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恶警打我一个,不容分说上手就抓我衣服往下扒,就这样骂着、打着、扒着,七手八脚扒得我只剩线衣线裤内衣内裤,抓着头发打我无数个大嘴巴,用拳头打耳边、胸部、胳膊,有个年青胖子恶警狠狠的用两根指头往我左右肩胛、前胸戳,有几十下。就这样,我还祥和的说:我们是按真、善、忍大法修心向善的,我们无罪都是好人。恶警说:从我穿上这身警服那天起,就打人无罪。
恶警打的我全身疼痛难忍、嘴脸肿大、眼前冒花发黑,他们还问:你说谁是头?我说:修大法是做好人,炼功做好人身体健康,对社会个人都有益处,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又开始一轮打骂!
这时就听有个人说:给她上绳。(一种酷刑,也叫杀绳,很残酷)他们马上拿来一根小手指粗的尼龙绳,其中一个人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后面踢倒压在我的身上,又七手八脚的把我胳膊拧背后狠命提至后脑一圈一圈的五花大绑把我勒的紧紧的,又开始打,一个叫兰亮的恶警长着一脸红包又凶狠更无人性,勒着我用脚踩在我的两脚骨上拧劲搓着踩,这样使被害者更痛苦,又拿来两个酒瓶子扎到我胳膊与绳子中间拧劲,疼的我话都说不了了,就听绳子上劲声“吱吱”响,又问:说!谁是头?我说:大道无形,没有头不头的,是修炼,就是在常人中修行,不做坏事。他们说:你还嘴硬。他们继续打,累得把自己的棉衣脱下。
这时就听门外有人问:说不说。打手们回答说:没说。那人说:上!上!上!要不我怎么交差!打手们听后更凶狠,绳子又上劲,真要置人死地的迫害,这回是木棍,胳膊骨头响,绳子紧勒交叉响,“吱吱吱”,“崩”,尼龙绳断了两处,断成三节,一个恶警叫:再拿来一根。
这时兰亮抓过一张墙上粘的什么字的二尺长一尺宽的硬纸用打火机点着,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往后拽成仰面烧我的左边脸,烧的脸“吱吱”响,接着就是肉糊味,他们哈哈大笑,我觉的脸被火烧裂开一样痛,我不由自主的脸往旁边猛一转,火焰卷下,烧了他的手,他“呀”的一声扔下火把,接着把我的头发拽下很多来。
恶警又接着上绳(一遍一个小时左右)。那个兰亮又用拳打我右肋,特别狠,那个胖子往后退几步猛向前踹我的心口两下,这时我被绑勒着,已经不知道还有胳膊了,眼前发黑,但心里明白,他们又把我踹倒让我跪在地上,我不给他们跪,他们又是一轮毒打,另一恶警拿起断成三节的尼龙绳从后面套上我的脖子,用脚蹬着我后背使劲勒,我一下口干眼瞪、舌头被勒了出来,这时我顺口说了一句:你们知道善恶有报吗?你们这么迫害一个如同你妈一样五、六十岁的好人?
此时我想:我不能让他们打死,我修大法神圣伟大,按真善忍修心向善以至修到更高境界无罪,我把眼睛睁大看着他们,还真心升慈悲了,看着他们年轻轻的,为了名利被江邪恶等坏人利用,他们才真是可怜。我想我要坚强的站起来,因为大法还没有正过来,需要我们讲明真相,救度更多的被江氏一伙邪恶用谎言蒙蔽的人们。我此时全身疼痛难忍,不知道胳膊还有无知觉。我笑着还讲大法怎么好,想让他们明白。就这样我被他们恶警上了四遍“杀绳”酷刑,连打带骂折腾了半天一夜,直至清晨三点半停下,他们累的大喘粗气,大汗直流。为邪恶卖命可怜哪!
我被恶警强行抽血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去北京证实法,刚走上人民广场,不远就有人喊站住,他们跑过来抓我胳膊,我说快放开,法轮大法是正法、是真理。他们拧着我往警车那拽,送到北京燕山监狱把我铐到小铁椅子上打骂我一天一夜,不让上厕所,还让我看他们残害人的电刑、老虎凳,他们把擦窗台的布往我嘴塞。
后我被非法关入秦皇岛第二看守所。我没罪,应无条件放我,我绝食反迫害,在绝食第六天时,恶警以灌食的手段迫害我,他们五、六个恶警抓住我头发把我按倒在木板床上,按头的、按腿的、压身体的、掐脖子的,用小拇指粗的管子强插进鼻子里,第一天管子从我的嘴里冒出来一堆,他们拽出来又插,使劲插,我觉的脑袋胀疼、头晕眼前发黑、胃火辣辣的疼,从嘴里、鼻里出血,他们迫害的我喘不上来气。恶警灌的豆奶,一次一小袋,勒索大法弟子二十元,而一大袋(二十小袋)在外面卖才十元左右。
一个从马三家邪窝调来的姓张的嘴也狠手也狠,他在我绝食十几天时,把我拽出监室,说给检查身体,把我与另一大法弟子送到公安医院按着强行抽血,张按着,医生拿来一寸粗半尺长的针管,抽了满满一筒鲜血,原来他们抽大法弟子的血卖钱。
恶警迫害大法弟子,江邪恶一伙给钱,为了钱恶警们无恶不做。我被迫害的虚弱的不象样子。我和全监大法弟子背《道法》,关了半个月后,恶警不得不放了我。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九日,六一零等一伙恶警闯进我家,将我及我那可怜不懂事不能自理的残疾孩子绑架去洗脑班,他们四十多人换班迫害我们娘俩,关了二十四天。出来时我的孩子已经瘦的不成样子。
请问:是谁在乱社会?是谁在乱人类?又是谁在制造谎言乱天法?是中共邪党和它的帮凶们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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