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一九九八年,我喜得大法的,那时我刚从医院做了胆结石手术身体很虚弱,一位大姐给我一本《转法轮》叫我看,因为没有文化,不识字,就天天翻书看字的形象。当时在打工,就请老板有空时,就帮我念书。
后来我就天天晚上到炼功点上学法炼功,到炼功点的第一天,天目就看到很多绿油油的万年青,后来梦中师父给我调整身体,我真实感觉到全身抓出来一大堆脏东西,我感觉身体一天比一天舒服。
由于打工的原因每星期天上午的集体炼功我都没参加。一次,我下定决心,请了半天假,到公园集体炼功,把动功炼完后,我就感觉全身完全放松了,很舒服,我原来做胆结石的伤口,缝了十多次,疤痕都有拳头那么大,经常缝了又烂了。医生说是后遗症不会舒服的。就这次炼功后我的伤口就好了,我感觉太神奇了。从此以后,我就坚持到炼功点上学法炼功,后来我的美尼尔氏、颈椎病、肩周炎、胃炎、肠炎、膀胱炎等这些从头到脚的病,通通不翼而飞,我从心中感谢师父。
二.恶党的洗脑迫害
九九年中共恶党迫害大法后,不准集体炼功了,家里丈夫也不许我炼。我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呢?我决定到北京证实大法。走到北京西客站被恶警拦住非法把我们拉到西客站派出所,那里已经关满了,又把我们拉到防暴队。我们一直不说是那里人,一直把我们关到晚上十二点没给饭吃,听我们说话是四川的就说:好好好,你们这么远来北京一趟也不容易,我带你们去天安门“转一转”,然后就送你们到火车站,明天你们就可以回家了。其实他把我们带到天安门转了转就拉我们到四川驻京办。
四川驻京办恶警问我们是哪里的,我们不说,他们就拳打脚踢,我还是不说,接下来就脱我的衣服。大冬天只剩下秋衣了,叫我把石狮子紧紧抱起来,恶警说:如果把石狮子抱起来了,就把你放了。一个高大的恶警凶狠的说:你说不说。接着就打我耳光,我感觉好象要把我右眼珠都打出来一样,我就轻轻的用手把眼珠抚摸进去,整个脸全肿起来了,不觉的一点痛,心中发正念,打在我身上反应在他身上,第二天我的眼睛就好了。在那里住了三天我们当地来人把我们接回当地了,直接送到洗脑班。
在洗脑班也受恶警迫害,罚站、面壁,地上划圈,只准坐在圈里,超出就拿筷子粗的钢筋条打,又叫我们把脚伸出来蹬住一块大冰,大冬天的脚被冻得通红,晚上不让睡觉,叫我们跑步写“保证”,不写就站起。每天吃一两米稀饭,不见饭,全是水,不让洗脸洗澡,迫害了五十六天,非法勒索了一千一百元钱,然后把我们放了。
回家后,居委会威胁我丈夫说,如果不把你妻子管好,如果再学法轮功不来举报,就把你的退休费扣了。因为当时全家就靠他的退休费生活,所以他怕得很。我坚持炼他就经常打我、骂我,使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断过,还给我身上倒垃圾、拉小便、挂便桶,还把我大哥、大姐叫来把大法书烧了。我丈夫又去居委会举报,居委会给派出所打电话,把我拉到派出所里,非法关了一天。我就在里面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到晚上六点半,就叫我回家了,说没事了。回家丈夫很惊奇。我说是大法师父救了我。居委会委员见了我也很惊奇。丈夫在极大的环境压力下开始骂大法,不吃我煮的饭,也不要我吃饭、煮饭,这样差不多有一年多。然后,我就去帮别人煮饭,帮了九天,丈夫病了,叫儿子女儿找我回家,丈夫的病越来越严重,到医院也查不出来原因,住了十多天院就去世了。丈夫去世后,恶警隔三差五就到家里骚扰,不让我炼功。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天,我正在家听师父的讲法,恶警撞坏了门,进来了,非法搜走了录音机、磁带、大法书、大法资料,把我拉到看守所里,在里面我也坚持学法、炼功、背法,关了我二十八天后,又把我转到拘留所非法关了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九号下午,恶警到我家绑架我到洗脑班迫害,洗脸班的恶警天天要我们看“自焚”录像,我就揭穿它们,“烧伤病人不能裹纱布,刘进东全身烧着了为什么塑料瓶不燃”,恶警不让我说下去,叫我面壁。他们拿我没法,就打电话找国安的人过来。国安的人过来说:“共产党对你们的关怀好不好?”我说“好什么好,它在迫害我们,一会儿把我拉到看守所,一会儿把我拉到拘留所,一会儿把我拉到洗脑班,剥夺我的人身自由,哄骗这好吗?好在哪儿?”“我修真善忍没有错,我们师父教的人心向善,道德回升那里错了,这才是真的好”。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这7年多时间,我由于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断的遭到当地恶警的非法关押迫害,但我会正念正行,走好一个大法弟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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