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美国首都法会讲法》中说:“师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间布的巨大的场也好啊,可以把有缘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种环境弄到你跟前来,给他提供一个知道真相的机会,但是你们得去做,你们不去做也不行。”
这正是我在协调研讨会时的体会:忽然间许多人从幕后现身,走到帮助大法弟子揭露迫害的前台。
去年十一月,科罗拉多大学Boulder分校的国际特赦组织邀请我到他们的会议上发言,讲述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我播放了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七分钟录像,然后在讨论期间回答了在场学生的问题。最后我问他们是否愿意举办一场研讨会揭露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他们非常愿意,甚至当场就决定了研讨会的日期,而且还说他们决定在校园里最好的舞厅举行,由他们来负责所有的费用。当时我有些吃惊。因为几年来都是我们主动掏腰包支付这样的费用,常人的组织自己要求支付活动费用,这还是第一次。
在后来与学生们合作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他们对这个问题非常投入和重视。据他们自己说,这是他们在几年来举办的规模最大的活动之一。为了得到活动资金,他们必须花很多时间征集数千个签名。由于他们的努力,他们最终得到了足够的资金邀请大卫•麦塔斯、张而平、查尔斯•李和王文怡等四位发言人乘飞机前来科罗拉多,加上其它的活动资金,总共花费了七千多美元。国际特赦组织的学生们在当地报纸上刊登广告,打印了三千份传单和海报,散发给全校的两万六千名学生,同时也邀请我们帮忙散发他们打印的传单。不过,为了让更多的学生能看到真相,我们自己出钱又打印了七千份传单。
我们利用这次机会通知其它高校的教授和学生组织、中小学的校长和教授社会学和历史的老师、媒体、外科移植医生和组织、美国政府官员、州政府和地方政府官员、以及当地民众。丹佛大学和科罗拉多大学 Colorado Springs分校的七个学生组织立即回信表达对我们的支持,而且希望在自己的学校也举办这样的研讨会。这样许多学生组织通力合作,共同在自己的学校举办研讨会。其间还有其它一些学生组织也想成为研讨会的举办者之一,不过他们因回复的太晚而没能及时加入。美国众议员发言人和一位国会议员也来函表示支持研讨会,并呼吁在中国国内展开独立的、直接的、不受(官方)干扰的对活摘器官的调查。
我们希望通过真人模拟演示摘取器官的短剧進一步让校内学生了解即将举办的研讨会。可是我们遇到了很多障碍,比如说天气一直很糟,我们需要从八个不同的人员那里申请许可证等等。这样,我们在研讨会前一天的下午才能拿到许可证。于是我们在举办研讨会的几天前按照另外一个候补计划宣传我们的研讨会。我们举起一个十英尺长的横幅,播放“给他们自由”这首歌曲,并向学生们发传单。校园里每个人的目光都投向我们,人们很愿意接受传单。
研讨会的前一天,我们一行四个人在冰天雪地的室外举着横幅,发传单,两名学生和两位媒体的摄像师前来给我们拍照,也许是因为他们很少看到有人在这样的天气站在室外举行什么活动吧。我们同时也在校园的草坪周围摆放标语牌宣传研讨会。虽然在短时间内从八个人那里获取在室外举行活动的许可证非常艰辛,但我们得以借此机会向他们讲清真相。这几位工作人员,尤其是校园警察,对我们的活动都非常支持。我们还得到了在学生公寓和各个大楼里的公告栏张贴海报的许可证。在此期间,我们在两个学校举办了揭露酷刑的艺术展,观众们接踵而来,丹佛大学的国际特赦组织甚至不得不换了一个更大的房间举办画展。
很多不修炼的常人表达了对法轮功的极大的支持。例如,一名工科学生看到我们只有三个人发传单,面对成群结队来往的学生根本就顾不过来。他走过来说他想要帮我们把横幅的杆插到已经结了冰的雪地上,这样我们就不需要用手扶着横幅。他还让我把研讨会的邀请信通过电子邮件寄给他,这样他可以再转送给他所在的邮件网络。我们在一家办公器材店打印传单、海报和标语牌时,发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打印机忽然间出现非正常打印状态,店里的一位员工花了好几个小时检查是哪里出了问题。第二天清晨,为了能让我们在一大早就能拿到标语牌,他很早就到店里帮我们将标语牌过塑,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义务范围。
