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门前的广场上,就有各种各样的气功练习人群。我试着了解这些气功,发现有的动作太复杂,有的要收取很高的学费,有的莫明其妙(比如靠唱歌练功)。最后经朋友指点,听了法轮功的介绍和读了“法轮功简介”,觉的只有法轮功讲清楚了气功的实质和修炼原理,并且义务教功不收费。
我心中动了一念:“就选法轮功!”由于动了这一念,几天后的早晨,发现早已停了三年多的例假突然间又出现少量经血,不多,但已足够令我震惊:法轮功真神!
当时,我尚有两个顾虑,一是自己体弱无力,怕难以坚持长时间站立炼功;二是自己年纪大了,关节硬了,难以盘腿。97年初的一个晚上,我梦见自己在一个老者的指引下,走進了一个大红门。
第二天早上,不知不觉地自己走進了广场上炼法轮功的队伍,跟在别人后面学着比划动作。当天炼功结束,立即有老学员前来热情招呼并辅导炼功动作,还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学法小组。一交谈,发现我们竟是同省的老乡,真是缘份!
初期炼功,稍站一会儿就难受恶心,双臂发抖,两腿发软;特别是盘腿,勉强盘上一只腿,只能坚持两分钟。突然,一位功友到我身边说:“你必须挺过这一关!”原来是师父借功友的口点化我。
因此,每当炼功感到难以坚持时,我就在心中默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几个月后,当我第一次盘上双腿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腿怎么变得听话了呢。
不知不觉中,我能坚持长时间站立炼功了,双盘也很快过了关,身体也好起来了,具体哪天好的,我也说不清,反正是人精神了,走路一身轻。
98年底我到美国帮助照顾孙辈,把炼功也当作一件重要的事情带到美国。99年春在功友的帮助下,我在纽约法会上第一次见到了尊敬的师父。几个月后,国内突然全面铺开对法轮功的迫害。
有位一起炼功的范阿姨,从她家的“小耳朵”上得到确切消息后,先后三次打电话给我:她再不敢炼法轮功了,因为她家被共产邪党整怕了。听到法轮功被迫害的消息,我很难过。其实,我家也是被恶党迫害过的,至今阴影尚存。
但是,法轮功于我已是难以割舍,乌云蔽日只能逞暂时之强,相信总有一天,佛法的光芒会从新普照中华大地。
经过认真考虑后,我告诉范阿姨:“我决定继续修炼法轮功。”当天晚上,我梦见自己坐在一艘很大的船上,上面密密麻麻坐了很多人,船正在启航。
2000年秋,在一次沐浴时,我在单腿站立的情况下,突然往后滑倒在浴缸中,后脑勺重重的撞在浴缸边上,发出很沉重的闷响。楼下儿媳妇听到我倒下的响声,急忙冲上楼来,吓得脸色惨白。
我当时并不觉的怕,试着爬起来,发现没有一点伤,一阵后怕却渐渐浮上心头。我知道,这是来要债或是来取命的,是师父替我承受了并呵护我躲过了这场灭顶之灾!
2001年夏季,我身体出现局部瘙痒,由于没有守住心性,在儿子的强迫下使用了止痒药水和止痒药膏,瘙痒由局部漫延到全身。我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立即停止了用药,瘙痒反而慢慢好了。这是一次教训,修炼的一切言行都不能偏离大法,否则,就出问题。
这件事情过去后,我经常梦见自己从外面往家跑,有时是赶火车,有时是赶汽车,几乎每次都是急急忙忙,刚上去车就开了。我悟到这是师父点化,要抓紧修炼,时间不等人,不能懈怠,否则,会误掉“回家”的车。
当初,我是抱着祛病健身的目地走進大法的。但是,我现在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成了一个笃信佛法的修炼者。2005年我和老伴儿通过《大纪元时报》公开声明退出恶党。当时我们已拒交党费十年了。
我的孙女是在美国出生的,由于种种原因说话特别晚。快三岁了还说不出句子,每次只能吐出两个字,全家人都很着急。我受了明慧网上另一位同修的启发,试着教她念:“法轮大法好!”教了两天,第三天我又准备如法炮制;哪知,我刚念完“法轮”小孙女立即接口“法轮大法好!”
第一次听见她清楚完整并连贯地说出句子,我先是一愣,接着忍不住流下两行惊喜的眼泪。
2006年夏季,我身体上又出现局部瘙痒,汲取了前一次的教训,守住心性,瘙痒很快结束。不久我梦见一个大粪坑,里面男女都有,很脏。我正在纳闷,这厕所能用吗?一瞬间,厕所不见了,眼前是一池清水,清的看得见底儿。
我试着悟,这个梦是否在告诉我,三界是个很脏的地方,但是一旦法正人间时,一切都会在瞬间被清除干净。
从97年得法至今,在师父的呵护下,我跌跌撞撞一路修到现在。我曾遭遇强烈的干扰和困惑,也经历过炼功流眼泪,我曾为不被理解而消沉,也曾为亲情关泪湿衣襟……
这些均已成为过去,最重要的是,在大法的指导下,我走过来了!我是一个平凡的人,做不了大事,我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所有同我一样的有缘人说一句心里话:有缘修大法,是今生最大的福份,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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