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中,我们地区资料点先后几次遭到邪恶的查抄,做资料的同修先后有几十人被抓捕迫害,各方面损失很大。有一次邪恶一下子就抄走了几台一体机,还有其它财物,损失价值高达几十万元。总结几年来资料点一次次被邪恶破坏的惨痛教训,很多同修都意识到主要原因是:对于明慧网一再倡导的“小资料点遍地开花”这件事我们没做好。尽管也有一些小资料点,但大面上没有推开,好象已形成了一个“自然”的机制:家里的同修提供资金,大资料点制作,然后分到大家手中。大家都习以为常了,都等着大资料点提供资料。这种状况对推广小资料点遍地开花确实形成了阻力。我想,这种局面,固然有一些同修“等、靠、要”的观念较重的原因,但主要原因还在于我们协调人对此事的认识不到位。只要协调人下定决心、清醒理智的抓住不放,就一定能行。我觉的下一步应大力推广小资料点。我把自己的想法与其他几个搞协调的同修一说,他们都非常赞同。于是,我们就合力做这件事情。
我们先开了几次部份同修参加的交流会,把明慧网对“小资料点遍地开花”这件事情的态度、外地的经验做法及我们本地几年来惨痛教训等情况与同修讲清楚,他们再与身边的同修交流,使同修都认识这件事的必要性并重视起来。在同修自愿的情况下,我们根据情况分头确定小资料点的人员、地点。然后,与懂技术的同修一起组织了多批次的技术培训。同时,对购买设备、耗材及技术保障等事宜都作了相应的安排。几个月内,当地及周边地区就增建了不少小资料点。
运作过程中,我们发现有的小资料点同修安全意识不够,不注意修口;有的求安逸心不去,干了一个阶段就停下不干了,等大资料点去送;有的小资料点上的同修依赖心较强,耗材等别人送,很长时间不能独立;还有的协调人该放手时不放手,一人跑着多个小资料点,把应该“遍地开花”的小资料点,开成了“连锁店”……,针对出现的这些问题,我们就又组织了几场交流会,总结经验教训,使其稳步往前走。目前,本地的小资料点多数运作的比较成熟。
尽管小资料点增多了不少,但当地的大资料点并没有撤掉,而是形成了大小资料点并行、互补的状态。只是逐步减轻了大资料点的工作量,并且能使其更多的援助外地。
零四年十一月《大纪元》刊发了解体邪党的利器《九评共产党》。读后认识到《九评》的发表是为了向人们彻底揭露共产恶党的邪恶本质,让人们认清恶党的性质,清除长期来恶党给人们头脑中灌输的毒素,使广大世人尽快与它脱离关系,目地是为了救度世人。所以必须抓紧时间将《九评》传到世人手中。此时,大资料点就充份发挥出了优势,着手大量制作《九评》。当时,却有一部份同修对制作传播《九评》上思想转不过来,认为这是“参与了政治”。本地协调人组织了几场交流会。有一次,我去参加一个十几个人的交流会。先发言的两个同修情绪激动的给制作传播《九评》这件事情扣上了“参与政治”的帽子,认为大法学员不应该参与这件事。我就用自己在法上的体悟,平和的谈了谈对制作传播《九评》的认识。那时,由于自己能上网,对有关情况了解得相对多一些,我谈的面比较宽。慢慢的不理解的同修都转变了认识,接受了大量制作传播《九评》这件事情。
有些时候,资料点少数同修因存在一些没修掉的人心被邪恶钻空子,传播一些不实的道听途说,在同修中造成了一些隔阂,严重的影响了整体作用的发挥。这种情况可能各地都出现过。零四年有一个阶段,在当地部份学员中流传“××协调人是特务”的谣言。其实,这一谣言近几年在本地基本没停止过,只是这次比较厉害一些。而我与这位协调人几年来长期配合,知道这完全是无中生有。师父说“除了对大法起了不良作用的要制止外,每个大法弟子都要充份的发挥自己的作用,主动的去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我悟到:及时清除邪恶黑手利用我们还没修掉的执著制造隔阂,制止对大法起了不良作用的言行,是每个大法弟子、更是协调人义不容辞的责任。这件事情很明显是邪恶黑手在钻空子,对大法起了不良作用,而几年来,我们却放任了它。于是我就有针对性的去查谣言的“根”。当知道是来自于一位同修的误解后,我与另一位同修就主动找她交流。我向她解释我所知道被她说成是“特务”的这位协调人的一些情况:其实那是位能力很强的协调人,只是还有一些没修掉的执著被误解。当时那位同修表示“明白了”。可过了一段时间,我又听到从她那里传出这一谣言,我找了一下我本人的原因,我看到我上次与那位同修交流,是带有不满的情绪与强硬的口气与她谈,故效果不好。于是,我便又找她交流,态度平和的与她交流,制止她这种对大法、对同修不负责任的行为,这位同修当时哭了。以后这种传言就再没听到过。
资料点同修长期在艰苦封闭的特殊环境下做着大法工作,有些同修由于条件的限制,在与家人沟通、平衡家庭关系方面往往遇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难题。而多数情况下,资料点同修接触的对象主要是我们协调人,别的同修不太了解他们的情况。师父说:“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作为一个整体,资料点的同修担负着很重要的角色。我们协调人更应该多为处境特殊的这部份同修考虑,主动伸出无私的手,帮助他们解决困难,尤其是帮助平衡好家庭关系。
二零零五年,资料点有一位年轻的女同修由于不明真相的丈夫对大法有抵触,对她修炼進行干扰阻挠。她对丈夫有些不满,流离失所后就长期没有与家里联系。家人到处找又找不到她,丈夫一气之下,向法院递交了离婚诉状,并且诉状中写了很多对大法有负面影响的言辞。得知这一情况后,我们几个协调人就与这位女同修交流。交流个人对正法修炼与个人修炼的实质区别;大法弟子怎么更好的担当起维护大法、救度世人的使命;怎么使自身形像起到更好的讲真相、救度世人(包括亲人)的作用等。女同修当时就找到了自己的不足,认识到应改变自己,去掉怨恨心,尽力救度有缘的亲人。我们几个同修想办法一起见到了她丈夫。她丈夫见了我们后抵触情绪很大,不理不睬的。我们一边发正念,一边态度平和的与他交谈。到了中午,他们几个都出去买饭去了,我与同修的丈夫单独交流。我用自己这些年来的亲身经历向他讲真相:从大法给我带来的美好;世界各地对大法的支持与褒奖;我坚持修炼所遭到的迫害;中共恶党的邪恶;神对今天的预言;现代科学目前的一些发现等几个角度讲。他一声不响的听我说完后,很认真的说:“你说的这些事,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明白了。”我问他:“那你还离婚吗?”他连声说“不离了,不离了”。他对妻子的态度当天就发生了转变。回家后他就撤了离婚诉状。不几天,这位女同修晚上回家,不慎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第二天清晨恶警就包围了她家,要绑架她。危急中,女同修的丈夫把她举上墙头,帮助她逃离了魔掌。现在小两口的关系很好。
资料点还有一位大姐,流离失所后几年没回家,也遇到了类似情况。我与其他两位同修就主动登门找她丈夫讲真相,也消除了她丈夫对大法、对大姐本人的误解与误会。几天后,那位大姐回了家,她丈夫表示他已明白了真相,理解她目前所干的事。在家住了几天后,大姐要回资料点时丈夫也没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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