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自一九九七年得法以来,风风雨雨走到现在,深感大法的得之不易。我曾一度因名利之心放不下而渐渐疏离了大法,在俗世的名利场中混的身心疲惫,苦闷不堪。一个偶然的机会收到了一封讲真相的电子邮件,顺着链接来到了真相网站,如饥似渴的读完了师父的全部最新经文后,仿佛唤醒了心中封尘已久的记忆。当我决定重回大法的怀抱时,有了上次的教训,我扪心自问“这一次能不能坚持修下去?如果不能,那么现在就离开这个网站。”心底有个声音坚定而真切:“我能”,那一瞬间,我知道这辈子再也离不开大法了。
来到加拿大以后,随着学法的深入,明白了现在大法弟子的首要责任就是做好三件事,这是师父对弟子的要求,必须无条件的去做。可是每当我下定决心要走出去做证实法的事时,总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当有同修邀请我参加证实法项目时,我就是说不出“行”这个字。可是走不出来又知道不对,矛盾的心理使我备受煎熬。每当我壮起胆子跟妻子商量说“我今天要去参加活动”时,回答我的总是激烈的反对。让我感到家庭关是我的死关,可是凭我当时的心性确实很难过这一关,怎么办?难道我只能这样修吗?这叫什么修炼哪?可是,长期在人中养成的观念又告诉我:“反正也走不出去,何必把自己搞的这么难受,先在家里修吧,家庭和睦了,也算圆容了大法。”可我又知道这个念头是不对的。我现在过不了这一关,也绝不能认为这种状态是对的,心里总有想要突破的念头,而且暗下决心:我一定要突破这个状态。师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中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我也知道,唯有学法才能让我过了这一关。就这样我每天坚持背《转法轮》,走路、吃饭甚至陪妻子逛街的时候都在背法,所以妻子抱怨说:“跟你逛街真令人生气,象个木头似的,一点用也没有。”但是,在背法过程中感觉到自己跟法紧紧的溶在一起了。
有一天,妻子突然跟我说:“新闻报道说你们法轮功在领馆前的展板,被市政府要求拆除。”我当时就生起一念:“当年的七二零我没赶上,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再失去机会了。”于是我从第二天开始每天利用午休的时间去领馆发正念,开始时坐在大展板前,觉的很神圣、很庄严。后来很多执著心涌上来了,如:怕路上的行人笑话我,怕领馆的人给我照相。甚至还想“我在这儿根本就静不下来,要不然我在车里发得了。”好在心里知道,这念头不是我,它越反对越说明我来对了。不管我能不能发出正念,只要我坐在这儿就是在清除邪恶因素,就是在证实大法。就这样坚持了两个多星期,真的觉的自己正念足了,应该真正的走出来了,以前一有想走出来的想法,心就象被揪着一样难受,我知道这是邪恶、旧势力不让我走出来。现在没有这种感觉了,就这样我开始参加集体学法、炼功,直到参与证实法项目。
当我正考虑如何能多做些证实法的事情的时候,赶上每周五早上需要一人接送同修到市中心去发送英文《大纪元时报》,我便毛遂自荐接下了这个项目。在证实法的同时总是伴随着个人的修炼提高的考验。发报不久,就有人跟我说:送报纸都是一些小学生干的活,你受过高等教育,有着体面的工作,做这些事情不觉的是一种耻辱吗?这话确实是直指人心。一直以来我都觉的自己比一般人出色,做的都是别人做不好或做不来的事情。现在却要早早起床去做这个,心里真的出现了一些波动。好在我认为这点好面子的心,对我造成不了大的干扰,也意识到我应该去掉我比别人“能”这个执著了。师父在《精進要旨》〈真修〉中说:“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是个修炼人,这点面子还放不下吗?何况我是在做证实法的大事,在向世人传递真相,在兑现救度众生的史前大愿呢。人世间再体面的工作怎能与这么荣耀、这么殊胜的证实法的事相比啊。温哥华的冬天亮的晚,雨也多,给发送报纸带来了很大的不便。有些公寓的门前没有遮雨的地方,放下报纸就会被打湿,可经常总会有人打开大门说“把报纸放進来吧”。我一直也没有在意这个有趣的现象,直到有一次派发报纸时,我在一所公寓前怎么也找不到一处没被雨淋湿的地方,看着报纸上师父的法像,我就在想这可怎么办,不能不给世人机会读到这篇专为他们写的话呀。突然间,门被打开了,一个人接过了报纸。我马上就明白了,偶然是不存在的。我另一个切身感受就是每次发完报纸,没有一丝疲倦,反而觉的身轻体健,看似我们在人间助师正法,却不知师父给予了我们更多。由于报纸发的早,我和同修们都是将报纸放在每个商店里边和公寓的门前,我不知道谁将拿起这份报纸,我也无法了解他们看过报纸的反应。 但我知道每一份报纸从撰稿、印刷到发行,凝聚了同修无数的心血,报纸已经被正的能量所加持,必然会起到唤醒世人的作用。
来自家庭方面的阻力还是一点没有变小,我每一次做完证实法的事回家,妻子都要闹的天翻地覆,每次都让我搬出去。我也想过搬出来,可是一想到师父在《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中说:“离婚呢,我告诉你们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你们今天离婚也好、结婚也好,我都不说什么,我是从法理上讲,但是我告诉你,未来是不允许这些事存在的。”我想,大法弟子修炼的路是要留给未来人作参照的。我要是离婚了,对大法会起破坏作用。所以每次我总是尽量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要我在家,我就尽量的多做些家务。当然还是有心性守不住的时候。我一直认为家庭矛盾越来越激化,是让我的心性不断的提高,我总有要修的地方,这是给我提供的修炼环境。由于我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就造成了我一直在愈演愈烈的家庭矛盾中痛苦的修炼着。家庭矛盾牵扯了我很大的精力,使我一直无法如意的参与证实法的活动。
