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要报名参加,同修说:“不用报名,哪里办班,你去参加就是。”不久,听说谁家办教功班,我就去参加了。越学越觉的好,我跟人多次说,这不是一般的书,是佛书。我真感到高兴,我有幸得这么好的法。有时见到师父的像就抑制不住的哭,要把心里的苦水倒出来似的。
我与同修坚持学法炼功,师父多次帮我清理身体:一次象感冒一样,鼻子堵塞,流清鼻涕,打喷嚏,但一天多就好了。拉肚子,一天七次,也一天多就好了,还有什么美尼尔氏综合症,睁不开眼,天旋地转的,睡一天好了,还有这里痛、那里痛的,用不了十来分钟就好了。师父不是不让我们吃药,而是把吃药与不吃药的关系讲给学员听,吃药能治病,但不能根治,只是把病推移了或转化了,修炼才能从根上去病。你认为有病,你就吃药,认为自己不是病人,不吃药,这完全由自己决定。我从学法开始,就没有吃过一片药,身体越来越好,特精神,所以一九九八年还来了点例假。
我的身体好了,脾气也改了很多,所以那时家里人挺支持的。早晨我们集体炼功,晚上七点三十准时学法,纠正动作,星期天,我们出去洪法。我身体好了,也要叫大家好。我买了好几本《转法轮》寄亲戚或送人。我们也没有花名册,你愿意来就来,愿意走就走。我愿意给大家服务,那就提收录机。因为大伙都感到大法给自己带来的好处,所以都主动做事。一九九八年,来和我们一起炼的还有军人,不管天晴、下雨,骑摩托车来我们点炼。
因为大伙在一起炼,能形成一个能量场,正像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那样:“我们的炼功场比其它任何功法的练功场都好,我们那个场只要你去炼功,比你调病要强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炼功场的上空还有罩,上面有大法轮,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场。那个场不是一般的场,不是一般的练功那样的场,是个修炼的场。我们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过我们法轮大法这个场,红光罩着,一片红。”所以那个时候,冬天我不戴手套,手不但不粗糙,反而光光滑滑的,身上也一样,脚跟也不开裂。自己在家炼,效果差之千里。
我还把体育总局在东北地区的调查采访录像带放给同事看……那时真是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