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元旦这天病魔一下降临在我身上。早晨起来感觉异常的难受,身体象面条一样的软,头痛的厉害,眼睛不停的跳动,学法看不了,眼泪鼻涕直流。炼功时舌抵上腭根本不能,稍一闭嘴无法呼吸,炼功只能停下。我意识到这是病业来了,无论如何我要战胜它。晚上我看师父的大连讲法光盘,一次看两盘,坐不住我就靠在被子上看,感觉好点就盘起双腿。听师父的讲法时,感觉难受的症状就轻一些,别的时间就无精打采,疼痛难忍。家人看我这样,不停的劝我上医院,我坚持不去。师父告诉我们:“也就是说人的医疗方法,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因为人的医疗方法只是解决表面,却消不了业。(《法轮佛法》─在欧洲法会上讲法)。我意识到这是病业的反映,是我必须要过的关。尽管不停的咳嗽,从四日起我恢复炼功,打坐时咳嗽趋于平静,可随着动作的起伏,咳嗽不停的加剧,我也没再停下来,我相信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
五天之后,病业反映却越来越重,咳嗽一天比一天剧烈,晚上无法入睡。脸胀的通红,发热。一次连续咳嗽之后,差点没喘上气来,情急之下,眼泪一下流出来。“师父呀,我一直信师信法,怎么越来越厉害了呀?”我担心自己坚持不住了,甚至产生了明天起来就上医院的念头。
虽然晚上折腾了一宿,早上并没有上医院。而是开始思考,是否不光是病业的反映?会不会有其他的原因呢?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被旧势力钻了空子,用这种迫害方式干扰我修炼!“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精進要旨》)。想到这些,当下抓起电话,想让同修过来帮我发正念,但随即又否定了要同修帮我的想法。师父经常在讲法中要求我们遇事要向内找,向外求什么也得不到。我似乎明白过来,心里不住地念叨:“朝闻道,夕可死”(《精進要旨》)。无论怎样,我一定要挺住,一定要过关。于是我开始发正念,清除旧势力的干扰和迫害,并在给师父敬香时向师父表示:如果是我的业力,我一定承受,如果是旧势力给我造成的魔难我坚决否认。
我开始从心性上找原因。意识到跟同事夸口从不感冒的心态不对,带有一种常人的显示心、欢喜心,这也是旧势力钻空子的原因之一。再就是元旦前一天发生在母亲家针对自己心性来的突发事件,自己没有把握好,忘了自己是炼功人,守不住心性,没有做到忍、做到善,动了常人之心、常人之气。事情是这样的,元旦前我到母亲家,得知弟妹要占用母亲的房子开麻将馆,心里很不痛快,但是母亲已答应腾房子,自己也没说什么,只是不情愿他们这样做。因为站在修炼人的角度上说,开麻将馆总有参与赌的性质,是在做不好的事。不料弟妹开麻将馆心切,竟让母亲到我家去住,我一下来气了,冲她就数落开了,你太自私了,光为你自己着想,大冬天把老人折腾病了谁管呢?母亲去哪住轮不到你决定。我一边数落一边暗自生气,当时就没明白过来,“做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精進要旨》)可我当时的确没有守住心性,意识不到过关,整个状态都陷在常人的情理之中了。不仅如此到单位和同事说,回到家里和丈夫说,姐姐妹妹打来电话依然说,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心里就是愤愤不平,不住的埋怨弟媳的自私。整个人不在修炼状态上,完完全全是一个常人的表现。
平常自己一向认为悟性好,心性高,做事有分寸,岂不知关键时刻却守不住心性,没有体现出一个修炼人的慈悲善念来,这让不修炼的同事、家人怎么想,怎么看呢?还有更可怕的一念是我一直认为弟妹自私,做事不考虑别人,平时很少和她来往,话都不跟她多说,别说跟她讲真相了,心想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早点淘汰掉算了。作为一个修炼人多么不善,多么危险的一念啊,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应该看作是可救度的有缘人。通过这件事情反映出我修炼上的差距,痛定思痛,我悟到自己没有做好,给旧势力找到迫害的借口,象我这样还想修成佛?我仿佛听到了旧势力的嘲笑。我彻底的醒悟了,师父您给我一次机会吧!以后我会把握住自己的心性,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坚定正念,信师信法,直至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