警不让家人看望她。在济南浆水泉女子劳教所,刘瑞秋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 被历城“六一零”蛊惑的世人举报而遭非法迫害的大法弟子
据粗略统计,自二零零四年以来,被历城“六一零”蛊惑的世人举报而遭受非法迫害的大法弟子有:宋衍琛(家住历下区十里河)、严钰(三十四中教师)、郭丕玲、田素芹、韩秀珍、张香镇(男)、苏小菁、王浩桂(历城区农村)、芦咏芳、范奎芬、范奎芳、范兰英(济钢)、、陈新年(洪楼镇洪苑小区)、侯玉美、王云玲(历城区王舍人镇)、张文中(历城区祝甸村)。
三、非法私设洗脑班 勒索恐吓加洗脑
济南市历城区政法委及“六一零”邪恶组织,在九九年──二零零一年期间,是济南市迫害法轮功的“标兵”单位。二零零零年冬天在会仙山、二零零一年夏天在郭店体育竞技学校,私设臭名昭著的邪恶洗脑班,只要是被居委会、派出所知道的法轮功修炼者,一律绑架进洗脑班强制“转化”。给历城区众多的大法弟子造成了经济上和人身上的巨大伤害。洗脑班不是劳教所、监狱等机构,但它不折不扣的执行对法轮功修炼者的灭绝性政策,而且因为它游离于法律之外,所以坏人利用起来就更加肆无忌惮。在这里,法轮功学员不但被剥夺了自由及尊严,身心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还要时时面对恶人毫无人性的暴虐:
有的大法弟子,因拒不“转化”,遭到无端的毒打和虐待,有的大法弟子被勒索到所交的处罚费,几乎都是一元一角的凑成的。有的大法弟子就是从这里被送往邪恶的王村、刘长山、浆水泉等劳教所被进一步迫害。
二零零零年前后,历城绣川乡会仙山洗脑班陆续关进了数不清的历城区法轮功学员。当时“六一零”恶人们还要求各单位派人陪同洗脑。济钢的一个公安科长很邪恶,人称地狱小鬼(它长得也象小鬼)。它曾经威胁一位腿有残疾的济钢老年女学员说,“再不转化我把你那条腿也打折了”。
济南化纤厂退休职工贾秀芳于二零零一年七月初,只因讲了一句真话“还炼!”被送往济南市的郭店洗脑班三个月并被勒索一万多元。
大法弟子纪光丽,女,四十四岁,济南电表厂职工,二零零零年7月进京上访,被非法拘押半个月。二零零零年十月又被济南历城区““六一零”洗脑班”(郭店镇)非法关押三个月,曾被吊起毒打。
于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六日,被济南市历下区法院第一法庭秘密非法审判、被非法判刑七年的济南大法弟子刘红梅的上诉书里,这样记述着这个洗脑班的恶行: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看守所让我在释放证明上签了字却并不放我回家。紧接着历下区委、区政府就以我未转化为由,在无理羁押了我一个月之后又将我送至郭店一体育学校招待所(历城区郭店洗脑班)进行洗脑强行转化,毫无人身自由,并强迫我们的家人交纳一万元、五千元、三千元不等的生活费。监禁的生活却每天收取一百元的生活费用,明显的是在敛财。一批年轻小伙子身穿迷彩服昼夜监视我们,他们可以随时闯入我们的寝室,甚至可以肆无忌惮的掀开我们的被子检查我们的坐姿,全然不顾及男女之别。我们生活在恐慌之中,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毫无人权可言,经常会遭到毒打和辱骂。这是国家工作人员和行政机关利用职权非法拘禁我们,并利用各种不法措施剥夺我们的人身自由,这是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是对我们极大的精神摧残。”
四、多行不义必自毙 历城区恶人们近年来遭恶报实例
古往今来,迫害正信的组织和个人都没有好下场。这是上天一再给人的警醒。可利欲熏心的坏人无知的把神佛的慈悲当作软弱可欺,妄想侥幸洗脱罪责。天理昭彰,在这场古今中外都无与伦比的正邪大战中,善与恶的生命已经用行动做出了最真实的表白,每个生命都在选择着自己的未来。目前这幕惊心动魄的大戏已经接近了尾声,善恶必报的真理正在显现于人间。善待大法及支持大法弟子者在得到福报,对大法行恶者也正在得到应有的可悲下场。
原济南市历城区“六一零”头目、政法委主任王思军,在任期间,特别是在二零
零零年到二零零二年期间积极策划成立邪恶的洗脑班,如“会仙山洗脑班”、“郭店洗脑班”等都是臭名昭著的典型。正当年富力强的时候,二零零五年冬天突患脑血栓,险些丧命,四十多岁就已无法“工作”。
山东济南鲁丰纸业有限公司分公司五位主要迫害法轮功的负责人:公司经理邹宗地、公司副经理王臣岱、前后两任邪党党委书记张永善、陈桂芳、保卫处处长鲁跃林,他们都仇恨法轮大法的创始人和大法,积极协助历城区“六一零”坏人绑架、监视本单位大法弟子。近几年均陆续青壮年时恶病暴毙。
历城区华山镇还乡店村大队队长张立尧,助纣为虐。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疯狂迫害本村大法弟子,尽全力抓人去洗脑班或送劳教。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得了贲门癌,两个月动手术后又扩散为淋巴癌,基本不能说话。
历城区彩石乡的黄路泉村的恶人王海港和孙立东曾在二零零三年举报散发真相材料的大法弟子。近日两恶人均遇恶报,王海港花了不少钱从外地找了对象,他的对象不久就离家出走,最终落了个人财两空。孙立东自举报了大法弟子后,曾出了三次车祸,二零零四年这次车祸中,把肋骨撞断了好几根,花了二万元,三次车祸共花了三万余元,全村人都知道是他抓大法弟子遭恶报了。
在此我们正告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大法弟子讲真相是为救人,要知道如果一个人听信了恶党的谎言,跟其做坏事是要遭恶报的。大法弟子所做的正是告诉你真实的情况,使你有个好的未来。所以我们再次正告那些还在对大法弟子行不善的人:赶快清醒,停止作恶,善待善良,把真正的美好留给自己。如果你一意孤行,不久的未来你一定会得到公正的审判,等待你的将是无以言表的痛苦又可耻的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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