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0日后,江下令镇压,我失去炼功的自由。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镇压?于99年11月我和同修进京上访。刚到北京,在草坪上坐了一会儿,有一个便衣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点了头,3分钟后来了警车把我们强行绑架进了天安门公安分局。进门先每人照一张照片,收费20元,然后问地址,我们怕连累家人没回答,警察转身叫来一帮地痞模样的人来折磨我们,拿电棍电肚子、大腿,上反铐提着来回走,拿胶皮棒打脑袋、后背。后来当地接回,我们所辖派出所勒索每人500元,然后关进看守所。
在看守所每日吃发霉的玉米面,每日干20小时的活,而且随时都有被折磨的危险。看守所所长孟庆忠说,炼法轮功的扒光衣服先冻她们一天再说。11月的天气,我们只穿内衣被铐在院子里6小时。家里人四处求人花了许多钱他们才同意放人。保安大队王海涛、黄春柱勒索3000元,不开票说是手续费,看守所勒索1000元,这前后花去了6000元,在我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这是全家人2年的活命钱哪。
电视每天造谣诽谤大法,家人吓的天天看着我。我理解不了,我不甘心,我要告诉政府真相,我要宪法给予我的合法权利,我要起码人的尊严,我没有做坏事,这样对我不公平。
我决定二次进京上访,讲清真相,讨回公道。结果二次进京没走到信访局就被恶警卡回来了,关进泊头市看守所,每天没日没夜的干活(每天只睡4小时),一有不顺从他们之处就被残酷折磨。由于我们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国安大队非法判了我1年劳教,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在那里每日洗脑、换脑,手段变化多样,恐吓、折磨,我迷惑了,被他们强行洗脑后半年放回家。
有了一点人身自由,我仔细回想洗脑、换脑的手段实在是令人发指,全是无中生有混淆黑白。我开始从新修大法,公安局经常来骚扰,使全家人不能过安生日子。为什么他们敢这样无法无天的迫害好人,是因为有江泽民密令撑腰,得知已有审理江泽民的法庭,特写诉状,控告江泽民和他的帮凶,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还我信仰自由,还我死去同修的宝贵生命,还我们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恳请法庭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