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窝里讲真相,四天离开魔窟
我过去曾在邻县做小生意,二零零二年农历十二月七日,我因讲真相被坏人举报了。深夜十二点零七分,在朱家店租住的房间里被城关派出所警察包围。
当时我正在发正念,就听一群人边敲门边吆喝“开门!”“开门!”我问他们:“找谁?”他们说:“就找你。”当时我没想什么就把门打开了,他们抱着把菜刀就進了屋,進屋后乱翻一通,把一本《明慧周刊》和一本(《洪吟(二)》)翻走了。
当时与我同租一间屋子的有四个人,两位做广告的大姐,还有一个湖北的年轻女子,不干好事,几个坏孩子把她骗到此地,她没钱回家,我当天做生意的五十元钱都给了她,还不够,准备再做一天生意给她,她就能搭车回家了。当时那两个大姐吓的披着被子浑身打战。我一点也不害怕,心想,我没干一点违法的事,谁来我也不怕。
警察说让我上派出所,我说“去就去”,随后我就被几个干警抓着下了楼。我到外边一看,大车、小车、摩托车停了十几辆。他们把我带到了城关派出所。一下车我就开始讲真相,他们对我都很客气,还给我拿一床被子。我继续讲,他们默默的听,一直讲到天明。我问他们的所长这个人怎么样,一个警察说:“我们所长很善良。”不一会所长来了,派他的手下给我买了饭,让我先吃点,怕到公安局吃不上饭。
到了邻县公安局,恶警问我:“你看过电视没有”?我说:“没有。”他说:“国家把法轮功取缔了,列为×教了,你知道不?”我说:“炼法轮功做好人,不说假话最真诚,与人为善不做恶,遇到矛盾先忍让,真善忍邪吗?”他张口结舌。停了一会儿他又问:“那书中写的‘处处都是魔’是什么意思?”我说:“法轮大法教人向善,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凡是迫害法轮功的都是魔。”他无言可辩,又改口问我:“你炼功你丈夫知不知道?”我说:“我炼功把一身病炼好了,我想炼,谁也管不了。”他说:“我说不过你,管不了你,让你县公安来管你。”他问我书哪来的,炼功一开始跟谁学的,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气呼呼的狠狠踹了我一脚,我感觉一点也不疼,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替我承受了。然后他们就跟我县公安打电话,二十分钟后国保大队赵、王俩警察开车过来,接我回本县公安局。我走一路发一路正念,到了国保大队我就给他们讲真相,他们笑而不答,把我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我在看守所一天到晚就是讲真相,被关了四天就出来了。
二、劳教所讲真相,提前一年走出监牢。
二零零三年农历七月初五,我和同修在路边念师父新经文,被便衣警察发现,绑架了我。我一切都不配合,问什么都不回答,他们非法判我两年劳教,送到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魔难中,在蹲黑屋的日子里,不管在哪里,不管见谁,我就跟他们讲真相,揭露迫害,让他们明白真相,分清正邪,救度他们。
邪恶的劳教所对大法弟子强行转化期间,我受尽折磨。恶警是人中败类,张口就骂,抬手就打,把我的头往墙上撞,揪着乳头踢下身阴部,用皮鞋往身上踢,晚上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百般摧残,毒招用尽,我都毫不妥协。此间我一直得到师父的呵护,师父替我承受了痛苦,否则我是走不过来的。
后来我悟到,劳教所应该关坏人,不应该关大法弟子,我有救人的重大使命,不应该被关在这个鬼窝里。我请师父加持。我说:师父,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赶快出去做三件事,救度世人。在师父的安排下,我提前一年走出了魔窟,从新溶入正法的洪流之中。
三、恶人为“凑数”抓我,关了几天就急着放人
二零零五年农历三月初五晚上,我出去到邻村有事,本乡派出所出动警车到我家,打着公安局的旗号,在我家等着抓我。
到十点多,我刚一到家,恶警张口就问我“叫不叫某某某”。我说“是,怎么着?”一个小头目说“我们是公安局的”。我说:“公安局跟我没任何关系。你们夜入民宅骚扰,说轻点是流氓,说重点是犯法。”他说:“公安局让你去一趟”。恶警一共四个人,其中有王某、刘某两恶警小卒子架着我的胳膊,把我劫持到五十米以外的警车上。到了车上我就跟他们讲真相,到派出所我还是不停的讲,他们不听。王某又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不理他,他就恶狠狠的把我从床上拖到水泥地上。我不气也不怕,坐在地上还一直讲真相,讲着讲着看他们趴那打瞌睡了,我才不讲。早晨醒来我继续讲。他们把我扶上车,说是送我回家,其实是骗我的。
