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的一年里,我走了极端,每天上班以后,脑子里想的就是讲真相,特别是看到人来人往的顾客从身边匆匆而过时我心急如焚,于是我给这个讲,给那个讲,虽然是退了不少,但时间一长,同事们特别是与上级的矛盾就产生了。领导们找到我谈话,说我谈吐没见少,为什么不见业务成绩,到底你上班干什么了?但当时的我并没有真正被惊醒,仍然不以为然,照旧做着,自以为是。但周围的环境却变了:同事们开始干扰我讲三退,我却还是静不下心来分析一下,而是把这些向外推,认为这是邪恶干扰,应正念铲除,直到我接连给几个被旧势力安排起负面作用的人讲三退遇险时,虽然在师父与同修的正念加持中我安然无恙,我才开始反思。
是,讲真相这本身绝对的对,但师尊教导我们的是在修好我们自己的同时证实法,讲真相,而我却无视自己的这件工作。工作半年多了,业务推销水平,商品熟悉程度,工作流程等等都是半斤八两,与同事之间也时常发生矛盾冲突,我这是在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人吗?而且我的身份在这儿是公开的,那人家同事们会说大法什么?这些重大问题我都忽视了。再者,通过讲三退,我逐渐明白了一件事:一直以来,我一直就是认为讲真相是我在讲,救人是我在救;现在我明白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其实这都是师父在做,是师父在救人,只不过我们有这个愿望,师父就给我们做了。而结果是什么呢?我们得到了许许多多,而师父什么也不要我们的,师父只要我们向善的那颗心。
在明白了这些法理之后,我一改以往的工作作风,积极学习工作流程,谦虚向老同事们请教,认真在岗位上工作,加上与自己原先对书的一些了解,我的业务成绩逐渐好转。仅举一例:现在只要顾客一提我负责的文学类的书的书名,有,我立刻找出;没有,也会推销给他同一作者的另外的书。
就这样经过一段时间,周围的同事们与我又变得和谐起来。与此同时,在认真工作,做好本职工作的前提下,讲真相一念常存于心,于是师父就巧妙的安排那些有缘人来找我听真相、三退。真正的正事一点也没耽误,而且有几次,外面的同修(我不认识)来我们书城发“九评”,撒传单,事后“九评”和传单被我的同事发现,我就抓住这个机会给同事们讲真相,结果同事们把“九评”带回家仔细阅读,那个发现传单的同事也扭转了对法轮功的看法。
其实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得正念,就看关键时刻那一瞬,我是为私还是为别人的那一念的取向。常人没有不从自我利益出发的,而师父告诉我们大法弟子的责任是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是为别人的,这同时也是我们将来在新宇宙立足的基础。
在书店这个大环境下修炼,事情还远没有那么简单,做常人时的我对美色的执著;对杂书的执著;对悲伤音乐的执著,都在这儿爆发了。我们的书店是商场的一部份,这儿的同事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是未结婚的女孩;我在书店工作,杂书最多;而且音像制品我们这儿也是全市数一数二全的地方。真是裸体画就在那挂着,一抬头就看见,而且我们这儿还不只一张,数不过来,煽情的各类音乐整日不断的放着……所以一开始我自己也不想来这儿工作,有一些同修也不同意我来,怕干扰太大了。因为我也没结婚,怕我经受不住考验,但我想师父讲的“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上士闻道,好不容易得正法了,今天不修更待何时?复杂的环境,我想反倒是好事,越复杂,才能出高人哪,要从这里脱颖而出,那才修的最扎实。”(《转法轮》)所以我留了下来。
现在看来,我没有选错,因为一来,我可以在这里抓住机会向各阶层的人讲真相,当然在这儿讲真相大部份是不暴露身份的讲三退真相,除非有特别情况我才把三退和法轮功真相一起讲。二者就是我可以最大限度的控制书的品类。自从领导让我负责文学区以来,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鬼的书全部断掉,宣传海报拿掉,还有一些极个别的攻击大法的书都被我销毁了,还有以前的恶党党魁以及邪党的书,我也是竭尽所能的控制在极少数量。当然我与同修们的目地是一本也不剩的扫地出门,而中国古代传统文化方面的书,还有一些是有助于讲清真相的书,如披露国民党与美军在大西南开辟驼峰航线联合抗日的书,国民党在缅滇公路抗日的书,以及一些知名作家学者写的一些反思历史,特别是侧面反思邪党历次政治运动的书等等在我这儿都成了有力的间接讲真相的武器,象这样的书在我们书店卖的非常好,而且来买的人几乎我都给他们三退了,我们这儿这样的书品种越来越多,讲真相的机会也多了许多。