记的有一次参与晚会商场卖票结束后回到家,妻子非要把我撵出家门,霎那间,我突然明白是因为人世间的情不去才使我的魔难越积越大,激化到今天这种程度,不迈出一大步是过不了这一关的。再说佛是慈悲与威严同在的。如果这一关对我证实法起到了阻碍作用,那就绝不是师父给我安排的。现在推票这么忙,晚会对救度众生这么重要,我们每个人都要动起来,我作为弟子是责无旁贷呀!离开家我正好可以全力以赴的圆容师父所要的。
就这样,我搬了出来。当我以前的两个同事从我手中买了晚会票的时候,我更明白我这一步走对了,我不能因为一个亲人而失去救度众生的机会啊。再说我那样做,也不一定真能救得了她呀。在卖票的过程中,我也切实感受到了证实法、救度众生的神圣和大法弟子的责任重大。我感觉在助师正法中找到了自己该走的路。所以我一直坚持每天去商场现场售票。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的争斗心、妒嫉心已经修掉了,可是在这卖票过程中,它又都翻出来了。这期间,我对儿子的思念之情也蹦出来了。情确实很难放,因为它会让你产生一种误解,认为这种感觉很美好。如果不能想起师父讲的关于情的法,真的会陷在其中,不能自拔。以前,我一直坚持不搬出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认为儿子为了得法才来我们家的,我这一走,他可能就失去了接触大法的机缘。现在我觉的还是情的因素在起作用。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
尽管离开了家,我还是有一念,想让妻子看晚会,因为晚会的巨大威力,看了晚会她也许就会得救了。起初她坚决不肯去,开演前最后一天,我也把心放下了,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我就跟她说:这张票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想去我欢迎,你不想去,这个位子我也要为你留着。也许是她本性的一面清醒了,第二天她真的要去看演出了。刚开演的时候,她的情绪很激动,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我就求师父加持我发正念,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么神圣的晚会。慢慢的她变的非常安静,默默看完了整场演出。在回家的路上她一言不发,好象大脑完全空了。我感受到了师父的洪大慈悲和对宇宙众生的无量宽容。现在我妻子也理解了大法弟子所做的事情,并且对我说:“你想做什么,你就去做吧,我不阻拦你了。”甚至有一次对儿子说:“爸爸是去救人,别给他添乱。”
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我也一直在思考,为什么我的家庭关过的这么艰难而持久?我想这其中有旧势力的安排和干扰,在家庭中所经历的身体和精神上的魔难,与中国大陆学员在看守所、监狱中所遭受的魔难有一些相似之处,尽管没有那么邪恶,但方法和手段上一脉相承。也有我自己对正法修炼的认识、理解不够,一直在各种怕心中走不出来。师父在《清醒》中说:“旧势力对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们的东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旧势力的安排在做。”通过向内找,我发现自身存在着如下问题:
第一、就是不知精進,没有理解什么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要求?三件事做的不堂堂正正,有怕心。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讲法》中说:“比如说对家庭啊、夫妻之情啊,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是不是用法衡量过?你们真的是象慈悲众生那样对待他了吗?真这样也许不会是现在这种状态。如果你们在家里表现的完全是一个常人,也许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任何事情都不简单,如果真能够放下自己的执著呀,执著牵动不了你,矛盾也就烟消云散了。”以前也看过这段法,觉的不是说我呢。现在回想我以前因为怕激怒家人,另外也怕家人说我神神叨叨的,所以从来不在她面前“发正念”,学法也是尽量避开她。即使是对她讲真相也是被动的,矛盾发生了才对她讲,所以给妻子一种误解,认为我学大法根本就是闹着玩的,不是堂堂正正,而是偷偷摸摸的样子,给我点压力就能把我拽回去。从常人角度讲,她觉的跟我闹的越凶,我承受不住了,也就回心转意了。从另外空间来看,是让旧势力抓到了把柄,看我不象个大法弟子的样子,以此为借口妄图通过越来越疯狂的举动打出我的正念来。
第二、就是有很多执著心意识不到,尤其对情的执著,我自以为对情已经看得很淡了,可是经过这次事情后,才发现我以前的想法和做法都是用师父的法做挡箭牌来掩盖自己对情的执著。我现在悟到师父讲的圆容好家庭的法,不是无原则的、一味的妥协、退让,来求得家庭的和睦;而是在精進实修中,在做好三件事中,提高自己的心性,同化宇宙的特性;修成做事先考虑别人,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用洪大的慈悲改变周围的环境。同时,我也体悟到:能否在信师信法、正念正行中跟上正法進程,的确是摆在每个弟子面前的一个严肃的话题。真修弟子都要面临这个考验,才能走到最后!我时常感到自身责任的重大,同时在做好三件事方面还有很多遗憾,衷心希望能够通过这次法会,借鉴同修的坚定正念和精進意志,找到自己的不足,圆满随师还。
层次有限,悟的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叩谢师尊,谢谢大家。
(二零零七年加拿大法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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