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积,家住青岛市城阳区流亭镇东女姑山村,一九八六年退休之前是青岛水族馆出海船员。于一九九七年五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肝癌痊愈。自从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刘洪积老人一家从此就再也没有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
一、癌症痊愈
刘洪积在修炼法轮功前,由于过度劳累和种种原因,患上了多种疾病。特别是退休后的几年里,出现了头晕、头痛、腿脚无力、高血压等症状,并且发展成脑血管硬化,后来发展成嘴歪眼斜,行走不便,高血压持续不下。一九九七年在一次住院检查中,医生发现在刘洪积的肝脏上长有瘤子,后来确诊为肝癌(有青岛医学附属医院确诊)。后来在淄博万杰医院采取伽玛刀手术时确诊只能打掉肝脏阳面的一个瘤,阴面两个不敢动。出院时经该院一大夫介绍说,回家修炼法轮功试一试也许有效,就少开了一点药,一月后再回去复查。
就这样老人回家后炼起了法轮功,一直很健康,一粒药也没吃,也没回去复查。以前,刘洪积是出了名的“三毛”,脾气不好,动辄对人发脾气。学法轮功以后,身体好了,头不晕了,也不痛了,腿脚有力了,性格也变得平和,待人热心周到。
刘洪积老人这实实在在的变化,周围和单位的人可是有目共睹的,也因此影响周围很多人来炼功。刘洪积老人的老伴韩正美,还有他的大女儿刘秀贞,二女儿刘秀芳,三女儿刘秀芝,以及大女儿的儿子杨乃健,都是大法修炼者。
原本一个祥和幸福的家庭,在中共恶党搞的这场对法轮大法的血腥迫害中家破人亡。自从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刘洪积老人一家没有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什么保证书、按手印、洗脑班、罚款、抄家、扒房子、非法拘留、强关精神病院、非法劳教、非法判刑,这些事在这个家庭中就象走马灯一样,轮流着发生在每个家庭成员身上。别说是一位七旬左右的老人,就是一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七八年来生活在这样一个处境中也得逼出病来。中共邪党骨子里的蛇蝎毒劲,对法轮功的迫害就是最好的见证。
二、进京上访讲真相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造谣,诬陷和栽赃毒害了很多世人,刘洪积老人出于对大法的坚信和对政府的信任,决定进京上访,但是还没有走到北京便被拦截并带回当地。之后,老人受到来自政府和公安派出所的屡次骚扰,并曾被恶警绑架到青岛市六一零(江氏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迫害,后来恶警叫家人交了一千元押金才放人。
二女儿刘秀芳与父母亲一同去北京上访,被居住地流亭边防派出所、镇政府有关人员矫春红等非法押回当地关押在流亭镇政府,强迫洗脑、签字,并被非法抄了她们的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二女儿刘秀芳在进京上访途中被截回后,居住地流亭边防派出所、流亭镇政府、村大队人员把她绑架到派出所。随后流亭边防派出所赵××又把她送到了城阳警区女姑村,三天后又非法送到了青岛大山看守所强行洗脑。最后非法劳教三年未果后又被流亭街道办事处与双埠村委索要一万元。双埠村村书记张训贵又趁机敲诈勒索三千二百元钱“地皮钱”才一了此事。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刘秀芳再次进京说明大法真相。被流亭边防派出所、流亭街道办事处人员矫春红、双埠村工作人员江崇俊(副村长)等人押送回流亭边防派出所,在那里她被迫白天黑夜连坐硬长板凳十三天。
到了农历十二月二十三日流亭边防派出所人员陈文、胡乃经、赵××三人上午十点多钟,秘密把刘秀芳从大山拘留所绑架到李沧区李村中韩精神病院。绑在床上输了七天破坏中枢神经的药。最后刘秀芳正念走脱,从此流离失所。
从此以后,恶警们便经常到她娘家进行骚扰、恐吓,经常半夜敲打窗户,趴在墙上吓唬,致使两位老人无法正常休息,生活受到严重干扰。一次警察抄家,刘洪积四岁的小孙子在床上睡觉,也没有逃过恶警掀开被子的骚扰;警察翻箱倒柜,弄得他们提心吊胆,整日生活在恐惧中。恶警们还逼迫两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去找二女儿的下落。
