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大法学员的人间地狱:广东省三水劳教所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四日】在2005年春天,广东省三水劳教所邪党不法人员为了掩盖恶贯满盈的罪行,用挖地机挖地三尺,借口“美化环境”来毁灭证据,销毁了迫害大法学员致残致疯的酷刑“转化基地”,但没有停止迫害。

下面是我在三水劳教所的所闻所见,这只是三水劳教所恶警迫害大法学员的冰山一角,却一直没机会曝光。因为恶警没收了我的一切纸笔,单日记本就被没收有九本,被邪恶毁的几乎是片纸无存啊。

一、大法学员赖志军几天内被迫害致死

2000年4月27日,大法学员赖志军被绑架到三水农场入所队(即后来臭名远扬的三水劳教所),只几天就被毒打折磨致死。由于邪恶极力封锁一切信息,详细情况只能经过许多周折从值班的劳教人员中传出。直到一年之后,这件命案才在迫害法轮功的中队广泛传开。

赖志军(东莞市凤岗镇副镇长),身板硬朗,他初到入所队时,就对同修说:“大法学员不炼功,生命就没有意义了。”因此招来吊铐、电刑、毒打,当时入所队恶警陈瑞雄示意值班员对他拳打脚踢。终于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值班看见赖志军表现出死亡状态时,才打报告,而当班恶警公然说:“别理他”。因此造成赖志军于某日凌晨死亡。

也是一年以后,即2001年春天,有学员钟满洪(南海人)与劳教所首恶政委石山的谈话中,钟满洪问及此事时,这个恶政委居然打起官腔说:“就是吗,你们法轮功有病不吃药,所以就死啦”。就这样恶毒地把死亡的原因嫁祸到遇难者身上。这个姓石名山的恶警又丑又矮,是邪党南下大军的后代。

赖志军,是在三水第一个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学员。他死后约4~5个月之后,恶警陈瑞雄因杀人有功,从一名小队长一跃成为专管迫害法轮功的中队的主管干事,这个毫无人性的东西更加肆无忌惮,软硬兼施地继续迫害大法学员。

二、恶警称“迫害死了,就象死猪死狗一样”

2001年5月27日,陈瑞雄强迫大法学员叶文新打单工到通宵,而触发了5.27恶性迫害案。陈瑞雄公然对身体不适的叶文新说:“迫害死了,就象死猪死狗一样”。就这一句话引起叶的强烈抗议,叶的头撞在办公室的玻璃桌上,引起值班一阵骚动,笔者正好在会客室(一墙之隔)与一恶警邱剑文交谈。因此,看到现场满地是血,恶警示意值班用拖把擦拭地上血迹。事后,恶徒陈瑞雄一连休假多天,实为避开风头不敢与大法学员面对。

此事引起几乎所有恶警胁迫叶文新写检讨,幸亏很多梅州籍的大法学员,几乎异口同声指出责任在警方,真的要写,也不叫写检查,而叫写经过,这样一来,邪恶怕曝光,最后不了了之。

三、“魔鬼集训队”

可是邪恶的迫害并没有因此收敛,而是不断升级,恶警们把严管的大法学员集中起来,叫犹大来折磨我们,并称为“魔鬼集训队”,无休止地体罚真修弟子,白天整天操练,并公开叫嚣“操死你们”。晚上,用背唐诗作借口,背不出来就不准睡,经常被弄得到凌晨都背不下来。甚至夏天一连数日不给洗澡,汗水湿透的衣裤又酸又臭,留下大片的盐霜。

