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风云突变,黑帮乱党开始打压法轮功,诽谤师父。我心里难受极了,这么好的功法,政府不让炼,不分青红皂白的打压、欺骗、造谣、诬陷、栽赃陷害等等,我们心里都很不平,都上北京去找政府,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好的。
我们一家去了五口人,谁知到了北京,还没找到政府就被恶警抓起来了,把我们送到了驻京办地下室非法关押七天,又送回原地拘留十五天,说是十五天,进去就是无限期的非法关押,已经非法关押了三十天还不放人,最后经过绝食抗议,才把我们放出来。在这期间,我们全家也都悟到,应该走出来向人们讲清真相,叫人们知道法轮大法是好的,是最正的,就这样我们多次去北京讲真相、打横幅。
在初期的时候,我们对法学的不透,悟性差,也多次被邪恶抓起来拘留。我记得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和儿子、孙子、儿媳妇一起去北京打横幅,我被抓后关押在北京石景山拘留所,因为当时不报姓名,半夜提审时,恶警为我不报地点、姓名,一个又高又胖的恶警用力的猛打我的脸,左右两面一齐打,这时我的脸就肿起来了,嘴开始往出冒血沫子。
我的岁数比恶警的母亲岁数大的多,恶警打我打累了,又有另一个伪善的恶警把我领到另一个房间,对我说:“老太太,我们知道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家里也很困难,你说实话你是什么地方的,明天一早我就把你放了。”我被邪恶欺骗,告诉了他我是鸡西的。第二天,他们把我拉到了驻京办的地下室,专门抓捕关押各省、市大法弟子的地方。
在驻京办地下室中被非法关押了三天,我被带着刑具手铐,押回了黑龙江省鸡西拘留所,遭到了酷刑折磨。恶人们让我写“转化书”,我认为修炼真善忍没有错,我们认定大法是好的,是最正的。我不写“转化书”,结果又非法拘留了我二十天后,非法判了我一年劳教。
我被非法劳教
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七日晚七点,恶警把我从鸡西拘留所提出来,拿出他们早就写好的笔录让我签字,我说签字干什么?他们说判你一年劳教。我说我没有罪,我不签字,片警小佟说:“这事由不得你了,你签不签字都得判你劳教。”就在这三九天刮着西北风的夜晚,恶人们给我戴上手铐,往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里送。我已经绝食四天抗议转化,基本上有气无力的我,再加上衣服单薄,我在车上几次冻僵了,背过气去。
到了万家劳教所,我在劳教所受尽了恶警的折磨,吃饭不报数不让吃饭,三伏天在太阳地曝晒,面墙罚站,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等等。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一起背《论语》,被恶警暴打一顿,我摔倒在地上还没爬起来,又被恶警穿棉皮鞋踢断了我一根右肋骨,三个月才好。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七日,恶警编了六条所谓的监规:不上访、不炼功、不上北京等等,叫大法弟子签字,大法弟子拒绝签字。当天夜里,恶警就毒打老三班的十五个大法弟子。二楼有一个李姓大法弟子,是开着修的,他就说了一句:“一楼打死人了。”被刑事犯狱头听到后报告给了恶警。六月十八日早饭时,恶人们买来了四个菜一碗米饭让李同修吃,李同修想为什么叫我吃这样好的饭菜?恶警们四五个人催着他吃,这是李同修耳边有一声音告诉他:“有毒。”李同修对恶警们说:“你们先吃我就吃,你们不吃我也不吃。”就在这种情况下,恶警们把这位李同修送到密室去了。当时据说这十五个人有打死的,有没打死的,全都被拉到了密室藏了起来。后来才知道当时死了四个人,其余十一个人都活了过来,这就是万家劳教所的“6.18事故”,这是全世界大法弟子都知道的事,现在惨绝人寰的迫害还在持续。