三、一家人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二月刘秀芳与她大姐刘秀贞还有外甥杨乃健到城阳区流亭街道仙家寨村散发真相资料,被恶人举报。遭仙家寨治安主任为首的村民兵五、六个人和一名穿警服的流亭派出所恶警的绑架。在他们遭到绑架的这一天,韩正美老人被吓得呕吐了一夜。
过了几天,女姑山副书记侯成坚伙同恶警去欺骗老人刘洪积,说是要谈谈怎样放回两个女儿和外孙的事。不料刘洪积老人也被绑架到市六一零的学习班,家人毫无知情。吃晚饭时,才发现老人不见了,儿子四处打听,村委没人,也没人告诉。最后在一位好心人的帮助下,得知了老人被绑架到市六一零机构。于是老人的儿子便打听到六一零去要人,六一零恶人竟然索要三千元钱才肯放人。因老人家里没钱,儿子给了一千元,市“六一零”才把老伴放回家。
在二月二十四日刘秀芳和大姐刘秀贞被非法送往青岛大山看守所。杨乃健被送往李沧区城阳看守所。
到了三月十九日流亭派出所恶警王吉柱、流亭边防派出所恶警王××又把姐妹俩非法送往王村劳教所。同一天,杨乃健被送往青岛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晚上八点左右,流亭边防派出所的七、八个恶警、恶人在大法学员杨乃健的家门口将大法学员杨乃健、刘秀贞、杨友芬绑架。拖到马路上并当众殴打杨乃健,不顾生死,猛踢下身。刚进派出所六、七个恶警、恶人对杨乃健拳打脚踢,并将杨乃健强行按倒,反铐。在这期间,恶警当着刘秀贞的面毒打杨乃健,当着杨乃健的面毒打刘秀贞。其中一恶警用脚猛踢刘秀贞的下巴和前胸,恶警当时穿着皮鞋。五月十二凌晨,赵村恶警袁喜道、给流亭边防派出所所长吕伟忠开车的(东北人)白家豪对杨乃健疯狂毒打,白家豪用膝盖猛顶杨乃健小腹部位,致使当场大小便失禁。袁喜道用橡胶棍疯狂毒打后背、前胸、大腿、并用拖鞋狠抽脸部,白家豪用杂志卷成卷狠抽杨乃健脸部。杨乃健在当晚有幸逃脱。
晚十一点多钟,几名恶警带着刘秀贞到娘家刘洪积老人那儿抄家,一抄就到半夜二点多钟。
到了早晨七点多钟恶警再一次到刘洪积老人家骚扰,说要找杨乃健。韩正美老人便对他们讲道理,一名叫王东(音译)的恶警不但不听,还骂老人,并扬言要用枪“嘣”了她。
当天下午三点刘秀贞被送往青岛第一看守所。随后又抄了她的家,过后,恶警又两次到刘洪积老人家骚扰,说是找他外孙杨乃健。
继五月十二日刘秀贞被绑架后,十五日下午四点左右,驻女姑山流亭边防派出所所长吕伟忠伙同六名恶警又非法闯进流亭街道办事处双埠村刘秀芳家非法抄家。在一无所获的情况下,所长吕伟忠以刘秀芳家中的摩托车没挂牌,怀疑是偷的为由抢走了摩托车。几天后恶警们又到刘秀芳丈夫的单位追问刘秀芳的下落。就这样刘秀芳再次流离失所。
六月十三日流亭边防派出所所长吕伟忠串通市“六一零”,到刘秀芳的儿子干临时工的单位青岛海洋科技馆。胁迫该单位开除了刘秀芳的儿子。
三女儿刘秀芝是青岛海洋科技馆(原青岛水族馆)职工。因大姐刘秀贞和外甥杨乃健被抓后,和父亲刘洪积及母亲韩正芳到驻女姑山流亭边防派出所要人。吕伟忠怀恨在心竟然操纵“青岛市六一零”、“青岛科协”、“青岛海洋科技馆”层层施压,企图迫使刘秀芝放弃信仰。并且降职、降薪,长期洗脑,逼迫签字。并以停止工作、停发全年奖金相逼迫。
几个月后大女儿刘秀贞被秘密非法判刑三年,送往了济南女子监狱。
四、老人含冤离世
面对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老人饱经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迫害。身体状况开始出现急剧的衰退病变。六月底,刘洪积后背长了一个大疖子,化脓流血,严重时卧床不起。到了秋天,老人又咳嗽不止,后来严重的咳血、喷血。再后来大脑不清醒,大小便失禁。被儿子送入医院后确诊旧病复发并恶化,肝癌、淋巴癌、脑癌,三癌并发。医生告知老人最多能活两个月。老人出院后完全不能自理,吃饭喝水完全靠家人喂,并且不能说话,连翻身都得靠家人。
老人在二零零七年的五月二日离世。就在老人去世的当天上午,在济南监狱关押的大女儿感到有一种不祥的征兆压在自己的心上,十点钟她从监狱来了电话说要和父亲说说话。家人怕她经不起这样的打击,就只好说老人睡着了。因为狱中的刘秀贞也被迫害的出现了病态,并且还要顶过每天十多个小时的超重奴役劳动,家人不得不为其担心。此时刘秀贞的堂哥接过电话要求狱方让刘秀贞回来一趟见老人最后一面,狱方说刑期不过半、思想转化不彻底为由拒绝。就这样刘秀贞至今还不曾知道父亲去世的真实情况,依旧在漫长的狱期中夜以继日的被迫干着中共邪党强加的奴役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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