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犯罪集团开始疯狂迫害这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不允许我们集体炼功、学法,不允许我们三人在一起说话。
就在七月二十日当天晚上,张强镇派出所所长高中峰,在晚间九点多钟,带着联防队员寿永国、陈文龙等四、五个人,闯入我家,他们在大人不在,只有两个孩子在家的情况下,把我家的师父法像、法轮图等强行摘下抢走,并逼问我家孩子:你家大人哪去了。当时我们为了说明情况,正在沈阳,向省政府、市政府上访,他们强盗般对我家进行非法搜查。从这时起,张强镇派出所每天都派人蹲坑、跟踪我们,从此我们失去了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和当地的几位同修联名写了一封“致全国人大代表大会的一封公开信”,为大法讨回公道,要求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修炼法轮大法的都是好人。就这样正当的要求,还是遭到了张强镇派出所的迫害。
三月七日他们以谈话为名,把我丈夫骗到派出所,到了派出所就被扣上手铐,接着派出所又派联防队队长杨占武、队员刘雨波、梁万玲、寿永国、陈文龙等人闯入我家,非法抄家。这些不法人员抢走很多大法书籍,就连炼功时坐的草垫子,也被一同抢走。整个房间被他们翻的乱七八糟,然后扬长而去。我家孩子被吓的神魂不定,派出所司机陆军和莫建超,又开车返了回来,抢走了电视机和录放机,我的两个孩子被吓呆在那里。这是警察吗?这分明是土匪。
紧接着他们也把我绑架到派出所,用手铐铐上。张强镇派出所所长刘春雨(接替前任所长高中峰),见到大法书籍等东西,气急败坏的抄起录像带盒,向我丈夫的脸上打去,直到把录像带打坏为止。随后刘春雨又象发疯了一样,大喊大叫,抄起电棍就电我丈夫的嘴和脸,不允许我们说话,围着脖子一圈电,直到把我丈夫的脸和嘴电出了泡,腮帮子电肿,嗓子也肿起来,电的满屋子都是焦糊味才罢手,我丈夫被电的接连多日吃不了东西。
即使这样他们还不罢休,连夜将我丈夫送到康平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在看守所每天吃的是乌黑的玉米面窝头,带腻虫的白菜、萝卜汤,这样的伙食还要每天交十五元的伙食费。十五天后,公安局政保科李密,硬要我交一千元钱,才能放我丈夫,不交就拒不放人。我被逼无奈只好借了一千元钱交给李密,李密接到钱后,马上就给我镇派出所打电话,让去接人。镇派出所来两人,不是把我丈夫送回家,而是把我丈夫劫持到派出所,而且这两人的车费也是我付的。张强镇派出所所长刘春雨也采取李密的手段,逼着我找担保人,否则就不放人,没办法我找来我侄子,用我侄子的三间房作抵押,同时又勒索我丈夫一千五百元钱,没有给任何手续,我又被他们勒索四百元钱。我们没有犯法,却在恶党豢养的一帮流氓警察的层层剥皮下,才将我们放回。当时与我们一起被非法劫持的同修,都被勒索了现金,从几百元到二千元不等。
回家后,我们每天都生活在牢笼之中,每天都在联防队和被派出所雇来的闲散人员的监控中生活,这些人每天都不知几次的闯入家中对我们进行骚扰,我们失去了人身自由,无法正常生活。
在这种严重的精神压抑下,我丈夫于二零零零年年底,再次进京上访,就想找到让老百姓说话的地方。可是刚到北京,就看到警察、便衣到处都是,在抓打着大法弟子,情景十分恐怖。我丈夫见此,就与另一同修去跟他们讲真相,这些警察不但不听,还把我丈夫等几名同修抓了起来。后被转回本地非法关押一年半。
我丈夫被劫持后,家里没了顶梁柱,主要生活来源断了。我女儿不得不去外地打工,我带着年幼的孩子勉强在家维持生活。我们被逼成这样,当地派出所还不放过我们,从没间断对我们的监视、骚扰,逼我签字,还抢走我的身份证,我的身份证至今还在张强镇派出所扣押,我几次去要,就是不给。
二零零一年六月,为了讲清真相,外地同修给了我们一些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我又遭到康平县公安局政保科张向宁等人的绑架。他们一边连夜非法审讯我,问我资料来源,又一边连夜到我家抄家。当时我家四口人,丈夫被非法关押,女儿在外地打工,我被非法劫持,家里只有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在家,夜深人静,正在睡觉的孩子,被突然破门而入的一伙人吓醒,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朦胧中看到这伙人,把家里的东西翻个底朝天才离去。这帮恶警不顾百姓的死活,又把我非法关押一年半。
在我们夫妻被非法关押的日子里,我女儿靠打工供她弟弟上学,十二岁的孩子只身一人在家,无人照顾,孤苦伶仃,孩子的三叔拖着一条残疾的腿,来我家,艰难的照管着家中的一切。一些好心人拿来吃的东西,拿些衣物给孩子,一连两个中国新年都是在痛苦、凄惨的情形下度过的,可想而知,孩子的精神、身体受到了何等的打击,。
在这场铺天盖地的镇压下,在江氏流氓犯罪集团和中共恶党的残暴统治下,给我们的国家和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无数个家庭被毁、被伤害,我只是无数遭受迫害家庭中的一个。我呼吁世上一切有良知的人们,都来伸出善良的手,制止邪恶,制止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