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六年得法。得法前,正在名利圈内奋力搏斗。因为家庭的关系,我认为人要想过的好,要有权、要有钱,但权、钱是不会白白得到的。于是我就拼命的干活、和领导同事尽量搞好关系。加上家里的许多矛盾,看起来白天乐呵呵的,其实,晚上坐下来,内心里觉的很苦。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得到了法轮大法。
得法初期,我不当回事,每天看一讲《转法轮》而已,可读了三讲后发现我以前的许许多多疑惑都从书中找到了答案。其实从初中开始我就向往修炼,也修炼了许多的法门,很多都如师父所说,是不正的。记的曾在一个道家功夫基础部份完成后,我希望得到進一步的功法,给我手抄本的人说:“以后的部份自然有人教。”这难道就是我生命中一直期盼的东西?
剩下的六讲我一口气读完,发现已是下半夜,我心中当时很激动,也不困。当时我又想起来一件事,以前练过一个含有辟谷的功法,很多人练,可我怎么练也没反应。那门功的辅导员也觉的奇怪,亲自来帮我,还是不行,她发现我身体有纯阳气息,而那一法门练的功是凉凉的,我无法修炼。现在想来师父那时已在管我了。当时我心中有个声音说:“我要真正修炼了。”
那两年提高很快,同修们在一起比学比修,集体学法炼功,自己都感到身心时时在变化。人也真正开朗了,也不觉的活的累了。那时遇到的工作调动、利益诱惑都能从法上对待,关过的也不错。
「七二零」后去政府反映法轮大法真实情况后单位作为监视重点。之后的两年,同修的联系也少了,也得不到师父的经文,很彷徨,在压力下写了“不修炼”的保证。我在单位兢兢业业工作,成为单位技术先進工作者。又被邪恶利用,说我不修炼后,精于钻研技术,才有这样成绩。我去找他们,问:“为什么这样写,报道那些话根本不是我说的。”他们回答:“这是为了保护你,为你的前途着想”等等一些伪善的话(或许他们也被蒙蔽,也确实想为我好,只是他们不知佛法的伟大)。当时由于怕心,没有再坚持下去。后来想来很惭愧、后悔,它使我的修炼蒙上了巨大的污点,也让众生跟着犯了罪(后来我写了“严正声明”)。
那一段时间,心中很苦闷,这么好的佛法,对人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不让炼呢?还对有些同修证实大法的一些做法有些疑问,是否是参与政治?现在想来,当时确实悟性太差。
二零零一年我开始能得到师父的新经文,师父讲了向民众揭露迫害真相,我不甚理解,但想,师父这么要求一定有道理,也就参与发传单、真相资料的队伍中去。但还是不精進,又在浑浑噩噩中过了一年多。这段时间,学法很少,正法的事也仅仅被动的作,在常人中仅仅跟关系好的朋友、同事谈及法轮大法的真相。因为学法少,头脑不清,很多常人的执著接踵而来,对社会上很多不好的现象居然有认同的感觉,实际上是垮垮的往下掉,很危险。
这个时候,师尊点醒了我。我在同修那里得到《明慧周刊》,并能及时得到师父的新经文,我的修炼又从新开始启动,進入了一个全新的進程。
师父的一篇篇新经文,象一把把重锤敲醒了我;通过《明慧周刊》的交流,我认识到自己的差距。我开始做好三件事,利用我的所长,讲清真相,把周围的环境一点点正过来。我在家对亲戚讲真相,在单位对技术科长讲,对人事科长讲,对书记、经理、同事、班组人员广泛的讲法轮大法的真相,并积极劝“三退”,使他们很多人都知道了真相,一部份人“三退”了,为他们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广泛讲真相的直接益处就是,环境好了,家中妻子更支持了,孩子也成为小弟子,也坚持天天学法、打坐。工作环境宽松了,上班工作之余就可以学法,现在每天上班不忙的话都可以看一到两小时的师父讲法,学法也就跟上了。学法、讲真相跟上,发正念也由可有可无到尽量做好。虽然每天忙忙碌碌,不知不觉中,发现苦闷无影无踪了。
师父说:在正法时期“你三件事都做好是修炼,三件事只做一件事就不是修炼,就是这样,也提高不了,所以大法弟子一定要做好。”(《二零零五年旧金山讲法》)三件事都做好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才能体会到境界的快速提升。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我开始努力做好三件事后,我发现时时会发现以前看不到的理,时时在法的熔炼中,自己的容量也越来越大。
我岳父是个常人,按常人的说法,他对我们是不好的,而且对名利非常看重。对我们也算很刻薄了。我以前尽量按师父说的,对人宽容。我结婚没要他一分钱,还给他买了冰箱、洗衣机等大件东西。他们有些钱,每月还有千余圆的退休金,但向我要钱我就给他。我自认为做的不错。他也在别人面前说我不错。别人也认为我挺好,我也沾沾自喜。