直至引发6月3日严管队大法学员全面绝食。恶徒只好把我们分别调走。当时的被严管的大法学员有曾明(紫金)、刘尚礼(兴宁)、刘少鹏(揭阳)、王慷(顺德)、谢纯泽(澄海)、王斌(江门)、谢育军(兴宁)、谢汉柱(梅州)、秦志平(广州军体院九级讲师)、陈建国(罗定)、林永旭(珠海)、周晓伟(海丰)、方伟雄(惠来)、宁振师(海丰)、温春如(兴宁)、陈斯国(怀集)、夏显强(梅州)、林少涛(揭阳)、王树彬(汕头澄海)(注:王树彬20多岁,1.7米高,被三分所三大队毒打得吐血,口不能言,而提前释放,回到家不久就离世)。

身穿警服、头戴大沿帽的警察,本是代表政府,人们很难想象它们竟是毫无人性的禽兽,更少人知道它们的私生活是多么龌龊卑鄙,这个陈瑞雄因迫害大法学员,很快从主管干事爬到大队长的职位。就在它洋洋得意的时候,它的家丑却在三水广泛流传,它本有个完整的家,妻子生孩子,叫小姨来照顾一下,本来很正常,但是小姨的美貌使它抛弃前妻,与小姨结婚,如此兽行之人。

四、“三分所二大队”和禁闭室电棍

2000年9月,臭名昭著的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大队,成立于现在的“三分所二大队”,由于人员爆满,把原来二大队的普通劳教学员挤住到三楼,留下一楼二楼专门迫害大法学员。这所宿舍三层建筑,特别装修了中层(装有窃听、闭路、广播),长期非法关押不“转化”的学员。

开始的折磨是不断强迫打单工,经常干完白天又干深夜,因为恶警每日递增单工任务。紧接着就是不分昼夜的折磨:由浅入深地背唐诗蹲小号、站军姿。背唐诗也象打单工一样,在休息前背5首,第二晚背10首,几天后背15强迫大法学员蹲在50mm×50mm的地砖中间,有时候在厕所,要求受罚者不得出格,恶警之方格之中有个人,折磨大法学员当囚徒。无数的大法学员被折磨得瘦骨嶙峋。

这个迫害法轮功的大队是三分所管辖,周围几十万平方米,表面富丽堂皇,它的四面高墙,朝内一面装修的磁片是18层的,最下层是绿色,以上17层是粉红色,暗示十八层地狱。外面来此参观的人,无论是什么身份,无论有多少人次,都无法体验里面的实际生活。更加看不到绿树红墙中的罪恶与黑暗。更加闻不到这里的血腥与惨叫。

只要大法学员坚持正信,恶警们随便找个借口,就把大法学员关进禁闭室,十支八支电棍同时充电。有个叫黄宇天的梅州学员,从禁闭室出来后,全身都是灼伤的痕迹,很明显看到脖子周围红一块,黑一块的电棍伤痕。后来,每逢操练队列时,恶警从背后电黄宇天的手脚,黄宇天根本没有反应。

五、“攻关基地” 多名大法学员被迫害致残

由于笔者多次被绑架到这里劳教,有机会看到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亲眼看到满头是血(已经昏迷)的学员被几个值班员拖出禁闭室的大门。亲耳听到嚎叫掺杂着电击声,因为透过废食堂或卫生间的窗户可以看见七个挨在一块特别低矮的禁闭单室,只有十来米距离,这里就是三水臭名远扬的所谓迫害法轮功的“转化基地”。这个罪恶的见证物是2002年冬天开始改装的二层楼房。不知多少大法学员在这里被折磨,或立即送医部抢救,或终身残废、或精神失常。

这个“攻关基地”位于禁闭室旁边,颇具有隐秘性,完全与世隔绝,里面整人之术可谓集古今中外之大全,楼下住着四、五个恶警、几十个劳教人员,这些人员来自五湖四海的刑事犯者,快到期解除劳教之人,是邪恶操纵下的工具,他们实际上是受蒙蔽者。这些人鱼龙混杂,他们必须遵守严厉的规章制度,他们不准与法轮功学员交谈,也不准互相议论,它们在恶警的绝对权威下,严密监视每一个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他们的一切又听命于恶警,笔者对他们也有过同情和深刻的了解和调查,从中整理他们反馈的信息。

