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跟头是在对待大法书的改字上。有一次改字量较大,内心产生畏难情绪和不好的念头:这么多字什么时候能改完啊!师父为什么不在出版前修改好呢?思想越不对头手越显的笨拙,状态越不好。当進行到两个多小时时,突然感觉肚子隐隐作痛,而后不断加剧,一会儿工夫到了难忍成度。这时我好象清醒了一点,放下手里的工具开始发正念。疼痛继续加剧,不能坐着了,便躺下去,不但不见轻反而更重了,浑身大汗淋漓。这状况被女儿看见了,催我赶紧去医院。我内心有点犹豫,但一闪而过,随即拒绝她的建议。疼痛还是一个劲的在加剧,坐、卧、站、蹲怎么都不行。最后我实在挺不住了,我喊师父救我,给我找漏洞的机会吧,并不断的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约二十分钟后疼痛不再升级了,这时我忍痛起来发正念,并不断反思自己有漏的地方,就这样疼痛逐渐消失了。从发作到消失前后三个多小时,其来势之迅猛是前所未有的。师父在《在2004年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中说:
“我也顺便说一句啊,最近有很多学员看到个别学员对师父不尊敬。其实这些我都可以原谅,但是要注意,旧势力的各种因素和宇宙没正完法的那些生命它们不原谅,它们会抓住这一点干它们要干的。我当年在大陆传法的那段时间这方面的事非常多,一旦有人对师父不尊敬的时候,它们就一定要把他推到反面去。生命都是为法来的,一个是起正面作用,一个是起负面作用,起负面作用的最后都将被销毁,所以看到学员这样就一定要将此人推到对立面上去,从今以后就叫其使劲干坏事了。很危险,所以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旧势力马上就会这么干,因为它们抓到了理,它们会说他巨大的业力是他师父给消了、替他承受了,把他那样一个等于已经在地狱的生命捞起来,让他成为神,给他那么多东西,虽然他没看见,可是实实在在的一切真的给了他。它们认为他敢对他师父这样,它们就一定要把他推到对立面上去,让他干坏事、最后被销毁。
当然我不承认旧势力这些安排,我也不允许它们这样做,所以我尽量叫学员自己认识到。但是我们学员要不注意,这样的难就会使你很难解脱。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是得注意呀,任何走不正的路都是危险的、都是坎坷。”
这个跟头摔的真感到后怕,好险啊!我悟到,通过大法改字内心产生不好的念头那都不是我,是我的后天观念和思想业,从中暴露出自身还有这方面的物质没修去,一有时机就会往外返,从而被邪恶抓住了把柄進行迫害。所以,不给我点颜色看看这不好的物质能去掉吗?从而進一步认识到这次改字的深层涵义。后来的几次改字,一切人心都烟消云散了。
第二个跟头是去年九月摔的。一天,老家一个亲属给我来电话说:“你弟弟遭官司了,让你赶快回家看一看。”我当时悟到这是干扰,心想:我是修炼人,不能参与常人中的争斗,既然这样,我回去能干啥呢?回去不仅是经济上浪费,更重要的是干扰我学法。可是反过来又想:如果不回去,人们会不会说我六亲不认呢?我左右为难。“难就难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当中吃亏,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动不动心;在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中,你动不动心;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你怎么样去衡量,作为一个炼功人就这么难!”(《转法轮》)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回去,但暗下决心:回去更要做好三件事,在这种环境下还能修好自己不更能建立自己的威德吗?
