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春莲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由于生活坎坷的经历,身体患多种疾病,慢性胃炎、慢性肾炎、顽固性神经衰弱,骨瘦如柴、神情恍惚。到处求医问药都无济于事,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经邻居介绍高春莲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多种疾病不翼而飞,原本暴躁的脾气也改变了许多,工作上兢兢业业,得到领导和同事的一致认可。和邻居、同事都和睦相处。亲朋邻居和同事无不称奇,都说法轮大法改变了高春莲。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和江氏集团相互利用开始镇压法轮功。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八日,涿州市国家安全局在被绑架大法弟子家发现有高春莲家的电话号码,便把高春莲从家中绑架到南马洗脑班。高春莲于四月二十一日早晨逃出后,于四月二十四日在去北京途中在大法弟子家被北京八宝山派出所绑架。派出所一恶警在绑架高春莲时,一脚把她踹倒,头撞在门上,当时头晕目眩,头部起了很大的一个包,当时疼痛难忍。
北京石景山看守所非法关押高春莲二十五天,每天坐板,姿势不端正就会挨打。后转回涿州看守所。高春莲因抗议非法关押继续绝食,汪所长指使狱医张玉刚对她强行灌食,张玉刚拿着很粗的胶皮管从鼻孔插入胃里,拔出时皮管带出很多血,吓得旁边的刑事犯直哭,张玉刚还叫嚣上午插你这个鼻孔,下午插那个。在涿州看守所每天早餐是开水冲的稀玉米面粥,能照到人影,中午两个不足一两重的灰色发了霉的窝头,晚上两个小馒头,每顿吃的是咸菜皮,有的人被饿的扶着墙走路,看守所经常无故克扣家属送来的钱物,他们哪天心血来潮,让你今天把钱全部花掉买他们的东西,你就得买,否则第二天全部作废。在这期间涿州公安局政保科长谢玉寳、杨玉刚等人还要封她家的房子,家人反复央求才算罢休。涿州市政法委书记韩占山在全市公判大会上宣布对她非法劳教两年的决定,并在全市游街示众。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国保大队杨玉刚、张伟强把高春莲非法送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劳教两年。在劳教所的黑窝内,恶警唆使刑事犯对高春莲采取体罚、不准睡觉等方式进行迫害。强迫不“转化”的大法弟子超体力劳动,抹铅板,抬很重的铁架子,高春莲的手被磨起了血泡,在高温下劳动,每天吸入大量的铅毒,没有任何的防毒措施,有的被累得晕死过去,有的经常咳血。冬天每天早七点出工至下午四点半才收工,中间不准用餐。去其它车间劳动每天也要长达十三小时。劳教所对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剥夺与家人接见的权利,中队长张国红搜走笔纸剥夺她们与家人通信的权利。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五日,高春莲因拒绝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被管教刘子维殴打并拖入小办公室,双手靠在椅子上,管教白洁又派人把高春莲的双腿靠在椅子上。夜晚高春莲浑身上下叮满了蚊子,当高春莲喊去厕所时,管教冬青偷看了她一眼离开了。值班管教们每天晚上熬着她,不让睡觉,妄图摧毁她对大法坚信的意志。大队长李秀琴,指导员阎庆芬夜里十二点以后和她谈话至凌晨四点,五点起床。她因拒绝写“四书”,中队长张国红和陈亚娟就轮番踢她的腿部。
八月十二日,大队长李秀琴和张国红值班,高春莲因拒绝“转化”,陈亚娟用电棍电她,刘子维叫来刑事犯张红、吴小丽、坎春娟轮番对她拳打脚踢,他们揪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四十多下,打了她一百多个嘴巴,用拳头打她的嘴部和下颏,轮番踢她的腿部,刘子维踢她的腹部,四个人轮番打了她三个多小时,满地都是她的头发,口鼻出血,嘴里被牙齿撞烂,下颏骨折,脸部肿得变了形,左腿致残当时行走困难,至今不能远行,不能参加重体力劳动,较右腿细,左腿常年感觉冰冷。当时头部肿胀,象蜂蜇一样疼痛难忍,不能枕枕头。管教当时怕她死了担责任,那天夜里中队长张国红偷看了她好几次。管教朱曼在她绝食三天被打得严重的情况下,强迫她站立。为了强行“转化”高春莲,熬了她三个多月的时间。劳教所的宗旨是:“只要不‘转化’,恶警拿不到奖金,让你欲活不成、欲死不能,”直到承受不住写“转化”书为止。
因高春莲正义制止他们诽谤大法,劳教所给她延期十天,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八日,劳教所和涿州公安局联系,清凉寺办事处书记高健又把她送到南马洗脑班。第二天洗脑班主任高学飞指使三名恶徒赵银久、王超、王雷对她进行殴打。王雷使用橡胶棒抽打,并强行灌食。610主任李明下令把她铐在床上,每天晚上单手靠在床上一个多月的时间。
后来高春莲被迫害的呕吐不止、脸色铁青、骨瘦如柴、体重只剩几十斤,杜勇禄还坚持不放人,直到高春莲生命垂危、奄奄一息他们怕担责任才通知家人,家人把高春莲送二康医院抢救。住院期间,清凉寺办事处司法所常德春、李春华、王雪松逼高春莲写“转化”书并派人监视她。王雪松威胁高春莲老父亲说:“看来你女儿病情有所好转”,意思是好了还得带走。
出院后,办事处书记高健、常德春、李春华等人经常去高春莲家进行骚扰,高春莲曾找到一份卖文具的工作,老板和王雪松是朋友。王雪松说高春莲是炼法轮功的不让老板雇用她。一次政法街贴满大法真相,办事处怀疑是她写的。高健、常德春等人逼迫她老父亲从打工处把她找回,否则就把她老父亲带走。
两年的非法劳教时间,朴实忠厚、一生经历坎坷的老父亲给高春莲照看九岁的儿子,又要操持家务,外加生活的艰辛,还有对女儿的思念,每天以泪洗面,邻居常听到屋里传来老人悲凉的哭声。老人常痴呆呆的坐在村北的河边发愣,年逾花甲的老人哪经得起如此的恐吓、惊吓和对亲人的思念,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于二零零四年阴历三月二十二日,女儿回家半年时间含冤离世,年仅六十六岁。
老父出殡那天北方的春天应该是风和日丽,可是天气却雾蒙蒙并下起了小雨。苍天在为高春莲一家鸣冤哀叹。老父生前曾是几十年党龄的中共党员,如今却死在了共产党的手里。五岁丧母未婚丧父的弟弟,哭声震撼着每个亲朋和家乡父老的心。在高春莲被非法劳教期间,九岁的儿子常常蒙着被子偷偷的哭泣,幼小的心灵难以承受失去母爱的分离之苦,在高春莲劳教一年后,离开了日夜陪伴他的外祖父,去了他父亲家,寻找慰藉。高春莲回来后,拆洗儿子的枕头时,枕芯布满了儿子的斑斑泪迹。
二零零五年六月,国保大队杨玉刚办事处书记高健等人,去高春莲家非法搜查并寻找她的下落、企图继续非法抓捕。把她逼迫的流落他乡、无家可归。现在高春莲家盖好的房子因长期无人居住,杂草丛生,一片荒凉。
高春莲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使她身体健康、道德回升,何罪之有?可是这个恶党政府却无视国法、无视天理,把她逼迫得家破人亡、亲人不能团聚。
高春莲一家的遭遇也只是冰山一角,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开始镇压法轮功以来,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达三千多人,多少个家庭支离破碎,多少个孩子因父母双双入狱无家可归,多少位老人因儿女遭受迫害无人赡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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