有一天,我忽然想起我岳父,发现自己从心里竟然有对他厌恶之心。以前也发现自己对他有厌恶之心,但那时还认为我修的好的表现,因为我不因为他是亲人就亲近他,是外人就远离,而是对善良的人都亲近,对奸猾的人都排斥。但那一天,我觉的他很苦,他一生在为名利争夺,名也没争到,利呢?刚争到没多久,就发生车祸,肇事司机跑了,去医院又发生医疗事故,真受了不少罪。他因为长期失眠,有时发作精神病,以前的伙伴都看不起他,他也感到很悲观,烦躁。想到这些,我从心里对他产生了深深同情,想到他是与我有缘的众生,他一辈子在无知中造业和痛苦中偿还,真是够可怜的,我应当救度他。
我开始接近他,真心体悟他的喜怒哀乐,尽量让他从心里得到慰藉,而不是仅从金钱上付出。我带他去郊游、吃小吃,接他来小住,不怕他尿床麻烦,不怕他唠叨耽误时间。我发现,真这样做的时候,不象我原来想象的那么麻烦,当你真是用善心对待他,他是能感觉到的。他的情绪日趋稳定。后来他告诉我,他以前对不起我。我说:“没有什么,我也做的不对,没有真心的去替你着想,我们早就应该这样敞开交流了。”后来我就教他看《转法轮》。他看后觉的很舒服,前后看了三遍,人有很大改观。因为有精神病史,我不敢鼓励他修炼。但我以后会继续慈悲于他,同时我也很感激他,因为从他这我悟到了并努力做到慈悲待人。
我母亲也是大法弟子,我们基本同时得法。我们虽然都是修炼人,亲情关系很浓。母亲是个非常好的人,从小吃了很多苦,对儿女什么都能付出,但我总苛责于她,我经常认真的告诉她,你什么地方又做不对了,几十年形成的旧观念怎么还没修掉还那么多,对儿女的情看的太重了,等等等等。我还觉的我在为她好,弄的我母亲有时都不大愿意和我说话。
有一天,我忽然想到,为什么我这样对母亲,因为她是修炼的人吗?不对,我对其他修炼人怎么就相互宽容?为什么对她不行?深挖下去,原来还是因为她是我的母亲,我对她也有深深的情,觉的她吃那么多苦,这么多执著不放要修不上去多可惜呀!我忘却了每个大法弟子都有师父在安排,我们只能按师父的安排走好自己的修炼道路,怎么能为同修安排呢?同修间发现问题要提醒,不要苛责,更不能用责问、不屑的态度对待对方。我和母亲的关系应该先是同修,后是母子。
打开了一个思想结,知道要象对同修一样去对待母亲,这时我又发现了我的另一个问题。我凭什么老去指责母亲?她每天学法炼功,时时利用机会做真相,圆容好家里,还帮助我带小孩,每天睡觉时间很少,已经相当精進了。她学法背法、每天五套功法全炼,四个整点发正念基本不少,从这些地方看我比她差远了。我发现了自己隐藏的自以为是的心,自己觉的自己悟性高,悟的好,不知不觉中有了抬高自己的想法。可能在工作中,在生活中,听到了太多的赞扬话,表面上谦虚,心里还是产生了沾沾自喜。再進一步向内找,在工作中,我为了得到更多的赞扬,干了许多不属于自己份内的工作,还觉的自己“觉悟高”,“任劳任怨”,其实耽误了学法、讲真相时间,也影响了别人在工作中的发挥,突出、表现自己的,好象离了自己不行似的。这是多么肮脏的一颗求名的心。
意识到这些现象后,我着手改正,先向母亲道歉,交流了我悟到的法理;在工作中更多的支持同事将工作做好,同事需要帮助时尽力默默帮助,让大家和睦轻松的将工作做好,工作一样做好了,我也有了更多的时间。
师父说:“你们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经看到了,其实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点,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标准。只有一条非常正的路我们能走,偏一点都不行,因为那是历史要求的,那是未来宇宙众生生命所要求的”(《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有不少同修很紧张,如履薄冰。我的领悟是,师父说的路窄,是提醒我们正法修炼要求是很高很高的,决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只要尽量去同化大法,放下自己,做好师父说的三件事,该明白什么法理时师父就会点给我们,也就是说,按照师父指出的路走,走在正法修炼的大道上,堂堂正正去修炼。现在我觉的自己在修炼的路上悠游自在,越炼路越宽,好象形成了个机制似的同化大法。
同时在修炼中,我也慢慢领会到了师父说的“不同层次有不同的法”的含义。我在提高中,对很多事的理解看法都在变。我也在时时告诫自己,我证悟的只是无边大法在我修炼境界中的一个小理,向上还有无边大法。我没有丝毫资本骄傲。我会抓紧这万古难逢的机会,不辜负我的史前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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