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对大法和大法修炼者实施惨无人道的诬陷和迫害。为了证实大法,我和其他两位同修于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访。当我们到了双城火车站时,联兴乡派出所所长、我们兴农村的治保主任董国峰伙同其他几名看着我们的村民将我们绑架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看守所所长吴建华给我做笔录时,问我上北京去干什么?我说:上北京信访局讨个公道。吴建华站起来就打我两个嘴巴子,说:共产党就这样,上哪找公道去。
在看守所里,我们吃的窝头里面有玉米糊、老鼠粪,菜汤上面飘着一层小虫,没有油。看守所关了我十五天,联兴派出所户籍警察张某把我从看守所接回来,又关进联兴敬老院。联兴敬老院成了非法监狱,派出所的韩德新、在我们村蹲点的乡干部苏萍,及两个派出所雇用的人,天天看着我们。韩德新天天逼我们写保证书,不写就不让我们回家。后来,韩德新怕把我留在敬老院影响他们威逼其他大法学员的效果,他想了个办法,先把我放回家。这样我在敬老院被关了六天才放回家。
可就在我回家的第二天,韩德新又来到我家,他不敢和我说,把我丈夫拉到外面和我丈夫说,谎称把我放回时所长不在家,回来后很生气,逼我丈夫交一千元钱。当时丈夫怕我再次被抓进看守所,无奈向亲属借了一千元钱交给了韩德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和同修又一次去北京证实大法,这一次本想能顺利到达北京,可没想到,没等我们到火车站,联兴乡书记于广明、杨继福、王书记、兴农村的治保主任董国锋、村长夏元成,还有雇来看我们的村民那勇,早已在火车站等候围截我们,把我们绑架到一个叫六一五的地方。金婉智等一些公安人员做完笔录后,再一次把我们关入双城市第二看守所。
我们绝食抗议迫害,坚决要回家。恶警叫来市三门诊的大夫,用一个象小手指头粗的皮管子给我们灌浓盐水,盐水溅到衣服上就是一片白色的盐。
关押我们的环境特别恶劣,当时上访的大法学员特别多,被抓进看守所的大法学员也特别多。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都是一个挤一个的侧着身睡,翻身的时候都得同时翻,上厕所回来就没有地方了,有时就睡在水泥地上。
就这样我又被关了一个月。到腊月二十七那天,我们所有大法学员要求见所长和张国富无条件放我们回家过年,同时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制止不住,就拉响了警报。到了下午,恶警调来了防暴部队,每一个恶警手里拿了一根电棍,把我们从号里拖出去连踢带打,并把我们所有大法学员拖上了大卡车,装了两大卡车,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我们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万家劳教所里,我们继续抗议,不背监规、不穿号服。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上饭堂吃早饭的路上,有的大法学员背《论语》,到了饭堂,我们没有吃饭,全体大法学员齐背《论语》。七大队长把万家的所有警察几乎全部调来,拖走双城的大法学员李海燕和另一位王同修。我们抗议要人,他们不但不放人,还把我们二十七名大法学员关进了小号,不让我们坐着,从早上八点一直站到晚上十一点半才让睡觉,不给被子,就睡在地板上。
在万家劳教所里,几个月不允许我们和家属相见,有的大法学员到期了也不放,还把经文和大法资料搜走。为了制止这种邪恶迫害,我们十八名大法学员再次绝食抗议,恶警就指使刑事犯给我们灌食,那些刑事犯在恶警的指使下,对我们拳打脚踢,掐脖子、抓头发、灌玉米粥加盐水,如不够用,他们就上厕所洗手间对一些自来水再给我们灌,把小手指粗的胶皮管子直接插到胃里,用二十毫升的大针管子往里推。
我在万家劳教所里一年的时间里,经历了罚站、关小号、坐铁椅、打、骂、暴力灌食摧残等等惨无人道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