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提审我正赶上周日,后来我才明白,他们提审多半选周日,是因为周日多数人都休息,他们打大法弟子不至于让别人知道。这次提审我,他们狠狠的打我的头,把脸都打肿了,牢房里没有镜子,我不知道他们把我打成什么样,只知道,同监里一常人看见我哭了。后来我被判了劳教,判劳教之前国保大队提审我,我不配合,国保大队队长张德清恶狠狠的说:给你送劳教,让劳教所用酷刑对付你,看你说不说,××党还治不了你。他们把我推上了一个铁椅子,这个铁椅子锁手腕和脚腕的四个环,里面带有铁牙,用刑时,铁牙陷进了肉里面。
二十四天后,我被送往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他们往劳教所送大法弟子多数是早上天还没亮,偷偷送去的。到黑嘴子劳教所第一件事就是对我洗脑,由于怕心走了弯路。到那第二天正赶上洗澡,那里洗澡是用水龙头直接用冷水澡,那里关押的人很长时间才能洗一次澡,而且我例假没过,我就站旁边看她们洗。
接下来到车间劳动,早上四点四十五分起床,晚上十点半才能休息,分配的任务如果干不完,需加晚班,这样一晚只能睡两小时。
我身体虚弱又长期坐在地上劳动,受了潮湿长了疥疮,他们就给我打不知名的药物,之后疥疮没有好转,一次去吃饭,我晕倒在走廊里,他们还不放人,又给我打了不知名的药物,直到现在,过了五年之后,我的头还昏昏沉沉的。
大法弟子每天超负荷劳动,吃的很差,劳教所的冬天都是冻白菜,上边来检查时,食堂的黑板写的都是好菜,检查一过,吃的还象以前一样差。
有一个延边来的朝鲜族大法弟子叫金英爱,对法很坚定,由于不转化,被恶警罚站了七天七夜,还不让睡觉;她的门牙也被打掉了,脚肿得鞋剪开个口才能穿上。劳教所严格规定吃饭时间,有的大法弟子牙被打掉了,吃饭很困难;上厕所也规定时间和次数,有的人尿频,憋的直哭,有的尿裤子了。
郑微被恶警用几根电棍同时电,电了好几天,无理加期迫害得视力模糊,腿肿。
还有一个农村大法弟子叫刘淑琴,在食堂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后来恶警不让她上食堂吃饭,关在屋里派两个人看着她。
二零零三年正是萨斯病蔓延时,劳教所戒严,里不出外不进,再送来的人,被关进一个新地方,每个人分了不知名药物,逼着喝下去。
还有一个大法弟子被关在厕所里,被两个包夹看着,两个包夹去办事,回来说大法弟子要逃跑,把该大法弟子关进一个黑屋毒打,打的大法弟子精神失常之后,劳教所反而诬陷是大法弟子在家炼法轮功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