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婆夫妻俩都修大法。1999年中共恶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夫妻俩被迫流离失所,在车站以拾烂菜为生。一次老伴因给世人讲真相被抓。老伴经受不住邪恶的逼供,把苏婆供了出来。苏婆正念对待恶人,不配合邪恶,很快正念闯出。老伴反而被送沙洋劳教。
苏婆独自一人挑起家庭重担。苏婆的儿子、媳妇在广州,家里有位九十多岁的老婆婆、七十多岁的小婆婆,还种了30亩水田,加之还有来自亲戚的压力,这对一般人来说是很难承受的。苏婆坚信师父,她尽自己之所能照顾好家庭,种好家里的地,同时尽力证实大法。
由于当时当地恶警经常到她家附近蹲点,在长达两年多时间里苏婆都是在油灯下学法。师父发表的每篇经文,她自己先背下来,然后送给另一个村的一位新学员。后来苏婆自己学法全靠背诵。
为了讲真相,她靠自己的一双脚,风餐露宿,踏遍汉川、天门、京山三县市多个乡镇,方圆50多公里。由于苏婆讲真相持久、到位,许多人都明白了真相,当地老百姓对她说:“你让我们都知道了大法好,法轮功是被迫害的。”每当受到干扰或出现险情时,当地村长就主动保护她。
尽管如此,苏婆还是经历了三次大的魔难。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在客车上讲真相后被抓的那次。她提着一筐真相资料在开往京山的车上散发,乘客都抢着看。资料发完后,苏婆没有就近下车,遭到车上一恶人举报,被抓進京山看守所。一進看守所,她就发正念。看守所里那时正关着十几个被非法抓来的同修,都劝她不要发正念,说里面的警察很凶恶。苏婆仍坚持双盘立掌。这时,一女恶警進来,狠狠的踢她,打她,要她把立掌的手拿下来。
苏婆不配合邪恶,恶警恼怒,双手抓住苏婆立着的手,用力一扳,只听见“啪”的一声响,恶警随后离去。苏婆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依然一动不动,立着掌发着正念,就在此时,她看到女恶警的元神被自己的正念所抑制,正在外面连番打滚。
二十多分钟后,这个恶警又進来了,但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她面带笑容走到苏婆面前,扶正苏婆立掌的手,当着在场同修的面说:“你看她做的多好啊,这就是炼法轮功的榜样,好好跟她学一学。”同修们都被这一正念的威力惊呆了。
从此以后,恶警对苏婆很客气。在看守所里,苏婆不懂什么叫“绝食”,她就是自动的不吃了,只喝水。不久,又有一女同修被关進看守所,一進来就绝食绝水,苏婆又把不吃饭只喝水改为不吃也不喝。她告诉我,当她被释放时,女警要看守所门前卖牛奶的妇女给苏婆一袋牛奶。可能经过长期绝食,苏婆瘦得走了相,那卖牛奶的妇女都不敢正眼看苏婆一眼,背着脸把牛奶递给苏婆。女警要用车送她回家,苏婆说:“我家就在京山车站,送到那就行了。”
由于苏婆屡次遭受邪恶迫害,多次進出看守所,有同修传说她是特务,致使当地同修都不敢和她接触。她找师父经文和资料都很难。我去她家时,她老伴刚从沙洋劳教所回来,还处于不清醒的状态。苏婆谈到自己的修炼经历,那种心情很难用语言来表述。后来,她老伴在她的带动下又从新走入了大法修炼。
2004年苏婆在一次病业中被旧势力迫害,离开了人世,很遗憾没能够跟随师父的正法進程走到最后。
回顾苏婆的这段经历,我想也应该引起我们同修反思:
第一,我们城镇大法弟子有着相对宽松的学法、交流环境,对比在油灯下独自学法、背法,信师信法的农村大法弟子,我们的差距在哪里?我们应该如何去关心那些偏远地区的大法弟子?农村大法弟子独撑一片天,讲真相救世人,我们是否伸出了自己的援助之手,从而达到整体配合,不让旧势力钻空子。
第二,当前正法已到了最后阶段,救度众生的时间很紧了,有条件的城镇同修应该运用多种形式,如寄信、搜集讲真相空白区的电话号码、深入乡村等,加强对农村众生讲真相,救度更多的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