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大法前,我患冠心病、高血压、动脉硬化、心血管病、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浑身无力,上二楼腿都抬不起来还直喘,四处求医,钱不少花,药成了我的便饭,病情依然不减轻,练过其它气功也无济于事,我被病魔折磨的一宿一宿睡不着觉,甚至都想自杀。
一九九九年下半年,我有幸得遇法轮大法,学法炼功,按照大法—真、善、忍的高德法理,修心向善做好人,随着思想境界的升华,我的身体神奇的康复,至今再没有吃过一粒药,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
一九九九年七月,乌云压城,中共恶党党魁发动对法轮功的血腥镇压,残酷迫害大法弟子,我也是遭受浩劫的修炼者之一。
我原所在单位大庆钻技公司固井二大队大队长多次骚扰我,还在会上让我交出大法书、填表、写不炼功保证,当时其他几名学员也遭到同样迫害。
二零零五年八月三十一日上午九点多钟,大庆市八百垧公安分局张立军伙同姓孟的警察身穿便衣,谎称“我们是分局的问点事”把门骗开,把我绑架到八百垧公安分局,姓孟的奸诈的对我说:“你的事我都知道,谁谁把你说出来了,在八百垧某地区看过你。”随后恶警王海滨带姓孙的等几个警察去抄我家,抄走大法书籍和大法真相护身符。在分局姓孙的和姓闫的警察非法审问我,姓孙的拍桌子威胁我“资料谁给的?说了就送你回家。”审问了一天,我不回答他们的问话。下午姓辛的和姓闫的两警察把我送到大庆市龙凤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姓闫的骗我说“呆几天就把你接回去”。在看守所整天码坐,坐的我下身麻木,有点动不了,二十三天后,即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上午十点多钟,又把我送到大庆市劳教所迫害,非法判劳教一年半。刚到大庆劳教所邪恶之徒为了转化我,把我关小号十八天,不让走动、不让出屋,致使我两条腿加重麻木、不好使,期间有三个恶警郝玉文、柴勇、孙彦刚强行转化我,组长郝玉文邪恶的说:“你不转化给你判刑,送你去监狱”。他还说自己是大庆“转化”法轮功学员最多的第一人。天天强迫我看、听攻击诬蔑法轮大法的光盘及其它邪恶的东西,恶警邪恶的手段转化不了我。把我从小号又弄到大号严管三个月,不准家人接见。大号是整天超负荷的劳动迫害,又想从繁重的体罚强迫我转化,强行让我干体力活。恶狱警时不时的就问我认识的怎么样了?我说你们把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大法弟子转化成什么人?转化成吃喝嫖赌、十恶俱全的恶人吗?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七日早晨刚起床,把我和其他大法学员戴上手铐,强行上汽车,把我们秘密送到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黑窝继续迫害,一进屋恶警就强行把衣服全部脱掉,非法搜身,从大法弟子曹景栋身上搜出经文就拳脚相加。这个黑窝二大队一中队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点”,直接归黑龙江省司法局、劳教局管辖的“转化迫害基地”。只要刚被送来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先关到基地洗脑迫害,每天超负荷定劳动任务,干不完就打骂酷刑迫害。从二零零六年四月份,我被强制干活迫害的全身都麻木,手和脚又麻又胀,手指尖、脚趾尖疼的我不能睡觉,每顿只吃一点点饭,干不了活狱警就说我装病。六月份狱警给我强行体检,看是否真有病,体检结果小脑萎缩、冠心病、高血压等四种病,就这样恶狱警还强迫我干活,中队长连兴还骂我“死老头子”等脏话,这时我已经被摧残的不能走,浑身疼痛得都不能碰,恶警就指使两个犯人架着把我拖到车间干活,看我实在不能干了,天天把我拖到车间往地上一扔,后来他们拖烦了,不往车间拖在住处用警察看着我。绥化劳教所打大法弟子嘴巴子,拳脚相加是经常的事。二零零六年七月份更邪恶的对大法弟子施暴,恶警看那个不顺他们的意,等其他人去车间干活、住处没人的时候,便对大法弟子进行酷刑迫害。大法弟子曹景栋多次被打、被电棍一茬茬击的身上都是焦糊的黑点,膝关节处特别多。大法弟子于勇涛因唱歌声音小,恶警用电棍电击一阵后,再往他身上浇凉水,然后再吊起来。有个大法弟子腿被打的老粗不能动,这个黑窝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罄竹难书。
在劳教所精神与肉体的折磨,我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时,七月七日我家人给我办保外就医,劳教所还强迫家人三个月交一次诊断。八月五日儿子把我接回家。
修炼后是恩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才觉的活的有意义。可是八年来,中共恶党仅仅因为大法弟子信真、善、忍做好人,就操纵邪恶党徒把我迫害的生不如死,直到现在我的双脚还疼的不能正常行走。
这里大法弟子慈悲正告:那些还在参与中共恶党使用各种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赶快警醒,天灭中共是天意,为时不远,这段时间是老天再给你赎罪的机会,摆正你的位置,停止迫害,退出中共一切组织,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做恶党的殉葬品。选择美好的未来,给家人留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