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次去天安门证实法是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日。早晨,当我到天安门城楼前,看见一位大法弟子在做抱轮的动作。不一会儿,他就被恶警拽走,拳打脚踢拽上警车。我進故宫院内,给过往游人讲大法真相。大约两个小时后,在过道,我碰到这位同修便问:“怎么样?”他说“没事了”。我鼓励他:“心存真善忍,法轮大法成”(《洪吟》)。
这时,我们被坏人发现了。当我往外走,刚出天安门门洞时,听后边有人喊我,我没在乎。突然,后边有人扒拉我。转身见一个军人,我严肃的看着他。他好象有点觉的理亏的样子,停一会问:“你们来多少人?”我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我自己呀!”军人又问:“是哪的?想干什么?”我大声说:“黑龙江的,上城楼看看,还不到点。”他手指院内说:“那你去吧。”那时还不懂的发正念呢,就背“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心里很坦然。
上城楼得经过检查,一般人看看就过去了,但是对我就不是一般的检查了,简直就是搜身。当检查的人看见我对她的这种非正常检查不满时,便说:“你得接受检查。”检查的人什么也没发现,便放我过去了。前面又有三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见我就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这时我想起师父的话;“当有邪恶之徒问到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时,可以不答理它、或采取其它回避方法、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理性》)便说:“我就是溜达,今天就想到天安门城楼看看。”他又问法轮功是不是×教,法轮功好不好?我讲了法轮功好,都说好!由于伟大师尊的慈悲呵护,当天平安返回。
到夜晚,睡觉做个梦:见师父领着我们三、四个人学法,好象是快天黑了,有点看不清了。就在等着开灯时,心想看看师父读到哪儿了。转头一看,见书中“弟子”两个字,并且非常明显,就醒了。这时我悟到的是:师父认我是弟子了。从此以后更加用心学法,每天都用一定的时间出去讲真相,发资料,救度世人。几年来,风雨寒暑不误,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不负师父慈悲苦度。
二零零五年末的一天下午,我出去讲真相,遇到一个学生。我边走边给他讲真相,劝退团队。那个学生到派出门前,他就喊:“叔叔,法轮功”。警察出来,带我走進派出所。这时我就发正念除恶。那些天每天都等到学生放学时,在路上给学生讲真相,劝三退。不几天,就作了八、九十人退团、队。那天出去就想:劝退到一百人时,就上网报送大纪元网站,又生了欢喜心。由于有漏被邪恶钻空子,转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有漏也不配邪恶所谓的考验,大法弟子通过学大法,就会归正自己。我求师父加持,一切由师父说了算。進屋后,警察就叫我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来。兜里有没贴完的不干胶,还有四、五个平安卡,我都掏出来,放在桌子上。我坐在派出所开始发正念,背《威德》。
这时,又進来两个警察,问: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我说:“因为有病没钱治,儿女都下岗了,吃饭都困难,哪有钱买药啊?医大二院的名医教授说我,吃两火车药也不能好了,后来有个大夫说你炼法轮功看看,都说法轮功治病奇效。后来我就开始炼法轮功,不长时间,没打针,也没吃药全好了。”其中一个警察说:知道好,就在家炼呗,出来干啥!接着我就讲大法真相。这个警察听完走了,一会又進来两个警察。我还是讲。就这样出去、進来的,五、六个警察都听大法真相了,同时把平安卡分别都拿走了。有一个警察一边拿着护身符一边说:这个回家给我妈妈。只有一个恶警一進门就对我喊:怎么非要炼(法轮功)呢?我说:那不是一种信仰吗!他又喊:啊!共产党不让!说完就出去了,再也没见影了。当时我的头脑非常冷静、清醒,就是讲真相,发正念。
一会儿,一个警察(就是要给他妈护身符那个人)走進来说:“我们要记点东西,希望你配合一下。”我说:我不是坏人,决不接受审讯。他说:这不是审讯,是记录本。我说:要记就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问:“你都认识谁?资料哪来的?”我说:“我谁也不认识,前几天去沈阳火车上人给的。”警察又问些问题,我不再吱声,就是发正念。过一会儿,警察说:要炼就在家炼,国家不让,说是×教。我说:“那不是国家说的,国家对(法轮功)没有定性。是江泽民说的,出国时,法国记者问他法轮功的事时,他随便就说那是×教,第二天人民日报就说:法轮功是×教,这么大事得人代会定,人大从来没说。江泽民顺口就说不算数。”他又问:“是哪个单位的?退休了吧?”我不回答,还是发正念,心想:我是大法弟子,邪恶不配考验,收拾起来你们那一套。不一会儿,他起身往外走,嘴里还咕哝:问什么也不说呀。这时又進来一个警察,手里拿平安卡在屋里来回走。过一会,他低声说:某某(指我女婿的名字)是你姑爷呀!连说三遍。我心里想:我是来讲真相的,讲完了,我该走了!还有很多众生应该得救,在等着我呢,七点我就回家。
这时,看见我女儿進来了,是他们接来的。女儿被让到所长室,谈了一会儿话。后来听我女儿讲:警察是想了解资料的来源,问我去没去沈阳?女儿说,去了!女儿从所长室出来,又叫在记录本上签字,因为当时他们让我签字时,我根本就不接受,没签。开始,我女儿也不签,后来他们说:你编个名签了吧,不然我们不好交待。
我低头看手表快到七点了,一抬头,见一个警察進来,警察说:“你稍等,一会就让你回家。”我对他说:“说话算数!”他说:“以良心作保。”我说:“那我七点就走。”他看看手表说:“过十分吧!”过一会,我说快到十分了,他起身说:“我去看看。”这时我见我女儿走来,我起身就走,他们好几个人送我俩到门外。我为他们听到真相而欣慰。
这是大法的威力,是伟大师尊的慈悲呵护,才能使我两个多小时就堂堂正正的走出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