当时车停了一会儿才走,我就抓住这个机会大声向在场的人讲真相,讲炼法轮功强身健体,道德回升;讲善恶有报的天理;讲江泽民在十五个国家法庭被起诉;讲本县恶党的县委书记因迫害大法遭恶报而死;讲北京公安局长马振川的儿子到四个国家的领馆申请留学没人要,就因为他父亲迫害法轮功;讲红眼狮子、藏字石的故事。讲了有一个小时左右。派出所的人都听傻眼了,也不办公了,其它到这里办事的人也不办事了,什么都停止了,都在听我一个人讲。我想,你们把我抓来我不恨你们,我要反过来利用这个机会救人,让你们明白讲真相,别落个被淘汰的下场。老师说大法弟子讲真相“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多明白几个人就多救几个人。送我的警车为什么停那么长时间?我悟到这是老师安排叫世人听真相的。
送我的车上路了,到鲁台西关加油站停住加油,我隔着车窗玻璃看到了我父亲,就跟恶警说:“把玻璃打开,我跟我父亲说句话”。我让我父亲跟我母亲说一声,就说我到县城去,到那里转一圈就回来,别让她挂念。
车开走了。一路上,他们向我提问题,王某问我:“你们炼法轮功的写标语、挂条幅为啥白天不出来,都是天黑以后才动手呢?”我说:“黑了出来是因为不给你们这群坏人犯罪的机会,因为坏人抓了大法弟子要遭恶报,那是很可怕的,黑了出来做也是为你们这些人着想啊”。我又说:“中共有六千万党员,几百万军队,独揽国家大权,有导弹、坦克、飞机、大炮,为什么你们这伙人抓大法弟子都是趁天黑偷偷摸摸下手呢?”他噎的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再给你出个题目,你能当场说出四个国家的名字,我就放了你”。我说:“我早就听说你嘴里没一句实话,人家都说你说话不算数,吐口吐沫能舔起来。我虽然不相信你的话,我也郑重的告诉你:法轮大法已经洪传到美国、法国、新西兰、澳大利亚、加拿大、德国、比利时、捷克、丹麦、瑞典、土耳其等七十多个国家。让我下车吧。”车上的人都笑了。
不一会儿,王某从包里掏出一本书,说是在我家搜的。我心想,这是天法呀,怎么能落到恶人手里?我就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一会儿车停了,五个警察下去四个,还有一个盯着我。我继续发正念,那个警察不由自主的把压在包上的胳膊抬起来了。机会来了,于是我就故意不看他,背对着他把天书取回来珍藏在我身上。
到了县城,他们到国保大队去汇报,国保不同意关押。王某把我拉到县防疫站去化验以后,又回到国保大队交涉,这时他才发现车里的书不见了,把车翻了个遍,又对我非法搜身。当时我默念师父的话:“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不惊不怕。王问我:“你把书给哪个功友了?”我说:“你们五个人不转眼珠的瞅着我,我有机会给吗?你这不是撒谎诬陷吗?”他干气没办法,恼羞成怒的说:“你老师怎么叫你偷书呢?”我说:“要是你的东西,我看都不会看一眼。我要的是天书,怎么能是你们的东西呢?”他没法了,最后说:“就因为拿这本书,也得叫你進监狱”。我说:“我没有罪,这一点你们心里都清楚,到里边就得放我出来;你们这些警察不抓杀人放火的,专门迫害善良人,你们才是真正的罪犯。要不改邪归正,将来到你们進去的时候,就永远出不来了。”他们给国保大队的恶人送礼,说了好多话,把我投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一切都不配合邪恶,活不干,饭不吃,数不报。第二天,国保大队一个姓李的头目把我叫到审讯室里,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这么好的功为什么不炼?”李头目说“你请律师吧”,我说:“不请。高智晟律师为大法弟子说几句公道话,就被流氓政府软禁,你们践踏法律,请律师有什么用?迫害法轮功六年了,对照宪法、刑法条款,你说说我们有什么罪,错在哪里?”他不吱声。我说:“你别给江魔头再卖命了。他害神灭佛,坏事做绝,活着人人骂,死了下地狱。到他上断头台的时候,你还准备给他陪葬吗?”他好一会儿没吭气。他说这本子上记着在你家搜的有东西,我说那是恶人栽赃陷害。他让我按手印,我不按。我说:“二零零三年叫我按手印,说让我回家,为什么送我劳教?我不会上你们的当了。”他一无所获,又把我送回号里。
我在号里天天发正念,讲真相,听见有脚步声就喊:“天要灭中共了,谁参加过党、团、队组织,赶快退出来,保个平安!”我心里想,你们把我抓進来,我等于孙行者钻到牛魔王肚子里了。我在恶魔肚子里除恶,唤醒里面的有缘人。
狱警张某某值班时,我问他:“为啥把我抓進来?我哪里错了?”他说:“你没错。因为最近集中打击‘两盗一抢’的,下的有指标,你乡没抓够,抓你進来凑个数。”我说:“邪党的天下连这种卑鄙的事都干的出来,你说说,邪党该不该解体?你们这些人跟着它干下去不危险吗?我劝你们退党真是为你们好啊!”他听了后沉默半天。