这时我在里面已经被折磨的生了一身疥疮,痒痒不堪,又加上吐血、拉血,不能进食,我奄奄一息,觉的自己不行了。有一天我想打打坐调理调理身体,结果被监号小马看见了,报告到了劳教所林队长和大队长武金英那里,很多恶警都来了,加上小马五个人一起整我。我说我就炼炼功调理一下身体,恶人们说啥也不行,说这是政府不让炼的,我说政府是谁,不就是江邪恶不让炼吗?林恶警说:“江××的名是你叫的吗?”我说江××的名不让叫它起个名压着好养呀!再说我就到天安门说了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你们就这样折磨我。恶人们自知理亏,无话可说,林邪恶就用拳头狠捣我的前胸,一直好几个月我都不敢喘大气。
还有一次,那是二零零一年正月,我在炼功时,被号长相缘琴看见了,把我叫到三楼,连骂带折磨我。第二天她下楼在楼梯上滑倒把胳膊摔断了,住院好几个月,我想这都是她的报应。
到了阴历十月一日,每个大法弟子胸前带一枝小白花,纪念被迫害致死的同修。
由于我身体越来越不好,邪恶怕我死在劳教所,在十一月十七日把我释放了。
老伴程谋忠的遭遇,我被第二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老伴多次去北京证实法被非法关押、拘留,遭受了很多酷刑的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我和老伴晚上在家里看讲法,两个恶警闯进屋去,抢我们的宝书,我们就是不给,在这时突然“咔”一声停电了,片警小佟和刘明贵骂骂咧咧的走了。
第二天这两个恶人又来我家,又给老伴写笔录,向老伴要这本书。过了几天,大约是十一月末,一下子七个恶警闯进我家,疯狂抢夺我们的大法书,又叫我们穿好衣服拿着行李,说是让我们去见所长。我说见所长拿行李干啥?现在明白恶警们要干什么了,老伴宁死也不跟他们去,这时上来两个恶警把老伴架着拖上车,老伴没穿鞋,挣扎不过他们两人。这时恶警又强行拉我上车,我挣扎着不去。
他们硬把我们拉到了车上,送到了恒山分局,作完笔录后,我再次被非法判刑一年,老伴被非法拘留。第二天恶警到我们家翻了个底朝天,十七本大法书,一万二千元现金都被抢走,连收据手续都没有。
老伴过着流浪的日子,直到我被释放,老伴把我从万家劳教所接出来,恶人还是天天骚扰我们,没有办法,我们老俩口只好离家出走,在外面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
儿子、儿媳和小孙子的遭遇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儿子程佩明和儿媳王淑红、孙子程玉,还有另一位姓王的夫妇及孩子一起去北京证实大法,打横幅,结果大人都被恶警抓走,只剩下我那九岁的小孙子程玉和另一个姓王的小孩。两个孩子没有了主心骨,两人商量着想到车站买票回家,从北京到鸡西车站,好几千里地,还要倒车,十几岁的小孩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这可是个大难题。小程玉说:“小哥,咱俩干什么来了?”另一小孩说:“咱俩不是来打横幅的吗?”程玉说:“我的横幅还没打开呢”小孩说:“我的也没打开。”程玉说:“咱俩再回去打开吗!”“好啊!”
