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劳教所当时有九、十、十一、十二,四个大队,非法关押大法弟子700多人,其中九大队是新收队,又名严管队。邪恶的大队长叫靖绪盛,据说是山东司法部门挑选出来最邪恶的一个,满脸横肉,好似每人都欠他巨额的债务一样,十分吓人。副大队长孙奉俊,教导员彭绪标,共有17个恶警,个个都是凶残无比,邪恶至极。
九大队设有七个“班”,其中一个是“值班班”,“六班”是“严管班”,恶警利用欺骗、恐吓和暴力等各种手段培养了一大批犹大作为打手,其中最邪恶的有王凤晓、郭洪良、宋卫忠、刘洪东、宋昌荣、宋占元、于海勇、于万通等等。他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多种多样,无所不用其极。对大法弟子采用包夹的方式,三、四个犹大围一个大法弟子进行迫害,一天一宿有七帮打手进行煎熬、迫害一个大法弟子,恶警监视、指挥,由犹大迫害,灌输破坏大法的邪恶理论,张口就骂,伸手就打。二、三十米的楼道,靠墙一边一排。整个楼道都排满了,被褥室、恶警办公室等处,都有包夹迫害大法弟子的黑帮,内部设有专门的严管室。还不够用,把恶警的厕所也变成了严管室。严管室内只有恶警和他们指派的几个打手可以出进,门窗全是封闭的。里边发生的事情,除他们几个人知道外,其他人无法知晓,被关进严管室的大法弟子,只有他们认为所谓的转化稳定了,才能出来,否则,那只能是被抬出来,或是被送入其它地方被关押迫害。
当时被迫害最严重的大法弟子有:许恒奎、穆祖广、赵立明、张广宝、任国强、王桂伟、卜庆金、庄奇、王涛、王春生、闫树路、纪西正、王成福、张连宾、赵永强等等。恶人们采用的手段奇毒无比,其中吊挂式迫害是最残忍的手段之一。残忍毒辣,持续时间长,是一种综合性迫害,用手铐将人吊起,吊在窗外层的钢窗上,脚不沾地,腰部被担在伸出墙外很长的窗台棱上,用破布将嘴堵住,再用宽胶带把嘴封住。由恶警指挥一帮打手掏胸、抠腋窝、挠肋骨、用鞋底搓肋骨等,一并使用,惨不忍睹,六、七个犹大围着一个大法弟子施暴,还设有一个所谓的“护理员”,预防休克之后的抢救。这些打手主要由刘洪东、王凤晓、宋卫忠、郭洪良、孙向阳、李刚、宋占元、韩××等等,犹大张磊做护理。
其它迫害手段还有掏对拳,两个人分别从人的前、后两方对着掏前胸和后背,主要打手有刘洪东、郭洪良、王凤晓、宋卫忠等人。田本印用木凳子砸大法弟子的胸部,一打就是上百下。用竹筷子砸手是于万通的拿手好戏,把大法弟子的手砸得血肉模糊,经冷水一洗,满手的血口子一直裂到骨头,血流不止,但哪里口子大,他们就在哪里砸。最后用筷子不能满足,就用皮鞋底把手放在桌面上砸。直到把人砸得昏死过去,砸完后,两个手背都变成了黑饽饽一样,十个手指甲盖被砸得全部充满黑血。
迫害事例:大法弟子穆祖广被犹大把衣服扒得一丝不挂的罚站,长期坐在严管凳上不让尿尿,憋的小腹圆圆的,象鼓一样,憋的走路都困难,全身被王凤晓、郭洪良拧得全是紫块。
大法弟子徐恒奎被空吊后,用烂布堵嘴,再用宽胶带封住,掏心窝,挠肋骨,用皮鞋底搓肋骨,搓得肋骨和肌肉离了骨,使其不敢摸,不敢动,脸也被打变了形,象紫茄子一样。
大法弟子王涛被悬空吊起来两天多,四月份的天气,就被手铐割的两个手腕全是脓疱,象戴了一对很宽的银镢子一样,长期溃烂,恶警大队长靖绪盛为了掩盖犯罪事实,竟胡说什么是王涛自己要求吊起来的。
大法弟子卜庆金被悬空吊起来一天一夜,用烂布堵嘴后,再用宽胶带封住,掏心窝,挠肋骨,抠大筋,被打得长期身体不能直立身体向左倾斜近十度,站立不稳,两手被砸得血肉模糊。
大法弟子庄琦被铐上铐子进行前后掏胸,被犹大宋卫忠前胸掏了二百多锤,后背掏了一百多锤,打得前胸、后背都长期不敢触摸。
大法弟子王春生,被长期悬空吊打,脸部被打变形歪到了一边,右边肿得象茄子,而另一边却显得很小。
大法弟子赵立明,被恶警及犹大们砸得休克四个多小时,抬到医院抢救花了一千多元,恶警又从赵立明的家属手中敲诈,让其支付了所有费用。
大法弟子任国强非法关押已到期,仍然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最后被恶警和犹大们架出了劳教所。
王成经、王成福兄弟二人长期被恶警及犹大严酷迫害,王成经转化后恶警又利用王成经残忍的折磨王成福,劈头盖脸乱打一通,后来将王成福转送十大队迫害。据说最后折磨得王成福精神失常,自尿自饮。
以上事例只是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几个镜头,因为他们迫害的阴毒手段都是在暗中偷着使用的,大法弟子根本无法与受迫害者接触,更多更残忍的手段和事实难以了解,所以这也只能是王村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