在这期间,我经常需要纠正自己不正的念头。举例来说,有一天一位国际特赦组织的成员问我觉的会有多少人来参加研讨会,因为她不希望由于过高的估计观众人数而有太多的空座,这样不太好看。我对她说:“大约一百到一百五十人吧,再多准备些椅子以免座位不够。”我的回答使她大吃一惊,她说她估计会有六百多人,而大楼管理人员估计这次活动或许会吸引一千多人参加。我立即向内找,看到了自己不好的观念。由于几年来一直没有太多的常人参加我们的活动,我有这样消极的观念,从而制约了救度众生的成效。我必须纠正这些不好的观念,只用正念帮助更多的人理智清醒,最终得救。我不应当执著于结果,但我应当尽最大的努力让更多的人知道即将举办的三个研讨会。
作为我自己来说,在整个过程中我当然有很多应该面对的修炼的课题。就在举办研讨会的几天前,大多数学员都退出了宣传研讨会的活动。有些学员觉的在这个项目中事情太多,有的到外地去休假,有的工作太忙,有的忙于其它紧急的大法项目。这样只有三个学员继续为研讨会作宣传,时间也只剩下三天了,根本就没法進行活摘器官的模拟表演了。我感到非常失望和无可奈何。这时我意识到我有依赖其他学员的执著,我认为退出的几位学员更有能力,办事更牢靠。可是,那些新学员和看上去不是非常有能力的学员继续做下去的愿望非常强烈,他们发自内心的想要来帮忙。尽管我需要花好几个小时为他们提供交通和培训,他们热切的心深深震撼着我。
研讨会结束后的第二天我在学法时,我又发现了另外一些执著心。往往是在你觉的你最不应该受指责的时候碰到劈头盖脸的指责。一位学员告诉我说她在研讨会期间对我非常有抵触情绪,因为我施加给他人太多的压力和期望。当时我不够理智和冷静,没有“退一步”。我在心里想,其他的学员没有全身心的付出,反而责怪我的付出。在接着和她交谈时,我很快想起师父告诉我们应当能坦然面对批评。可是我动心了,我没有过好这一关。
师父在《洛杉矶市讲法》中说:“作为修炼的人大家想一想,我在《转法轮》中与早期的讲法中都谈到过,我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别人对你不好你要一笑了之;别人发生矛盾的时候,作为第三者你都应该想一想:我应该怎么样做的好,这件事情换成我能不能守住自己、象修炼人一样面对批评与意见?修炼就是向内找,对与不对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总是不接受指责与批评,总是向外指责,总是反驳别人的意见与批评,那是修炼吗?那是怎么修的?习惯上总是看别人的不足,从来不重视看自己,别人修好了你又怎么样?师父不是盼你在修好吗?你为什么不接受意见老去看着别人?却不向内修、找自己呢?一说到自己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高兴?你们在座的有几个在突然间有人指着鼻子骂你时能够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几个面对别人的批评与指责心不动而找自己原因的?”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尽量更深的向内找,希望能找出为什么这么多学员在这次活动中没有能形成一个整体来合作。我能意识到的一点是我们在活动前有好几个月都由于天气太恶劣没能在一起集体学法,只是通过电子邮件交流。另外,我有执著于自我和执著于名的不好的心。在过去的几年中,我一直在周围的学员身上发现他们有这样的执著,但我没有修自己。我还有期望值过高的执著。我期望其他人能努力工作,为这次的项目付出。我根本没有想到过我在给他们施加压力,因为我从来没有直接告诉他们必须去做什么,只是问他们自己想要做哪一个项目。但是,其他学员能从我的言辞和电子邮件中感受到我对他们的期盼。事实上,当我们为证实大法工作时,很多的机会都是安排给我们修炼的。
在研讨会的整个准备阶段,我们在很多事情上都遇到了挑战和干扰,而且研讨会那天,事情的進程并不太如意。研讨会的前几个星期,我们遇到了几十年难遇的大风雪。研讨会那天,雪飘扬了好几个小时,温度降到零点以下,交通阻塞的很厉害。很多人没法来参加我们的活动,大约三百人出席了BOULDER分校的主会场,一百人出席了丹佛大学的会场,去Colorado Spring分校的人不多。至少有四大媒体未能如约前来。不过,一个西班牙语的主要电视台在现场采访了一位在我们的邀请下从外地乘飞机前来的说西班牙语的学员。丹佛大学的校报在二月六日在首页以半个版面发表了一篇关于研讨会的报导。另外,学校图书馆在我们的活动后很乐意举办“真善忍”画展,甚至帮助我们做画展的宣传。
总之,我希望能通过我的交流鼓励其它地区的学员与当地的学生组织交流,尤其是国际特赦组织,建议他们也举办类似的研讨会。如果我们能发动校园里的学生们,也就是未来的各行各业的专业人士、律师和领袖人物,他们在今后的领域中会对很多人有巨大的影响,更重要的是,他们将会为自己的未来摆放好自己的位置。
以上是我现阶段的一些体会。有不足之处敬请指正。谢谢大家。
(二零零七年美西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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