2002年冬,大法学员林凤池(佛山人氏)首批秘密转送到“基地”,球场上刺眼的横幅“法轮功痴迷者死路一条”,挂的很低很低。好象在对外人掩盖什么。新到者开始就被迫没完没了的罚蹲——也叫“耶稣受难”,刑场内设两个大方坑,即由许多被子叠起来的方型布包,约一米见方。施暴者4到8名劳教值班,轮流值班,分左右拉开大法学员双手,手上铐着手铐靠在方包上,施暴者把受刑者拉直,双手与肩成直线,离地面一米,即是与方包等高,受刑者既站不起,也坐不下,只能似蹲非蹲双腿很快变得麻木,甚至完全失去知觉。不给水喝,也不给大小便,直到在裤裆里拉。过了此“关”,转入所谓“白日飞升”,把受刑者凌空用手铐铐住双手吊飞机,林凤池被用此刑时,被又被迫过了此“关”。冬天,恶警指令值班剥光他的衣服,用开水从背上浇下去,林凤池的背上立即长出大小不等的水泡。林没有屈服,恶警就叫值班用牙刷去擦刷水泡子,林咬死牙关挺了过来。

林凤池被不断加期,直到“非典”大发,恶警也没放松迫害,一连四十多天不让林睡觉,直到9月13日,由于国际呼声SOS,这个“攻关基地”临时解散,一夜间变的杳无人烟,成为空城,借以逃避国际追查。

笔者于9月11日(中秋夜),才有幸看到离我十米的林凤池,值班告诉我,林坐过的小矮凳是湿漉漉的,也是说被开水烫伤的背脊一直在流脓水。直到解教前夕,恶人才规定他每天睡几小时,有时候4~6点或2~6点即黎明前休息片刻。因为他被烫伤的背一直在流脓水,只有在解教前才允许林每天可以两次冲凉洗澡。值班说:林已加期超时关押了8个月了,平时很少说话,绝不说闲话或笑话,一天到晚都是静静的,值班与他说和修炼无关的事,他从来不搭理。值班问他年纪多大,他摇摇头说不“转化”,值班问为什么不“转化”,他说法轮大法是正法,“转化”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值班问他:“你能圆满吗?”答:“能”。“有没有白日飞升?”“有”,“什么时候?”“很快了”,“一年两年,还是十年八年?”“很快了。”

就在“非典”极盛前后,这里备受迫害的学员有林凤池、黄柱峰、李源东、陈敬平、曾流明、曾广星、刘钦明、谢纯锋。他们中黄柱峰被迫害得终身残废,李源东(原本是特级国家干部,每月几万元薪)被强制一个月不准合眼,恶警规定值班看住李源东,如果“犯规”(合闭双眼)就有拖鞋打脸,直至一个好脸被打得肿起来,连他的弟弟李小明都认不出他哥哥,值班反馈:两秒钟不打一下,李就合闭双眼,直至折磨到去医院抢救为止。

曾流明(紫金人,中学教师)被一连十七天禁闭,每日四支以上的电棍电两次,每次电得不省人事,扒在地下有气出,没气入。

刘钦明(昭关人,孟州电厂职工)他受的折磨更为恐怖,直至自杀。可是在邪恶迫害的年代,这种权利也被剥夺了。因为“基地”的力量对比悬殊,常常四五十个恶党干部与值班,全天候折磨几个大法学员,而且刑场被装修得密不透风,两米以下的墙壁和地板都粘贴着厚厚的纸板,这样就使想自杀的人也自杀不了。这个刑场的地板上是粪迹斑黄的床垫,到处都是抓打过后的痕迹和血迹。

这座活地狱一直使用到国际调查呼声四起,终于在2005年春天,邪党为了掩盖恶贯满盈的罪行,用挖地机挖地三尺,借口“美化环境”来毁灭证据,但仍继续变换手法进行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