这一次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八天,本乡派出所就向国保要人,说我到期了,叫家里去领人。家人说:“不去,没犯一点错,你们想抓就抓,想放就放,就那么容易?”最后他们说了很多好话,家人搁不住劝,就去了。到了国保大队,检察院的人叫交一百五十元钱,说是什么费用。家人说:“人我不领了,你们爱送哪送哪。”说着就走。有两人慌忙赶上去搀着胳膊把他劝回来,说“你交一元钱这就放人”。家人就认了,到看守所领我。国保那个李头目叫我到他屋里在释放证上按手印,我说:“你屋里邪气重,我不進你的屋,啥时候你改邪归正了我再進。”
我一出看守所的大门,就一个劲的喊“邪党快灭亡了,参加过邪党组织的人赶快声明退出来,保个平安吧”。所有在场的人都笑了。我一直喊到交警大队门口,没人了,我才不喊。
四、被恶人举报不动心,洒洒脱脱讲真相
二零零五年农历腊月初二(元旦)下午三点,我在讲真相时,被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后来听说他姓方)抓住不放,准备打手机举报我,还没有打,就过来一辆面包车,下来两个人,说是冯塘乡政府的,最后才知道是附近方营的,其中一个小伙子姓高,另一个是方营的大队支书。小高下车就抓住我的衣服不放,小方就打手机举报给派出所,当地派出所所长说这不是俺管的事。他又往“一一零”打电话问“管不管”,“一一零”说“管”,小高就紧紧抓住不放手。小方说“炼法轮功的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我一听他听信恶党的谎言了,就跟他讲真相,他不听。我说:“法轮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到能忍,不吸烟,不喝酒,不杀生,自杀就是有罪,一不偷,二不抢。”小方说:“你要是个小偷,我就放了你”。我说:“我一辈子不会偷。”
当时围观的车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那么多,都不走了,听我讲。我心里想,这正是我讲真相的好机会,不能错过。我根本没有考虑其它的,就抓住中心大讲起来。我说:“父老乡亲们都听着,共产党当官的支持小偷,他们是黑帮乱党政匪一家。咱这儿小偷一夜就能连偷几家,背后有邪党的赃官给他打着保护伞哪。”
乡亲们怕公安来抓我,有的好心劝我说:“你就说一句不学了,不炼了。他就放了你,你回家不是该咋炼咋炼。”我说:“你们不知道,修大法的任何时候都不说假话,处处做个好人,堂堂正正。我是正的,他们是邪的,一正压百邪。再说,人得凭良心,我一身病炼好了,我的生命就是大法给我的,叫我离开大法,那可能吗?在劳所里恶警(他们说是人渣滓,人中败类)指使吸毒、偷盗的看着我,不让睡觉,恶人打骂我,逼我说‘不炼’这两字,最后得病了。差点没死才送回来,我都是一个‘炼’字不改口。”
有个人说:“听说大法是很好,多少得绝症的都炼好了,也不生气了,我跟你学吧。”我说:“想学就抽时间找我,我教你”。
僵持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我也讲了一个小时。讲话之间,县国保大队的李头目带几个恶警坐警车来了,我视而不见,盘腿打坐,单手立掌,发一会儿正念,继续讲真相。有一个当官的叫我穿上棉袄,棉鞋,我不穿,就盘着腿讲。讲“天安门自焚”骗局,讲“四二五”真相,讲《九评》……我讲了以后,众人问了很多问题,我一一解答。大家说我讲的有道理,听了明白好多。我接着大声背师父的新经文《红潮落》、《蠢》(《洪吟(二)》),大家都静静的听着。这时,有个穿制服的姓陶的女警察说:“你说你今儿这个事咋结果吧?”我说:“这里没有你的事,你靠边站着。”
国保李头目坐在车里一直没下来,别的警察把我包里的真相资料收走交给他,他坐了半天没说话,见我丈夫去了,对我丈夫说:“你妻子犯的罪不小啊!”我丈夫说:“她啥罪也没有,她在哪里人家都说她是大好人。现在当好人有罪。”李头目没吱声。我丈夫说:“你把人带走吧”。李头目说:“我管不住她,拿她没一点办法。”
最后,国保大队两个穿警服的男子走到我跟前,他俩动作一个样,弯着腰,点着头,说话一个语调“唉!一回一回又一回,一回一回又一回”。说完转身走了。国保的警车闷声不吭的开走了,我还在那里盘腿坐着,等警车走远了,看不见了我才走。
正法修炼的道路上风风雨雨的走过了几年,我感到自己虽然怕心不多,其它方面的执著心还不少。时间越来越紧了,要求也更高了。今后我一定得多多学法,把法真正学透,平稳的做好三件事,跟上师父正法進程,用神的正念走好最后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