当然,不足之处也还有许多。前一段时间,我就是因为忽视了学法,长期不重视对色心的铲除和解体,结果被一些变异观念带动着差点对一个常人女同事动心,虽然行为上没有沾边,但言谈话语中已经完全沦落为常人标准;幸亏同修的交流帮助,我才走正了过来,了结了这段不应该发生的事。但是就在我对这个女同事动那一念直到我彻底放下为止的这几个月里,我讲真相不论是在效果上还是数量上都大大降低,耽误了不少宝贵的时间。
经历过这件事,我也明白了许多在这件事上走过来的同修早就明白的法理,在正法时期,如果我想不辜负自己的伟大责任与使命,做一个师尊的合格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作为一个精進的弟子,凡事就都要以法为师,以法为大,做到凡事都要先放在法中来权衡一下,其中就包括找对象这一项。找对象的标准也要用法来衡量,用相貌、身高、职业、贫富来区分优劣,这乃是以后天变异的那些观念来衡量。试问当今,特别是我们大陆又有哪一个大陆人不是这样的标准来划分标准呢?而作为一个精進的大法弟子不应该修到现在了,还陷在情中来权衡问题。我也逐渐开始明白和清晰了找对象的标准,大体就是不动情,相互之间的言谈举动都象同修之间一样,都站在法上,当然肯定是同修了。常人绝对不行!说白了,自从我们选择了修炼这条路,同时也就意味着我们选择了另外的一种生活方式,虽然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状态修炼,但又绝不混同于常人,最后真正达成人成神这条永恒不破之路。
还有,在常人社会中生活所避免不了的一个问题就是与常人的人际关系问题。我在书店工作同事全是女性,领导层也是女性,而我们这的工作又是属于团队合作类型的,所以在整体意识的形成上很有修炼的内涵在。我原先变异的观念是独来独往,特立独行,唯我唯大,只要我想成的事,谁也别想动得了;即便是现在成不了,过些时日我一定做成它,其实这完全是自身过去旧宇宙本性的大暴露。
带着旧宇宙因素的那个过去的我处处碰壁,四面楚歌,因为无论我干得再怎么卖力,再怎么出色,但如果我的出发点是为私为我,不是去圆容尊重别人提出的意见,干得再多,我也得不到同事和领导们的肯定。而当我收起并修去那些想法,试着顺从别人,配合别人时,我发现大家就都变了,变得都在为别人着想,更出乎意料的是自己提出的意见也得到了肯定和采纳。我想,这就是师尊讲的“无求而自得”吧!
现在,我的同事一听到我说一些不符合大法标准的话时就会冲我说:“刚才那句话不象是你说的,你不应该说那样的话。”而当我被旧因素带动去掩盖狡辩时,同事们就说:“你既然事后做的很好,但又何苦说那句话呢?”我知道这是师尊在点化我,让我严格要求自己。我清楚的知道我现在身边发生的每一件细小的事情的意味,清醒的时候我也无时无刻不感受到正身处伟大师尊无量慈悲的包容之下。耗尽我的一生也无法表达弟子对师尊的无限崇敬之心!
在与常人交往中,我也发觉一个问题,要正念对待同事之间的矛盾,哪怕你是第三者。千万不可用常人心来看待,因为这会直接影响自己对他们讲真相的效果。比方说,某同事来我这说对第三人的看法;如果我听了,信了他说那些负面因素,那与此同时,旧势力因素就借着常人之嘴让我形成的这些观念来操纵我,干扰我救度众生。
我们在日常行为与交往中尽量不能给负面因素留有生存的空间。其实这也就是关于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怎样修口的问题,因为在这个非常时期,不注意修口,会阻碍常人得救,阻碍同修之间的整体配合。我们在闲谈中,在同修之间的所谓交流中流露出了多少负面因素:对常人同事、领导的不满;对某同修的不满;对曾经被邪恶左右迫害过我们而现在幡然醒悟、精進的同修的不满、不信任;对那些过去曾经迫害过我们但现在确有悔愧之意的被邪党政府机构利用的常人的不满,不宽容、不体恤……
有这么多的结我们还没有解开,师父度我们的船启航了,我们也会被身上的这些绳索拉下水来。到那时再后悔真不如趁现在在修炼中我们去圆容好这层层的关系,以救度众生,证实大法为大。
我们大陆大法弟子肩负的责任真的很大,单是从退党人数中看,我们就做还很不够,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打不开的原因与因素就隐藏在我们每一位同修日常所遇到的很平常的事中,如果我们能在平时的一思一念上严格要求自己,尽全力符合大法标准,我们本身,我们的环境,我们配合正法的步伐就会走的更稳健,世人得救的也就更快、更多……
一九九七年我在省城上大学时,在省新华书店见到宝书――《转法轮》。十年过去了,我的初衷依旧,就象十年前一样;我还是象十年前那样,但是却是站在我工作的书店里,拿起《转法轮》,看看正面,依然是鲜艳的法轮图;看看背面,已然是绽放盛开的大莲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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