结果这两个孩子又回到了天安门广场,程玉说:“这回咱俩分开打横幅,小哥你去金水桥,我上天安门广场好不好?”“好。”姓王的小同修同意了。小程玉到了天安门广场,把自己身上的横幅打开,高喊“法轮大法好!”喊了三声就被恶警抓起来了,恶警问他:“你这么点小孩谁领你来的?”程玉说:“我爸和妈领我来的。”“你爸爸和妈妈上哪去了?”程玉说:“都叫你们抓走了。”“抓哪去了?”恶警问。程玉说:“不知道。”“你是什么地方人?”程玉说:“鸡西的。”
警察领着程玉找遍了北京城所有关押大法弟子的铁笼子,也没有找到他的父母,最后把孩子押到了天津拘留所,在天津拘留所里,遇到了一鸡西大法弟子,也是从北京被抓到这里来的,赵姨认识小程玉,便将程玉领回了鸡西。
儿子程佩明的遭遇
儿子程佩明工作下岗以后,就和媳妇一起去了山东即墨市的一个农村做小本生意,三口人过的红红火火的。程佩明自从炼法轮功后,身上一切的病痛都不翼而飞,以前的肺病完全好了,身体健康了,生活方面都很顺心。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打压法轮功之后,他们全家的好日子完全被江邪恶集团给拆散了。那里的邪恶之徒不让他们做生意,撵他们离开那里,强制他从自己的家蹲着走,恶人拧着他的耳朵一步一步的走到乡政府,大热天累的他休克了好几次,不让他喝水,渴的嘴唇都裂了口子,恶人还对他连踢带打,就是不让他炼法轮功。
程佩明当时想:我的生命是师父和大法给的,我这么重的肺结核不吃药都好了,我怎么能不炼功呢?而且那电视上彻头彻尾都是在造谣诽谤大法和师父,都不是真的,我们都是真正的受益者。当时他的心很坚定,不配合邪恶,就这样被当地的恶人强行赶回了东北。
在大庆住了半年,结果“天下乌鸦一般黑”,他又被大庆的恶人撵回了鸡西老家,在张新矿同我们老俩口住在一起。真是走到哪里中共邪党都不让做好人。
一天晚上,邪恶又要抓儿子,结果没抓着,从此以后儿子就流离失所了。为了证实大法好,他和几个同修一起做起讲真相的事,做真相资料,救度被邪恶欺骗的众生。有一次,他和几个大法弟子一起作真相资料被坏人举报,几个人全被邪恶绑架,抢走了好多大法书籍,还有一辆出租车,真相资料等,程佩明被非法判了八年的重刑。
程佩明在受到的酷刑折磨
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份,程佩明被非法判重刑八年,在这期间,他受尽了恶警的残酷折磨,以下是他举证五个地方的迫害事实。
举证(一):
地点:黑龙江省鸡西市鸡冠区公安分局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我参加鸡西市鸡冠区红星乡大法弟子的法会时,被两名恶警绑架,接着又上来两名恶警,没问我任何问题,就对我一顿毒打,打得十分严重,将我打倒在地又拖着我的脚向警车那边拖去,共拖了八十多米,他们把我抬起来硬塞到了桑塔纳警车的后备箱里。我用力挣扎,头部正好垫在后备箱的铁楞上,恶警们就对我的头部一顿猛打,把我打进后备箱里后,车开到了鸡冠区公安分局,把我扔进了一间刑讯室内,当时是下午四点。
从五月十一日四点开始,四名恶警采用各种残酷的刑讯手段折磨我,一直持续到五月十三日上午八时,长达三十多个小时,期间除了他们吃饭的时间外,一直没有间断过。在整个行恶过程中,他们始终没穿警服,害怕我揭露他们的罪行。现在我把这四名恶警对我残酷迫害的过程揭露出来。
恶警们把我绑在老虎凳上,用十多种酷刑来折磨我,有用拳打我的脸、“拿麻”、“太空帽”、火烧竹签扎指甲、皮筋抽嘴、皮带夹刮剔肋骨、铣头搓乳头、警棍砸、抠锁骨等。
“拿麻”,是四个恶警同时对我迫害,其中两个恶警用双手抠大腿根,另两个恶警用攥拳突出中指从两肋底部一直搓到腋下,极其痛苦,浑身虚脱。
“太空帽”,是先在头部套上塑料袋,戴上钢盔,用七斤重的铁锤猛砸钢盔,使大脑受到强烈震荡,处于昏迷状态,然后将鼻部塑料袋抠破,进行逼供。
恶警们给我戴的手铐和脚镣重达四十斤,晚上睡觉时也不卸下。我对里面的其他犯人说:“法轮功无罪。”说完就开始绝食抗议迫害。犯人天天打我。五月十五日,副所长张义来劝我进食,我不同意,他就让我给他跪下,我说大法弟子不给常人下跪,两名犯人就强行按我的头向地上撞去。恶警张义领着四名恶警用电棍打我,并把我的衣服扒光,电我的小便处,电我的嘴部,强迫我骂老师、骂大法,我不骂,他们就连续电了我三天。我实在承受不住,开始进食了,他们把脚镣换成重达六十斤的给我戴上,共戴了二十四天。在一个月内,张义还时常指使犯人对我进行迫害,有往我脸上吐痰、批斗、往嘴里塞不洗的臭袜子、毒打等。大年初七那天没有任何原因,我又遭到了张义的电棍毒打。