可回去后所听所见就不是事先想象的那样了,人多嘴杂,每句话都象钩挠一样把我往常人堆里拉,大染缸的染液不时的向我喷溅,凭我这点儿定力很难自拔,自觉不知觉的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和做了不该做的事。人各有命,谁又能左右了谁呢?我做的这些什么作用也不起,最后带着满耳灌的业力和执著回来了。
刚下车没走多远,突然感觉右腿酸痛,到家后越来越重。没过几天,打坐腿就盘不上了,严重时散盘也疼痛难忍,一直持续了两个多月才勉强恢复了,但盘的不标准,腿盘不到位,同时很吃力,严重的影响了做好三件事。
“那么你精神上是不是就造成负担了?造成了负担,你心里想它,是不是执著心?那么这种执著心怎么去?这不是人为的增了一难?产生的这执著心不得再多吃苦才能去的吗?每一关、每一难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来的问题。本来就难,还人为的增加这难,怎么过呢?你可能因此就要遇到难、麻烦。”(《转法轮》)我这次人为的造成执著心,虽然吃了两个月的苦,但其执著和业力不一定彻底消掉了,因为在回来以后家乡的事还不时的在脑子里翻腾,每次虽然都在用正念排除,还是没恢复到从前的良好修炼状态。
二零零六年正月初三晚十点左右,我刚想睡觉,突然肚子疼起来,有点类似上次那样,随即快速加剧,我立即坐下发正念清除,但无济于事。来势之猛,疼痛之剧烈比上次更厉害数倍,大有窒息之势,这时出于求生本能,我挣扎着用中指点按左右天枢和气海穴道,感到整个腹部象一块大石头一样,不但不好使,而且浑身颤抖象刀扎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在这万分危急之际,我只好再喊师父快来救我,否则我就没命了。当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亲人都在两千里之外,家中门窗紧闭,谁也不知道我的情况,怎么交代呢?我个人如何是小事,会给大法造成不好的影响是大,所以我一心不乱的喊师父救我。
一会儿功夫,疼痛虽然还在持续,却不再加剧了,有点儿象麻木了。这时我便咬牙忍痛找漏洞,一边默念师父的《理智醒觉》:“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这时疼痛似乎往回使劲了。能够挺住了。我赶紧起来发正念,清除邪恶对我的迫害,这样直至凌晨三点钟左右疼痛才完全消失,一切恢复正常了。我度过了一次险恶的生死关。冷静的反思造成这次险情的漏洞是什么,却百思不得其解,很可能是对法理理解得的不彻底,自以为是,从而在最近发正念时因双盘疼痛怕吃苦而散盘,错误理解不立掌都行,散盘应该也行吧!实质是学法心态不端,懈怠的表现,被邪恶钻了空子;或许是上次过关的继续,但无论是哪方面失误,都要严肃吸取教训。师父在《洛杉矶市讲法》中说,“希望大家在最后越做越好,千万不要懈怠,千万不要放松,千万不要麻木。”可是我对师父这段讲法谆谆告诫,理解不深,致使上几次摔的跟头渐渐淡忘了。
二零零六年四月末,我家附近大超市商品促销,有很多商品减价出售,其中食用油很便宜,自然抢购激烈。第一天我没买到,心里有点儿不平衡,转念又一想不对,我是修炼人,不能和常人一样,得把这颗心放下,顺其自然,等买的人少了再去。第二天出门走不远,看见邻居每人提了好几桶,并说现在里面人不多赶快去吧!我便大步流星赶到超市里,一看没货了,有人说先别走,一会儿还会上货。一会儿功夫,人越聚越多,不想买了可也出不去了。实际硬往外挤也能挤出去,主要是想买油的心没放下,便借口反正已经来了,顺其自然,万一买着不更好。大约站了两个小时,果然上货了。这时人蜂拥而上,一会儿被抢光了。又上来一批又抢光了,心想:现在的人为了蝇头小利情绪都失控了,什么秩序道德全不顾了。老弱者根本买不着。这时我想往外走,突然在我面前上来一车油,不费多大劲就抢到手了,也就拿到一箱(共四桶)。有个老人没抢到,要我匀给他一半,这样我提了两桶回家了。
刚坐下休息一会儿,便感觉后腰痛,接下来迅速加重,心想这下坏了,没守住心性掉下来了,很可能又被钻了空子。这时已接近中午发正念时间,我搬腿双盘,怎么也盘不上,而且腰部剧烈疼痛,一动也不敢动,只好散盘发正念,丝毫未好转。便躺在床上,最后不但不能下床,连翻身都不能了。好在这时家里有人服侍,但饭菜已经吃不下去了,至于学法、炼功、发正念哪一样也做不了。这时我才从常人那点儿利益诱惑中醒悟了。为了省七、八块钱酿成如此大难太不值得了,太丢人了!我想再也没脸喊师父救我了!我只能自己默默承受。“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洛杉矶市讲法》)就这样,经过八天折磨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从摔的这几个跟头,我得到一个教训,就是:学法不严谨,漂浮不实,好象是学懂了,实际没真正懂。有时暗下决心树立正念,严肃起来,能好一阵子,但缺乏恒久的心态,不知不觉就松懈下去了而不自知。例如:如何界定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状态修炼,我有时就把握不好,稍微一含糊就走偏了。可是这对我这样大年龄的人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
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中说:“但是有一个标准,超出你的天定、原来的生命進程,以后延续来的生命,完全是给你炼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会带来生命危险,因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过去了。”为此,我慎重回顾上述所栽的几个跟头,每每都与我的执著心的膨胀有关。因此我要牢记以往的教训,以严谨的态度学好法,坚定正念,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后回归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