举证(二):
地点:鸡西市第一看守所
五月十三日上午九时,我被投入鸡西第一看守所八号监。管教对监号内犯人交代说:“这是鸡西法轮功二号人物,好好帮帮教。”犯人都知道他的意思,我刚进号内,两名犯人对着我的头部一阵重拳,我一头撞向墙壁,他们就将我抱住。管教从监控中看到这一切,开门进来,给我戴上了手铐和脚镣,重达四十多斤。
我在看守所被迫害了长达十一个月,全身浮肿,所里的王大夫说:“法轮功被迫害死了,就是开个死亡证明,说有病致死。”
举证(三):
地点:鸡西市鸡冠区法院
二零零二年元月,在鸡冠区法院开庭,我在法院对审判员说:“法轮大法没有错,是正法,我们没有罪。”他们强行非法判了我八年,法警打了我五警棍。
举证(四):
地点:哈尔滨监狱,以下简称“哈监”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我被投入了哈监集训队,恶人们从精神和肉体上对我继续迫害。
二零零三年元月五日,林波逼我写揭批材料,不写就关小号。我为了不揭批,反迫害,吞入了七厘米钢针六枚(编者注:大法弟子反迫害要正念正行,不必用这种过激的方式。)两次去省医院取钢针。我在医院讲真相,手术前对主治医师及小护士说:“我师父是道德表率,法轮功不是×教,我们都是好人,我求你告诉他们别迫害我们了。”在场的哈监干警林皮、杜作圣、李才等五人都低下了头。
在手术中,从我胃中抽出了二盒淤血,钢针已经扎在了肠子上,手术两个多小时,腹部手术时没麻药,胃肠造成严重损伤、出血,手术时一直头晕、迷糊,四肢无力。
从医院回到了哈监医院,仅打了两天点滴,在第三天中午,林波、董志民、张久珊几人就把我关进了小号,我进小号后开始绝食。晚上犯人张勇、张晓峰、倪杰进入小号迫害我,张勇说:“程佩明你别怪我,这是政府让的,打死了政府顶着,打不死只要整好,我们就立功。”然后用长毛巾勒住我的嘴,用手指弹我的眼珠、用双拳猛击我的两耳、用手捏我的睾丸、摸后背脊梁骨骨缝、用脚踢我头部。张勇抠我的锁骨,使我的半个臂膀发麻,极其痛苦;倪杰、张晓峰踢我的两侧软肋、掰我的手指,一直这样残酷的折磨了我数个小时,我嗓子发干,往外呕吐东西,因为嘴被毛巾勒住没有吐出来,又倒流进肠胃里。后来他们怕出人命,找来了恶警,又把我送回了医院。事后我找林波、黄志峰反映我在小号被打一事,他们不闻不问,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举证(五):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日,我被下到六监区,我正式提出要控告集训队迫害我的恶警,我向大队长朱文臣反映我被迫害的事实,他害怕说:“你们破坏鑫诺卫星是违法的。”我说:“如果你让我们在监狱大法弟子到中央电视台说明事实真相,世人十人有九个会学法轮功的,现在我们说真话的被关押在监狱受迫害。”恶警们说:“你别告了,法律是讲证据的。”我说:“我是第一受害人,我的证据有,我吐在被子上的血迹还有。”他们说:“你有肺结核,那是肺结核吐血。”这真是有冤无处伸,打官司有天大的理也打不赢,还得把你抓到监狱里去,这就是中国大陆共产邪灵领导下的邪恶势力,专门打压手无寸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超常好人的大法弟子。
以上是我儿子程佩明受到的迫害事实,二零零四年年底,儿媳王淑红一人带着十多岁的小程玉无法生活,她提出了离婚,到监狱去办理了同程佩明的离婚手续。现在我的大女儿和二女儿还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受着迫害,每天干着超体力的重活。
我们这一家人被江××邪恶集团害的父南子北,妻离子散。我们希望所有善良的人,从我一家人遭受的迫害中,看清中共的邪恶本质,不要再被中共的谎言欺骗。在天灭中共之际,脱离中共,为自己选择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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